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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红袖倾天虞美人-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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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此,谢琰也是乍显寒光,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毫不退让。
    天锦坐在车内看得清清楚楚,轻叹了一声,“那就有劳谢将军了。”
    她这般一说,便是退让的意思。关三爷立即撇开眼,手臂也缩了回去,依旧是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若无其事的重新执起了缰绳。
    仿佛刚那样的举动,只是错差一样。
    谢琰有些气乐了,到底没跟他计较,提着衣摆就跨了上来。
    一路上相安无事,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快到浣风楼时,谢琰看了一眼那静悄悄的路口,道:“我就送你在此吧。”再往前,就该是浣风楼瞭望台范围之内了。他到是没有什么,只是天锦现在的身份,避避嫌总还是需要的。
    天锦适才吩咐,“三爷,将马车靠边停下,让谢将军下车。”
    与上车时一般,谢琰提着衣摆就跨下去了。天锦想了想,也起身跟着下来,“今夜多谢你送我回来。”
    “不必客气,告辞。”谢琰向她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
    天锦不由追了两步,“谢将军!”
    谢琰脚下一顿,复又转身,不解地看着她,“可还有事?”
    天锦摇头道:“并无其它的事情。只是”她咬了咬嘴唇,斟酌了一下,又道:“我听朱瑾说司马元显如今光锋正盛,谢家这个时候,还是避其锋芒为好。”
    谢琰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微愣了一下,笑道:“谢家的事情自有家主去操心,不过还是多谢你。”
    话虽如此,可谢琰心底却发着虚。她现下没了记忆,还能惦记着他的那点“恩情”关心谢家的处境,倘若有一天记忆得以恢复,只怕会对谢家恨之入骨吧。
    天锦笑了笑,可那笑意是否真心,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正待与他告别,眼前白影一闪,竟是多了一个出来。
    她看着不知打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十分惊讶,“阿裕?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心烦意乱,忍不住趁着夜色回城的刘裕。此时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开口也是冷淡至极,“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说罢,又扭头看向谢琰,笑道:“多谢将军送拙荆回来,天色不早了,我就不邀你进去喝茶了。”
    谢琰顿时尴尬了起来。点了点头,没吭声,只朝天锦看了一眼,转身便走了。
    “谢将军慢走。”刘裕依旧乐呵呵地目送他远去。
    “阿裕,你怎么回来了?”天锦一边问着,一边朝关三爷看去。
    关三爷很有眼色地驾着马车就走了。
    四下无人,刘裕翻脸却比翻书还要快。
    “我不能回来?”
    天锦心知他误会了,原本支走关三爷是要同他解释一番的。耐何他这阴阳怪气的模样,却叫她想起他不声不响,一句交待也不没有就搬去军营的事情。
    而自己还是从旁人嘴里得知他参了军。顿时脸上一冷,便也没了那个心情。
    淡漠道:“脚长在你自己身上,你便是想去哪里,谁也拦不住。”
    说完,她抬步便走。
    刘裕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气极败坏道:“今日可是中秋,你是我的妻子,就这般对我的?”
    天锦头也不回,“你走的时候,又何尝拿我当妻子对待?刘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懂么。”
    刘裕的心情糟糕透了,明明就是她不顾及他这个做丈夫的心情,到头来她反而还要倒打一耙,反而成了他的过错,是他没理了?
    “你站住,我们谈谈!”
    天锦毫不客气地挥手,“没什么可谈的,该与你说的话,我早早就已推心置腹同你说过。你自己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来。”

第382章 受罚(1)
    刘裕回去的时候还在生气。
    大晚上的,他匆匆赶回城,为的也不过是见一见天锦,想同她和好如初罢了。他是真的不想再同她置气的,回城的路上,还想着要如何向她赔罪。
    他也知道这回是自己理亏,再生气也不该不辞而别的。他们总要把话说清楚的,他也要让她明白,他有多不愿她与谢琰扯上任何的关系。
    本来是想的好好的,可看到她与谢琰孤男寡女,并肩而立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就全都飞跑了。想要同她说些什么,也全都忘记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那般不堪
    歪着身子靠在榻下,他的怀里还抱着半坛酒。
    可是越喝越觉得苦闷,心里有一团火无从宣泄。借酒消愁,不用是想忘记今夜的一切,不想他竟是越发越清醒。
    苍白的脸上,没了昔日的俊朗,越发颓然之色。他迷茫地盯着怀里的酒坛,好似不明白怎么总也喝不醉。
    “天锦天锦!我这般在意你可你拿我当什么呵”
    是的,现今的天锦,早已不是他的天锦了。
    她是北朝的公主啊,不再是与他初遇时,那个惹人怜惜的小丫头了。她有自己属下,朱瑾,关三爷,沐倾城还有谁?是了,还有辛夷他们个个身怀绝技。
    她哪里不用得着他啊。
    少了他,她或许更加自在吧!
