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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袖倾天虞美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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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狗并没有因为她们停下而收敛,反而是眦牙咧嘴,幽幽绿眼瞪如铜钟似的,副随时都能扑上来的样子。
    天锦暗暗“呸”了声。
    就见司马元显缓缓抬头望过来。
    “又是你。”他的声音微微嘶哑,夜未眠,他的眉宇间不知觉地染上了不少戾气。
    天锦注意到他身侧的火盆,里面的纸灰已经满了,显然是她昨夜离开之后,他又添烧了些。
    她定了定神,开口道:“世子怎么还在这里那新娘子并未死,你大可不必如此。”
    司马元显目光冷冷地盯着她看,好半天才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汪汪汪”
    恶狗仿佛能听懂他的意思样,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它张牙舞爪的,冲着她们又是阵乱吼。
    “”好的,是她多管闲事,她走便是。
    打定主意,天锦嘴角轻轻扯,朝着采桑微侧着脸,低声道:“走吧,我们回去。”
    “站住”司马元显抬手在额角上按了按,沉着脸道:“什么时候,这晴梨院居然什么人都能进来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太随意了点吧”
    这人
    天锦原以为他还要为害列条人命在自责,想着他本性不坏,好心来看望他,没想到这人居然这副嘴脸。
    见她不答话,司马元显脸色又沉了沉,他指向天锦,手指勾了勾,“你给本世子过来”
    “公主。”采桑不安地扯了扯她的衣角,俯地她耳边低语,“这元显世子为人荒唐得很,就算是琅邪殿下也拿他毫无办法,贸然得罪不讨好,不如先服软安抚”
    天锦:“那我过去瞅瞅,你在此等侯,万不对”
    “公主放心,万不对,我会立即去找义父。”
    两人番交谈,司马元显却等得不耐烦了。他冷哼声,指着天锦对恶狗道:“小黑,过去把她拉过来”
    小黑立即冲过来。
    天锦脸色白,立即道:“不不必了,我自己过去就是。”
    “小黑,回来”
    司马元显得意洋洋地冲着天锦挑了挑眉,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恶狗虽然及时被止住,却依旧虎视眈眈瞪着她。
    天锦深深吸了口气,朝着对面走过去。
    在恶狗全副警惕之下,她每走步,都觉得自己可能下瞬就会葬身狗嘴。
    好在,直到她走到廊下,这恶狗没有主人吩咐,除了用凶狠地目光瞪着她之外,并没有轻举妄动。
    天锦立在廊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司马元显,心里快的想着应对之法。真后悔没管住自己的脚,经历了昨夜那遭,她居然还有勇气走进来,也知是中了什么邪了
    “站那么高什么坐下”司马元显突然出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天锦已经没了脾气,看了看还算干净的石阶,依言拧着裙摆坐了下来。她坐下的位置,正好在司马元显下的位置,距离之近,抬眼都能看到他衣角上的细密针脚了。
    视线再微微上移,入眼的便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只手看就是养尊处优没干过什么粗活的,长得白白嫩嫩。此时,他的手里正抓着腰间的玉佩把玩着,那吊儿郎当的姿态,实在很招人厌弃。
    “你,退下。”他突然开口,目光直视采桑。
    采桑愣,下意识朝天锦看过来。
    “怎么本世子还指使不动你了”

第59章惹毛
    “采桑,你先下去吧。”天锦不由开口。
    她拿不准司马元显想要干什么,可这人是她招惹的,不想让他迁怒无辜。
    闻言采桑轻咬了下唇瓣,仅管心里担心着,却不得不依言退下。
    见状,司马元显冷嗤声,眼露不屑,“个小小的侍妾到比本世子的话管用,这府里越来越没规矩了。”
    “侍妾”天锦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你说谁是侍妾”
    “明知顾问。”
    天锦:“”
    她的脸色当场黑了下来,瞥了眼那只守着侧,死死盯着她的恶狗,她忍着爆走的冲动。
    咬牙道:“世子可能误会了,我只是暂住贵府而已,并非什么侍妾。”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本世子凭什么相信你”司马元显眉梢挑,副本世子看透你的表情。
    “世子若不信,大可以去问琅邪殿下,或者问王妃也行。”无缘无故被误会成这样,天锦真是哭笑不得。
