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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越窑秘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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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根本不知他人疾苦……良生的目光落在吴宁儿身上。那个丫头从上林乡来,上林乡啊……良生转过头。又想到了过去那段痛苦的回忆。

青山绿水,湖水碧波荡漾,如是可以,多想让那件事不曾发生过。真是痴人说梦了,良生低头,那些恶人,终究会得到报应……




ˇ长生不老ˇ 最新更新:20140107 12:00:00


在窑场,良生也长是有地位的人,他有自个一间的屋子。晚饭之后他回到屋中休息,可今天所见那些事在他眼前无法抹去。良生叹气,躺到床上。他不敢闭眼,一闭眼又会看到过去的。

那时,他才几岁。大概到了记事的年纪,所以他多少记得当的事。那时他年少贪玩,和家中一个年纪大他大了十来岁的下人偷溜到外头玩耍。玩到天色近黑时才回到家中,爹娘训骂再所难免,还将那个下人一到处罚了。说那下人不好好带着公子,整日只知道在外头乱跑。

大概是家中来了客人,爹娘忙于应付那几个客商了,说骂了几句之后便让他回去好好读书,又让那下人去做事。虽说才刚挨了骂,可到晚上那个下人又来找他,说带他去看萤火虫。他一听说是看萤火虫,说什么也要说。说爹娘忙着管不到。

于是二人趁着天黑去了山上看萤火虫。萤火虫在夜间看才会好看,下人说知道有个地方能看到好多萤火虫,他说什么也要跟着去。两人就带了个灯笼往山上去。

不知走了多少时间,果真看到了许多的发光的小虫子,他兴奋了很久。两人不知呆了多少时辰才离开。可到了半山时,所看到的东西让他终生难忘。

良生睁开眼睛,看到赤色在眼前跃动。闭上眼睛,还是那些赤色。如同是地狱的红连在他内心燃烧,燃起他心中的仇恨之意。那些人,犯了什么错,为何为会死。而那些害人的人,却也得到了报应,都死了。

可那日书信中却说不是,还有一个不曾遭到报应。不但如此,就连他家中最宝贵的东西也到了漏网之鱼的手中。那可是他家中最最宝贵的东西,他爹娘视之为生命,从不轻易外泄。写信之人让他时刻记得,不可忘记过去之事。

现在那将宝物到了另一人手中,并说他上回失了手,没有将东西要回。现在只能看他如何行事了。

这可说是件难事,可又不知难在何处。良生叹气,如何是好。他看得出来吴宁儿这个姑娘心地不坏,对瓷器似乎有着天生的灵性,学起来即快又好。在她面前装出热情的样子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假,不知宁儿察觉到了否。

这几日宁儿已表露出一些防备,装出无意问她的事,她都含糊其词不肯明说。想想宁儿是个聪明姑娘,而自己也表现得有些过了头。心累啊。良生翻了个身,摸到枕头底下藏着的东西。他拿了出来。

他手中是只灰色的袋子,样式普通,没有任何绣花且上面有些脏兮兮的。他打开袋子拿出一段黑灰色的东西。那天夜晚他在山上看到的让他痛苦不堪,等到赶到时一切已无法挽回。

爹,娘……为何你们会遇到如此残忍的恶人,你们会死无全尸。这个仇孩子定要为你们报。仇要报,自家被抢的东西也定要夺回。爹,娘,孩子儿定会给二老一个交待。良生捧着那段黑灰色的东西,痛哭流涕。

他不能大声哭泣,只得忍声轻轻抽泣。可怜他的痛苦,无人得知。只有他的哭声,被寒冬淹没。

“徐大人可有听到有人在哭?”陈欣抬头问徐嗣州,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呜呜声,你可曾听到?”陈欣可确定自己听到某人在哭,那呜呜让她觉得有渗人的寒意。不由得搓了搓手。现在已是冬季,虽说徐嗣州特意让人在屋子里放了暖炉,可到了夜间还是很冷。

见陈欣搓手,徐嗣州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宁儿莫不是累着了,不如早点安歇。”

“不可,宁儿还在看册中内容,明日调配起来不可有半点差错。”陈欣道,“徐大人不曾听到?”见徐嗣州摇头,陈欣狐疑着拿起册子,“难道真是宁儿听错了。徐大人,宁儿背给徐大人听着,看看宁儿有否记错。”

