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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宋朝完美生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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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依仗萝莉外表,萝莉表情,继续大大方方地扮猪。
红唇轻抿,眉头微蹙,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自然而然地抬头,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如稚子开蒙,“纯”得像张纸,没有戒心。
金粟见她这般懵懂无知的模样,心里盘算,陈行派她来试探,看现在这情形,沐清多半也不知,那大伯和四叔之间该没有私下暗通。
“哎呀,我的好妹子,我一妇道人家整日里都呆在东院伺候你四哥,哪里知道这些。”
“那嫂子怎知那印章是个宝贝?”
金粟一哂:“嗨,你也知道嫂子出身,刚来时,原是在大伯屋里伺候的,见过几次,大伯拿着个印章,可宝贝呢,锁在柜子里不让碰。想来,该是件古董吧,呵呵——”
金粟瞧自己手里印章的神情,就像是说,宝贝啊,能不能给我看看,沾沾光?
“那嫂嫂不妨凑近些看看,是也不是?”沐清大方地递了上去,你不是##看吗?我不私藏,你慢慢看,能看出门道最后,也省得我花力气去找答案。
金粟恨不得把那印章看穿了,翻来覆去,蹙了蹙眉,对不上号,于是将印章交给了沐清:“看样子有些个年头,好像跟我见过的那个不大一样。嗯,时间久了,记不得清了……总之,大伯送出手的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嫂嫂见过的是个什么样的?我瞧着这件,有些古旧,品色还好,但也不是什么上等的料子刻的。合着上面带了个‘清’,大伯才顺手送了我。”
“哦,原来如此。”金粟了然,眉目中疑惑尽去。
看样子,这东西不是金粟想的那件。那她也不会清楚那印章的作用了……可沐清隐约觉得,这印章定还有故事。
沐清见问不出,遂换了话题:“对了,嫂嫂,这些天可有动静了?”
金粟故作羞涩状:“哪能这么快就见效,再等等看。”
“你放心,舒先生是妇科圣手,保准你心想事成。到时生个小侄子,别忘了谢我。”
“那是自然。”金粟笑得妩媚。
“呀,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着去厨房。那烟火气重,不适合嫂嫂这样的美人。”
“还是闺女贴心,孝顺!”
两人客气了几句,金粟便走了。
看着金粟蛇行而去,沐清耸耸肩,看出不是你要找的东西,以后该不会再来了吧……
金粟一回去,便与陈行说道了几句,道那印章没什么特别之处,也不是陈行查出的大伯私下与外人合股时用的假名,许是与生意无关,只是同名之故才给了沐清。
陈行冷笑了一声:“大伯还真是会讨好那小蹄子。”
“瞧这气性大的,嗯,今儿出什么事了?”金粟娇躯顺势挂着了陈行身上。
“你可知前些日子,那丫头给四叔说要开茶楼,四叔腾挪不开,所以大伯专门找了她去商量,说是凑份子。”陈行一脸阴鹜,“自家的铺面不管,倒有心思帮那丫头。”
“可没听见有动静?”金粟柔荑抚上陈行的额头,一下下按压他头上穴位。
陈行闭上眼,靠坐在椅背上:“那丫头鬼着呢,没同意。哼,莫不是真让娘说着了,那小蹄子不是六叔的,而是大伯的野种!”
“小声点,仔细被人听见。”金粟眼波一转,暗自纳罕,陈行竟知道这些隐秘的事,转念一想,嗔道:“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该不是从书房伺候的那个丑丫头嘴里知道的吧?”
金粟手上一松,陈行赶忙抓住,一把把她拽到怀里,“你都说丑丫头,还吃醋?醋坛子!仗着少爷我宠着你,倒给我耍小性来了。”
“哼!有这些心思,还不如找个机会,把这事捅给……”金粟指了指大刘氏住所的方向,“重要的是沐清若是下一个徇哥儿,咱们大夫人,会是个什么模样?捕风捉影,真真假假,不是给说成是。那,开不开茶楼就不紧要了……有人会比咱们着急。奴家说对吗?官人……奴家再不去那妮子那里了,要好好守着你,省得你吃窝边草!”
