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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花为煞-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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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林少的亲事,害人害己,则不能谈!
“萧总堂主,这只是令弟一厢情愿,我不会答应的,莫看你们人多,我也不会怕……”花鸢表态。
“我也不会答应……是二弟太天真。”萧庆凤突然道。
他一叹,将林少扶起来交给随人,转身道:“……如果不知道他对你用情到这个地步,留下你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你已经迷惑他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我又怎能再放过你……蒋门神,既然我们要合作了,我二弟被你射断了骨头,你为何还不把菩萨续骨膏拿过来以示诚意?”
终于有人想起了耸在一旁的蒋门神。
他张口瞪眼看了半天戏,听萧庆凤对他说话,才想起了现在可不是看戏的时候,却还忍不住暗道:真是大消息,九幽堂的二少居然喜欢上三分堂的花煞,还看了她的身子,乖乖,传出去又是一件武林轶事啊。
不过,他还是很快摸出了随身带的菩萨续骨膏。
这个药膏,别有讲究,乃是专门治愈被他的箭气震伤的人,算是独门解药那一类的,当然,是在受伤之人伤势不算重的前提下。
蒋门神丢了过去,瞥了瞥林少的伤势,道:“找个好点的大夫,兴许臂膀能留住。”
萧庆凤接住,打开闻了闻,道:“这药不会有假吧,若是假的,我可会鞭尸的。”
“当然不会假……什么,你说什么?鞭尸?!”蒋门神突然察觉不对,鞭尸,是要成为尸体才能鞭尸的。
只一道光影,甚至没有人看清萧庆凤是如何出手,蒋门神就中刀了。
蒋门神直直站立着,目光惊赫,眼睛瞪得老大,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从他额头开始,一道红线逐渐破裂,一直往下,就像有只无形的双手,用一支看不见的红笔,顺着他的额头直直划下,破了他的脸,划开他的脖子,断开了他胸口。
蒋门神倒下,死了。
场面立即慌乱起来,千技盟的人顾不上对付花鸢,也顾不上为他们的头领报仇,急忙私下逃窜。
萧庆凤没有管他们,外头的人自会解决,他只是盯着花鸢。
在纷纷乱象之中,花鸢看着萧庆凤对着她持刀冷笑,刀尖还在滴血,耳边就听到他的声音:
“可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算是你的幸运,我会向三分堂提亲,也不会允许你拒绝。”
是吗?
她抽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手,竖了一个中指加白眼回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但是很晚,不用的等了,明天看吧
花为煞
作者:月黑杀人夜

第九十九章

傍晚时分,落日熔金。
沈青愁在清波河岸的一艘小船上,湖面一片波光,粼粼炫目,风景甚好。
他站在船头,盯着水流出神,想起了很久以前,在清波河上遍传的一句顺口,清波河上走,莫遇断水流,扎金袋不满,鱼肚翻翻转。
断水流那一帮人,早已经被他杀光了,此刻他不由思及花丫头那时被这里河水卷走的情景,竟然觉得一片恍惚记得不甚清楚,只有那种害怕的感觉挥之不去。
就像记住的,不是一件事,而是一种感觉一样。
丫头……
自花鸢离去已经有一个月了,发生了好多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现在他在狮子宅的书桌上,搁着九幽堂送来的两份盟约。
一份是婚约订盟的文书,另一份则是两堂结盟的盟约书。
九幽堂的二少,居然胆敢想要娶那丫头?而萧总堂主居然赞同?
可笑之极。
丫头,你可真会招惹麻烦,他苦笑。
两份订盟的文书,是半月前沈青愁收到的,那时花鸢不在,沈青愁令她去周家庄“办事”,中途因为另生枝节而耽搁了几天,但她并没有就此撒手不管,而是在事情风平浪静之后,再转战周家庄。
不过因为彼时周家庄已经人去楼空,又花了一番手脚追查线索,故而又用了不少时间
沈青愁接到消息,她已经处理完毕,正在回的路上,并且还知道,那帮集结在一起的叛徒已经伏诛,只是那小孩子既没有带回来,也没有杀死。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他了解她,既然派她去,也早就会猜到如此。
不要紧,他并不觉得那孩子有能力掀起多大风浪,当初主要目的,不过是支开她,抽出时间来擒杀柳飞红……现在,从紫檀堡带回来的剑,已然易主了。
至于何必,仍是教训了一顿,虽然他的酒,是他自己喝的……
湖面上的风不小,沈青愁在想着心事,一袭黑衣于晚风中孤绝而立,抬手间衣诀翻飞,被风卷乱的发丝,合着一双狭长而凌厉的双目,显得凌乱且颓丽,在落日熔金的夕阳映照下,竟有一抹艳极人间的风华。
他在看自己的手,指节修长,秀美如女子。
他心想,他不惧怕那孩子,是不是就和那人不惧怕自己一样,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视,放任,不过是因为知道彼此的差距,如捏死蚂蚁一样,就能捏死对方。
这样一想,骄傲就不再了,身上只觉得凉凉的。
这时,身后传来动静,有人来了。
“船家,开船么?”一声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沈青愁一窒,身子不由自主一挺,双目睁圆,是她,她来了。
明明知道她会在这里搭船,所以他才赶走了这里所有的船只,等了她两天,但当她来的时候,他不知为何还是会有惊讶的感觉。
惊讶之后,化去种种所思,唇角勾起,淡淡一笑,沈青愁转过身来,云淡风轻的道:“开,但是船资很贵,一文都不可以少。”
果然是他,花鸢骑在马背上,目露欣喜,却故作祥怒道:“是吗?可是我的霸王船是坐定了,你从也得从,不从……看你生得标志的份上,就掳你回去铺床叠被好了。”