徐嗣州点头,陈欣便将册中内容轻声背诵。徐嗣州拿着册子对照着看,看哪里有否遗落。可一会儿之后他便将目光落在陈欣的脸上,她那张娇小的脸,红艳艳的嘴唇似在无声诱/惑着他。“宁儿。”徐嗣州打断陈欣的话,“你曾说你是未来来的人,你可曾想过能回去。”

好端端地怎么会说到这里。“莫不是徐大人有甚想法?”陈欣问。这段时间徐嗣州身上有种说不上来,却能感到得到的惆怅。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也许生存对他而言都是无意义的事。而且现在的他比之前刚认识的他有些放纵了。瞬间陈欣的脸涨红了,因为她看到徐嗣州的嘴唇,不由联想到那日的亲吻。

还好徐嗣州在出神,没发现陈欣脸红。“宁儿若是回去了,可会想起我。”

哎?他是怕失去我吗?陈欣想:“徐大人,宁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徐大人不嫌弃宁儿……”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徐嗣州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对个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热情如火焰一般在燃烧。他的意思,陈欣懂。她的双颊浮起一抹潮红,娇羞地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徐大人,这是怎么了,想宁儿了吗?”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梭:“幸好,让我遇到了宁儿。”对他而言经历过无数的天白与黑夜,他都是孤单一人。“有宁儿相伴我也不会感到孤单了。”

他确实有些不对劲啊。陈欣双手环在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凝视他的眼睛:“大人是怕失去宁儿。宁儿向大人保证,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她靠上他的肩,只有今生今世了,谁会知道来生是什么,来生又是谁,或者是说有没有来生……

“明日我会让良生离开窑场,你可放心配料。有些原料我已为你准备好。”徐嗣州同样抱住陈欣,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向床塌。“春宵苦短,宁儿可否将这宝贵的光景留给我。”他将陈欣放在床塌上,轻解她的衣衫。

峰峦起伏,另他留恋忘反。低头轻吮她身上每一处的皮肤。越亲腻越害怕,怕眼前的这个可人儿会突然消失。他是一个脱离时光洪流的人,而她也是一个逆时光而来的人。两者却在这一点上相遇。若说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怎么会遇到一起。

遇上爱上,纠缠在一起,至死不想分离。娇小的脸庞泛起若人喜爱的红艳,睫毛轻轻颤劝,眼睛半睁半合,嘴里发出娇柔的软吟声。手臂像是嫩藕,绕在自己的腰上。乌黑的秀发像是黑夜,退去那身朴素的衣物,反而是件珍宝。“宁儿……”徐嗣州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陈欣的身子动了动,反而激起他全身的火焰。围帐慢慢放下,时不时传来两人的低吟声。外头寒意逼人,天上更是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很快便积起一层薄雪。雪有越落越大之势,可屋内却是j□j满园啊。

早晨醒来时,陈欣看了眼睡在一边的徐嗣州,他还睡着。陈欣起来穿上衣物还是觉得冷,外头好像特虽的亮,便推开窗子,看到一片白色。“下雪了,难怪这么冷。”她说句话,哈出的气成了白色。“很久没看到下雪了。”陈欣很兴奋。跑去叫醒徐嗣州,“徐大人,徐大人,外头下雪了。地上好多雪啊。”

徐嗣州被她叫醒说了句:“莫非宁儿不曾见过下雪。”

“不是啊,只是宁儿到了这里来是头一回下雪。徐大人,现在是几月初几啊,是不是快要过年了。”

“下个月初五过年。”徐嗣州道,“今日天气寒冷,宁儿要多穿件衣裳。”他起来,穿上衣服,见她只穿了单衣便拿起厚实的外衣给她披上,“莫要着了受了凉,染上风寒。待我今日上朝回来,可与宁儿共同调配秘釉。至于那良生我会出去,可能几日都不会回来。”

“徐大人,要过年了,你怎么没有半点喜气啊。”陈欣说道,“徐大人不想添置新衣服,这边过年没有庙会之类的活动吗,如若有,徐大人可带宁儿去玩耍吗?”

