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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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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西苑,热腾腾的锅子冒着白烟徐三爷领着妻子儿女围坐在食案旁,项绍云留饭在府里,不过却是在外院与徐家兄弟一起,老太君交代了他们不用去唯安院伺候,所以家中人各自在自己的院子,用了晚膳,备上小炉子,再添上几样小菜,这冬日鹿肉又是腌制好的秋鹿,肉肥脂厚,实在是美味,每个院子都冒出汤锅的香味来。项詅笑着让周妈妈余下一半,花厅里面留一半,其他的让丫头婆子们在厢房也摆了火炉子,换着下去吃饭。

嫃儿专拣牛肉吃,今儿新见了这腊味鹿肉,见睿哥儿吃得香,便也换换口味尝了尝,项詅在一旁好笑,“实在好吃得紧,快要尝一尝。”徐三爷一边品酒,一边看着嫃儿挑拣,再看身边认真用饭的睿哥儿,这便是养儿养女的不同显现出来,也不管她们母女相劝,抬手看了手里的酒盏,这是项詅夏季便从新河调来的韶华酒,自去新河任职三年回来之后,再喝不惯京都的清酒,就好上了这新河的韶华,嘴角坏笑,朝正埋头的睿哥儿说,“睿哥儿”,睿哥儿吃饭时最是安静,家里人也极少这样边吃便说话,不过也是他们一家四口同在的时候,往往不讲究这些,听见徐三爷叫他,抬头起来应声,嘴角还有饭粒,徐三爷看他实在可爱,伸手帮他拨了那饭粒,将手里的酒杯喂到他嘴边,项詅正为着嫃儿挑拣头疼,没瞧过他们父子这边,倒是一旁伺候的芍药和百草,蔷儿瞧见,一脸惊吓,想要出声提醒项詅,可徐三爷一个眼风过来,动也不敢动,睿哥儿实在好奇每日父亲与几位伯父敬酒给祖父喝,早就想尝尝味道了,今儿见父亲允许,脸上扯着笑,凑上去啜了一舌头,瞬间火烧般*辣的感觉串得整个脑袋都是热的,将舌头伸出来,蔷儿忙倒了温水为他,徐三爷一时心情大好,哈哈笑出声,一旁还在争论的母女两个被吓了一跳,看着睿哥儿抱着茶盅喝个不停,徐三爷举着酒盏大笑,项詅呀一声,忙起身去看睿哥儿,几口温水下去之后,舒服很多了,不过脸上还是红彤彤的,看着项詅担心的看他,大方的说,“母亲,父亲的酒不好喝。”

这话又引得徐三爷笑不停,项詅是又气又无语,当着儿女和仆妇的面又不好说他,蔷儿又端了白开水,让睿哥儿又喝下,徐三爷笑够了出声,“没事,碰了舌头而已。”[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项詅背着身瞪他他一眼,忍了忍还是说了句,“他还小呢。”

睿哥儿可不喜欢别人说他小,他都可以同哥哥睡外院了不小了呢,“母亲,儿子不小了呢。”

徐三爷闪着精光的眼睛朝项詅打哈哈,“就是就是,快吃菜,我来帮你涮。”说着挑了项詅最喜欢吃的腿精肉,放到锅里涮熟了点了香油和芝麻,放到她碗里,现在实在不是说他的地方,再看睿哥儿早就没事了继续埋头吃他的饭了,再要纠缠便没意思,心里缓一口气,也涮了一块给他夹去,这便是不计较的意思了,徐三爷安心的自己斟酒,乐悠悠的抿上一口,实在是一大享受呢,没想独酌也醉人,以他的酒量这点酒下去,自然算不得什么,不过今儿不是心境不一样嘛,吃法晚膳,竟然有些醺然,项詅让备下醒酒汤,喝了没多会连消食都没去,陪着两个孩子便睡下了,倒是少见徐三爷这般性情。

睡到半夜醒来,身边是妻子儿女,动动有些僵硬的手臂,轻轻下了床,放下床帷,自己寻了外袍穿上,再套上衣架子上的棉袍,出到闲阁来自己倒了暖壶里面的茶水,守夜的百草听见声响进来,徐三爷让她自去睡不用管他,百草退下,在桌边坐了一会儿,算着时辰便打起帘子出到前厅,外面文尚、文清、文浩正等着,见他出来上来行礼,“三爷,圣上传了文影召三人去了大理,他们三人走前给您留了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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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喜事

