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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越窑秘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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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淡然的感觉又来了,有个想法可以万般肯定,肯定在哪里遇到过徐嗣州。陈欣看得呆了,不想徐嗣州睁开眼睛,吓得陈欣连忙低头。那徐嗣州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窘迫低头的陈欣,看到她双颊泛起了粉红色,煞是可爱。

“宁儿应是记得吴匠人为制作的那几个瓷器,深得文大人喜爱,可说是绝世好瓷。既然是吴匠人的女儿,本官想应有吴匠人的真传了吧。”

徐嗣州不紧不慢地说些话,陈欣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凭什么她是制瓷手艺人的后代就得会制瓷啊。也有可能吴宁儿会,可是她陈欣不会啊。听了徐嗣州的话,陈欣只好干笑了几声含糊应对过去,心想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这回不学也得学了。

“那便好。”徐嗣州似乎很满意陈欣点头了。

马车一路驶向宫中,到了宫门口,几个守卫拦下马车,问车内何人。驾车之人便报了名号。“平日里徐大人都是坐轿来的,今日怎改成了马车。”这几个守卫对进出的大人都是面熟,也记得他们平日里如何进的官。

徐嗣州轻咳了几声,驾车小厮便道:“我家大人今日身体有所不适,不便坐轿,便乘了马车。”徐嗣州掀起些轿窗,看了眼。那守卫见是徐大人自个儿又问轿内是否还有他人。小厮答并无他人。

坐在车厢内的陈欣可有些慌兜兜了,想来进官很严格的吧。如果这位守卫不信徐大人的话,要掀开车帘看,那不全穿梆了吗?可再看徐嗣州,他是一副淡然处之之态,沉稳应付,不慌不忙仿佛再做的只是件稀松平常之事。“本官也知因官家生辰将至,宫中守卫加严。只因本官身体不适才改乘马车,如此不进官也罢,问起了便答是守卫不让本官上朝了。”

“哎,徐大人,说得都是我们的不是。”一个带头守卫放了行。驾车小厮甩了甩鞭子催马上前进。

那马儿踩在青石桥路上发出清脆的马蹄声,陈欣有一点不明白了,既然是与文大人见个面,可去他府上不成吗?为何还在专程到宫中来?在看徐嗣州,他到是一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在做何打算……

马车停在一处屋外,陈欣偷偷掀开了看眼发现左右有许多的轿子,有四人抬的,还有八人抬的,可见是官不同轿子也不同。徐嗣州让陈欣在车厢内呆着,陈欣当然不敢乱动,这可是皇宫,不是集市,她还怕自己会迷了路。

徐嗣州下车时对小斯交待了几声,小厮回头看了车厢内的陈欣点头应允了。徐嗣州这才放心离开。见徐嗣州走了,陈欣更觉得奇怪,不是说要见人吗,为何他自个反而走了呢?不带宁儿一道去?陈欣掀开帘子想要换换气,不想那小厮却请她呆在车厢内不可外出。

“这是为何?”陈欣问道,“宁儿只想换新清空气也不成吗?”见那小厮情神严峻,陈欣感到有些可笑。

“徐大人交待,让小的看着宁儿姑娘。”小厮语气沉重说道,“徐大人特意吩咐,不让宁儿姑娘下马车。说这宫中太大,怕宁儿姑娘乱走,一不小心惹到宫内之人可不好。”

“不会的,宁儿不会乱走的。”陈欣想这小子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吧。要是不说她还真懒得走动,可是越不让她走,她偏偏要走一走,看这小厮能将她如好。可陈欣也不想为难人小厮,他只是听主人话罢了。“小哥哥,宁儿坐得累了,腿酸,想下车松松筋骨。就让宁儿下车走几步便成,小哥哥你看行吗?”

被姑娘家叫了几声小哥哥,这小厮到有些心软了,只得说下来走几步,不可离开这边。陈欣答应了。其实她是真腿酸了,这是前几天坐马车落下的病根子了,车厢内就那么丁点地,腿也伸不直,时间一长便会腿麻。所以才想下来走走。

陈欣下了马车,见几个抬轿之人都围坐在一边晒太阳唠嗑,她可没兴趣听,从这边看左可都是高墙,只见前面到有一扇门,里面还传来女子嘻笑的声音。莫不是宫里的妃子?陈欣她有兴趣看看。以前在电视看到妃子都好漂亮的,可是现实照片中看那些清官妃子——都说可以理解为什么皇上喜欢到宫外去风流了。不知道那些个妃子长什么模样。

