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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曹冲-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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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有些意外,他看着面色焦急的刘璋一会,开口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起兵吧,还请使君一路相陪。”

刘璋连忙拜倒在地:“敢不从命。”

第二天,曹冲带着刘璋和一帮益州官员起程,他让杨怀、高沛带着白水军返回了白水关,这两人早就向表示了诚意,出面帮助曹冲安抚住了城外的大军,并得到了他们应得的利益,曹冲对他们很放心。庞羲很自觉,知道这巴西太守也做不成了,干脆不用别人提醒,自告奋勇的带着巴西的一万人,要跟着曹冲回成都去救女儿女婿。朴敢和何平整顿了两千板盾蛮精锐,号称白虎军,跟随曹冲南下。

曹冲不喜欢人太多,一来刘璋从各郡抽调了一部分军队,其中有一部分是和羌人、氐人交界的郡界的防卫部队,离开防地太远,会让那些羌人、氐人趁虚而入,二来人太多了看起来虽然威风,但军粮消耗起来也惊人,沿途各郡已经被刘璋扫过一次,再被曹冲来一次,今年就别过了。所以曹冲一路走一路遣散部队,赶到雒城下的时候,部队只剩下两万多人。

雒城守将是名将张任,听说刘璋陪同着镇南将军来到雒城了,他立刻带着人迎出城十里,没有先来拜见曹冲,倒是要求先见刘璋。曹冲也不介意,让人陪着刘璋去见张任。

张任一见刘璋那副消瘦了不少的样子,抱着刘璋的腿伏地痛哭:“使君,你受苦了。跟我回雒城吧,雒城还有五千人,粮能用一年,足可以支持到各地的援军前来。”

刘璋苦笑了一声,搀起张任,伸手替他抚去花白胡须上的泪水,惭愧的说道:“张老将军,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误会了,不是曹将军逼我的,是我自愿投降的,也是我请求他带兵到成都去的。”他羞愧不已,转过头看着不远外两山之中的雒城说道:“我父子在州二十多年,对益州百姓无尺寸之恩,如今曹将军又没有为难我,何必把益州的百姓再拖到战火之中,那样我会无法安生的。”

张任不解:“不是镇南将军逼着你的,那你带他回成都干什么?”

刘璋摇摇头:“唉,家丑不可外扬,老将军莫要再问了,过些时日自然知晓。镇南将军不是好杀之人,老将军文武全才,只可惜刘璋无能,不能发挥将军的才干,白白虚耗了将军的时光。曹将军慧眼识人,因才任用,你在他帐下一定可以大展雄才,扬名华夏的。”

张任虽然不知道刘璋为什么要引曹冲的大军回成都,但他听刘璋说曹冲一路走一路遣各郡的军队回各自的驻防时,倒也信了曹冲不是来打仗的,当下随着刘璋去见曹冲。

曹冲见到张任时很开心,他看三国时益州人中最觉得可惜的一个是严颜,一个就是这个张任。如今两个人都完好无损的归到了他的帐下,让他觉得十分有成就感。

张任站在曹冲马前,仔细打量了他半天,见他和刘璋说话之间并无颐指气使的模样,刘璋的脸上除了一丝担心,也没有什么受了委屈的迹象,这才以军礼参拜。

“张任有一言,想请教将军。”张任行礼已毕,抬起头直视着曹冲。

曹冲哑然失笑,饶有趣味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张任,悠然自得的用马鞭轻轻的拍着掌心,笑道:“老将军一见面就要考校我么?”

张任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张任不敢。将军少年英才,五岁即名称神童,张任一介武夫,焉敢考校将军,自取其辱。张任只是想问问将军,我主刘益州既然已经俯首,不知将军当如何处置刘益州?”

