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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水一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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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以前还有这些事情?”小南抿嘴一笑,说道:“瞧不出郝公子武功这般高强,以前原来小时候还会生病!”
郝静恩哈的一笑,“武功高就不会生病了么?再说那时候我还小,没有学武功,得了大病自然身体虚弱的很了,若不是当初有我师父细心治病,只怕我活不到现在!”
小南听他说到这里,倒是有些出奇,顿了一下,“嗯,那你师父肯定当初对你很好很好的,是不是?”
郝静恩点点头,视向她,“那你呢?你总不会也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从小长大的吧?”
小南听了缓缓的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也是从小跟随着师父,是师父把我养大的,我师父也对我很好。只不过我不像你那样,我身边除了师父再没有别的一个亲人,这世上也只有师父一个人对我好,所以我倒是很羡慕你还有家人,若是能和自己的亲人团聚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郝静恩听她说得真切,瞧着她:“原来你除了你师父之外,就是孤身一人,那你父母呢?”
小南眼神有些黯然,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是谁,也从未见过他们!”说完,又站起身来,走到木屋旁边的那块草坪上,继续编弄着东西,郝静恩坐在那里瞧得仔细,忽然问道:“这些年,你一直自己在这里编弄这些东西吗?”小南听了,点点头。
郝静恩苦苦一笑,“这么荒僻的地方,倒是难为你一个人孤孤零零地呆在这里了!”
小南听了,回过头来,瞧着他:“这有什么好孤零零的?我从小便是这般,没事做得时候,就呆在这里编东西,想起什么就编弄什么,到了后来编得东西多了,就拆了原先的东西再重新编弄,多有意思!”
郝静恩瞧着他,这时说道:“我是说,这些年来只有你一人在这里编东西,旁边却没人瞧,编出来这么多好东西又给谁看?岂不是有些可惜了。”
小南微微一怔,然后道:“你说的也是,以前只有我师父在旁边有时候瞧,除了我师父外,也没人了!”郝静恩听她说得有些无奈,不觉心里有些怜悯,不禁坐在那里又轻声叹了一口气,“我表妹小时候也很会编弄这些东西,不过她编成的东西却不如你的好看。在这个无人的地方,你编弄的东西再好看也不会有人瞧到的,只可惜了你这般好的编弄手艺,若是你出去到外面,其他和你年龄一样大的年轻女子一定比不过你!等外面的人都瞧到你编弄的东西好了,你也自认就出名了,说不定还能在这一带得个第一手巧姑娘名称,人人都喜欢买你编出的东西,夸赞你编的东西好,你说那有多好?”
小南却说道:“我为什么要一定编给别人瞧?在这里我一个人编弄,只要自己觉得好看就行,干么要别人对我编的东西说三道四。”郝静恩倒是料不到她会这般说,不过细细一想,也觉得有些道理,笑了一下不说什么了。过了一会儿,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东西递了给小南,说道:“这是当年我离开家时候,母亲为了保我平安,为我求的一块玉佩,让我带在身上日后留着团圆相用。”
小南听了他的话知道这个东西必定很宝贵,想不到他会亲自拿出来给自己看,便接过拿在手中,见到玉色晶莹,在掌中感到触手生温,光滑细腻,是一块十分稀有的真玉,在玉佩的前后两面还各自刻着两行小字,字体细致,清晰可见。合起来一共是四句铭文“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小南细细的看着这四句铭文,缓缓的说道:“这句子写的倒是不错。”
郝静恩说道:“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常为我祈佑平安,这是我临行前母亲亲自为我祈求而得的一块随身而带的玉佩,离家后这些年来我一直带在自己身上。”小南见到玉佩已经没有了吊绳,显是时间长了早就磨断,只能随身携带,说道:“嗯,那肯定是极珍贵难得的,你随身带在身上可不要把它弄丢了。”郝静恩笑道:“这些年我一直很小心放在身上,不会弄丢的。”