皇帝要去寻华氏族人,想不到会这样快,此时,烛泪共下浑浊满堂,余晖暗沉映照面,一室安静,三个小厮低着头没敢看徐三爷的脸色。

三位暗影走时给徐三爷留口信,此行去往大理,着重说明所谓华家隐秘之地的地图已被销毁,以后不会再有,若是为了常州华家的承嗣之事,让徐三爷与项家姑侄不用担心,只待静候佳音,各自心思异处,这便省了许多周转,猜不透便不用猜,如今西北平定,朝中一番清洗,经江家之事之后,闻风乖觉的有,闭目掩耳的有,庇佑寻护的有,应得好一段日子的安闲,自己,怕是要在西大营闲置一段时间了,为臣之道,徐三爷最懂趋利避害,不该说的不会说,不该做的绝不做,所以年纪轻轻成就这一番功业,朝三位小厮吩咐,“交代下去,招回黔西、大理、南疆、南夷前去打探的人,遇着御用,避开,好了,都会去歇着吧,明儿便把这事落实了。”说完起身回卧房,三个小厮躬身退下,掩下门帘子,一声轻微的掩门声之后,外面再无声响,徐三爷走至闲阁间,名雕花窗处透过糊上的明黄纸有月光撒下,一时竟没了睡意,这样的月光,在过去的三十年里月月出现,有时是在前线的掩体下,有时是在军营的大帐外,有时这样的月光洒在看不清的是红还是黑的血液上,此时此景看不到却似血腥味犹存,负手念着当年的峥嵘,再一想,怕是日后也不会有这样飞扬的日子了,为臣者,令在前人在后,是该避一避风头的时候,只是可惜了。

翻身寻惯了的怀抱,却空了身旁,闭着眼伸手去摸,没有人,原先看着醉了的人,一时睁眼醒了醒神,透过床帷看着柜上只留的一盏明烛,巧了的噗呲一声爆了烛花,远处传来敲更的声音,近寅时了,小心翻身看着两个孩子睡得安详,将被子掀开了下床来,也不喊人,将衣裳穿上,套了件兔毛绒领的贴身棉袄,随意用梳妆台上的发簪挽了头发,去了后罩房看,不见徐三爷,再回身想去闲阁去寻,才打起卧房的帘子,月亮镂花窗前立着徐三爷,负手深思,不同往日的意气风发,听见这边的声音,转头来看是项詅,扯出一丝笑,走过来嗔怪道,“这样冷,怎么起来了?”伸手捂住有些冰凉的双手,项詅看他虽恢复常日的脸色,却觉得少了一些东西,翻手握住,“醒来没瞧见你,以为三爷酒没醒,想来怕会酣睡哪出寒梅树下,所以来看看。”

徐三爷笑脸加大,拉着她一同往暖炕上去,“就嫃儿让人栽植的那几株红梅,就是爬上树梢也不见得有多风雅,你夫君是那挑剔人,这样的地儿,不会去。”

还能说笑,想来不至于十分想不开,项詅笑着看他,不说话也不做反应,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转了话题,“从明日起,咱们不用再去寻华家族人,圣上,圣上自有安排。”项詅一听便知徐三爷此番不快定是与皇帝的作为相关,食君俸禄自然受人差使,“三爷怎么说,我便怎么做,自然你怎样我便怎样,咱们夫妻是一体的。”

原先心里似有股不干,听她几番软语,却是平复许多,伸手揽过她,“你说得对,咱们夫妻一体,再说,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又问,“还睡吗?”项詅自然听出不是天大的事定是有了什么他一时过不去的坎,不过他不愿提,自己便也假装不知罢了,摇头,“不睡了,收拾收拾,稍后便要去回事房,三爷再回去睡?”

有时候人只是爱钻牛角尖,若是不进那个心眼,绕过想开,便也没什么了,贴着她脸颊,柔肤滑面,心里软软的,一出声,声音也软软的,“要去,去陪着两个皮猴。”项詅含笑,“既是这样,我服侍三爷进去吧。”夫妻两个一同进卧房,果然看见睿哥儿睡觉不老实,手脚都伸出被子,横着睡得舒服,靠近些听他呼吸有些重,怕是有些着凉了,项詅一边小心帮他躺好,一边想着明儿煎副药来祛寒,又回身取了件厚衣裳给他套上,徐三爷从后罩房出来,在一旁看着项詅帮着睿哥儿穿衣,“这样厚他会睡不着。”项詅嗯应他,“没事,就为了让他发汗,想是才将伸了手脚出来有些着凉了,三爷先睡吧,稍后我在来看,若是汗湿了再帮他换,早晨起的时候,煎副药来预防就行。”