此言一出,不仅是刘璋脸色变了,原先那些益州的官员脸色也笑了,张任身后的随从的脸色也立刻大变。将来怎么处理刘璋是朝庭的安排,作为张任一个雒城的守将哪有资格问这些,一旦曹冲恼火,与张任发生了冲突,问他一个不敬之罪,那么雒城之下就要见血,至少张任是要血洒当场的。

刘璋感激张任的恩义,但他不希望张任因为对自己的恩义白白送了性命,虽然他也极想知道这个答案。他连忙上前将张任向后推了两步,急急的低声说道:“张老将军,不可如此鲁莽,刘璋罪臣之身,自当俯首听任朝庭处置,不敢有所怨言。”

张任怜悯的看了他一眼,立住脚跟,不屈不挠的直视着曹冲。曹冲也有些为难,他还真没想好怎么处理刘璋,益州牧肯定是不能让他再干了,十有八九也是跟张鲁一样,封个侯,做个闲职,然后到邺城或者许县去当个富家翁,只要不自找麻烦,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只是这些虽然是大家都猜得到的,但显然不是张任想要的答案。

他还在犹豫,身边的法正阴笑了一声:“张老将军,这些都是朝庭的安排,好象无须知会张老将军这样一个雒城守将吧。”

张任浓眉一挑,哼了一声:“张任忝为雒城守将,与镇南将军说话,好象也不是一个军议校尉可以插嘴的吧,莫不是镇南将军府中规矩与众不同么?”

法正脸色大变,一时语噎,他现在的身份还是益州的军议校尉,好象确实轮不到他说话。这些天一直在曹冲身边,曹冲对他很是信任,他几乎都忘了自己的这个身份了,如今被张任当着这么多人一提,他才想起来这个一直让他不爽的官职。他偷眼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官员好象都没听见,一个个煞有其事的看着风景,不过在法正看来,他们一定在心里偷偷的笑,乐得看他出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进了成都,将军给我正式的官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老东西的。法正暗暗的咬了咬了牙,寒着脸向后退了一步,隐在曹冲身后。

曹冲有些不高兴了,张任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这虽然是在说法正,矛头却是指向他了,不过现在不是摆威风的时候,张任在益州的表率作用太大,他说法正的话又是名正言顺,一时不好发飚。曹冲笑道:“张老将军这话可问住我了,怎么处置刘使君,要由陛下亲断,岂是我一个镇南将军可以定夺的,我实在无可奉告。”

张任见他脸色虽然不变,语气却颇强硬,也觉得难以应付,他把陛下抬出来了,你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现在是你曹家当家,又不是天子当家,那就是直指他曹家造反了,对刘璋更没有什么好处,相反还会把益州的官员全拖累了,不仅曹冲会对他不利,而益州的官员也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但是不问个究竟,他又有些不服气。他梗着脖子站了片刻,正在思量着怎么说,曹冲又接着说道:“刘使君父子在益州二十多年,虽然有些不妥之处,但保得益州二十多年平安无事,百姓安居乐业,能在乱世之中有一方活命之所,就凭着这些功劳,我想陛下也会将功折罪,从轻发落。更何况刘使君还是真正的皇室宗亲,天子念在这个份上,也会网开一面的,我想张老将军不用太担心了。”

张任听曹冲如此说,也觉得刘璋似乎不会下场太差,这才放了心,再次上前撩起战袍,双膝跪倒,伏地叩头:“张任谢过将军,还望将军从中美言,张任感激不尽。”

刘璋见张任如此关心,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为他争取到了曹冲善待他的承诺,不免鼻子一酸,差点流出泪来。他上前冲着曹冲深施一礼:“将军,张老将军义薄云天,我父子无尺之恩待他,却得他如此厚义,还请将军原谅他鲁莽之处。”

曹冲见张任大礼参拜,心里的那丝不快也消散了,他和颜悦色的让张任起来,和声安慰了他几句,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引自己入城。

驻马于雒城之外,曹冲仰首打量着雒城高大的城墙,看了一眼正和法正低声指点着雒城周围风光山色的庞统,感慨不已。三国演义里面庞统是死在落凤坡,不过现在他对这地方的环境已经很清楚,根本不存在什么落凤坡,庞统实际上是死在雒城之下,他的意外阵亡致使刘备攻雒城用了一年之久,不得不提前召诸葛亮等人入川。如今历史的方向已经转了方向,庞统这个凤雏也不用英年早逝了,妙哉妙哉。

第四十节 成败

刘循双手撑在案上,身体前倾,瞪着眼睛看着面露不屑的刘阐:“子明,你再说一遍?”

刘阐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反问道:“兄长,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吗?”

