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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宠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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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远些,别真沾染上什么。”

应小檀颔首称是,却在不知觉中,也将大妃的手攥得紧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设计旁人。

为了生存,为了在这个王府里扎戏稳稳的根。

很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应小檀喃喃,“我省得的,大妃安心吧。”

·

特地隔了几日,应小檀终于踏出正院,去找了侧妃。

太就不曾涉足的宜心院,让应小檀突然生出一种面目全非的感觉。

再没有昔日那般祥和安宁的气氛,那种闲适自得的心态,仿佛从每个人的体内被剥离一样,剩下的只是人人自危的谨慎。

值守的婢子瞧见来客是应小檀,不由得一脸惊讶,强自克制着没有失态,才一路小跑地到正房里替她通传。

好在,侧妃的态度还算自若,亲自命耶以出来迎了她,两人仿佛从未有过罅隙一般,坐在满室阳光中,热情地寒暄。

“说来,此行还是有些事想麻烦姐姐。”应小檀刻意笑得有些勉强,仿佛是不得已的央求,走投无路下,最后的选择。

呼延青玉倒沉得住气,挑了挑眉,从容一笑,“怎么,还有什么事是王爷不能替妹妹办了的,也给我一个献力的机会?”

“姐姐这话真是……”应小檀低了低头,软下了声腔,“不知怎么回事,这阵子我总是腰酸得坐不住,太医只说是常态,熬过这段就好了,可我想着姐姐这里有那个……软枕,是不是?”

呼延青玉一愣,神情复杂地盯住了应小檀,“怎么?上次不是和妹妹说了,那东西旧得很,可当不得久用呢。”

应小檀讪讪一笑,“我那两个婢子蠢笨,缝了几次都不合心意,索性想到姐姐这里讨个便宜。”

“这样啊……”呼延青玉迟疑地打量着应小檀,仿佛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

应小檀自是察觉出侧妃的疑虑,当下并不躲闪,只是一脸期盼地等着侧妃的回复。

片刻,那张鹅蛋脸上透出几分得逞的笑,呼延青玉抚了抚自己的袖边,低眉道:“既然妹妹不嫌弃,我当然也不会吝啬,只是那东西委实需要好好拆洗一番,妹妹再等个两三日,回头我叫耶以给你送去,这样可好?”

催得太紧反而显得虚伪,应小檀爽朗称好,一脸知足地告了退。

侧妃诚不欺人,三日后,耶以亲自把崭新的绣枕送到了正院。

☆、第64章

之前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应小檀与耶以可没少打交道。

听说是她过来;应小檀当即叫天绮把人请到屋里;和和气气地寒暄问话。

棉花搪了一整个小枕头;枕面是金线绣的石榴;多子多孙的盼想不言而喻,而这东西有多精致;也不必赘述。

应小檀的眼睛十分配合地亮了亮,转瞬间笑靥如花;“这样精细的东西;青玉姐姐怎么还说是旧了呢,实在是太客气了。天绮,去拿个福包儿来给你耶以姐姐。”

“可不敢当。”耶以亦是一副笑面孔;婉拒了应小檀的赏银;犹自道:“我家主子说了,这软枕能叫良娣喜欢,那就是它的造化了。良娣不拿来试一试么?若是哪里不妥当,奴婢再命人去改一改。”

应小檀微扬下颌,示意花末儿上前接过东西,然而,那东西刚刚经到花末儿的手上,一股浓郁的香气便扑鼻而来。应小檀脸色微变,下意识地屏息。与此同时,耶以却将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应小檀的脸上,甚至连一份避讳都无。

强自忍耐下去,应小檀挤出了一个泰然自若的笑脸,“既是青玉姐姐送来的东西,那就再妥当没有了,即便真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叫花末儿她们随手一改便是。”

耶以的眼神在那软枕上停了片刻,倒也不强求,笑着行了个礼,便出言告退。

天绮照旧是乖巧地将她送出了正院,而花末儿,则快步去寻了太医来。

“劳烦您看看,这软枕可有什么问题吗?”应小檀隔着一张樟木高几,以帕掩住口鼻,与那软枕离得甚远。

太医在宫中见多识广,并不觉得应小檀这般防备有什么稀奇,当下便两手接过了花末儿捧着的软枕,低头嗅了起来,“唔……有一股子很浓的香味,不过……好似不是麝香,应当没问题吧。”

“没问题?!”应小檀惊愣住,“那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香味?”

