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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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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顺王妃登门拜访,宋夫人与她说着话,便听她说道, “我今日来,实在是因为被晨儿缠得无法,过来跟你讨个婢女的。”
宋夫人也起了兴致,“小郡王看上哪个了?那婢女倒真是好大的福气。”
顺王妃轻轻摇头,依旧是笑着,“平日里他总是嫌弃下人手笨,倒没夸过人。可你那婢女,他夸了三四回,非要让我来讨人。若她不是宋夫人的贴身婢女,倒还请卖个面子给我,省得回头我又被他吵得头疼。”
宋夫人心下明白,她说的这些不过是客套话,连家权势再大再受恩宠,也比不过这直系血亲的皇族,便说道,“小郡王看上哪个了,只管要去。我府里的下人,都是典了契约的,不过是换个地伺候,也不碍事。”
顺王妃眉眼带笑,“那先替我那不懂事的晨儿谢过宋夫人了。”
宋夫人道,“王妃厚爱了,却不知是哪个婢女有如此福气?”
顺王妃柳眉微蹙,“晨儿也不过见过那婢女一回,就是上回同一起来赏荷的那位,听说是帮了他什么,我也未曾见过,只听晨儿说长得美貌聪慧,若是见了人,我约摸是知道的。”
宋夫人心头一个咯噔,那日只带了两人,想着莫要是胭脂,强笑道,“我去唤管家寻她们两人过来。”
说了两人名字,管家便去寻了她们。刚领进门,顺王妃便定睛在那走在后头的人身上。眉不描而弯,容不妖而媚,眼眸清亮,腮若桃红,步子轻盈,迎面便给人不骄不躁之感,心下已觉齐晨要找的人,便是她了。也觉十分喜欢,笑又跃在面上,细细打量着她。
宋夫人问道,“那日你们随我去亲王府,是谁见过小郡王?”
胭脂道,“奴婢见过。”
顺王妃更是欢喜,细问道,“可是帮了晨儿什么事?”
胭脂见她唤贺平王名字,又穿得雍容华贵,仪态端庄,猜得她身份,欠身道,“得郡王赏识,斗胆为郡王出了个主意。”
顺王妃越发喜欢她的伶俐,当即笑道,“宋夫人,那人我便带走了。”
宋夫人笑意微僵,仍是从容道,“胭脂,你去了亲王府,可莫要生什么事端。”
胭脂微愣,知道自己被人“转”到别的府里了,不禁道,“那表小姐那……”
宋夫人也是头疼,“心儿是个识大体的姑娘,我会与她说的。”
胭脂想到连枭,她要是跑到亲王府去了,不知他回来后脸得黑成什么模样。只是身不由己,若此时赎身走,让宋夫人对亲王府难交代,恐怕日后更不会答应让她过门,只好说道,“奴婢遵命。”
顺王妃着实喜她,有意牵了手,手上并无茧子,肤色也细腻,这样的丫鬟,若许给自己的儿子做偏房,倒也上得了台面。
顺王妃的儿子,便是顺亲王的嫡长子,齐慕,慕世子。
36遇豆子姑娘巧遇郎
胭脂仍未收到连枭的信,又听闻近月边城局势突变;接连败仗;想着因是没空,更为担忧。提笔写信,先是简略说了自己去亲王府的事;想了又觉不好;揉了纸,重写了一张。拿去给顺路的马夫,又多给了几钱。
因明日便要去亲王府了;宋夫人嘱咐胭脂好好劝劝苏洛心;免得她闹腾,胭脂便去酒楼买糕点,等她吃的开心了,再说或许会好些。
正是申时,酒楼的人极少。等了一会,小二便装好了食盒提出来,刚收了钱,见外头来了人,神色顿时恭敬起来,“赵五爷。”
赵起在皇城中,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但不过是因为做的混蛋事多了而扬名。喜食喜色,吃遍天下美食,搜刮五国美人,便是他的嗜好。因其母曾侍奉过太后,又因缘救主,赐婚给了尚书。赵家得了皇恩,族中也有大官,是以做那夺店抢女的事,也无人敢管。
这日从赌坊出来,准备寻个地吃个痛快,刚进了酒楼,便见个长得十分俊俏,眼眉澄清眼角却微带媚色的绝丽女子提盒转身,这一看便盯住了。身后的小厮知道自家少爷的想法,已抬腿拦住了去路。
胭脂一见这几人的仗势,愣了片刻,默了展颜欠身道,“小女代家父向令尊问好,赵老爷最近身子可硬朗?家父早前便想上门拜访了。”
赵起一时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她,可语气听来,分明很是熟络。他虽是个无赖,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也是懂的。心中痒得不行,却也只好应声道,“好好。”
胭脂笑道,“父亲还在等着这酒楼的糕点,赵五爷,先告辞了。”
赵起得不到美人,略有烦躁,“去吧去吧。”
胭脂从酒楼出来,起先还是慢走,等拐了街道,便疾步而行。暗自思忖,这皇城这么大,约摸不会再见着他了,若是再见,恐怕要气的跳起来。
拎了食盒去翠竹苑,见苏洛心在凉亭中,走了过去,便见她正趴在桌上挥笔,地上散乱着纸张,拾起来看,画着奇怪的图案,看不出什么具体模样,不禁问道,“表小姐,这是什么?”