    “当真不是”司马元显将信将疑,盯着她珠玉般的脸颊,眼里多了分审视。
    “当真不是”
    “那你是谁”
    “我是北朝锦公主。”
    “什么”司马元显脸色微变,眼里的轻视瞬间散去,他下意识坐直身体,“你说你是何人”
    天锦嘴唇轻抿,见他副活见鬼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我说我不是贵府中的侍妾,你偏不信。说是北朝锦公主,你就信了”
    “你耍我”司马元显立即反应,当即将眉峰横,勃然大怒。
    天锦微哂,突然间现此人看似乖张任性,恣意横行,遇到真正厉害的主,立即就蔫了。
    看来,也不过是个只会虚张声势的纨绔子弟罢了。
    再看看那只恶狗,看上去张牙舞爪,作足了凶神恶煞的姿态,却直都是紧守着司马元显身侧,未曾真正扑上来咬她。
    真是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
    天锦心里那点惧意下子就没了。
    她目光扫,又看到了那只火盆。微微叹道:“世子夜未睡,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那跳湖的新娘子被人救起来,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好端端的婚礼被世子搅和,难免会让人不喜。”
    司马元显显然没料到她竟又提起了这茬,嘴角微微抽搐两下。知道新娘获救,他心里自然高兴,但他就是见不得她这副说教的姿态。
    明明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却这般老气横秋,比他父王还令人讨厌
    他不屑瞥了她眼,高傲道:“那又如何”
    “世子既然不在意世人的眼光,那又为何悄悄躲在这里”她指着那个火盆,轻笑,“这又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也不知道她踩中了什么,叫司马元显又暴躁了起来。
    他双目眯成线,阴沉地盯着天锦,眼底杀意浓郁,“你滚下次再让本世子看到你进了这个院子,当心本王子要你好看”
    天锦:“”
    方才刚刚觉得此人是无害的,现下立即被他身上散出来的寒意给吓到了。
    天锦想站起来,偏偏那条黑狗却在此时猛地扑过来。
    “啊”她下意识抬手护住脸,心里咯噔声,已做好了会被撕咬的准备。
    哪知等了半天,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未传来。
    “呜呜呜”阵哀婉的呜哽声,从狗嘴里散出来。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指缝,便看到黑狗匍匐在地,两只前爪抱着司马元显的双膝,并伸着舌头添着他握着玉佩的手,似看安抚般,令人震撼。
    事实上,这幕的的确确让天锦惊住了。
    她几乎都忘记了要离开,捂着眼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就那么愣愣看着身前的人狗,呆住了。
    “还不滚”司马元显个厉眼扫过来,秀俊的脸上被层戾气所笼罩着,那眼神冷的仿佛就要结冰了样。
    天锦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站了起来。
    她朝着院外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眼。只见他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泛红,见她回头,他恶狠狠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本世子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
    只不过说了他两句,至于这么凶吗
    居然还红了眼,副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天锦觉得他莫名其妙,但把人惹哭,却让她心里产生了种负罪感。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
    “许是我的话说的重些了,世子知道错了就行了。别太自责。那新娘子娘家有势,婚礼虽然延后了,但这两天会重新举办的。”
    司马元显忍无可忍,“你倒底滚是不滚”
    她滚
    天锦终究还是被他骂跑了。
    采桑就等院外,听到司马元显暴躁的吼声,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冲进去。
    见天锦完好无损地跑出来,她颗悬空的心终于落地。
    “谢天谢地,吓死人了。元显世子是怎么回事,好心劝他,他怎么不由分说的就骂人呢。”
    岂止是骂人,他简直是要杀了她样。
    天锦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他惹毛了,只能摇头叹道:“此人阴阳怪气的,咱们还是别理他了。”
