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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越窑秘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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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欣知道骆家窑场是骆韦康之父的,她只知大概方向,不知具体在何处。刚想开口说,那人又晕了过去。“喂,你不能晕睡,喂。”陈欣叫了几声不见此人有反应,心里思量该如何是好。

不得已好人做到底,用小小身躯连背带拖将此人带到自家院前。陈欣想多亏这吴宁儿不是大家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山野家的娃子还是有些力气。她将此人带进屋内,着实没了力气,只得随他躺于地上。

此人身边无一包裹,想是没有干粮,陈欣只得在家中四处搜寻食物。陈欣想这人是谁,为何要去骆家窑场。正当她寻思不透,抬头却见有人出现于门口。




ˇ救人ˇ 最新更新:20131121 12:00:00


陈欣将晕死在山林中的陌生人半拖半背回家中,喂了些食物之后见吴山出现在门口,陈欣迎了上去:“爹,你来了。”

吴山见屋内地上躺着一位陌生人:“此人是谁。”

陈欣说是她山上救来:“爹不是说要有善心吗,爹救救他吧。”

“生人不可随意往家中带。”吴山说了宁儿几句,上前查看。陈欣便站在吴山身后仔细打量,这人衣服虽为褴褛,露出的皮肤甚是白皙。以陈欣的眼光来看,此人不像做苦力活的人。

就在吴山察看时,那人又睁眼,说自己几日未来进米食,吴山便让吴宁儿去挖几个芋头,他则再下趟山去买些米回来。

“爹,芋头在哪挖?”陈欣出口便问。

吴山抬手说后院有片开垦过的地,种有芋头。让吴宁儿带上淘萝锄头去挖。待吴宁儿出去之后,吴山才问此人姓氏,此人说自个姓袁名争阳,老家在苏州。“你一个苏州人到明州作什么。”

袁争阳便答:“去骆家窑场学手艺。”

骆家窑场远近小有名气,到不可否认,吴山扶起袁争阳让他去床上躺下,自个去厨房生了火。待生火之后乃不见吴宁儿回来,便走到后院见吴宁儿费力拿锄头。吴山上前拿过锄头,锄头利落挥下几个芋头便挖了出来。

陈欣差点说好神奇好神奇,这个城里长大的孩子没见过长在地里的芋头,也没用过锄头,若吴山再不来,她只能用手刨了。“爹,你好厉害,一下子就挖出了芋头。”到是吴山听了她的话寻思不对尽。

“宁儿,这些活你原本就会,怎么——”

陈欣想糟了,会干活的是宁儿,不是她陈欣啊。“呃……定是在窑场被砸到了头。”陈欣总感觉吴山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爹,你不是要下山去买米吧,再不去,天都快黑了吧。”

“你把芋头洗洗,放锅里煮熟。”

“我知道了。爹。”

陈欣拿了盛有芋头的淘萝又舀了水洗净之后拿菜刀切块放在竹制蒸架上,心想自己家以前蒸芋头也是这样的,应该错不了。锅旁边还有一眼水洞,在生火时放了冷水,烧饭时火会一起被烧热,陈欣舀了水,拿了条擦巾走到袁争阳旁边替他擦了擦脸。

袁争阳脸上的尘土被擦去之后露出他原本清俊的脸庞。陈欣暗想,难道自己穿越而来就是为了捡这个男人?想想这事未免可笑,转念再想捡了就捡了吧,他能平安就好。这人也怪,放着大路不走,为何要走小路,山上野草丛生难怪衣物被划破。

“娘,娘……”袁争阳迷糊不醒抓住陈欣的手,“娘,孩儿……”

陈欣刚想凑上去听袁争阳讲的究竟是些什么话时,外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母鸡扑楞翅膀咯咯乱叫的声音。陈欣掀起布帘看到屋外来了一队人马。

**

此时的骆家同样鸡犬不宁,骆善明不由分说拉儿子去前厅,骆韦康以为是自个偷溜出去之后被父所知,急急喊来骆氏。骆氏向骆善明求情,央求骆善明不可伤了骆韦康。不想骆善明将他拉到前厅松手说道:“还不快见过徐大人。”

骆韦康怕得没了魂,直到骆氏催他见过徐大人他才缓过神。没等骆韦康行礼,徐嗣州便免了他的礼问:“你可知此碟来由。”骆韦康胆战心惊抬头间见八仙桌上放了只海棠花小碟。

“徐大人问你话。”骆善明殷勤想巴结徐嗣州,方才徐嗣州提出去他的窑场看,他二话不说便带徐嗣州前往。再说这徐嗣州,听闻骆家窑场所产瓷嚣远近有名,便来探寻。可见过骆善明拿出来的瓷器之后满是失望,外面所传言过其实,骆家窑所产瓷品不过如此。有些比不上官窑所产。

