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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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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里,便给他写信,因字好看了许多,话也说多了些。想到连清的事,怕他远在边城多心扰心,便未提这事。封好红蜡,便寻人送去。
苏洛心等到下午,才见连清回来,因连翼也在,没敢直接问他。隐约听着他今日表现极好,助太子力压众皇子,连皇上也开口称赞众幕僚中,连清最为出众。本来游园说考的是众皇子的学识,实际也是想看看辅佐他们的人,是否也是有能之士。从他们所招揽的人中,也能探得皇子人品。
连翼自然欢喜,亲自用自己的马车将他送回,又在宋夫人面前夸了一番,嘱她好生待他,又说不日便替他正名。一时,连清从个连庶出也不算的人,变成了比那庶出更为矜贵的公子。
连翼一走,宋夫人便带着苏洛心去外头置办东西,要给连清做几件衣裳,买些好的桌椅,连他的房间,也让下人去打扫,给他配了三个丫鬟。眨眼之间的差别待遇,让苏洛心哭笑不得。
她本来还想着连清生活清贫安宁,自己也喜欢,如今看来,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宋夫人不知她的心思,听身边的婆子传了连清和胭脂的事,有意要促成他们的好事,如今看来,连清的前途大好,胭脂现今嫁了他,可做大房,两人又情投意合,减了她心中愧疚,算是积德了,就是不知连枭是否介怀胭脂嫁了自己的表叔。买了东西回来,便写了信给他,问了他近况,信尾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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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开战以来,边城戒备森严,寻常百姓进出要登记,外头来的商人、过客都会详细盘问,免得敌国细作混入城中。若是对峙紧张,城门也会紧闭。如今祁桑国占了上风,士气正盛,将领在仗未打完前,却并不轻松。
如今祁桑国的军营已经驻扎到了青国边境第四座城池外,为了避免所占领的城池百姓心生反抗,因此军队并不驻扎城中,不扰民,不掠夺,倒比之前城中青国的士兵还要好些。
两国边界几座城池,千年来历经各国,你争我夺,百姓对于自己到底是哪国人,倒无大感,只求安宁日子。是以虽被祁桑国占领,但因将士不扰,也没大的暴动。青国怂恿的小暴动,也很快被镇压了。
商讨完下场攻城战,各将士从营中出来。白梨走在连枭一旁,说道,“连将军近日消减得厉害,听闻每次深夜才睡,可要注意些身体。”
连枭也回道,“白将军近日也在来回视察,也小心敌国埋伏。”
“连将军费心了。”
两人说话,止乎于礼,客套寒暄,全然不像是已订亲的未婚夫妻。连枭觉得不像,白梨更觉不像,却也无可奈何。当一个男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时,不管她做什么,两人已经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任何事。
信使送信来时,正是晚上。如今开战,若是送往边城军中的信,驿站的马便日行七百里,站站不歇,白昼不停,夜举火把,行人阻之论罪。
连枭先收到的,是宋夫人寄来的家书。
回了帐内,灯下看信,前头无外乎是问个平安,看至最后几列,眼神越发竣冷。宋夫人大意便是,连清和胭脂日日会面于园中,谈书论画,郎情妾意。若他点头,便唤婶娘去说说这门亲事。他来回看了两遍,将信扔至一旁,不想理会。
过了几日,胭脂的信由马夫送来,连枭展信,字果然清秀了许多,当真是有人教她罢。四页纸张看完,无一句是提及她与连清之事。她若是说她向他习字,自己也不会多疑,如今一句未说,却像是真有什么。他想了许久,心中微闷,也将这信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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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觉连清才识过人,日后定能辅佐太子,因此钦点他做了枢密承旨,虽然不过是个六品官,在皇城中实在算不得什么,可既然是钦点的,意义自然不同。又因是连家人,在朝中也受尊重。
突来的变化,连清也觉有些措手不及,可多年来的清贫和屈辱,一朝洗去,也并不抗拒,恪尽职守。这日下了朝,知苏洛心喜欢吃美食,便沿途买了许多,想答谢她当日的伯乐之恩。
进了翠竹苑,未见到她,倒是先看到了胭脂。比起初次见她,个头高了些,脸也渐渐长开了,越发娇媚,一双明眸似含碧水,盈盈一笑,连牡丹也要羞愧,这一看,不由得看的痴了会。见她走近,已先开口道,“胭脂。”
胭脂见了他,心下想着避嫌,稍退了半步,欠身道,“十三公子。”
因他近来备受荣宠,往日待他淡薄的下人都恭敬起来,如今胭脂对他,仍如往常。一面觉得她毫不虚伪,一面又觉失落,那是否说明,她心中也如之前,对他无意。想到这,默叹一气,仍是笑着改口,“我给你买了些好吃的。”
胭脂看了他一眼,真心不想与他走得亲近,“奴婢替翠竹苑的下人谢谢十三公子。”
这话推脱得太直白,连清又怎么不知她想的,不禁握了握拳,盯着她问,“是不是我要做那一品官,才能比得过你那镇国大将军?”