    采桑十分赞同。却又难免替天锦担心了起来。
    万司马元显记着仇,伺机报复怎么办毕竟这里是琅邪王府,公主的身份不能暴露,万被当成寻常女子被欺负了,琅邪王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采桑越想越觉得心惊,和天锦回到存菊堂之后,便嘱咐她不要乱跑。而她,则是去找徐道覆商量对策。
    天锦觉得她此举有些小题大作,倒也没有说什么,乖乖待在存菊堂看书练字,任凭隔壁院子里再怎么折腾,她也没有再出去了。
    然而,她不出去了,司马元显却找上门。
    听到屋外的动静时,天锦还以为是采桑去而复返。她抬起眼,笑容滟滟,嘴里还说了句,“这么快就回来了”
    哪知,却对上司马元显阴郁沉冷的脸。
    “啪”地下。她手上抖,握在手里的笔瞬间掉下去。
    司马元显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双目阴阴宛如条毒蛇似的。
    “你,你想做什么”

第60章受罚
    “你,你想做什么”天锦颤着声问。
    她错了,采桑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她现在示弱还来不来得及
    司马元显只盯着她也不说话,皱巴巴的衣裳贴在身上,看上去十分颓然狼狈,只是那双含着怒气的双眼,透着股凶狠。
    而跟随着他道来的小黑,围着他身体转了两圈,突然就冲着天锦叫唤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天锦又惊又惧,心里万分后悔不该多事。
    好半晌,司马元显才终于开口。“你当真不是我父王的侍妾”
    颗心都提到嗓子眼的天锦立即摇头,“不是”
    司马元显脸色稍霁,冷哼道:“你最好没有欺骗本王子,否则”
    否则否则怎样
    天锦脸不解。
    可司马元显却已经撇开脸不再看她。
    他垂头朝脚下的小黑看去,轻轻唤了声,转身便走了。
    真是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同样莫名其妙。
    等采桑搬了徐道覆匆匆赶来时,整个存菊院都静悄悄的,隔壁的晴梨园也重新落了锁了切就好像从未生过样。
    “公主怎么又惹了元显世子”
    来之前,徐道覆早从采桑嘴里知道了事情经过,心里早作了最坏打算,只是没想到了来了之后,就只看到天锦坐在廊下看着株双色鸳鸯菊,愣愣着呆。
    天锦缓缓抬头,眼里带着抹浅浅的雾气,很迷茫的样子,“先生,司马元显那样憎恨琅邪王的妾室,是因为他的母亲吗”
    徐道覆被问得猝不及防,时没听懂她的意思,不解地看向采桑。
    采桑摇摇头,同样是不解。
    “公主”徐道覆定了定神,“隔壁院子是元显世子生母刘氏生前住过的院子,平常是落了锁禁止任何人进入的。想来昨日应该是刘氏的忌日,所以元显世子才会出现在此处。”
    “啊”天锦深感意外,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想起司马元显失落反常的举动,时茅塞顿开,“难怪”
    “难怪什么”徐道追问,但很快这个疑问就被心中升起的担忧给压了下去,“元显世子行事荒唐任性,连琅邪王都拿他没有办法,以后公主还是尽量避着他吧。”
    天锦总不好说自己被司马元显当成了琅邪王的妾王,顺从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先生提醒。”
    让他为了自己特意跑趟,天锦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徐道覆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便放下心来。走之前,又把采桑叫过去细细地又交待了番,才施施然离开。
    采桑送了徐道覆出门,回来看到天锦还坐在那株鸳鸯菊前,上前道:“公主放心吧,义父说元显世子既然悄悄地走了,证明此事他并未在意,以后咱们看到他就绕着走,不招惹他就是。”
    天锦:“”问题是,司马元显并不是悄悄地走的,他是特意跑来警告了她番才走的啊。
    天锦再次深感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多事。
    午时才过去不久,阳光依旧浓烈。身前的鸳鸯菊在风中挺胸摇摆着,稠密而细长的菊瓣在烈日下微微上翘,不惧寒霜,不惧日晒,连卷袭而来阵阵冷风也不能让它妥协。
    天锦静静地着看它,心中暗腹:是啊,有什么可惧的,她就不信他司元显还能翻出天来
    此后,琅邪府上倒是派平静,司马元显不曾再出现在后院。天锦提着心防备了几天,见切如常,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反倒是琅邪王司马道子,将她叫过去问了话,无非就是考察她的课业进度。得了徐道覆番教导,天锦不开口时,举动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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