平日里家里几个侄子都是胡打海摔练出来的,再像睿哥儿这般小的时候,他可是没有操心过,就是嫃儿这个娇气的,徐三爷即便日日都在家,有个小病小灾的,项詅和屋里一众的丫鬟婆子在,他也插不上手,此时听着项詅这样说,也只有应声的份,秉着项詅的吩咐,将睿哥儿抱到他面前来睡,简直就想抱了一个小火炉般,待项詅去洗漱,怀里拥着两个孩子睡,他自己倒是热出许多汗。

待到天明时,睿哥儿倒是睡得舒坦,他是汗湿了又换换了再湿,倒折腾得徐三爷只睡了个囫囵,待起得床来,睿哥儿活蹦乱跳,看着父亲还没起,靠着正舒服,一攀附便上了肩头,好心情便也这样来了,嫃儿自己穿了外衣,项詅听见声音进来拿了棉袄,将嫃儿打理清楚便带去洗漱,由着他们父子胡闹。

一家子一同去给老太君请安,这可少见得很,项詅看着前面徐三爷一手牵一个,也明白晨时瞧见徐三爷那份落寞哪里来,想来日后在家的日子更多了,身边人开心他能陪着,只他一人不快,这却也是项詅无从安慰,只盼着能有旁的事能放开心情,过日子,那都是为了自己,舒不舒坦自个儿知道,一路无话,到了唯安院,此时再看这处宅院,上晋上下,有能力为家人请示工部审批了得得建者家中都已有了这么一处宅院,只不过费用十分昂贵,且只有工部的工匠才懂得如何去建,原先徐三爷还想着让项詅去承了南边原料这一块与皇家分利,后来却是不能,那出处不单是工部的人把持,还被几处官窑看中,这样好的东西自然得人青睐,旁人倒是插不上手了。

老太君见着徐三爷这么早的进去给她请安,心里也明白,官场仕途,总要懂得看宝座上那人的眼色,为的是一世恩荣,还有一家子老小的安危性命。

果真公务上不再那么忙碌,时有皇帝召见便进宫去,每日不定时的去一趟西大营,似有了变化,又似还是原样,腊月来临,这日项詅捧着手炉给项绍云准备送去魏府的年礼,过完年开春之后,这座宅院便要迎来它的女主人,闲时项詅便四处走走,这便是她原先当作家的地方,十几年的时光一晃而过,日后再想回来,便是娘家与婆家,再不是当年一手扶持了一心要将项家光大门楣的时候,伫立在回事花厅门前,还记得当年徐三爷便是这样寻了来,惊了自己,也惊了心兰,繁华似梦,岁月如梭,快得让人抓不住这来来往往的人和事,跟着她的人都是从项家出去的,就是芍药和百草两个,也是项家的家生子,一众跟着她站立在这寒冬雪天里,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却也安静侯在一旁,心兰看着这回事花厅,心头与项詅一般滋味,每回一趟项家,当年项家之景涌上心头,有太多感概,日后这院子有了新奶奶,她们再来便是客人了,转头看项詅一时沉默,想来也是这般滋味罢,“少夫人,天冷,咱们进屋吧。”眼看落雪飘飞,簇在发尖肩头,白了一片,忍不住出声劝。项詅回神,嗯一声便抬脚上台阶,众人跟着一同进去,一时恍然若梦行走间的人,再回首已不是当初。

新年便这样欢畅的来了又走,正月里来往的亲戚里面多了魏家这门亲,魏夫人来得勤,有一层是项绍云要成为魏家女婿的关系,有一部分因着徐三爷与魏大人的关系,反正不管来由,老太君总是喜欢热闹的,魏夫人来自然也引来其他夫人、少夫人一同来走动,年节下的,家家串门访亲,热闹得很,从正月初二开始到正月十五元宵节,徐三爷便是一醉了之,夜夜都有宴席,东家开宴,西家请客,总是夜幕下来便出了门子,侯夫人问了几次让项詅劝着,可她也明白这也劝不了,就是世子与徐二爷,也没少了徐三爷一样的不落家,侯夫人干脆在外院摆了三天酒席,硬是把侯爷父子并着徐淳熙、徐淳璋、徐淳疆几个喝得伤了,吃过元宵节的元宵,便都在家养起身来。

正月二十皇帝开玉玺,百官才用上朝,在家连着躺了两天,日日喝着周妈妈炖的养生汤总算回过神来的徐三爷,此时看着项詅伸出两根手指在眼前晃,“这是几?”啼笑皆非,轻拍开,“莫要这样调笑,幼稚得很。”

项詅哼一声,“三爷若是嫌幼稚了,怎酒醉时不忍着一睡了之,倒是折腾出花儿来,看人能看出几个,连挨上几巴掌,还说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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