太医抬头看了眼应小檀,俯身解释,“会影响女子受孕的香料,只有麝香这一种,其他都无大碍,良娣不必风声鹤唳,过于紧张。”

“你拿过来我看看。”应小檀犹然不信,吩咐人点了烛灯,举起软枕,在灯下细细观察。

绣了金线的缎面,显得格外厚重,即便在光亮下,也很难看清里面的东西。

一团团棉絮充斥着软枕,将烛光隔绝在视野之外。

应小檀蹙眉,心里的怀疑却越来越强。

倘使这软枕没有问题,区区一个小枕头,侧妃何必用这样厚的缎子来缝制?

可是……她不能拆,一旦拆线,缎面上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到时候,即便真发现里面的东西有问题,应小檀也百口莫辩。

究竟是侧妃意图谋害,还是她栽赃侧妃?

应小檀攥紧了软枕的边缘,狠狠用下了力,“再去端一盏烛台过来!”

花末儿忙不迭称是,和天绮一样,举着烛台站到了软枕后面。

愈发亮了,也终于有光透了进来。

应小檀贴近了去看,一团团的棉絮中,果然有许多奇怪的东西……应小檀一个激动,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天绮低叫一声,忙不迭后退。

然而,还是迟了。

金线被烛火燎开了一段,大红缎面上,露出了一个明显的发黑的小洞。

应小檀翻过来看了眼,却委实顾不得那么多,“太医,这里面有东西,您过来看一看!”

太医不敢违拗,忙称是凑上前来,在若隐若现的光晕下,棉絮中,竟藏了一个个乌黑的团块。

郎中眉峰猛地蹙了起啦,重新接过了那抱枕,仔细地嗅了起来。

香气的遮掩下,确实有一股“挣扎”着传出来的辛味,只要用心感受,夹在香味间苦涩,反而越来越明显,像是楚河汉界、泾渭之分……一道建立在两种味觉中的沟壑越来越深,将这两种味道彻底地分了开来。

“是川乌!此物是川乌!”

太医大惊失色,抱着那软枕,往后连退了好几步,“良娣可曾靠过这个软枕?都拿它用来做什么了?”

应小檀与花末儿、天绮面面相觑,谨慎地回答:“除了适才,还没有亲自接触过,原本是因为这一阵子腰酸,想拿来靠在身后的。”

太医脸色骤变,“靠在腰后面?!此地离胎儿孕育之处甚近……良娣可曾靠过没有?请容臣为您把脉!”

应小檀先是摇头道了没有,继尔并不抗拒地伸出了手,琵琶袖往上捋了捋,露出纤细的一段腕子,“这川乌是什么东西?也会致人落胎吗?”

“岂止如此!川乌大毒,是能要人性命的!这样毒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良娣的软枕里?!”

“不是我的。”应小檀低眉,“是侧妃送来的。”

太医闻言一愣,有关良娣玉体康健之事,他有的是发言的资格,然而涉及到王府内女眷们的纠纷,他一个外臣,最好还是装聋作哑为妙。将满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太医一脸慎重地扶上了应小檀的脉息,静心诊查一番,他方舒出一口气,“索性良娣并无大碍,否则,老臣半生医业,就要止步于此了!”

听着太医细细碎碎地念叨,应小檀忍不住眺目望向窗外……果然,侧妃不会错过这个到手的机会,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君子之腹”。

她想要引蛇出洞,蛇果然顺杆上树。

“还请您替我暂且不要声张此事。”应小檀垂眉,轻声道:“兹事体大,我需得亲自叫王爷知晓才行……我之前身体已经好转,孩子也健康得很,到了晚上,倘使有个万一,那必该是这个软枕出了问题……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太医愣了一下,转瞬就明白了应小檀的暗示。

看这样,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彻底跳出这个局了,太医叹了口气,俯身称是。

应小檀心生感激,垂首向太医致意,“多谢大人配合。”

太医没说什么,只是匆忙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妥当,继尔叮嘱,“不管您想做什么,切勿以自己的身子犯险,软枕,暂时放得远一些吧。”

应小檀爽快地答应,吩咐天绮送太医离开。

谁知,太医前脚刚离开,一个不速之客,就紧跟着闯了进来,“良娣!应良娣!”

是个男孩的声音?

应小檀正欲与花末儿谋划晚上如何向赫连恪禀报,就听到外间陌生的呼喊。

两人俱是一头雾水,对视一眼,花末儿匆忙迎了出去……“大哥儿?”

