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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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但这趟却也没白走,发现这迷宫是跟据一个棋珍来排布的,当局者迷,身在迷宫,无法看透这盘棋,毅然抽身退出,照着记忆布下棋局。
初八和二月都不懂棋,但见她神色凝重,识趣地退开。
芷容一人走两方棋,黑棋是入方,也就是她,而白棋是守方,就是叶千寻。
拈着棋子走了几步,就发现进了死局,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棋局,只得暂时放下,回屋休息。
每二天起身,重新坐到廊下看那局棋,突然发现黑棋一方多了一子,那一子并非她落下的,一个激灵,仔细看去,却发现整盘棋又重新活了起来。
她慎重地落下一颗白子,那白子一落,又将黑子死死堵住,再无生路。
芷容轻咬了唇,那黑子就如同她的处境。
这一天,初八也没闲着,到处蛊惑信徒要求立新教主。
美婵说教主外出行善未归,但祭天的日子,教主未归反而引来群众的不满,更闹得不可开祸。
芷容和二月撑着大红的孟宗伞,站在客栈外头看了一会儿热,重回到棋盘边,发现棋盘上黑子又多了一子,那一子又恰好解了陷死的死局,一路下去畅通无阻。
原来这迷局关键的只有三处,过了这三处,便再无可惧。
芷容心头一紧,看向左右,扬声道:“不知是哪位高手指点迷津?”
连问了三声,得不到回答,只是头顶轻飘飘地飞下一页白纸,上头写着:“不过是闲着无聊,与姑娘下盘棋以作消遣,乐上一乐,姑娘无需多礼
字体是陌生的。
芷容向空中虚行一礼,折了信纸收入怀中。
到了傍晚,叶千寻没有出现,叶千寻的亲仆带了满眼是泪的美婵出来,说先祭天,熄天怒,至于手持莲花的那个姑娘,教主会亲自见见,给大家一个交待。
芷容冷笑,亲自见见,只怕是想将她收为己用,如果她不肯顺服,便杀人灭口。
二月铁青着脸,低声问芷容,“我们怎么办?”
芷容的目光停驻在美婵身上,道:“等
二月不解地看向美婵。
这时祭台已经搭上,数十名壮年男子站台下,已经洗刷干净的美婵被绑上祭台,红绸覆盖在她身上,脖子以下不露半点肌肤。
有人上前一盆冷水泼向美婵,红绸湿水紧贴在她身上,现出绸下赤裸的妙曼身形。
美婵哽咽了一下,狠狠地瞪着芷容和二月,眼里的的仇恨如同剑芒直直地刮向她们,只恨不得将她们二人生剥活刮。
二月看到这里,看出味来,‘咦’了一声,“美婵象是被人点了哑穴,而且……”
芷容接过去道:“而且被人灌下了软骨散,一会儿就算解了绳子,任人糟蹋,也无力反抗
红绸被走上台的第一人一把揭起。
美婵姣好的身驱展示在众人眼下,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按上她的胸脯,没轻没重地在她身上揉捏,胸前嫩肉象是要被生生抓下,痛得钻心,她看见又有一人上台,双腿被人劈开,那手直接探进她体内,粗鲁得象要将她里头皮肉生生挖下。
祭天
绝望,屈辱烧红了美婵的眼,紧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二月,这张脸渐渐地与多年前一张天真的面庞重合。
二月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快意,“她一定不会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芷容嘴角勾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那笑就象是一个猎人看见猎物落入了陷井,她没有看美婵,只看着台边忠仆。
那忠仆指间隐着蓝光,是见血封喉的细针。
芷容慢慢上前,忠仆看向芷容,眼里露出一丝戒备,轻动了动手,象是在给芷容一个警戒,如果她再靠前,他不会客气。
芷容微微笑,那笑娇如春花,忠仆微微一怔,这一怔间,芷容袖中凤雪绫出手,紧缠了那人的手,她拽着凤雪绫缓缓走近,抓住那人的手。
那忠仆也是身怀功夫的人,芷容看上去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而且昨天美婵出手,一下便将她制住抛入血池,可见是不懂武夫的,哪知他竟使足了浑身解数,也无法缠在手上的白绫中挣出。
他们小看了这两个女子。
心里突然间升起一股寒意,仿佛闻到失败的气息。
芷容上前在他指间拨出那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天真地对着光照了照,阳光下,幽光四射,十分艳丽,“你是想等美婵祭完天以后,再给她一针,让她永远闭嘴吗?”
