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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离爱 (情是灵魂,欲是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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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博客的名字是取自一部港产片的名《玻璃樽》。那玻璃樽代表着希望,代表着爱,她因此而用上了。

想当初的自己,多少还是希望能像那里面的舒淇一样吧,用她的漂流瓶找到了宿命里的爱人。

那部电影的情节到现在她已是忘得七七八八,唯有记得片子结束的时候,那晚霞中整片海面的漂流瓶和终于相守的爱人。

终究,人们还是喜欢看童话的!

合上了本本放置于床头柜上,江晓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眼,脑海中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孔,而他的脸,穿过那些层层迭迭的面孔跃然在她眼前。

她又感觉到了属于左肋的那颗东西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梦痕

江晓失眠了,虽然竭力地催眠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她,羊群从老到小挨个数,却越数越多,脑子越数越清醒。

“唉······”暗自叹声气,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两点钟。

工作是感情生活的大敌,这一想到今天还有得做的工作,还有什么时间来为情所困、为爱失眠。侧身过去,她扭开了床头的小灯,扒着床头拉开了触手可及的床头柜那最上一层的抽屉。

抽屉里面放着一包学名叫做阿普唑仑,商品名安定片的药物,临床上主要是镇静以及催眠的作用。

当初,料理完外婆后事在成都后面的日子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所以才在二娃的医生朋友那里开了这个处方药,因为医生交待能不服用就最好是不服用,二娃也一直唠叨她不要依赖药物,所以她也只吃过一次而已,回来后就顺手放在了这里。

江晓起身汲着拖鞋去厨房倒了杯白开水,回到卧室,她把药瓶旋开,倒出了药片,就着杯中的水她吞了下去。

药效迅速,很快的,她睡着了。

······

暗夜里,有着啜泣声,轻轻地隐隐约约,不绝于耳,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是在什么地方?在哪里?一回头,她看到了童年的她,那么瘦,那么小,孤单一人蜷缩在床上,捂着被子偷偷哭泣,周遭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原来是在婆的小屋里。

她想走过去,门却在这时开了,婆走了进来,听见了小人儿的哭声,婆在她身边越过,抱起了小人儿:“晓,乖哈···杂个哭了喃,哭成花猫猫喽···”

“婆···婆······我想妈妈,我想爸爸,杂个他们都不要我了喃?!···呜呜···呜···”小人儿用那小手无意识地捏揉着婆的耳垂,渐渐地,婆的耳垂都红了。

她看见婆的表情是隐忍的,一定被眼前的小人儿捏痛了吧!她的眼睛酸涩发潮了。

记忆里的自己一贯像个野小子似的,女孩儿们喜好的洋娃娃之类的玩具她通通嗤之以鼻,和院里的男孩子们爬树,玩泥巴,打架,也只有在婆的面前,自己才能够无条件地释放着,撒娇着,就连自己的母亲,她都从未试过如此这般。

“爸爸妈妈都要忙工作啊,没有不要我们晓···我们晓最乖了哈···”婆抱着小人儿,轻轻*着她的小小背脊。

“呜···真的哇···婆···我还要跟你俩个玩王婆婆···”小人儿抽噎着。

“玩了就不哭了哟?”婆放下怀里的小人儿。

“要得!”只见小人儿使着劲儿,不让自己再抽噎,伸出了手。

婆孙俩都用着双手,中指与无名指并在一起和大拇指圈成圆形,然后食指与小指交叉,口中合着手势开始:“王婆婆在卖茶,三个观音来吃茶;后花园,三匹马,两个童儿打一打;王婆婆,骂一骂,隔壁子幺姑儿说嫌话。······”

她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和婆玩这个和翻线绞绞的游戏,都是婆教她的,而也只有和婆玩这些时,才乐此不疲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疼。

她站在那里看着,终于忍不住向床边走去,她要在婆的怀里继续撒娇,继续感受婆温暖的怀抱,可当她还没走近,眼前的一切一霎时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在那里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刚还在婆的屋里,一转身她却站在熟悉的校园林荫小道上,夜风徐徐,飘散着几许微薄的凉意,也徒增了一份萧瑟的意境。

在寂静而带点苍凉的暮色中,前方是一个刚转身离去的背影,这个离去的背影是谁,她怔怔地望着有点恍惚,想要跑去抓紧,却怎么也迈不动脚下的步子,想要喊出来,却颓然地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得死死的,嗓子里干涩如同火烧般的难受······

她急了起来······突然,至远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那声音好象有种魔力,让她慢慢平静下来:“江晓,晓晓?!”

