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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彼岸风荷-第45章

小说: 彼岸风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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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哪里想得到面前的客人会说这话,一时傻楞住了。

“愣什么神呢?还不快去传话?!”荼毒忽然眉头一皱大声呵斥到,吓得那小厮一个激灵,忙不迭地打着千往一边退去。

荼毒踱到一边的桌旁坐了下来,眼见着那小厮没往楼上去,反倒是跑到了大堂的角落里。他跟一个年轻客人模样的男子急急地说了几句,就见那男子在小厮的指引下朝荼毒投来审视的一眼。单这一眼荼毒就能肯定,这人绝不是什么“客人”!

终于,那男子寻思了一刻后起身来到了荼毒近前,他有礼地向荼毒抱了抱拳问道:“听下人说尹小姐中了毒?”

“没错。”荼毒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皮都没抬地答。

“阁下是?…”

“涂渊!”荼毒根本就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

对方一听荼毒的大名,鲜见得吃惊不小。想必他也知道涂家人说别的可以不信,说起毒来却是没人敢不信!何况涂渊口口声声直呼尹小姐的大名,可见他和尹小姐倒是熟人。

荼毒面不改色地任凭对方打量自己,心里却在筹划着等下该如何支开这些监视着风荷的侍卫,过了许久,对方才终于开了金口,请荼毒跟他一道去楼上见风荷。

风荷的门外笔直地站着两名把守的侍卫。荼毒他们方一走近,侍卫便推开门放了他们进去。荼毒的脚刚迈过门槛方一落地,忽听耳边风响,他下意识地一偏头,便听“叮”!的一声脆响,身侧的门框上便多了一枚细细的绣花针。

“呦!~不错么!今天怎么不用手接了?!”风荷的嘲讽的声音从屋里远远地飘了出来。

“因为有毒。”荼毒好笑地眯了眯眼睛,淡淡地回。

“呀?!怎么是你?!”风荷看清了进来的是荼毒,不禁又惊又喜地叫到。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不找我要解药了呢?!原来是被人软禁了!”荼毒依旧淡笑着道:“四天没服用解药了,你就不头晕?”

“啊?!…哦!…哦,有…有一点…”风荷听得莫名其妙,半天才反应过来,忙配合着涂渊的眼色答到。

“心悸有吗?”荼毒走进一步又问。

“有。。。有…一点儿。”风荷说着不自觉地抬手捂上了心口。

“胸闷气短吗?”荼毒说着又近了一步。

“也有…有…一点儿…”风荷放在心口的手往上抬了几寸,心惊胆战地捂着脖颈结结巴巴地答。话刚说完,忽觉鼻腔一热,一股腥气募地就涌进了喉咙。“噗!~”她恶心地反了胃,从嘴里喷涌而出的却是一大包鲜红的血水。“啊!我…我怎么了?”她望着自己吐在地上的一大滩鲜血吓得软了腿。

荼毒眼疾手快,他一把扶住风荷软倒的身子,用自己的帕子捂住了风荷血流不止的口鼻说:“擅自中断服用解药,体内的毒提早发了!…快!”最后这个“快”字他是冲着跟着他冲过来的守卫们说的,“准备开水!要滚烫的!还要冰块。再去医馆买些侧白叶和紫珠!银针,对了,你,去北郊我府上取我专用的银针!”

浪中楼是青楼,当然没有办法很快备齐荼毒要的这些东西,于是看管风荷的守卫们都被派去准备为风荷清毒的东西了,只是这大夏天的,其他的倒还好说,可哪里去弄这冰块呢?!……

“你在门外守着,解毒期间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否则——”荼毒抬手一指平躺在榻上的风荷道:“她的性命不保!”荼毒没想到看守风荷的人如此谨慎,都这般光景了,居然引他来见风荷的那名男子,给其他人分派完任务之后还是没有离开,于是只好先找个借口将他支到一边去。

门从外面关上了,之后却又加了道锁!荼毒真心不明白,这人是怕其他人来打搅他解毒呢,还是怕他跑了才如此这般小心!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倒出一粒药塞入风荷的嘴里,待他将小瓶揣回到怀里,风荷已经醒转了过来。

“嘘!”不带风荷启口,荼毒先竖了指头到唇边给了她暗示。

风荷坐起身来看看左右发现没人,纳闷地看向荼毒,荼毒这才凑近了风荷的耳边悄声道:“被我支走了,我们的时间不多,除了大门,这里可有别的通道?”

