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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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望着前头掩饰得极好的洞口,轻抿了薄唇,芷容有肖华帮着,才当真掉不到地上。
苦笑了笑,他与芷容巳是无缘,有肖华照看着芷容,他足可以放心。
“她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你去跟她说些软话,她未必不肯回到你身边
肖华眸色微沉,“我与她有三年之约
夜华睨了他一眼,“既然彼此珍惜,何必非要守这三年之约?”
肖华抬头起来,直视向兄长,“她不愿为后
夜华平视着他的眼,“你比我更适合为君
肖华道:“我许过她,与她笑看风云。对一个女人的承诺都无法实现,何来承诺天下?”
夜华沉默下去,半晌才道:“日后,你负她,就是负我
兄弟二人四目相交,会心一笑,一同向暗道跃去。
芷容虽然已经解了那局棋珍,但也仅仅是知道了这路该怎么走,至于里头的机关什么的,仍得遇上才能知道。
进了地道,芷容小心又小心,可是渐渐行来,发现带着初八,象是带了个路探,明明隐藏得极好的机关,总能被初八提前发现。
初八说,他们家世代都是给皇家修陵墓,皇家陪葬很多,所以很怕被人盗墓,墓中总有各种千奇百怪机关。
做修墓这一行,往往在墓中一呆就是数年,甚至数十年不见天日。
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极难打发,闲闷之时就琢磨墓里的机关,免得不等墓修完,已经先去见了阎王。
世世代代的琢磨,无师自通,竟成了机关好手。
初八儿时大多时间,是跟着父亲和爷爷在墓里渡过的,从小眼见耳闻,自然练就了一身破机关的好本事。
暗道中光线昏暗,却丝毫不影响初八视物,他说,这地道里的机关虽然层层不绝,但手法都算不得上层,极容易破,不过是胜在光线幽暗。
而大多擅长机关的人,却不能适应黑暗,所以这机关才变得神秘,无人能破。
但他们从小就在墓里过活,墓里大多地方都是极暗的,甚至有些地方完全没有光,伸手难见五指。
心意相通
这样的环境也就造就了他们一双火眼晶晶。
他说来轻松,但听者却是心酸。
二月悄悄握住初八的手。
初八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二月说不出的别扭,对他不是挑眉瞪眼,就是不理不睬,几时这样温柔过。
他性子好动,除了去完成任务的时候,极难静下来,就算二月偶尔有温柔流露,他也粗心大意地无法察觉。
这会儿,四周静得出奇,也冷得厉害,他自然是冷的。
被二月握住手,那丝温暖如一团火从掌心化开,直暖进了心坎里。
初八忽地回头,对上二月如水的眼眸。
二月本长得极好,但生死门那样的地方,你能记下的都是对方血和着泥的面庞,等出了生死门,即便是不用去做任务的时候,她的脸庞是干净的,但初八往往需要的是一个火热的身体,她长得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
这时没有杂念,也无需用发泄来抵御内心的恐惧,总算能以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女人。
发现二月竟长得这么美,怔了片刻,目光往下看去,看向与她握在一起的手,心头那暖将他的心烘得化成了一滩春阳水,突然间觉得能一直这么牵着她的手,竟是很好的。
目光回转,无意中看过她紧致的腰和丰沛的胸脯,喉间忽地一阵发干,想起他们竟有好些日子没有温存过了。
突然间好想挤到她床上,和她抱作一堆。
这么多年,他并非只跟过她一个女人,但让他迷恋不舍的,只有她这具结实紧绷而又丰满的身体。
他对她存着别样的情。
然生死门禁情,所以他在发现自己有这样的苗头的时候,就赶紧强迫自己灭去这种念头。
但情岂能说灭就灭得去的,他再怎么强迫自己,也只不过将这情从心底表面,封禁到心底深入罢了。
渐渐地,他已经习惯与她只有性的关系。
自由后,也继续习惯地维持那样的关系。
然,他对她终究是有情的,有情的人,最禁不住的是温柔挑拨。
望着二月含情脉脉的眼,那目光象是一汪滚水在他冰封的心脏上缓缓淌过,源源不绝,将那用作封禁的冰一层层融去,最终释放出里头的情。
情得了自由很快发芽生枝,转眼便占据了他整颗心。
反手将她的手握了,看她的目光也开始变得灼热。
走在他们后头的芷容瞧见,头昏了一昏,如果她现在隐身,这两人真能立马叠到一块去。
芷容转头看向别处,突然间竟好想那只狐狸。
如果肖狐狸在,是不是也会这般握着她的手?