徐嗣州怕骆善明此人有藏,不然外头为何传他家窑场会产好瓷品,这才提出去窑场看匠人做活,看过之后越发失望。单以环境的规模皆比不上官窑,怎会产出好瓷。徐嗣州寻思这趟将会空家手而归时,却有了意想不到的发现。

海棠小碟原本搁置在窑场边上的一间瓦房窗台上,积了稍许的灰,待他掸去灰发现这只小碟成色上好,可称得上是良品。骆善明之前拿出的瓷品根本无法和这只小碟相比。他问此碟由哪位匠人所制竟无一人应答。问此物是否为骆窑所产,竟是个个面面相觑。

骆善明问了所有匠人,只有一人说此物应是骆公子放于此地。骆善明便急寻骆韦康见徐嗣州。

骆韦康一时半会儿愣是想不起此碟来自何处,只说让他思忖思忖。还真当让骆韦康想起来,可他思量可不可说。要说了,骆善明便会知道他不在家中好好念书,偷跑在外的事。唯独这事让他犯难。“爹,要孩儿说了,爹可不能骂孩儿不用功念书。”

“不怪,说。”骆善明哪有时间寻思这个问题,只要骆韦康能说出来,有万般个要求他也会答应。

骆韦康便说这只海棠小碟本是他从吴宁儿家中得来,那日他与宁儿在宁儿家后院玩耍,他在她家后院地中无意拾得。问了宁儿这可是她家之物,宁儿说不知。他见小碟子翠绿可爱便揣于怀中带回自家。

带回又怕被骆善明看到了问东问西,偷想了个妙计,寻思了一个不常有人走动的房间将小碟放于窗台。

“你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让你在家好好念书,你却整日往外跑,看我不家法伺候。”骆善明刚听完骆韦康的话顿时怒火冲天。连喊着要动家刑,引得一边的骆氏急忙相劝。

“爹,你说过不打孩儿,孩儿才说了实话。爹,孩儿知错,下回再也不敢私自外出,爹,孩儿知错,孩子定会听爹的话用心念收考取功名——”骆家上下,骆韦康独怕他爹骆善明。骆善明吼一声,他会抖三抖,说要用家法,骆韦康早被得只能喊娘喊老祖宗。

骆老太太常年在别院吃斋念佛,听不到骆韦康哭喊之声。骆氏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再三央求。

“骆窑主息怒。”徐嗣州这一开口,骆善明便没了火气。

“徐大人,您说。”骆善明点头哈腰客气地说道。

“方才令郎所言此碟乃从吴宁儿家中所得,敢问这位吴宁儿是何许人也。”

骆氏答:“吴宁儿乃是吴家岭吴山之女。”

“吴老大家的女儿?”骆善明满腹狐疑。

骆韦康见有徐嗣州在他爹不敢造次,徐嗣州才问他抢了答道:“今日你在湖边所救之人便是宁儿姑娘。”所言刚出便知错已,果不其然,骆善明听言便来了火气。

“爹三令五声命你在家好生念书,你却三番四次偷溜出去,这回不打断你的腿,让你爹颜面何存。”骆善明气急败坏去寻藤条,骆韦康吓得跌坐在地,拽着骆氏的衣角瑟瑟抖。

到是徐嗣州拦下骆善明:“骆窑主,你自家之事待本官走后再行处置。”

骆善明只得收了手问道:“徐大人,草民不知一只小碟何以引起大人重视。”

徐嗣州命骆善明端盆水来,骆善明差下人去打了盆水来。徐嗣州拿起灰扑扑的碟子往清水中洗涤,轻晃几下之后方显出海棠碟庐山真面目。褪去尘魂,方显它原本秋色。“有人云它青如明月染春水,恰似薄冰盛绿云,让我叹为观止。此青瓷之青细腻如润玉,乃青瓷中之上品。骆窑主?”

徐嗣州将手中瓷碟置于骆善明眼前轻晃,想是懂瓷之人一眼便能识辩出瓷器好坏。骆善明好坏是个窑场,自家更是从上辈开始制瓷,瓷品到他手中一眼也能看出个哪个窑场所出,好坏自然能辨别。

眼前这只海棠碟通体透绿让他眼前一亮。这绿色如徐嗣州所言恰似明月染春水,又如潮涌来袭。相比而言他为徐嗣州拿出来的那些青瓷顿时黯然失色。“大人好眼力,为何草民不知家中会有此物……”骆善明伸手想取,不想徐嗣州并无此意要与他细看。