风荷听了抬眼指了指屋顶,却见荼毒一脸的迷惑。“上房揭瓦呀!”风荷不耐烦地一把揽过荼毒的脖颈,凑近了他在他耳边说,完全没意识到这动作要多亲密有多亲密,“你多少会点武功吧?你上去,那块!”她边说边扳了荼毒的脸给他指着屋顶一角道:“那块是片薄木板,挪开就行。”

风荷的话说完了,扭头却见近在脸前的荼毒尴尬地红了耳根,这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她讪讪地放开了揽着荼毒脖颈的手,狠狠地将他一把从榻边推了出去,直推得他踉跄了几大步方才站住。

荼毒果然有几分功夫,就见他一个旋身就跳到了屋顶的大梁上,按照风荷手指的方向他试着用了用力,果然搬开一块木板见了天日。他站在大梁上朝风荷伸了伸手,却见风荷站在屋子当中跳着脚朝他伸手,端详了半日荼毒才明白,原来风荷是要他下去接她!
……

待到两人爬上屋顶,站在了高高的屋脊上的时候,荼毒这才好奇地问跟在身后的风荷道:“你不会武功?”

“不会呀!”风荷说着目测了下这屋脊到地面的高度,更是多了几分小心地踩稳了脚底的瓦片边答到。

“可你暗器不是使得挺好么?!”涂渊回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风荷,确定她跟得上自己,接着又问到。

“就会那一招!”风荷倒是诚实。

“屋顶上的木板是你布置的?”荼毒有几分疑惑。

“当然!我聪明吧?!”风荷沾沾自喜地强调到。

“你既然不会武功,还布置那个通道干嘛?”

“就是因为不会武功所以才要布置的呀!万一遇到今天这样的危险情况,我不是可以逃生么?!笨死了,你!”风荷骄傲地说完,居然还有空抬眼不屑地白了一眼前面笨死的某人那弓着的后背。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怎么上去呢?”荼毒这下是真的糊涂了,就见他忽然停了步子,猫着腰转回头纳闷地看着小心地跟在身后的风荷问到。

“这……”

“尹小姐!如果不想婉儿有事,风疾劝您还是乖乖地听宁王的话,呆在浪中楼好了!”就在风荷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承认自己愚蠢,还是该骂荼毒愚蠢的时候,风疾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不远处悠悠地传了过来。

“该死!”涂渊直起腰暗自骂了一句,将风荷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后,这才斜睨着正用箭比着他二人的风疾冷冷地说道:“如果我今天非要救走尹风荷呢?!”

“那就莫怪在下的箭矢不认人!”风疾也冷冷地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么说,你至少是认得我的咯?”

“涂渊少爷风疾怎会不认得,就是因为认得,方才在楼下时,风疾才会对涂少爷的话信以为真呀。”

“既然你认得我,那也不用我多费口舌。今天我必要带着尹风荷离开,你若是一味强拦,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那么,就只好看是涂少爷的毒快,还是我风疾的箭更快了!只是。。。。。。用我风疾的这条贱命换涂少爷的命,涂少爷不觉着亏吗?!”

“风疾!你少在这里作威作福!”一直躲在涂渊身后的风荷听不下去了,她从涂渊身后探出脑袋抵触地说:“我随你回去就是了!”

“风荷!”涂渊却是反手一把攥住了风荷的手腕,不让她从身后出来。全然没有意识到情急之下,自己竟然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地称呼风荷。

“荼毒,你走吧!”风荷望着涂渊的侧脸轻声说,“婉儿还在萧宁的手里,你即便能救走我,也不可能还救得了婉儿,可我却不能落下婉儿。”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涂渊忽然倔了起来,紧握着风荷的手腕就是不放。

“你留下干嘛呀!跟你哥哥一样给萧宁当军师啊?!”风荷嗤笑了一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萧宁只想留下我,又不会对我怎么样。回头帮我跟萧凌说一声,我到底还是被他二哥给扣住了,他要是空了,就赶紧想法子关照关照我!”