小南想了想,立起来拿着玉走进去,过一会走出来坐了下来,手里拿着针线,将细绳穿过玉佩上的细孔,又将从柳枝上削下来的表皮包在细绳外,轻轻的拧到一起,最后把这块温玉穿挂起来系住,然后交给他说道:“你现在再戴上,就不会再容易弄丢了。”郝静恩想不到她这般细心,接过弄好的玉佩戴在自己脖子上,温玉的佩绳长度正好,细绳外面包着一层细嫩柳枝皮,戴起来更加舒服光滑,虽然外表装饰甚为朴素,可是清秀温润,令人心动,不由感到一阵温馨,笑道:“我现在戴上正好,也很舒服,倒要谢谢你了。”小南却是微微的一笑。
他这时立了起来,向她拱手一礼说道:“多谢你的救命照顾之恩,这便告辞了,以后若有机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听到你弹奏的琴曲。”
小南听了却脸色黯然,见他终于要离开,轻轻嗯的一声,坐在那里也不站起。郝静恩看着她,也不便多说什么,最后道:“小南姑娘,我告辞了。”说完便转身而去,走了不远,却听见身后又传来了幽幽的琴声,甚是动听。
他知道是小南所弹,停下来向后又看了一下,唯见竹林,却不见其人。
望着竹林,他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淡淡的愁绪,却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能掉转头向前循着小路走去。
郝静恩离开小南,走了一段路,忽然想起还没有问小南林中的路怎么走,于是便顺着道路一直向前行去,又走了一段时间,在林中前面的一个转角处地方看见有一人独自坐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他见那人的模样倒是有些奇怪,便停下脚步,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只见那人长的身材高健,身着一身灰色服衫,在右臂下枕着一柄长刀,刀身又长又宽,正自斜斜的坐在一块岩石上,他所坐的地方正好挡着郝静恩前去的道路,此刻林中日光明媚,鸟语鸣鸣,那人却坐在那里背对着自己,既不动弹也不言语,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郝静恩看不见那人的面目,见到他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到有些好奇,便又接着向前走去,待他走到那人的身旁时候,突然间没有任何征兆,那人右臂前伸,也不见他的手怎么动,长刀已经顺势一挥直向郝静恩这里斩了过来,郝静恩见到他这一招刀势威迅猛,充满凌厉,顿时一惊,连忙身形晃动向外一闪而过,那柄长刀已经轰的一声斩落在地面上,声音甚是沉闷有力,竟然在地面劈出一道足足数米深的裂缝,端立令人吃惊不已!
郝静恩万料不到此人一出手便这般威猛霸道,凝视过去,不知对方是何意。
这时,只见那人缓缓从所坐的地方站立起来,视向自己。
郝静恩见到这人长相有些独特,脸色灰暗,脸庞下半部分蒙着面罩,右手握着的那柄大刀如同斩首大刃,即长且宽,背面挺直,刀锋闪亮,微微透出一股嗜杀之气,和中土武林寻常施用的大刀却不相同。
他刚才见到这人不动声色下,那一斩之势迅猛之极,而去劲力极是沉厚,心知对方武功不弱,定然绝不是一般的易于之辈,可是却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在这里偏偏阻拦住自己的去路,不知是何意。
他正诧异间,那人倏地冷然一笑,缓缓开口道:“嘿嘿嘿,中土武功不过如此。”郝静恩甚是诧异,还未说话,那人又瞧向他,接着问道:“小子,你今年多大年龄?”
郝静恩见他开口问自己的年龄,更是好奇,不过眼见此人武功绝不一般,心里感到有些敬服,仍拱手一礼说:“这位前辈,你我互不相识,不知你在这里阻挡住我的去路是何用意?”那人嘿然一笑,又冷冷问道:“小子,我刚才问你今年到底有多大的年龄?”嗓音低沉,带着一些嘶哑。郝静恩有些无奈,只得说:“在下今年二十五岁,不知道前辈有何赐教?”
那蒙面客听了,眉头微微一动,又注目仔细瞧了瞧他,抬起头嘿嘿一笑:“嗯,你才二十五岁,还年轻的很!嘿,武功倒是不错,年轻人,像你这般年龄武功能达到这般程度的人,在你们中土武林中已经怕是很少见了吧。”
郝静恩听了他的话,心道:“听此人的话,莫非这人不是出身于我们中土武林的人,却到底是何人?”心下虽疑惑,不过心知对方也乃是真正的武功高手,“这位前辈,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这里阻挡住我的行路是何用意,若是有什么赐教的话,还请你明说!”话语显得恭谨,倒是颇为得体有礼。
那人又冷冷的一笑,道:“赐教倒不必,小子,我只不过见到适才你出手的武功不错,便想在这里亲自试一下你的武功,看看到底如何。”说完,他刀柄一转,长刀在地下缓缓的一动,将长刀从劈出的地面裂痕之中重新拔出,扛在肩上,看着他又道:“小子,你年纪轻轻既然能有这般武功,想来必然不是你自己创出的,肯定还有师父吧,你师父到底是谁?”