苏洛心扑哧笑了笑,眼眸晶亮,“麻将。”
胭脂笑道,“准时又在捣鼓什么有趣的玩意。”
“等我把图画出来后,我就去找木匠。约摸半个月后,就能开打了。到时拉上姨娘们一起玩,省得她们成日说闷。”苏洛心甩着笔,又禁不住的笑,“我看呀,我还是开个麻将馆吧,这皇城无聊的人,可多着。”
胭脂蹲身说道,“表小姐,恐怕胭脂不能陪你一块玩了。”
苏洛心没听出端倪,问道,“为什么?”
“因为夫人将我的卖身契,给了亲王府。明日胭脂便不能伺奉你,要去伺候那郡王了。”
苏洛心轻眨眼眸,笔也僵了,“你是说,你要离开这?去那什么亲王府?”
“嗯。”
苏洛心蓦地展颜,将笔一扔,起身拍了拍手,“很好,非常好,如此甚好。我原先还担心连表哥回来后又伤你,现在看来,他总不敢去亲王府把你抓回来吧。”
她是真心为了胭脂好,不喜过于冷酷的连枭,因此听见这话,倒是开心得不行,连赞了几声,全然没宋夫人所担心的大闹。
胭脂听她这么说,也知晓了她的心意,只是无人知道,她倒是更愿意留在连枭身边的。谁知道,去了另一个陌生之地,又会生出什么枝节来。
苏洛心又与她说了许久,见天色晚了,又拉她去外头吃了许多菜。不过她平日也会去亲王府,倒也不担心见不到面之类的。
翌日,胭脂收拾了东西,到了门外,竟见门前停了亲王府的马车,虽一看便知只是府里普通老婆子坐的车,但是这般迎接,不但让胭脂,也让宋夫人意外。
顺王妃的心思便是想把胭脂许给慕世子,礼遇上并不待薄她。
府里的丫鬟有三等,近婢属上等,能分得自己的卧房。但近婢都是进府多年的婢女,胭脂刚入府,便有了房间,惹得其他下人纷纷揣测。听得是郡王的婢女,又笑了起来,因他的婢女,要比常人要受多些苦。顺王妃待她好,也不奇怪了。
胭脂收拾好衣物,便被婆子领着去了贺平王的院子里,刚进去,便见齐晨拿着沙袋往那三四个婢女身上扔,躲的厉害的,便被大声训斥,不得不小心闪躲。看得她眉头直皱,说他是个混世魔王,倒是真的。
齐晨玩得甚是开心,未留意来人,那沙袋脱了手,径直砸在胭脂额头上。那沙子沉重,又是站在假山上投掷,力道增大。沙袋一落,胭脂额头已红了一片。
“喂,你怎么不躲?”齐晨见了她,跳下假山,仰头看她,“你那天不是很会说么,怎么现在不吭声了?”
胭脂淡淡看了他一眼,“郡王平日很喜欢玩这个么?”
齐晨答道,“那是当然,我喜欢,他们也喜欢,你不喜欢?”
胭脂淡声应道,“嗯。”
齐晨恼的拾起沙袋,又往她身上砸,闷声道,“你道我要你来是做什么,是陪我玩的。”
这一记砸在小腹上,比额头那伤更疼,胭脂微微蹙眉,“郡王大概是忘了,玩闹,是几个人在玩。郡王开心,但是奴婢不开心,便不是玩。上回郡王说不喜油腔滑调之人,如今说了实话,却也挨了打。郡王是要奴婢如何做?”
齐晨被堵了话,闷得说不出话来。众人都是屏气看来,这面生的丫鬟,胆子倒很大。
胭脂也不怕他恼,这种性子的孩童,如今不驯服,日后自己的日子便苦了。他既然厌恶那阿谀之人,她便适时逆他的意,让他去衡量到底是欢喜别人奉承,还是欢喜别人真心。
齐晨想了片刻,心底还有些气,倒隐约明白她那日所说“处世之道”是什么了。她方才说了真话,自己反而生了气,或许顺着他的意做,她也不会受这沙袋的罪。只是小小的脑袋想不通透,只好问道,“你唤什么名?”