涂渊原本紧攥着风荷的手在听到萧凌的名字之后,到底犹豫着松了,他回头紧紧地盯着风荷的眼睛,脸上写满了风荷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风荷愣愣地与涂渊对视了一刻,终于挣脱了他的手,转到了他的身前。“风疾,你还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啊,”她边走向风疾站立的檐角边笑道:“真可惜当年的我心慈手软,没让宁王府的那把火没把你们俩都给烧死,给我留下了无穷的后患啊!。。。。。。”

“哼哼,怪都怪尹小姐您太聪明了,风疾我不得不多防范着点儿啊!要不,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风疾看到风荷沿着屋脊朝自己慢慢地走了回来,终于放心地收回了弓箭,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地跟风荷打着哈哈。

“嗯,说的没错!你死不死得了我不知道,但我却死的了!”走回一半的风荷说着脚下一歪,就像失了准头的断线风筝一般,呼啦一声就直直地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ˇ还不清的情债ˇ 最新更新:20131130 21:55:32


风荷方一清醒尚未睁开眼睛,听到荼毒说话声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雀跃,可是紧接着响起的涂深的声音就让她明白终究还是没能脱离萧宁的圈子,于是狠狠地又郁闷了。

“就算是你不屑巴结宁王,也犯不着这般冒失吧?!”

“我做事自有分寸,哥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呵!你要是有分寸我犯得着在这跟你啰嗦吗?!以前只听老爹说你身边多了个女子陪你一起练药,我还当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可。。。这尹风荷是谁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她和宁王还有废太子的那些复杂的过去都成了全天潜的笑柄了,你居然还跟她不清不楚的!。。。噢,还有啊,我还听说沈家三公子沈晏然睡过这女人两。。。。。。”

“够了!”涂渊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风荷看不到他羞怒的表情,但光听他那咬牙切齿的声调也想得出此时此刻他脸上精彩的表情,“哥,别逼我动手!”许久之后,他狠历地说。

“反了你!涂渊!”第一次被涂渊j□j裸地威胁,涂深忽地就怒了,他随手抓起桌上的茶盏,“哐啷”一声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涂渊在涂深掷出杯子之后的第一反应,却是转头去探看安静地睡在榻上的风荷。见风荷未醒,他这才平静地转回脸看向涂深。

“涂渊!。。。。。。”涂深看到涂渊的反应后,愣是疑惑地打量了他许久,之后大概是觉着自己也无能为力吧,终究带着几丝疲惫,遗憾地长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涂深一走,空荡荡的房间顿时显得更加空阔了,风荷闭眼躺在榻上,正犹豫着该不该睁开眼睛看看,忽然涂渊颇为沉闷的一声叹息幽幽地响起,瞬间就打消了风荷睁眼看看的想法。 

在风荷的认知里,涂渊始终都是个不可一世的矫情大男孩,有几分像她初来这个世界时的沈晏然,表面看起来浑身带着刺,习惯用不屑的眼光睥睨一切,其实内里却敏感而温柔。年少时的沈晏然聪明也狡诈,非同寻常的生活经历让他的性格也多变复杂,快乐的时候他未必是纯粹的快乐,失落的时刻他也未必就单纯的失落。

可涂渊不一样,涂渊从小就生活在简单的环境中,他的生活,他的兴趣,他的理想,他的未来统统都只跟一样东西有关——毒!所以他应该始终都是那个无忧无虑,无所顾忌也无所牵绊的少年!这世间,原本就不该有什么事情让他沉闷叹息,让他顿足犹豫。

涂渊朝风荷的方向踱了几步,却又隔着远远的距离停下了。他静静地看着吐息安宁的风荷,脚下一再犹豫,之后,却还是一扭头,干脆地走出了房间。
。。。。。。

浪中的秋天来的无声无息,卧床休息了足有两个来月的风荷,这天终于能够不借助任何外力而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风荷那天从墙头跌落,虽说得荼毒及时捞了一把,但没有任何功底的她不但断了曾经受过伤的左脚,而且右脚也崴肿了。

后来萧宁也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她,既然明知躲不过,她为何还要那般傻傻地寻死觅活。风荷一时竟然也说不清,当时的她其实还真没多想,好像骨子里就是有一股牛劲似的,你萧宁不是要控制我吗?!我就死给你看!我倒要看看我死了你还怎么控制我!!!

大概风荷的这种不顾忌后果的行为,到底让萧宁了解了风荷发自内心的对他的反抗和排斥,后来再面对风荷的时候,萧宁倒是少了过去的阴戾和强硬,反而多了几分谦谦君子的气度。

院子里的几颗银杏树像士兵一样列成一排,在蔚蓝的天空下闪动着绿中透黄的扇叶,煞是美丽。风荷踮着还不敢太使力的左脚,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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