要说陈欣有时身上确实有八卦精神加好奇心,可要知道好奇害死猫。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危险正在向她靠近。此时的陈欣还开开心心东张西望,听到有嘻笑声便朝着那边去看看……




ˇ朝见ˇ 最新更新:20131215 12:00:00


说来陈欣没瞧过真正的妃子长什么模样,电视上看的那都是演员。既然穿越了,便只能说即来之则安之,适应这里的生活之后,陈欣看得明白了。所以到宫里,看看人妃子长什么模样也很正常了。

听声音有好几个女人,好像在玩什么似的,都在咯咯笑着。陈欣走到门口往里张望了眼。里头像是别间院,有幢二层楼的房子,还一条长长的回廊从左边穿过。回廊上有两个托着茶盘的待女走过。院中有四个漂亮女子聚在一起踢毽子。

“安妃踢得真好。”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女子讨笑着对另一个打扮漂亮说话。那漂亮女子的穿着明显与其他三个女子不同,看样子应是等级不同了吧。

那位被称为安妃的女子收了毽子,略有得意地说:“那是了,我有些渴了,拿些水来。”

“是。”方才说话那位女子转身去拿水了。安妃注意到门口有张怯生生的陌生面孔,便让身上一位宫女上前去问。宫女上前去问。

“姑娘是谁,为何来此。”宫女上前来问。

呃——但愿自己的出现别破坏历史,哎,说不定早就被破坏了。陈欣便答:“民女路经此地,谁也不是。呵呵……”陈欣是想打哈哈,可那位宫女可不含糊。追问她是今个新来宫中的宫女,陈欣连说不是。

“不是便走开吧,这可不是随便让人进的地。走开吧。”宫女打发陈欣离开,陈欣连连应了几声就往后退,不巧撞到某个人身上。

那人穿了件绯色罗袍裙,头上戴了顶进贤冠,腰间挂有锦绶,锦绶上乡有花纹。陈欣见他手中执了笏板,心想那不是当宫朝底色时东西吗,这么说来他是在朝为宫的吧。“小心。”那人说了一声,还不等陈欣说声谢谢,他便离开了。

“哎——”陈欣叫了一声,还没说声谢谢呢。

那驾马的小厮跑来了:“不是说松松筋骨吗,怎跑到这来了。若让徐大人知道了,非指骂小的不可。”

陈欣想这小厮既然常到宫中来,指定认识得方才那位。她便问了小厮,小厮说那人便是徐大人的上司,监造司监造大人。见他匆匆走路,想是赶着去朝圣吧。陈欣这下子不敢再乱走了,乖乖坐到马车上。

闲得无趣了便和小厮搭话,这小厮话挺多的,便讲了些关于宫中近日的事,小厮之所以能知道些,因为这件也和他家大人有关。说是赵官家生辰将近,徐大人贡上的那批瓷器深受喜爱,不仅是官家,就连娘娘也是喜爱。赞不绝口,还刚才那位大人去制造一批出来。

制造?还能如何制造,陈欣想,吴山死了,记载有秘方的小册子在自己这里,莫不是还有人能制作此等瓷器。陈欣说了自个的疑惑,小厮便说不知。两人聊了话,一会儿来了拿着拂尘的公公,问哪位是吴宁儿姑娘。陈欣答自个便是。

“劳烦宁儿姑娘跟自家走一趟。”这位宫宫说话细声细气,说话时还打量了眼陈欣,鼻孔哼哼气便转了身要走。陈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更不懂为何要跟着他走。到是那小厮说跟着郭公公走吧。

陈欣便跟着郭公公走了,可她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这位公公是哪的公公啊,这又是要带她去哪。这位公公怎会知自个的名字。“这位公公——”陈欣想起小厮唤他郭公公,“郭公公,请问要去哪啊?”

郭公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问那么何事,去了便知道。”郭公公脚步挺快,过了一道门又一道门,终于在一个大殿外停下脚步。郭公公对站于门外的另一个公公耳语了一句。

门口那位公公便轻起脚步进入殿中,不一会儿听到殿内有人高声喊话:“宣,民女吴宁儿进见。”

陈欣愣了一下,方才那人说了什么?郭公公便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说道:“还不快去进见。万一惹怒了官家是要杀头的。呆会进去之后不可乱说话,问什么答什么,知道了吗?”