“此碟由我代为保管。不知方便与否带我去拜会吴山。”徐嗣州轻掸衣袖似欲有离开之意。

骆善明殷勤道:“大人,此匠人乃是草民窑场匠人。今日他已回,赶明个他来了,草民派人差他来见大人。今日天色已晚,岂敢劳烦大要亲力亲为。来人,为大人准备厢房,好菜好饭招待。徐大人,寒舍简陋,还请大人海涵。”

怎说骆善明都有自个的打算,他想讨好这位徐嗣州大人,因他是在朝廷为官的人,而他的儿子骆韦康——想到此,骆善明恨铁不成钢,骆韦康能有半个功名算是骆家三世积了阴德。若是能巴结上徐嗣州,不定哪日可以……再者以瓷器而言,能让骆家窑场瓷器成为御用品,则骆家瓷器身价亦能水涨船高。

怎么说骆善明是个经商之人,论起利益得失,算计来算计去自然不会让自个吃亏。

既然如此徐嗣州也不再多做推辞,应了骆善明的请同去用膳食。

男当家有客在,骆氏和骆韦康不便同桌,母子二人一同在另一侧的厢房用食。骆氏见骆韦康闷闷不乐无心吃饭,便说道:“康儿莫怕,待你爹消了火让为娘地再说几句便可。”

骆韦康却只道是唉声叹气。

“知子莫若母,康儿想什么,为娘的能是不知。骆氏见骆韦康碗中粒米未动,想是也到了这个年纪。“娘是过来人,康儿有话不妨对娘直说。”骆氏坦然吃菜,原是爱子思春年纪到了。再想也是,以韦康的年龄早可成家,男儿成家再考功名也是可以。

骆韦康开口欲言,却又词不达意:“娘可信这世上有狐狸精?”

“康儿说得这是什么话,莫非是康儿真见了狐狸精?”骆氏言道,“娘信佛,这世间若有妖孽必有降妖之人。康儿若怕,可随娘去求佛祖保佑。娘过几日要去五磊禅寺听主持说法,康儿可随为娘同去。”

骆韦康一想如真要请和尚除妖反到是怕了,他寻着思会伤到吴宁儿。再者他不确定吴宁儿是否身被狐狸精上身。骆韦康打定主意,想再去确定一次。想罢拿起碗筷夹菜吃饭。

骆氏这才轻笑:“康儿是想成家,娘不反对。只你爹所言以功名为重……”

“娘,康儿知道。”




ˇ官兵ˇ 最新更新:20131122 12:00:00


陈欣不想到底本是该吴宁儿的命运坎坷,还是她自己。刚穿越到陌生的地方,还没来得适应环境,又从山间捡来了个陌生人,就在陈欣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时,麻烦的又来了。

她替袁争阳擦了脸,拿了铜盆才欲转身听闻屋外传来嘈杂声。陈欣掀开帘子看到一队穿衣戴帽官兵模样的人,几位持刀几位持枪闹得院中鸡飞蛋打。走在最前带头一人长得高大,脸色如凶神恶煞,眉间更有一道渗人疤痕。

“当家的,当家的。当家的可在。”此人大声嚷了几句,见一十四五岁的女娃站于门口,上前便问道,“当家的可在。”

陈欣便答:“爹爹下山买米尚未归。”

“可见附近有生人出现。”当兵的问道。

陈欣想生人啊,生人可多了,这里的每个人于她而言皆是生人。“兵大爷,小女不曾见有生人。”陈欣想自己应该没有说过话吧,转念再思,这几个当兵会不会是来寻——

带头那人一脸狐疑,便派了两个手下到屋内搜寻,陈欣心说这算是私闯民宅了吧,呆自己一个女子要如何去拦。两个兵横冲直撞闯入吴家,吴家家徒四壁本无藏人之处,小兵拿枪东挑西戳,一时屋内尘土飞扬。陈欣只能干站在一边无所适从,心中盘算若是被当兵的发现屋的人便说那人是自己的夫婿。

一人使枪挑起了门帘,陈欣吓得屏住呼吸,另一人嗅到香味寻进厨房,见灶火烧着便打开锅盖,锅内的芋头已蒸熟透,此人也不见外,掀起衣摆当兜使,将芋头悉数装于兜中向带头的邀功:“督卫,督卫,有芋头。”带头的打发给了手下几个弟兄。那几个小兵上前将芋头哄抢而空,也不管这是老百姓家的东西,作风甚比贼人。

见那几人哄抢芋头,屋内另一当兵见状赶忙上前抢要也不顾屋寻人之事。带头的问屋内是否有可疑之人,那人含糊说未曾发现。

带头的见几个弟兄吃得差不多,便指使手下的小兵继续去他处寻人。见那些人闹哄哄呼喝离开,陈欣适才松了口气,连拍胸口感慨当时也不知哪来的胆子。陈欣走回屋内,见袁争阳半坐起来床沿便说道:“你醒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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