“胭脂。”
“哦。”齐晨顿了顿,向管家道,“领她去上药吧。”
管家愣了片刻,这郡王何时这么关心人了。
这半月在亲王府,齐晨也未再刁难胭脂,比起那处了多年的婆子婢女,倒是更愿意听她的话。连得了好吃的,也要让她尝一口,真是亲姐姐也没那么亲昵。
苏洛心来看了她三四回,倒见她面色更红润了些,也放心下来。
胭脂如往常那般,傍晚趁着府里在忙活晚饭,郡王那也不用她伺候,便去看看来了信没。
走了一半的路,穿过稀疏的行人,背后猛听见疾声,偏头看去,手腕已被人握住,一见那人,连素来镇定的她也吃了一惊,这人竟是那赵起。
赵起冷盯着她,“姑娘上回可真是把我坑惨了,我回头细想了番,家父相识的人家中,可没姑娘这么个标致人儿。你既然那日唤得出我的名号,那自然也知道我的脾气。”
胭脂经他一吓,敛了惊色,淡声道,“奴婢确实认得赵公子,因此那日才骗了您。因为奴婢是官宦人家的婢女,若是直接喝退或者继续与公子纠缠,怕两家闹出什么误会来,可不好了。”
赵起问道,“官宦人家?你是哪个府上的?”
胭脂想着自己已非连家婢女,便道,“顺亲王王府。”
赵起见她一闪而过的犹豫,当她又在诓自己,蓦地嗤笑一声,面上显出得意之色,“你倒真是一脑袋撞在了墙上,我今日正巧替我义弟接风洗尘,他还碰巧是顺亲王王府上的。”
话落,便拽着她转身疾走,走了四五步,停在一个木兰青锦衣、面如玉冠的年轻人面前,朗声问道,“文卿,这丫头自称是你府上的,你可认得?”
听了这称谓,胭脂心头咯噔一下。又细看他,身段高挑秀雅,略带文生之气,眼眸狭长而有神采,鼻梁俊挺而有威严,与那齐晨有三分神似,又与顺亲王有五分相似,已想起来。文卿,便是那齐慕,慕世子的字。若是他的话,当真是不认得自己。在她入府的当天,听闻他去了别处拜访老儒,她的事,他应当不知。若他摇个头,自己百口莫辩,当真要被这赵起捉去了。想到这,心下微急,正欲向他解释,却见齐慕笑得淡如清风,微微点头,“确是我们府上的婢女。”
胭脂见他笑的淡然,知他有心要帮自己,也抿嘴不言。
赵起听言,松了手,忍不住道,“怎的我府上就没这么好看的丫鬟。”
齐慕笑道,“母亲还在等我,赶巧将这丫鬟也领回去,兄长可要随我一起?”
赵起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曾伺奉太后,也是顺亲王的乳母,因此他和齐慕才称为兄弟,但顺王妃素来不喜他,自然不会去贴这晦气,便道,“文卿先回去吧,为兄再四处走走。”
临走前又看多了几眼胭脂,当真是个美人,却是个窝边草,沾不得。
见他走了,胭脂微松一气。齐慕笑道,“下回再碰见这种事,可不能随意称是我们府上的人。若是让有心人听见,你倒很容易吃亏。”
胭脂抬眸看他,答道,“谢慕世子赠言,只是……奴婢确实是王府中人,只是半月前才入了府。”
齐慕稍有意外,“如今是伺奉谁?”
“郡王。”
齐慕多打量了她几眼,生的倾城之貌,眼眸又甚是聪慧,估摸了下时日,似想起了什么,已是失声笑道,“莫非你便是那豆子姑娘?”
37知己难求7心难开
祁桑国与青国开战以来,起先势如破竹;却渐入险境;攻下的六座城池,又失了两座,退兵二十里。
连肃和白盛都疑军中有细作;每每大战部署;敌国便好像知晓得清楚,几次落空被袭,士气大减;可却不知到底谁投了敌;亦或是敌国真是屡次侥幸。
连枭无暇给胭脂回信,这日收了她的信,也是等至半夜睡前才看。见那字体愈发娟秀,倒是觉得她用心得很,依旧是未提连清之事,他也想通了些,若有些人在她心中并无份量,不提也是正常的。看罢,再看宋夫人的家书,也未再说要把胭脂许配给连清的事,只说他受了赏识,连家又出了个官云云。家书放下,又看苏洛心寄来的信,前头言辞简略,扯些细碎的事,问了他平安,看得他摇头,定是母亲提醒她写的,如此不上心。看至后头,便见她说,贺平王把胭脂招揽去做婢女了,已经不在连家时,拿信的手蓦地微紧。
约摸丑时才睡下,寅时便又起来了。起身穿衣,连发也自己束,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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