刘循瞪了刘阐半晌,忽然泄了劲,扑通一声坐回原位,脸色变幻了一会,摇着头咧嘴直呲牙:“咄咄怪事,三万人不战而降,这益州兵都是纸糊的吗?三万人,三万人啊,有三万人在手,纵横益州都没有问题,你们……你们居然就这么不战而降了,你说我怎么才能相信这种事。”

刘阐无声的笑了笑,有些怜悯的看着不甘心的刘循,等他嘀嘀咕咕了半天觉得无趣了,才轻松的笑道:“那兄长是觉得,父亲应该是拼着一死,让两万疲惫之军对阵严阵以待的两万巴西军,一万板楯蛮,四千汉中军,然后英勇战死,好让兄长有借口占据成都,传檄益州,纠合诸郡再与曹镇南一战?”

他不等刘循回答,又不屑的笑了笑:“兄长以为,你是曹镇南的对手吗?你比父亲更有能耐,能顺利的控制住那些巴东的李异之类的将帅吗?”

刘循欲言又止,不满的看了一眼刘阐,心道你怎么知道我控制不住李异,我一封劝降书到巴东,李异立刻就送来了效忠书,虽然狮子大开口,要的东西不少,可是正这说明他是个贪财之人,我只要给他足够的好处,他投靠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你这个书呆子,也就父亲这种没脾气的人喜欢你罢了。

“好了,父亲担心你的安全,让我赶回来给你传话,让你不要和刘宇搞在一起了,没什么好处的。”刘阐淡淡的说道:“父亲已经投降了,益州的官员现在也全投靠了曹将军,我们刘家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他不希望你负隅顽抗,白白战死,你还是收拾收拾,跟随我一起出城去迎曹将军和父亲吧。”

刘循白了他一眼,眨了眨眼说道:“你让我想想,反正他们离成都还早着呢,不用那么急。”他站起身,拍了拍衣甲说道:“我军务在身,不陪你闲聊了,你休息休息,晚上我再来跟你说话。”‘w…r…w…h…u。c…o…m‘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一溜烟的跑没影了。刘阐一愣,起身想要跟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却被两个侍卫拦住了:“将军有吩咐,请公子安心休息,等他忙完军务,他自会来找公子。”

刘阐大怒,感情他说了半天,刘循根本当耳边风,为了防止他扰乱人心,干脆把他软禁起来了。他不由得大悔,父亲走之前就关照过他,见刘循之前先去找张松和许靖,再联系蜀郡太守王商和成都令李严,不要直接找刘循,他觉得兄长应该没那么傻,会连父亲兄弟的话都不听,一意孤行。没想到刘循这些天跟刘宇呆在一起,真被洗了脑,居然把他软禁了。

“岂有此理。”刘阐暴怒,甩手就是一个耳光:“你敢拦我?”

那个侍卫脸上顿时多了五条红指印,他却纹丝不动,还是拦在刘阐面前,脸色如常,一声不吭,刘阐气得连踢他几脚,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就象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他的面前,更是恼火,伸手去夺侍卫腰间的长刀,哪知道那个侍卫单手捏着刀柄,任凭刘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拔不出分毫。

刘阐没力气了,这两个侍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不让他出门,他也确实没招了。象头困兽似的在屋里转了几个圈,他对那个侍卫说道:“我不出去,给我找点东西来总行吧?”

那个侍卫点头应道:“将军吩咐了,只要公子不出去,其他的都可以应承。”

刘阐哼了一声,悻悻的说道:“我要喝茶,给我找点新茶来,要今年的新茶。”

两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为难的说道:“公子,府中只有酒,没有茶。”

“没有就去找,傻站着干什么?”刘阐怒道,飞起一脚踹在那个侍卫的身上。那个侍卫挠着头,还是不明所以,“属下真不知道什么新茶,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去找许文休,他们家就有。”刘阐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找,公子我等着喝呢。”

侍卫一听,不敢怠慢,出门找了个人,急急忙忙去找许靖讨新茶。

许靖因为替曹冲说了几句好话,刘璋看他不太顺眼,所以没带他去阆中,把他留在了成都,他没事做就天天跟形同被软禁的张松他们下棋吹牛,今年刚刚从张家回来,一进门就听说刘阐派人来向他讨新茶,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对那个侍卫说道:“你回去告诉二公子,就说我这里的新茶刚刚喝完,等我去找一点,马上给他送去。”

侍卫不明就里,千恩万谢的走了。许靖连家门都没进,转身又上了马车,调头去张家。

刘循出了门,径直来找刘宇,刘宇一听说刘璋不战而降,现在又带着曹冲回成都来了,不禁有些急了。他本以为刘璋和庞羲相当,曹冲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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