念头刚动,撇了嘴角,想他做什么,这时候难道不是和小十七一起更实在?
有小十七在,以她们默契的配合,再难闯的地方,都不会是问题。
望了望前头无限的黑洞,也不知小十七此时如何了,是不是寻到了心仪的姑娘。
一股冷芒贴脸而过,芷容打了个寒站,收起纷乱的心神,咳了一声,很不合时宜地道:“这地方恩爱缠绵,时时得分心提防被什么东西在身上穿出血洞,实在难尽兴。要不,你们挪个安全地点的地方,再继续?”
本事
二月脸上腾地一下起了火,把初八的手一摔,向前急窜。
初八忙叫道:“姑奶奶,你好歹走我后面啊
芷容‘噗’地一声笑,“你们亲亲我我的,是欺负我孤家寡人,无人疼爱么?”
二有听着,更是暴走。
初八跺脚急道:“姑娘,您老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芷容这才笑着往前行去。
有芷容之前破解的棋珍,又有初八对机关的熟悉,再往前行了不远,当真是一段水路。
刚一下水,一排向他们急射而来,好在三人都是身手极好之人,及时后退,紧靠石壁,才险险避开。
初八皱眉道:“这水里机关比上头密了许多,只要一步不慎就会触动机关。我们这会儿才将将下水,还有退路,到了前头真没路可退。除非……”
芷容问道:“除非什么?”
初八道:“除非将机关一一破去
二月道:“你可有把握?”
初八道:“探出机关位置没问题,但以我的水性,要兼顾破去机关,却是不能
芷容为难,她在陆地上打架打得挺好,但水性却实在一般。
二月从怀里掏出一颗明珠,交给芷容,对初八道:“你探,我破
芷容抢着道:“还是我来
初八将芷容拦下:“在上头,三个二月不是姑娘的对手,可是到了这水里,三个姑娘也不是她的对手
二月从地上拾起一根钢箭,啐了他一口,“姑娘别听他瞎吹,只不过我从小长在海边,水性自然比寻常人好一些
芷容有些意外,以前一直奇怪,二月方方便便都算不上出类拔萃,但她却是除了她和小十七后,最快离开生死门的人,原来她的长处在这里。
芷容懂得进退的,不会一味地逞皮肤之勇,自动后退,将手中明珠举高,昏暗的水道顿时被照亮了许多。
初八也拾起一支钢箭,向前掷出,又一排钢箭如密雨射出,初八叫道:“左五步上二尺三寸,直刺斜八度急退
二月如一条鱼一样,身影一闪就已经潜到左而石壁,手中往上二尺三寸的地方直刺而下,紧接着向斜八度的位置急退开去,又一排密箭从她身前擦身而过,如果她行动慢上半步,这排密箭便尽数钉进她的身体。
芷容暗捏了把冷汗,就在这时听见对面石壁传来‘嚓’地一声轻响,初八又掷了一支钢箭向前,却再没钢箭射来。
初八向芷容打了个手式,芷容会意,紧跟着初八上前。
初八手中把玩着钢箭,突然向侧前方掷去,果然又一排雨箭射出,初八道:“右壁斜上二十度,直削,立于原处不动
二月飘身上前,见石壁上有一个镶在石墙里的铁环,袖中短箭直削出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十支箭矢从被削去的铁环处射出,她所站的位置恰好是那排箭矢的死角,恰好避开擦鼻而过的数十箭矢,如果她没完全服从初八,动上一动,这儿已经被串成了刺猬。
盅术
三人将所遇机关一一破去,虽然行程慢了许多,但一路太平。
水道尽头是一处遍地花草的山谷。
叶千寻可以藏得如此秘密,芷容想过这密道后另有去处,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个如同仙境的地方。
三人略作休息,交换了个眼色,向山谷里摸去。
进了山谷,见前头有一处木屋,屋前一个面色白净,相貌堂堂,慈眉善目的男子正在打理花草。
一路上,情绪平静的二月,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目光直直地瞪向那男子,眼底燃起两撮仇恨之火。
初八忙抓住她的手腕,向她轻摇了摇头。
二月顿时醒悟,忙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道:“那就是叶千寻
芷容挑了挑眉稍,“大抵衣冠禽兽就是这般模样
饶是二月头色怒火乱窜,听了这话,也禁不住莞尔。
芷容拧去发上的水,再将衣衫收拾了一下,让自己看上去不会太过狼狈,同二月一起漫步走向那所木屋,而初八则隐身一株树后,必要时接应。
叶千寻抬头起来,看向走近的这双姐妹花,“你们能活着进来,果然不简单,怪不得血奴也死在你们手中
芷容谦虚道:“取巧罢了
叶千寻得到线报,说血奴死之前根本没有半点反抗,分明是有人暗中相助,封了他的穴道,才让那双姐妹得手。
之前,叶千寻对这番说辞半信半疑,这时见芷容二女竟年轻到这程度,特别是芷容,竟只得十几岁的模样。
这点年纪,再有本事,能好去哪里?