“知道了。”陈欣听出来了,见官家不就是见皇帝吗?陈欣愣了一下,见皇帝?啊喂,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便被郭公公给推了进去。虽说陈欣是个现代人,可见皇帝的感觉怎么样和见领导的感觉差不多啊,旁边又站了那么多人。她没敢抬头,就低着头角眼角的余光看到两边站了很多双脚,是不是所谓的文臣武将啊。

踉跄着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不用说,腿也软了,一下子便跪在地上。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句话的,可她嘴里干巴巴的好像要冒出火来似的,一个字也憋不出来。旁边到有个声音替她说道:“启禀圣上,吴宁儿带到。”

“圣上,此女便是下官所言制作秘色瓷匠人的独生女,宁儿。”陈欣听出来了,说话的人是徐嗣州,听到徐嗣州的声音陈欣感到了一些宽慰,一群人中总算有个自己认识的人,心里才没那么慌张了。“宁儿姑娘,还不快见过圣上。”

“草民吴宁儿,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陈欣这是情急这下乱说话,根本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好在,真让她瞎猫遇到了死耗子。

“宁姑娘,朕问你,你可要如实说来。若有不实之处,可是有掉脑袋之罪。”坐在朝上最高处的人问陈欣。

陈欣听那人说话声音宏亮,底气十足。那人就是宋朝的皇帝了吧,陈欣想看看又怕看。可他说了什么?什么话要如实说来,我知道什么事了吗?陈欣想,我好像才来没多久啊,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会怎么样?杀头?那么随便?

“宁儿姑娘莫怕,只管将知道之事如实说来。”徐嗣州站到陈欣身边,宽慰她说道。“圣上问你,可是这件瓷器出自谁之手。”徐嗣州将一只八角碗放到陈欣眼前。陈欣看了眼,她当然认得,那是她爹吴山所制。

陈欣是这样想的,可她不敢乱说话,只是一件瓷器外表相同,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宁儿姑娘,本官问你,你可要想清楚了。”有一个人影站到陈欣面前,陈欣看到一片绯色甚是眼熟,抬头一看,原来是方才在外撞到之人。

“吴宁儿,你只管将你知道之后如实说来。”皇帝开口说话了,徐嗣州与那人便不敢再多言。

这是出了什么事,陈欣有些奇怪了,为什么要听自己说的话,这件瓷器真是出自吴山之手那件?她拿过瓷器,那般冰冷的感觉又瓷器往她手中渗了过来,这个感觉和那次摸到时一个模样,这熟悉感……

“宁儿,你看是不是你爹所制。”徐嗣州说话时,陈欣刚好抬头看他,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快认了此事,说这件瓷器是吴山所制。

“是。是宁儿爹所制。”

她此言刚出,便听站在两边的人里传来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还有一些轻声的议论的声音。碎碎念念地似乎在说怎会如此,这般说来不是燕大人在欺骗圣上,这可是死罪啊,死罪啊。

这些人在说些什么?断断续续她听不清,只得到那些人说燕大人?那位是燕大人?再看徐嗣州的目光全落于站在他对面的那位大人身上。陈欣明白了,他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燕大人”。莫非他和徐嗣州有什么过结,可自己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燕锦其,还有什么话可说。”宋王问道。

站于陈欣一侧的那位,果真就是燕大人。可陈欣还是没弄懂,这其中出了什么事。陈欣偷偷抬头看了眼燕大人。这才想起来,方才驾车小厮说他是监造司一把手,他可是徐嗣州的顶头上司,可现在到像是否下属反逼上司。陈欣又看了眼徐嗣州,啊喂,这和办公室的斗争也差不多吧?

就在陈欣在胡思乱想时,燕锦其缓缓地看了眼徐嗣州,嘴角露出轻笑,而后才转身面对皇帝,一字一顿说道:“事已至此,锦其无话可说。愿凭圣上处罪。”燕锦其对皇帝行了个礼。

宋王略有为难,可大概是之前说了什么重语让他不得不做出决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除去燕锦其官司,贬为庶民。由徐嗣州出任监造司一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站文武官比无人再言。便有个公公喊了声退朝,宋王离开之后,这些人边议论边走了出去。只有徐嗣州和燕锦其留在朝内。徐嗣州示意陈欣可以起来,陈欣站起来时才觉腿已跪得麻掉了。

陈欣揉了揉膝盖,再看那二人,虽说都是表面平静,可总觉得内心绝不简单。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莫非是死对头?“徐大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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