金粟媚笑一声,陈行恍然,“作壁上观,却是上策!哈哈,你不喜欢去就不去了。爷现在不吃草,爷要你这妖精吃了……”
第二卷 初长成 第四十五章 流言如野草
平静过日子对有些人来说,太难得,总有人在生活里添油加醋,东风垂完西风吹。
“听说,四爷家小娘子不是六爷的遗腹子。”
“嗯,听说是大爷的种。青楼女子生的……”
“当初,那女人可是红姐儿,大美人,勾引了大爷和六爷两个神魂颠倒,最后还害得六爷病死了。老太君就是因为这事儿才不让那女人进门……”
“如今老太君死了,大爷还准备把自家财产分给四爷一份,你不知道,大爷要新开的茶楼,还预备记在小娘子名下。”
“哟,四爷总算没白替人家养了这么多年孩子。”
“大爷对那女子还真是长情……”
“谁说不是呢,就不知大娘子知道这事儿,会……”
沐清听到两人的议论声渐远,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小娘子,你莫气,我这就去找管家。这些个不懂规矩的混账东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才是。”
樱宁看着沐清面无表情,半垂着眼帘,眯缝着眼睛望向那两人的去处,抿着红唇久久不语。她知道,小娘子越是如此平静,心中怒气只怕已成惊涛骇浪之势。
“嗯,流言如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无风不起浪,这话只怕早就传开了……呵呵,没想到如此详尽。比我自个儿听到的还真。算了,樱宁美人,你越生气只怕有人越高兴。”沐清勾勾唇角,陈行坐不住了么?
笑中带着几分邪气,眼角飞扬,多了几许妩媚风情。
樱宁本想替沐清出气,却反被调戏,还是穿着女装翩翩然的沐清,勾着唇角笑得暧昧,不禁撇嘴道:“这会小娘子若穿上男装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哼!”
“孺子可教,樱宁,你快出师了!哈哈!”
“您真不着急,任这些腌臜之人污蔑。多少也该给他们些教训啊!”
“有心人要传,让他们传去吧。反正,最着急的不会是我。走吧,回房,娘还等着我们呢。”
秋风习习,吹得裙角翻飞,在风中凌乱。
……
事实上,不知还是低估了刘氏的定力,还是高估了此事的实际价值,陈行与金粟预见的大娘子刘氏刁难沐清、为难陈念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谣言甚嚣尘世之时,刘氏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放火烧草。
面对陈念的黑脸,刘氏心里也不好受,一面丈夫无声指责,一面对丈夫过往情史患得患失。
如今,她年纪大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逼死小妾虐待庶子、手段凌厉的“妒”妇。流言勾起了刘氏心底的往事,却没让她动了泄愤的心思。即使流言真有其事,但因为沐清是个女孩,不会抢她儿子的地位,所以省了动手的麻烦。
刘氏贤惠、精明,她选择悄无声息地去查谣言源头,没想到揪出来的竟然是自家院子书房伺候的丫鬟。
被人算计到了头上来了?
书房的丫鬟被打得半死不活,也没透露谁在后面指使,一口咬定是偷听老爷说话才知道的,嘴快,就传扬了出去。丫鬟言之凿凿,坦然赴死的态度让人不由动摇,那流言许是真的。
刘氏恨得咬牙切齿,可也不能闹出人命,揪出早些散布谣言的几个,一顿板子下去,都去了半条命,全部扔出了陈府。
只是这事还是在她心上烙下了疤,忐忑不安,是不是该与丈夫好好谈谈。几日下来,刘氏被这心思折磨地瘦了一圈。最后还是去找陈念。
“是,##子说的是真话。清儿是我的女儿……”
当陈念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刘氏已经震得无法言语,半响,摇头道:“不对,她是琼娘和六郎的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女儿?你骗我!”
“想了这些日子,今日才来找我,不就是要听我说这句话吗?你是我的妻,这等大事,我不会骗你!”
刘氏无法接受,虽然猜测或许是真的,可陈念坦然承认,让她的自尊受到了严重打击。抬头怔怔地望着自己守了快二十年的丈夫,冷峻的眉眼,从揭开盖头的那一刻到现在都好像没怎么变过,只是他的眼睛越发深邃,越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琢磨不懂他的心思。他就像座冰山,终年未化,即使她是火也融不开。
“又是那个女人,阴魂不散,害了妹妹一辈子不说,死了还留个孽种祸害我和彻儿!你是不是打算把所有家产都留给那个孽种!补偿她,好对那个贱人恕罪!哈哈,哈哈……呜呜……”刘氏凄厉的笑声变成幽怨的呜咽。
“琼娘不是贱人!那孩子也不是孽种,是我的女儿。”陈念不温不火,徐徐低沉的嗓音陈述着一个事实,不容置疑的事实。那声音平静,带着坚定威慑,隐着怒火,不允许你反驳,不给你留任何反驳余地。你只能选择接受。
“哈哈!你从不说彻儿是你的儿子。你只把他当我的儿子。如今来路不明的丫头倒成了你正经的女儿。你让彻儿如何自处?”刘氏擦去泪水,恢复了常态。她冷静下来,自知一时癫狂也换不回这男人的一丝怜惜。
“嗯,该是他的还是他的。谁也动不了他陈家嫡长孙的身份。”
“她是四郎的女儿?!”