胭脂知他指的是连枭,更是厌烦他,垂头应声,“少爷是武将,公子是文臣,自古两者便无法比较出什么。十三公子得皇上垂青,他日必将是前途无量。”
连清性子温和,唯独在她面前不能自控,听她满口推辞搪塞,握了她的手腕气道,“我现在就带你去寻大嫂,要她把你赏给我,我定会娶你做正室的。”
胭脂定步不动,冷笑道,“赏?胭脂可不是死押,婚姻大事,还由不得他人做主。十三公子如今地位特殊,要个大字不识的婢女做正室,他日不怕被同朝的人笑话么?”
连清一愣,他自然是没想这些,如今她一说,却似乎果真会如此……见他愣神,胭脂已知他不过是一时冲动,倒也没喜欢自己到那般田地。这样藏掖的人,倒不如嫁给连枭做妾。至少他不会说空话,知晓不会娶她做大,便不会给这种花言巧语的承诺。
待连清回过神来,胭脂已经离去了。虽然心里不甘,但是她说的,却敲了他一记醒钟。以往他不过是个卑贱的庶出,如今他的前途大好,怎能……娶个村女……有了这好不容易得来地位,便再也不想回到那种被人嘲弄看轻的日子去了。
他长叹一气,权势与女人之间,他更想要前者。反正胭脂也不喜欢他,何必再自作多情。
因他在门口一拦,胭脂也忘了要出外头买什么,折了回去。苏洛心见她回来,问道,“这般神速,连大门也没出去吧?”
胭脂默了片刻,因待她已像朋友,不想她全心喜欢上那势利之人,说道,“刚在院子里见着了十三公子。”
苏洛心正愁着一直见不到那大忙人,两眼已亮了,“你领他进来没?快给我梳发。”
胭脂说道,“他方才抓着我的手,说要娶我。”
苏洛心一怔,喜悦的神色渐黯,“啊……他倒真的是很喜欢你……”
胭脂不等她丧气完,接着道,“说这番话时,的确是坚定极了,可胭脂提醒他,我不过是个奴婢,日后他若升官,做了大臣,指不定别人会在后头讥笑他娶了个丫鬟做正室。话刚说完,他便犹豫愣神了。”
苏洛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愤愤吐字,“又见渣男。”
胭脂不解,但见她神色,果断而无留恋,倒松了一气。 

35九月菡萏5小郡王
九月,荷花将谢;莲藕初成;再过不久,池中菡萏皆会顶上一片破败,底下生机盎然。此时;正是赏今年最后一回荷花的时节。
顺王妃早早差人送来请帖;邀连家女眷去府上赏荷。
祁桑国国姓为齐,亲王众多,但唯独顺亲王与当朝天子是一母同胞;因此地位比其他亲王更为尊崇。顺亲王虽娶纳三房;但与顺王妃举案齐眉,家中妾侍倒也并不是很得宠,因此子嗣并不多,共育有两子三女。
几位郡主素日也会来连府玩闹,与苏洛心私交较好,听闻去看花,她自然不会推辞。
胭脂本不想多露面,苏洛心不依。宋夫人见她坚持,便开口让胭脂跟着,她便也跟着去了。
但赏花终究是主子们的雅事,亲王府已经安排了婢女尾随,其余府上的下人们只能侯在院外,连院门也不得进去。
听闻亲王府上的莲花朵朵饱满粉俏,在这煞尾之月,也比别处开的繁盛。她们本以为能跟着主子来一饱眼福,谁想竟被阻在门外。因无亲王府的人在,便交头接耳说起话来,微有怨声。
胭脂向来不喜嚼舌,未插话,这样反而是惹得其他丫鬟对她有了芥蒂,又因她长得实在是好看,心生排挤,站了一个时辰,也无人跟她说话。
她并不在意,若是让亲王府的人听见,吃亏的不过是她们,她们却是逞一时之快,有何益处。
巳时,清晨秋风的凉意渐散,一股温热夹在风中。众人在日下站得久了,生了热意,便往那树荫下走去,刚迈了三步,便见个身着冰蓝色绸缎衣裳的黄口小儿冲撞进来,虎头虎脑,脸也圆乎得很,一对眼眸灵气逼人,看去便是个聪慧孩童。瞅见了人,他也不惊慌退怯,抬头在她们面上扫了一眼,落睛在胭脂身上,指了指道,“你跟我来。”
这时婢女中方有人唤出了声,“是贺平王。”
贺平王是顺亲王的二公子,单名一个晨字。虽是庶出,但因府上子嗣少,也极为疼爱,又因生得俊俏,顺王妃也宠爱。却宠的有点无法无天,蛮横极了。