    刘裕抚着额,明明有着噬心的痛苦,可他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帐外的月,越发明亮。照映着地面的沙子,都散发一层淡淡的银光,刘裕突地就将手里的酒坛给砸了。
    声音尤其突兀,让恰时路过此处帐营的人,猛地顿住了脚。
    刘敬宣侧了听了片刻,便朝身后小兵呶了呶,“去看看刘司马帐中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兵应了声“喏”,大步迈了过来。只是他才刚准备撩开大帐一探究竟,冷不妨的里面钻出了个人,把他吓了一跳,迎面扑过来一阵浓郁的酒气。
    “刘刘司马”小兵后退不及,正撞上他魁梧的胸膛,作势要跪下。
    刘裕下意识的抬手一拖,瞪着迷离的双眼看了他许久,也没看清楚他是何人,不满道:“你做什么?”
    小兵颤颤地挣扎开,很是固执地单膝跪了下去,这才答道:“刘参军巡夜至此,听见您帐中有异响,这便叫小子过来看看。”
    “刘参军是哪个刘参军?”刘裕此时的脑子不太清楚,嘴里喃喃地念了一句。
    那小兵却不知回答一个半醉的酒鬼,飞快地朝身后看了一眼。刘裕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排士兵就停在不远处,领头依稀是个白衣小将。
    他弯下腰,在那小兵肩膀上拍了一拍,豪气万丈道:“你这是受人欺负了?不怕,本司马给你撑腰!”
    小兵心中一惊,猛然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刘裕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挺了挺胸,又瞥了他一眼,“你等着,我这就去为你讨回公道!”
    小兵连忙要阻止他。
    可是刘裕更快,他虽是喝了不少的酒,脚步蹒跚,步子却迈得挺大,眨眼的功夫已经朝刘敬宣走了过去。
    却说刘裕满身的酒气,跌跌撞撞走到刘敬宣跟前,开口便喝道:“你这个白衣小将,本司马见你也是一表人才,做什么欺负一个小兵?”
    远处的小兵已要起身追了过来,恰时听到这么一句,在心里哀嚎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敬宣听罢,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回头朝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自去巡夜。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刘裕不悦道:“本司马跟你说话呢,你聋啦?”
    刘敬宣这才好笑道:“你就是谢琰塞进来的人?这胆量倒是挺不错的嘛,不知道军中不可饮酒吗?”
    刘裕:“你管我饮不饮,我方才问话,你做什么不答?”
    刘敬宣摇摇头,“你这是喝了多少,赶紧去醒酒吧。若让我父亲知道,有你好看的。”
    刘裕本就是有些糊涂,被他这一打岔,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顺着话就接了过去,“你父亲是谁,他哪里有本司马俊朗帅气!”
    “”刘敬宣懒得他扯下去,朝那倒霉悲催的小兵看了眼,“他既然肯为了你出头,你照顾他一夜也是应当的。人就交给你了,别让他到处乱走。”
    小兵忙不迭点头。
    刘敬宣转身便要走,不妨衣袖被人扯住,走不动。他诧异转过头,“你拽着我干什么?”
    他这一回头,月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刘裕与他离得这般近,盯着他的脸迷迷糊糊觉得有些眼熟。不由得又凑近了些,将他看得更仔细。
    “发什么酒疯,快放手!”刘敬宣被他满身的酒气熏到了,脸色难看地挣扎起来。
    刘裕到是很顺从地放手,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他面前,“参见刘将军!”
    刘敬宣呆了一呆,不解地抬眼,朝小兵看过去,“他这是把我当成了我父亲了?”