那些所有让她她彷徨、愁绪满怀、无助、挫败的感觉,随着那声音的出现而都消散不见了,只觉的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而她觉得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只想就此睡去,不再醒来。

······

江晓醒过来的时候,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刺激着她的鼻子,呆呆地望着白白的天花板,她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她怎会在这个地方,这是哪里?!

医院!她反应出来,这里是医院了!天!自己不是睡觉了吗?怎么就睡到医院去了?

她想坐起来,却徒劳地发觉浑身没劲儿可使,转头,她看见窗外是夜色一片,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了?是谁发现她的?又是谁送她来的医院?一连串的问题在江晓脑子里盘旋不去。

此时,门被推开来,一个人进了房间,还裹着一身冷气和烟味儿的他走到病床旁坐了下来。看到已经睁开眼睛的江晓,声音低沉柔软地:“你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江晓看着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雷锐!他脸色灰败,犹带倦容,却满含微笑地正注视着自己。

看到他,她张嘴想问,才发觉喉咙干涩,灼热难受极了,*动了动,却是只字说不出口。

看着江晓难受的样子,只吃力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的动作,让他不禁着急起来:“怎么?!不舒服?我去找大夫来!”说着起身就欲往外走。只见江晓那苍白的脸已是憋出了颜色,[517z小说网·。517z。]这才终是说了出口:“不要走!”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停住了迈出的脚步,雷锐转身过来,用焦虑又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水!”江晓的手虚抬了下。

“水?哦,你要喝水是吗?好!马上!”雷锐答应着她,忙去倒了一杯水,扶了她起来。

他握着水杯,让她倚靠在他的胸膛,然后递了杯子到她嘴边。她小小的喝一口,马上推开了杯子,这么突然地一下子,水洒了出来,刚好溅湿在雷锐的腿上。

“烫!”一个字出口来,真是一字真言啊!江晓简直要抓狂了!从来没试过如此这般,连这说话都说的这么的“艰难困苦”!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医院

滚烫的水顿时将雷锐在外的西裤浸湿了,透过裤子直钻进最里的肌肤,那种黏着肌肤湿腻腻让人很不爽的感觉,使他的眉头微皱了起来。

所谓的关心则乱大抵就是这样,刚才倒水居然会弄错位置,他在心里责备着的自己不小心,侧头对着江晓,他的声音柔和:“对不起,我再去倒一杯,你等着。”

轻轻将倚靠着自己的江晓放下,他走向了一旁的饮水机。

江晓的目光追随着雷锐的身影移动,刚才自己的动作突然,水杯里的烫水一定烫着他了吧,可他哼都不哼一声,她在心里一阵地抱歉,唉!为何总这样,他对她为何总这样的包容,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只会让她更加难过。

“来,喝吧。”雷锐已转身过了来,扶起了江晓,将杯子凑到她的嘴边。

就着杯子江晓小口小口地喝着,颇为费力,喝了小半杯时,她摇摇头。

“不想喝啦?”雷锐轻声问到。

江晓点点头,雷锐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准备扶她躺下,可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胳膊,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头发像海藻一样倾泻下来,覆盖着脸庞,雷锐伸出手来,轻柔地摩挲着,慢慢地,她抬起头望向了他,昏黄柔和的光线映着他眉宇间,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半隐在黑暗中,恍惚下竟有如神祗,深遂的眼中有着波澜不兴。

而他亦看着她,那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在长发下苍白而干净,眼睛则显得更大了,她的眼底好似有着一层浮光,雷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目光一下下地挠在他的心里,一直纠缠,纠缠到疼痛。

······

从医院出来已是很晚了,雷锐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慢慢掉头往前在一个路口转弯后飞驰而去。