美婵感觉到体内的手指退去,那人压着她的双腿,提了枪正要抵来,绝望地闭上了眼,这时听见芷容的话,猛地睁眼,不敢相信地看过芷容拈在手中毒针。
那毒针,她认得。
当年叶千寻就是用这毒针在水里一搅,第二天就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当晚就死了数百人。
光是在水中一搅就能如此,如果扎在人的身上……
美婵额头渗出冷汗。
昨晚叶千寻对她说:“美婵,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了你,但为了大业,辛苦这一回,以后坐上那位,你我共享江山,你会觉得辛苦这一回,是值得的
她当然不会相信这番鬼话,血都流干了,岂是辛苦一回的事?
人死了,还与他共享什么江山?
但他却又说:“明日,我叫血奴把口子开得小些,只需一柱香时间,就会不再流血,祭天也就算完了,下来后,我自会救你
当时他深情款款,她相信了他。
血奴带她出来前,奉上一颗药丸,说,“这是教主给夫人的,吃下后,血液就会流得很慢,出血也就会少,而且很快会凝结
她心安了,欢欢喜喜地服下了那药丸。
但服下药丸后,她很快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血奴解释说是这药减缓血液流速,自然会让人有些疲软。
她象是心房里撒了一把沙子,怎么都不舒服,但怕就此失去他,仍强迫自己信了。
可是在上台前,血奴点了她的哑穴,她的心终究冷了下来。
再看脚踝上伤口,血汩汩流出,那伤口又哪里比当年的正月小上多少?
种种怨念汇于一处,对芷容的话哪有怀疑。
迷底(一)
真的当血奴拿着毒针是等血祭后,如果她未能死,就再补上一针,至于封她哑穴,自然是防她察觉叶千寻的目的,当众揭出叶千寻这些年所做的一切。
叶千寻给血奴这支针,有两个作用,一是乘人不备的时候,在那两名红衣女子身上各扎一下,再有一个目的就是如果发现美婵有异心,便给她再补上一针。
虽然并非完全如芷容所说,是为了在祭天后给美婵补上一针,但终究有那么一层意思。
血奴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不安地看了美婵一眼,突然间回味过来,自己太过小心,反而弄巧成拙了。
强辩道:“你胡说,教主仁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芷容奇怪的‘咦’了一声,语气一派天真,“是叶教主要你杀美婵护法?美婵护法不是他的妻子吗?”
血奴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这妖女一派胡言,教主乃天下至善之人,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妻子?美婵护法为平熄天怒,才甘愿以身侍天。他夫妇二人一心为民,岂能容你这妖女任意抵毁
芷容‘哦’了一声,“这么说,这支针是用在我姐姐身上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开始注意到台边的这场对话。
叶千寻躲躲闪闪,迟迟不肯出来面对新教主,众人本存着不满,听了这话,不禁有人开始猜忌。
血奴即时噎住,芷容刚才那话,并没有明说是叶千寻,他这是自己入套了,涨红了脸,“你污蔑教主,挑拨离间
芷容忽地一笑,“或者是两都皆有不容他再辩,脸色一冷,将手中毒针举高,“如果不是这样,你带这毒针做什么?”
血奴脑子飞转,但一时间,却哪里想得出什么两全的说法,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这般神情,更让美婵确认叶千寻要杀她灭口。
心里凄苦愤怒,苦于口不能言,飞刀子般的目光从芷容身上转向血奴。
芷容将针放在鼻下闻了闻,突然道:“给我一碗水
下头的人不明所以,仍有人匆匆送上一碗清水,芷容将那支针在水中一搅。
事到如今,血奴已经察觉出芷容要做什么。
如果将这碗水给随意一个人喝下,瘟疫的事就会不攻自破。
突然发难,向芷容动手,只有在最快的时间制住芷容,阻止她再说下去。
虽然会被群众怀疑,但只要完成天祭,再由主人出面,这些事自然能够摆平。
哪知,手刚刚抬起,突手肘一麻,再抬不起丝毫。
这时芷容收紧凤雪绫,欺近血奴,手中水碗向血奴灌去。
血奴心头一冷,后背阵阵发冷,心道:“完了
芷容丢掉水碗,向后退开,站在离血奴三步之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一盏茶时间,血奴身上开始发冷,冷得他控制不了地上牙磕下牙,没一会儿功夫,脸上手上肌肤开始出现红疹,又过了一会儿,那些红疹开始溃烂。
所有的症状和得了瘟疫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发病的时间缩短。
迷底(二)
这样的情形让台下百姓看得呆了,人群中有人叫道:“是瘟疫,是瘟疫
台下众人迅速后退。
“这不是瘟疫,是中毒芷容扬起手上的毒针,“就是我手上这支毒针的毒
二月在指尖上变出一朵血莲花,步上祭台,“那些并不瘟疫,是叶千寻在水里下了毒,再挨家挨家的送解药,以此拢络人心。你们这些年视为神明的叶千寻,并不是救你们出苦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是让你们骨肉分离,阴晴两隔的刽子手
二月说到这里,走向被绑在祭台上的美婵,上台准备代替上天纵欲的教徒见形式不妙,早偷偷溜下了祭台,二月拂开美婵的哑穴,冷冰冰地看着美婵,问道:“我说的对吗,美婵护法?”