对收到的线报也就信了。
不禁向她们身后望去,如果不是有高人相助,他不相信这两个小丫头能穿过他引以为傲的机关密道。
芷容甜甜一笑,“叶教主是在想,我们怎么穿过那些机关的,是么?”
叶千寻暗惊,深看了芷容两眼,难道这相貌相极的小姑娘会看人心?
芷容不介意叶千寻不回答,仍道:“其实教主的那些机关,也寻常得很,只是花上些功夫也就进来了
叶千寻自认高明的机关,被人鄙视,勃然大怒,但与人下棋,明明自己输了,却硬要当着赢家的面,说自己的棋技如何高明,就算他脸皮再厚,也是开不了口的。
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二月,脸色阴沉下来,“你怎么识得我教的仙术?”
二月眼角斜瞟了叶千寻一眼,蔑视道:“仙术?骗人的盅术罢了
叶千寻脸上有些挂不住,指尖化莲,确实是一门盅术,但这盅术,师傅只传正月,他还是从正月那里学来,“你从何处学来?”
二月在叶千寻跟前,慢慢踱了两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盅术,没我爹的允许,是不允许别人使用的,你没得我爹同意,却私用来迷惑欺骗百姓,是何道?姐夫……”
她把‘姐夫’二字语音拖得老长,带着浓浓的讽刺味道。
叶千寻脸色蓦地变色,“你是二月?”老头子有两个女儿,因为血莲教的事,夫妻反目。大女儿正月养在身边,二女儿二月被他夫人带走,师娘同样会化指为莲。
仇恨
二月眼角的讥讽化成冰,在眸子里凝住,“居然还记得我
叶千寻不明白二月怎么可能活着,“你姐姐的事,我很抱歉。但后来,我一直在寻找到你们母女,想将欠你姐姐的,都补偿给你们母女俩
“抱歉?补偿?”二月脸色骤冷,当年他为了自己的野心,令她姐姐正月受尽凌辱而死。
姐姐死后,他确实找找到过她们母女,不过不是为了补偿,而是为了斩草除根。
因为只要她们母女俩死了,指尖化莲的盅术就再没有人会。
也就不用再担心被人揭穿。
她母亲带着她四处躲避,仍在四年后,被叶千寻找到。
他们杀死她母亲,将她送给妩姹。
送给妩姹的女子自然都是供蛇夫吸精血造毒,好在恰好夜华路过,说她根骨不错,不如送去生死门。
那会儿,是生死门的又一年开启,妩姹从各地搜罗来上千名少年少女,其中女子占了一大半。
搜罗来的少年少女,在进入生死门之前还要筛选,这一年,筛选掉二百多名姑娘。
筛选下来的姑娘自然沦为蛇食。
二百多个姑娘,三日一个,也能供蛇夫用上许久。
蛇食不缺,但生死门的人数就明显不足。
于是,有夜华的这一句话,她进了生死门。
生死门虽然天底下最闯虐无道的人肉屠宰场,但终究还有一线生机,而做为蛇食,是一线生机都不会有。
夜华给了她一条生路。
当叶千寻以为除去了她们母女,高枕无忧发展自己的势力的时候,她却在生死门苦苦求生。
二月想到那些血淋淋的往事,眼里染了血色,身子微微发抖,袖中蓝光一闪,已经将一把薄薄的蓝刀紧握在手中,“既然知道是我,那么你也该知道,你的死期到了
叶千寻用盅术欺骗百姓,但他却是有真功夫的人,当年在江湖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