车厢里仿佛还暗香浮动着她的气息,侧头看窗外,往事就像这两边窗外的槐树一棵棵地往后退去一瞬即过,他不能回想,不能。

这么多年,他身边从未缺过人,兜兜转转,来来回回,早就腻烦,只是觉得所谓爱情不过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谁人不是转过头就忘,谁不是隔三岔五,朝秦暮楚。

犹记得,那年子莫喝高了,他送子莫回他那个在怀柔的别墅时,子莫扶墙而站,硬是不进去,拉着他,嘴里嘟囔着:“雷子···你不会懂的···你还没遇上,你是不会懂我的!······”

当时他都和子舒结婚了,听他这话也只当是子莫口中的醉话而已。

可,一语成谶。

他和子舒终于还是错过了彼此,那枯槁冷涩的往昔在风声中吹过时空,涌涌而来。

是这样的吗?

不是没有,而是自己没有遇上。

他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在江晓的楼下等待的心情竟然是忐忑的,三十岁的人居然又像怀春少年般地在楼下徘徊,望着楼上的户户人家,想到这其中有一扇窗是属于她的,心底就泛起柔软来。

他一直等到上班时间过了许久,都不见江晓的人影出来,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给陆助打了个电话,他直接上了公寓大厦。

站在她的门外,他心急如焚敲门声越来越大,可门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在大厦保安及时赶到,了解情况后将门打开了。

一把推开保安,他直接奔到房间里,看到她昏睡在床上,却怎么也叫不醒,一旁的柜子上居然放着安眠药,心上只觉得被一股很大的力紧紧揪着,背心立时就渗出了阵阵的冷汗,一把就抱起江晓他冲了出去。

他抱着沉睡不醒的她,坐电梯下楼,一出大厦已被背心的冷汗粘住的衬衫,经冷风一吹,那件外穿的大衣根本没能抵御,只觉的冷,牙齿不由地打着颤。在保安的热心帮助下,他把江晓放在后座上躺着,绕过车头上了车,熟练地换过档位,加大油门直奔医院而去。

到医院的路程其实不算远,可开着车的雷锐却觉得这段路是那样的长,越想到达越是到不了,从后视镜里看她,她还睡着,安静,平和。他这三十年的人生,不管面对的是何种犀利强势的对峙,何种困境,他都举重若轻,但这一刻他的心底,却不知为何生出了害怕来。

一路开车到了医院,雷锐下车后一直抱着江晓跑进了医院里,护士匆忙迎上来把江晓推进急诊室,他被阻隔在门外。

有医生从他身边匆匆地经过进去里面,他就一直发愣,要不是接了电话赶过来的陆助,过来轻轻唤他:“雷董?”他可能一直愣在那里。

稍后,急症室的门打开了,急诊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皱着眉问:“家属是谁?”

见雷锐在一旁,点头正准备着答应,又道:“是你吧?”

“是的。江晓怎么样?有没有危险?!”雷锐急急地问着医生。

“病人年纪轻轻的,怎能随便用这种镇静药物呢?”将雷锐之前交给他的药包递过,医生的表情严肃:“这种安定片是中枢神经抑制药,可引起中枢神经系统不同部位的抑制,随着用量的加大,临床表现可自轻度的镇静到催眠甚至昏迷。好在病人擅自加大的量不大,从病人现在生命特征来观察,估计晚上就能醒过来,这以后在用药放面要严加控制!清楚了吧?现在可以进去看她了。”

交代完所有的事项后,医生又匆匆地走了。

站在急诊室门外,他和江晓就隔着这道门,一进去就可以看到她了。虽然医生已经告知情况尚可,可是他还是害怕进去看到她的样子,刚才抱着她跑进医院的情况让他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如果江晓出意外他会怎么样。就像个木头人似的,他杵在门外发了许久的呆,终还是推门进去。

他拉了椅子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她躺在床上睡的甚是香甜,那因熟睡而均匀的呼吸声,让他刚刚还悬在半空的心终能尘埃落定。

她的手*在被子外,嫩白纤细的手指还无意识地攥着被角。他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微微有点凉,他用大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病房顶灯明亮,灯光自头顶泻来,她长长密密的睫毛覆盖着眼底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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