    小兵僵硬的点点头,“或许是的。”
    刘敬宣哭笑不得,盯着刘裕头顶,打趣道:“你倒是还知道怕啊。”
    刘裕跪地不起,干脆又将双手往地下一趴,头压了下去,行了个大礼。
    刘敬宣赶尽跳开,“你你你耍无赖是不是!”
    刘裕一声不吭
    良久,却传来了一阵呼噜之色。
    刘敬宣:“”他很服气!
    “刘参军,现在该怎么办?”小兵问。
    刘敬宣瞪着趴地就睡过去的刘裕,没好气道:“怎么办?把他扛回帐中,明日一早若是醒不过来,便提桶水将他泼醒!再让他自个儿去将军那里领罚去!”
    小兵连声应下。
    刘敬宣绕着圈又将刘裕打量了一番,哼哼道:“我还当能让谢琰开后门的人,是个什么人物呢!也就这样了。”
    说罢,他便不再多留,转身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小兵只得认命地将刘裕从地上扶起来。他不过是巡个夜,到底招谁惹谁啊!

第383章 受罚(2)
    隔日,刘裕被兜头的一桶凉水泼醒,整个人都跳了下来。
    “哈哈哈”帐内一阵放肆大笑。
    他黑着正滴着水脸,闻声忘过去,便看到了一张酷似监军刘牢之的面孔。只是这人,明显比刘牢之年轻许多。
    “你是何人?”他眯起了眼。
    刘敬宣正笑得开心,一看他整张都青了,顾不得回答又笑了起来。
    到是有个人都他身后将半截身体探了出来,闲闲道:“这位是刘将军独子,刘小参军。听说你昨夜把人家当作了刘将军,还闹了笑话,你记得么?”
    说话的人是贺正安。
    昨日,他受了刘裕的刺激,今日难得骨气了一把,起了个大早,跑到刘裕帐内想要搬回面子。不想,正撞上一场好戏,岂有不观摩的道理。
    刘裕微愣了一下,用力将头上的水甩了甩,复又朝刘敬宣看过去。此人似乎,依稀,的确是眼熟得很,昨夜的醉酒的一幕自脑中闪过,他慌忙又甩了甩头,尽量不去回想。
    不悦道:“你二人跑到我帐中做什么?”
    贺正安自然而道:“还能做什么,等着看你受罚啊。”
    刘裕抿唇不住。
    刘敬宣笑够了,好不容易打住,立即道:“不错不错,说来刘司马还得感谢我,若不是我将人提了水把你浇醒,一会儿晨练,你若迟到,再加上目无军纪,善自饮醉,足够你受得啊。”
    刘裕的脸又黑了,咬牙道:“那还真得感谢你了。”
    “不必客气!”刘敬宣十分豪气地挺了挺胸,“时辰不早啦,刘司马赶紧换身衣服,去校练场报道吧。”说罢一转身,恰与贺正安对上了眼,“哎,那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贺正安。”贺正安十分上道报上大名,边说边与刘敬宣一道往帐外走去。
    到了帐口,还故意回头得意地朝刘裕扬了扬下巴。叫你昨日那般小气,连块糕也不肯分给他,活该了吧!
    刘裕眯着眼看过去,却是直接将他给无视了。视线落在了刘敬宣背影上,不如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刘敬宣方才那个挺胸的动作也十分的眼熟。
    新兵入营后的操练是十分辛苦的。哪怕刘裕领了个司马的头衔,也一样得操练。
    待结束之后,他便被人喊住了,原来刘牢之已经知道昨夜之事了。
    刘牢之把刘裕叫过去,就是一通好骂。他原本就十分地看刘裕不爽,若不是谢琰把人硬塞过来,他真的不想收。
    此人不就是仗着浣风楼之势耀武扬威嘛。好好的楼主不去做,故意跑来嗝应人呢!说得好听,是浣风楼的大公子,准楼主入了他的麾下,十分有面子。这个人身后那么一个江湖大帮派,他能把他刘裕当成普通人对待。
    显然是不能的。
    这不,一进来就领了个司马的头衔不说,还搞各种特殊,竟还擅自离营,深夜抱酒而归?如此目不军纪,正合了他的意。
    刘牢之一早听人禀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借此机会将刘裕驱走。可他的心情没维持多久,他的独子竟跑来替刘裕求情。
    此人是何时,把他独子都收笼了过去。
    这一切,莫不是谢琰搞出来的诡计吧!
    也不怪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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