“总有一天她会认我。”
“认回来,能弥补过往的一切嘛?我看她未必想认你。不然为何拒绝你的好意?”
“这无须你操心。你只要记得自己是陈家长媳就好。为了彻儿,你这个当娘的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我信你,不会像老二一样做蠢事。清儿不是徇儿……”
陈念自己说着,自问自答,霸道专横,没机会让你说一个“不”字。
刘氏静静听着,点头道:“这次是谁使得坏,我也猜到几分。不用提醒我!这么多年过来了,你心不在我身上,可你眼睛也看得到,我何时做过损人不利已的事,况且怎么说咱们都是名义上的一家。呵呵!”冷笑自嘲,忍了多年,忍成习惯了。
“如此甚好!清儿那里,你这个做嫡母的,日后多关照些。”
“呵呵,你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伯娘,想做嫡母,那孩子未必给我机会。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子,这点倒是和她那个娘异常相似。”
陈念冷冷地睨了刘氏一眼,刘氏敛了笑意,正色道:“就依你,但是日后陈家你名下的财产她不能拿去一分!那些都是彻儿的,我不允许别人夺了去!”
陈念嘲讽一笑:“我答应你,陈家的财产都是彻儿的!”
刘氏知道,陈念不轻易承诺,但一旦承诺必会践行。于是,她放下心来,带着心上的那道疤离开了陈念的书房。
陈念转头望向窗外,口中呢喃道:“陈家的东西谁稀罕,你们要便拿去。可我的,都会是清儿的。”
琼花树上又结了红色的果实,一如往昔。
第二卷 初长成 第四十六章 特别关照
沐清从东院得了最新消息,除了唇角露出抹淡然的笑意,其余的话没多说一句。
她曾设想刘氏会不会因着猜忌而秋后算账,可是刘氏没有这么做,反而殷勤地给自己和钱氏屋里送这送那,这些东西自然是打着小陈衡的名头送来的。刘氏为了儿子,再不情愿也认了,时不时过去西院坐坐。
对于刘氏特别关照,沐清有些受宠若惊,论理刘氏将这事压下去便了,无须这般费心思讨好她和钱氏。尤其是动不动就拉着她说,要是自家闺女就好了,弄得沐清不好意思。
每次见到刘氏笑盈盈的脸,她总感觉刘氏是强颜欢笑,并非发自内心。暗地里,越发觉得这事透着诡异,隐约猜到了几分,却又不愿、也不想往深里探究。
在外人眼里,两房的实际掌权人大爷与四爷两家非但没有因为这事走远,反而走得是越来越近,感情日渐亲厚。但其中的别样心思也只有个人心里清楚。
……
陈行计策未成,偷鸡不成蚀把米,陈念借机开始打压陈行、陈恕父子。陈行暗恨,顺带连金粟也不待见了,渐渐冷落了她。
金粟憋屈,后来冬上发现怀上了孩子,陈行才又来走动了几次。金粟消了怨怼,天天盼着这胎是男的。因为陈彻婚后无所出,如若这胎真是男孩,那可是陈启正的第一个重孙子。她也不再去陈行面前哭诉讨宠,在新夫人进门前小心谨慎,只安心养胎,求神问佛,只等着来年生产能生个男孩。
来年,过了老太君孝期,陈行迎娶了张侍郎家的孙女,陈徇则娶了莫七娘进门。
张侍郎孙女生得尚可,书香门第,行规矩步,还算端庄得体,可却比不上莫家七姑娘容色妍丽。两相比下来,陈行对自家母亲选的亲事面上不说,可心上已经不满,但碍着张侍郎的缘故,也不敢有何怨言,对新妇感情冷淡,只面上过得去罢了。
且说金粟见新夫人容貌一般,对自己这个新妇未进门就先怀孕的小妾也未刁难,只当性子温和,不足为患,胆子便也放大了。她见陈行不喜新妇,又使出浑身解数想法子勾引陈行再注意自己。
她本姿色不俗,怀孕后更是珠圆玉润,陈行冷落了一段时间,再见之时,金粟柔声细语,撒娇弄嗔,与那规矩木讷的张氏一比,俨然就是解语花。有孕在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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