郝静恩丝毫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自然不会随便对他说出自己师父名字,当下只淡然一笑,缓缓的开口说道:“这个倒是有些为难了,家师曾经嘱咐过晚辈,不得随意对外人说起他的名讳。”那蒙面客听了微微一怔,却嘿嘿一笑:“你不想说,那也由你!”刚说完,只见他手中长刀一转动,刀影晃动,长刀从他肩头到对手面前,几乎一瞬完成,只觉得眼前刀影稍晃,凌烈的刀锋竟然已经斩到了郝静恩面前。
郝静恩一惊,万料不到对方竟然突然出手,刀势来的如此之快,令人不及防备!不及多想,他身形急忙转动闪过这一招攻击,可是那人却并不跟着进攻,身形跟着先前的刀势一动,已落到他的身后,未等郝静恩转过身,手里的长刀就对准了他的后背。
郝静恩见对方不仅出手迅疾,而且凭自己的身形走位提前就能预知到他下一步身形方位的变化,这点实在出乎意料,此时但觉背脊一凉,似乎感觉到背后一丝森锐的刀锋就要剖开他的身躯,直取性命!这股吃惊顿时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惊惧的感觉不自由占据心头,依照他的武功见识清楚地明白,就只刚才这一招如果对方向他真的下杀手的话,现在他已经丧命在对方的刀下了,他万料不到依自己这身武功,竟然还会被对手一招制住,扼制住他的要害,令他性命堪忧。
自从他武功学成下山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般厉害的人物,只凭刚才那一招出手,就显出此人真正的武功实力绝对不会在他之下,一点不可小视。
他立刻向后纵出几步,转眼闪退丈余,目光有些惊疑不定地瞧向对方。
那蒙面客嘿嘿的一冷笑,右手收回了长刀,依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说道:“小子,如果我刚才不留手的话,这柄长刀就已经将你拦腰斩断了!你有些感到出乎意料之外,是吗?哼哼,这就是武功相斗,任何的一招一式差错就能断送自己的性命,惨死在对方手下。小子,面对我,你还想保留自己的实力么,不尽全力,你会死得很惨的!”
轻风一阵吹拂而来,掀动起站在这里的两个人衣衫,郝静恩凝然站在原地,紧紧地盯视着对方,只感到在此时的烈日阳光和煦温暖的照射之下,这股吹来的风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森寒阴冷,令人惊异。
这时候,不远处数丈外的竹林中,一颗竹木之后,不知道何时已经俏生生地站立了一位年轻女子,容貌美丽,身穿一身淡蓝色衣衫,系在黑色头发后面两根细长的蓝色头绳随着轻风微微摆动,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只是紧紧地盯视眼前的景象,正是小南。
她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这里,此时瞧着场地上的两人,暗自心道:“是师父!”右手五根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扶到竹木上,眼神中满是担忧的神色。
蒙面客站在原地,浑不将对方瞧在眼里,目光冷然,瞧向对方,“怎么,小子,同我对敌还要保留你的实力吗?”
郝静恩收起先前的轻视之心,全然凝神面对,脸上却并未透露出多少紧张担忧神色,轻轻一笑,缓缓说道:“前辈好武功,晚辈佩服!你到底是何人,还请清楚告知晚辈知晓,否则岂不是让晚辈认为和一位陌生人交手一场,索然无味!”他虽口中这般说话,可是心里明白这人武功十分高强,当下再不敢有丝毫疏忽,已经暗自运起九阴真力,全神对敌。
“嘿嘿嘿!”那人又是一笑,将手中的斩首大刀又缓缓抬起,对他说道:“你自然不知道我以前的名号,我不是你们中土人,是来自东瀛扶桑人,以前在扶桑之中被称为鬼刀,被人视为扶桑第一刀客的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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