见他神色略急,已有婢女想邀功,上前笑道,“不知郡王有何事吩咐?奴婢愿效劳。”
其他人一见,也纷纷上前。
贺平王嗤笑一声,“叫了的不来,不叫的反而自己贴脸过来。”
众人吃了句冷话,噎得不再吭声。胭脂无法,只好上前欠身,“愿听郡王差遣。”
贺平王在众人中选了她,不过是因为面貌看起来,最是聪明罢了。即便只是七八岁的孩童,对女子的样貌,心中已有美丑之分。那小小的脑袋中,只知道娘亲和众位姐姐都长得好看,其他人见了她们都要细声细气,便以为生得好看,脑子也活。
胭脂随他往另一处地方走去,也不多话。贺平王往日闹腾惯了,去到何处都是前呼后拥,见她闷声,忍不住说道,“你是木头还是石头?”
胭脂失声笑了笑,“是人。”
笑意欢愉又带着娇媚,瞬间贺平王只觉这姐姐,比起他所见过的人中,都要好看三分。他哼了一声,“你若答不出问题,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他的威胁虽说未必是真的,但想必也没好果子吃。惹了这么个混世魔王,胭脂也甚是无奈。
走了片刻,他探头看了四周,见无人,才道,“我且问你,你能在一盏茶的功夫数出一千颗黄豆子么?”
胭脂笑道,“这是郡王所问的题目么?”
贺平王恼道,“自然是,若我答出来了,我便能随慕哥哥去马场玩。可这问题横竖都太难,又不许我问府里的人。我想,既然只是说不能问我们这的人,那问你们这些外人,总可以了吧。”
看着他小脸上的得意神色,胭脂也笑了笑,无怪乎会往莲花阁这边来,原来是寻援兵的,“郡王这般聪明,能想到不问亲王府的人,那数那豆子,也可以用其他物件替代。”
贺平王起先还忧她答不出来,如今一听,倒有念想,眼已添了亮色,“快说快说。”
胭脂说道,“既然说的是用一盏茶的功夫数出豆子,那除了数豆子的时辰,其他过程皆不算在里头吧?郡王可以在一块木板上,琢一千个刚好能容纳一粒豆子的孔。如此一来,计量开始时,便将豆子撒在上头即可,约摸半盏茶便可以了。”
贺平王听完,已是乐的摇她手,语气也变了,“姐姐这个法子好,我怎么就没想到。”
胭脂笑道,“只是顺着郡王的想法举一反三罢了,郡王再细想下,也能想到。”
贺平王蹙了眉头,手立刻缩回,“我讨厌你们这些油嘴滑舌的人。”
胭脂眼眸微黯,“只是处世之道罢了。”
贺平王不懂,直问道,“不累么?”
胭脂更是默然,“累,可若不这般,早已不知被挤兑到何处去了。郡王位高,自不必为所说的话负责,奴婢不同,行错一步,说错一句,恐怕就是挨一顿板子、没命的事。”
贺平王以为她是在意方才自己说的话,忙道,“我并不是真要砍你脑袋,只是吓唬你。”
胭脂只是笑了笑,说道,“慕世子还在等着郡王的答案,快些去吧。只是你兄长不让你去马场,兴许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郡王大可以先问问缘故,免得到了马场受了什么委屈。”
贺平王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只道他们那些长辈嫌弃他还是个孩童。听她一说,安分点了点头。虽然先前的确说话圆滑,但却不似有意奉承。莫非圆滑也能成为习惯么?
胭脂独自走回莲花阁,想到方才他说的话,心中隐约觉得,自己活的方式,越发奇怪。可到底怪在何处,却又说不上来。
晌午,顺王妃摆下酒席,一众夫人小姐吃过后,又闲谈了许久,才各自回府。
过了几日,顺王妃登门拜访,宋夫人与她说着话,便听她说道, “我今日来,实在是因为被晨儿缠得无法,过来跟你讨个婢女的。”
宋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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