“你是谁?应良娣在哪里?”

快要五岁的小男孩,声音清脆,却一如既往地调皮,见花末儿不答话,他索性横冲直撞地闯到内殿里,果然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他要找的应良娣。

“你就是应良娣吧!我见过你,认识你!”

应小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赫连恪和侧妃的儿子努蒙,汉名赫连祉,她亲自挑的祉。

“是,我就是应良娣。”对一个无辜的孩子,应小檀总是刁难不起来的,和善一笑,她舒眉问道:“你不是该在宫学里读书吗?怎么到回来啦?”

“是父亲命我回来的,皇爷爷要去狩猎,带上了父亲,父亲说良娣你会担心,便叫我回家来告诉良娣!”

应小檀神情一动,“去狩猎?那今晚还回来吗?”

努蒙不屑地瞥了眼应小檀,“去山上狩猎,当然不回来了!还要在皇爷爷的行宫里住一阵子呢!你不知道就不要乱问,好生丢人!”

应小檀当下却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事情,赫连恪一时半刻不回王府,那她的计划怎么办?

“哎!大哥儿……努蒙!”应小檀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努蒙竟然一溜烟儿地跑掉了,她狼狈地追了几步,脚下却是忽然一滑,直直往前摔去。

花末儿见状不妙,抢上前两手把应小檀一并架住。

应小檀虚弱地挂在了花末儿的怀里,呼吸急促,俨然是吓到了。

花末儿忙搀着应小檀在一旁坐下,“主子不要紧吧?”

“我没事……”应小檀一点点蹙起眉头,抚着自己的小腹,恍若惊雷劈过一般,乍然明白过来。

努蒙才五岁不到,如何能听赫连恪吩咐过一次,就把这样长的一段话向自己表述清楚!连狩猎要住在行宫都说得明明白白,可见是早知此事才对!

他能知道这个,必然也瞒不过侧妃,且不说服侍努蒙的人都是侧妃所挑选的,单是她身为母亲,就一定能找到种种办法与住在深宫中的儿子有所联系。

否则,侧妃如何能放心得下!

因为呼延青玉早就得知赫连恪今日会去伴驾,所以特地拖延两天,才将软枕给自己送来,也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赫连恪不在府上,便是应小檀有什么伎俩想施,也没办法引来赫连恪的配合。

而等赫连恪回来,一切都晚了。

若自己真的不知内情,靠了那个软枕,只怕赫连恪回来,应小檀这三个字,只会是一抹飘荡的亡魂,即便知道内情,有所防备,也决没法在赫连恪面前拆穿。

她要怎么说呢?

说因为猜到侧妃要害她,故意去要来这个软枕吗?否则,像藏得这样深的川乌,如果不是像应小檀这样抱着必有蹊跷的心态,追根究底地去查,根本没有机会发现!

侧妃把她每一条路都堵死了,而她应小檀,这一次,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应小檀一双手交握在一起,纤纤十指用力地捏着自己,直到青筋绷出。

花末儿看得心疼,眼圈霎时就红了,“主子……主子你怎么了?你和花末儿说句话……”

应小檀兀自发力,又猛地松开,一口浊气从胸口涌上,应小檀克制不住地重咳起来。

花末儿吓得手足无措,扯起了嗓子,扬声就喊太医。

应小檀一把攥住花末儿的手腕,虚弱道:“别喊,别声张。”

花末儿惨白着脸,将应小檀的手整个拢在了掌心,“主子……”

“去找大妃来。”应小檀强咬着牙,“就说我身子不适,请大妃立时过来!”

花末儿片刻都不敢耽搁,飞奔而去。

少顷,呼延青媛快步进了正殿。

“小檀,出什么事了?”

是真切的、带着关怀的问候。

应小檀抬起脸,一瞬间,眼泪潸然而落,“王爷今晚不回来,需得要立刻另想办法了!”

☆、第65章

呼延青媛见应小檀哭得可怜;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匆匆忙忙从袖口里摸出手绢递上去;便见应小檀狠狠在自己脸上蹭了两下。

少女站起身;屈膝蹲福;补了个礼;“小檀适才失态;请大妃恕罪。”

呼延青媛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她伸手将人直接扶起来,强行按回了软榻上,“坐着坐着;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多礼……别着急,同我仔细说,出什么事了。”

应小檀还是忍不住抽噎,那一瞬间的无助,排山倒海地袭来,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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