美婵有口难言,承认了,那么她就是残害这些百姓的帮凶,这些人绝不会放过她。
但如果不承认,那么就得继续天祭,她会被这些人糟蹋到血枯而死。
然她的沉默让下头百姓对芷容和二月的话又信了几分。
这时有人叫道:“你们看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血奴开始翻着白眼抽搐,转眼间就吐了白沫,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突然哭道:“我儿子和媳妇死之前就是这模样
她旁边一个小姑娘也哭了起来,“你爹和弟弟也是样死的
另有家中有死于瘟疫的百姓站出来指证。
有人窜上台,揪住美婵的头发,“是不是你们在水里下毒?”
美婵头皮痛得发麻,对死亡的恐惧刹时间超越一切,尖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令行事,所有的事都是叶千寻……”
既然叶千寻害她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那她也不必再维护那个负心人。
然她是叶千寻的妻子,她的话,谁肯相信?
怒骂声四起,如果不是台上还站着二月和芷容,早有人冲上台来对美婵拳打脚踢。
台下有人向美婵掷来一块石头,愤怒叫道:“我打死你这个贱货,给我娘报仇
百姓一直被瘟疫折磨,心力疲备,突然间发现他们被人欺骗,这些年来竟将害死他们亲人的刽子手奉为神明,所有的悲痛化成愤怒与仇恨。
纷纷拾起地上石块,向美婵狠狠砸去,“打死她,打死这个刽子手。先打死这贱人,再去找叶千寻报仇
大小石块如雨而至,芷容看了看身边二月,二月冷漠地看着被砸得血肉模糊的美婵,眼里噙着一丝快意。
芷容将二月留下,无声无息地下了祭台,回到客栈,收拾起棋子,回房小睡。
一觉醒来,二月和初八已经回来,并且烧了一桌子的好菜。
芷容看了眼眼眶仍红的二月,自行坐到桌边。
初八讨好地将筷子亲自送到二月手中,“这全是我亲手做的,你好歹吃些
二月摇头。
芷容不客气地自行吃喝,幽幽道:“你的仇就到此为止了么?”
二月猛地抬头看她,“怎么可能,叶千寻一日不死,我的仇一日不得报
暗道
芷容淡淡道:“你什么也不吃,自信游上两个时辰水路后,还能有力气杀叶千寻?”
初八急道:“她心情不好,姑娘又何必再说话刺她
芷容将一条小笋塞进口中,“既然如此,今晚我一个人去
二月瞧了芷容一阵,终究坐到桌边,大口地扒饭。
饭后,小歇了一阵,三人都在外袍里头换上方便潜水的水靠,重新进入前往叶千寻藏身之地的密道。
等三人的身影进入了密道,树荫后传来夜华低沉的噪声,“既然你摸清了道路,为何不自己前往,还容她涉险?”
阴暗中肖华回头,月光在他面庞上镀上一层淡淡光华,让他俊雅的面庞多了几分柔意,“经过这一趟,二月和初八对她当真会死心塌地了。二月和初八功夫虽然比不得芷容,但在某些方便,却是无人能敌,越是劣境,越显二人的优势。芷容有他们二人帮着,无论如何也掉不到地上
夜华望着前头掩饰得极好的洞口,轻抿了薄唇,芷容有肖华帮着,才当真掉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