“宁儿。”徐嗣州抱住陈欣,“你还是关心眼下的问题,至于那过年庙会的事还要到下个月。”

“眼前之事?”陈欣问。

“明日便是殿试之日,你那同乡可是抱着迎娶你的决心去应考,万一他真考上了,在官家面前要求与你完婚,你可怎说。难道你敢抗诣不尊?”徐嗣州问道,“宁儿,你可曾想过与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重新开始生活……”难道这是徐嗣州这几担心之事,重新开始生活。也是,他长生不老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呆下去。几年或是十来年必需换一个地方,若不然他人会奇怪为何他能容颜不改。“徐大人是怕他人见你容颜不改?”

徐嗣州轻缓点头:“宁儿可曾想过?世人向往长生不老,可真正长生不老之人可想求死。你的朋友,家人都会死去,唯有我被时光遗弃。永生真的好吗?还记得我那间秘室中的东西,我并不是想做什么长生不老药,而是想做解药。”

“徐大人?”

“我不求永生,只求与常人一般生死轮回。”徐嗣州平静地说道。




ˇ邀约ˇ 最新更新:20140108 12:00:00


陈欣无法理解那些想长生不老的人,人从出生到死是自然界的定律,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摆脱自然的定律。可徐嗣州却是一个例外。原本陈欣可以说不信,可连越穿都成了事实,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除非这是一个梦。陈欣走到晾瓷胎的地方,那些半干的瓷胎不能放在阳光底下,而是在要晒不到阳光的地方阴干。此时的瓷胎摸上还是软软的,湿湿的。可是形状却已固定。这让她想到了橡皮泥。

徐嗣州在上朝之前便让良生开了,说是让他去了外乡某个地方,随便给了他一件事做。他不在,陈欣便可以自己一个人调配釉料。外头的雪积有些厚,她搓了搓手,准备去干活。离开晾瓷胎的地方就遇到了陈大娘。

说来陈大娘是个挺热心的人,对陈欣也很关照。陈欣可能是徐嗣州交待过她吧,她时常会来问陈欣要吃些什么东西,甚至问可有衣物要换洗。陈欣有些不好意思将洗衣物的事都交给她做,所以还是自己洗了。“陈大娘,你在窑场呆了多久了?”她问道。

“大概有十来个年头了。”陈大娘总是乐呵呵的样子,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大娘,不过做事没她勤快。 

“那陈大娘对良生的事知道多少啊?”陈欣也是随口问问的,不料陈大娘却叹了声气。陈欣问她为何叹气。陈大娘才道出原因,她说良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爹娘是在火中被烧死的。“良生说的?”

“有一回夜间,我见良生在哭,便问他何事,他这才说是想念爹娘。我见他手中还拿里一件奇怪的东西。我看着像是骨头。”陈大娘好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问良生,良生才说那是他娘的指骨。他说他的娘死在火中,这段指骨是他有灰堆中找出来的。”

“他怎知那是他娘的指骨。”陈欣也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人死了,留着死人的骨头当纪念品?听着很是怪诞。良生平时看上去还是很正常普通的一个人,没想到那么奇怪的举动。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叫他别再伤心哭泣,毕竟人死不能复生。”陈大娘说着便叹气,“良生是这个孩子,到了成家的年纪也不见他着急。我是好心给他说媒,可他到好,却将人家给骂退了。好歹是我说的媒,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害我跟那家人都不相见。”看来陈大娘对良生也有些怨言。“吃力不讨好。”

“良生不想成家?”陈欣想,说来良生早过了成家的年纪,可至今还是孤身一人。难道他和徐嗣州一样?不可能,他和徐嗣州不同。难道是他有怪癖?

陈大娘小声说道:“我曾问过良生,宁儿猜不到良生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大仇未报,不曾有心思成家。”陈大娘信誓旦旦,保证自己说所都是出自良生之口。

大仇未报?陈欣愣了一下:“良生与何人有深仇大恨?”

陈大娘到是愣了一下,努力在回想良生是否曾说过此话言语。“他说……应是……他家乡的人。”陈大娘又像是自说自话了,说完之后也不确定是否是良生说的。“我也不知是否听错了,曾听闻良生说起,可又不敢十分确定,哎,宁儿,你莫要往心里去,当大娘是随口胡诋诌的。听过就算了。”

“陈大娘,良生可还有亲人?”陈欣问道,她对良生不能说充满了好奇,而是觉得良生身上有许多的迷点。别看他平日里会温和友善的笑着对他人,可陈欣感到这并不是真实一面的良生。他是故意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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