清波明月,一壶酒,一叶扁舟。
花鸢面色熏红,一手撑在下巴上,一手把盏,琥珀色的酒液之中,居然也有一轮月亮,她对着月亮吹了一口气,月亮就散开了。
她嘿嘿一笑,摇摇头,道:“水中月,镜中花。”
“怎的?”沈青愁单手持杯,一仰而尽。
“没怎的,酒意上来,我差点以为我手里真有了一轮月亮,心里高兴,可抬头一看,它还好生生的在天上,又分外失望,就吹散了它。”
“可是醉了,在说胡话?”沈青愁又续上一杯,拿起筷子,佐了一口小菜。
舟子里有小炉子,酒菜事先一直温着,可这会儿经了夜色的寒气,还是凉了,倒也还好,横竖酒是越喝会越暖。
“怎么会?”花鸢笑道:“你是知道我的量,反是你,恐怕还不及我呢。”
花鸢第一杯下肚,就会面色泛红,意态飘然,像是不胜酒力,但许多杯下肚后,也依旧如此,不会轻易醉倒,沈青愁则反之,似颇有定力,不显一丝醉态,甚至于喝得越多,越危襟正坐,只怕他醉了去,扳过他的脸一看,依旧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呢。
沈青愁今日似乎心情不佳,也没讨言语上的便宜,而是闷头喝酒,再饮一杯。
他杯子又空了,花鸢捞过酒壶给他斟满,然后道:“你有心事?”
沈青愁睇了她一眼,目若秋思,掠水无痕。
见他不做声,也许是酒气太熏人,也许是清波明月,孤舟醉酒,还有一美人在侧,令花鸢大感趣味,她凑过来坐近了一些,伸出指尖挑着沈青愁的一缕头发,仿若登徒子那般,涎笑着轻轻一嗅,眯着眼道:“美人,到底有何心事,说出来给你排解排解?”
“没有。”沈青愁眼睛从花鸢身上一瞟,垂目道。
“没有?”花鸢突地目光一寒,笑意骤冷,丢开手上的那缕头发,道:“那你敢说,你此刻心里不是怪我放走了你要的人?”
一晚上不阴不阳,的确难怪她会这样想。
“……那你为何放他?”沈青愁把玩着酒盏,懒懒的问道。
花鸢嗤了一笑,道:“虽然这话从我嘴巴里说出来很是贻笑大方,可我还是要说……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嗯,那就放过吧。”沈青愁居然没有异议,说完便自顾自的举杯饮尽。
“那几个叛逃的都已经杀了,其中那个中途变节,给你通风报信的也杀了。”
“……嗯”
“杀死他之前,我让他演了一出戏,令那孩子相信,他们一直在骗他,他不过是个恰巧长得有几分像穆仁川的普通小孩罢了,所以他们才编造故事,想借他生事……另外,在那几个叛徒离开周家庄的时候,为了避免暴露行踪,杀死了那孩子的养父母,这事我也让他知道了。”
“嗯”
花鸢打量着沈青愁心不在焉的样子,又道:“……我回来的路上我经过凤阳,在千金斋给你买了一副上好安胎药……”
“嗯”
“你好好养胎……”
“嗯……什么?”沈青愁这才会意过来,讶然道。
花鸢一把按住他正要抬起的酒杯,恼了:“你究竟怎么了?心神不宁,魂不守舍,若是这样不待见,何必特特跑来接我?”
沈青愁的视线,从花鸢的手缓缓移转到她脸上,然后道了一句话,他说:“九幽堂的萧林凌要与你定婚盟,盟书在我书桌上,你回去可要看看?”
这一句话淡淡的说出来,却有几分并不淡的意味,似嗔、似责、似怨、似怪,可偏偏一个激灵,再琢磨下去又什么都没有了。
花鸢默了,收回手,盯着面前的酒杯,道:“你认为我可有必要看?”
“你想看么?”
“你想我看么?”
“若你想看,我只能给你看。”
“看也就罢了,关键是……”花鸢试探道:“你觉得,我该怎么答复人家?”
“你想要如何答复?”沈青愁说话的声音明明很轻,语气很缓,就像是此刻眼前坐了个羽毛堆成的人,怕大气一点就吹走了她,只不知为何,感觉却异样的冷。
“你是应?还是不应?”他道。
花鸢不说话了,往沈青愁的脸上扫过一眼,那一眼,好像有很多话在里面,就是不肯明说,看得沈青愁几乎又忘了呼吸。
“鸢儿……”沈青愁觉得很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冷,他伸手过去抓住花鸢的手,摩挲她掌心的温暖,道:“我的心,不信你不懂,可是你的呢?”
“我懂?”花鸢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缓缓道:“我曾经以为,我应该懂你,后来却觉得,你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哦?”
“林少有句话我想了很久,他说,如果是他,必然不会叫我去做我不高兴的事……”
寒意似乎冷到了心里,沈青愁嗤笑着,放开了花鸢的手。
“我不禁想,我究竟于你而言,算是什么?”
沈青愁且听着,举杯一仰而尽,喝得急,喝得猛,横眉冷目,然后哐的一声,将手里的空杯重重落下。
“就像方才,我没有完成你嘱咐的事,尚要跟你交代得清清楚楚,而你,又可曾跟我交代过什么?”
“你想要我交代什么?”沈青愁冷然道。
“青阁碧瓦上,好一件香艳的风流韵事,枉我们好了一场,竟然不说给我听听?”憋了许久,花鸢终究还是把这话问出来了。
沈青愁这才想起,青阁屋顶上,唯有一次风流韵事,便是那日与朱小指的拥吻,然而那并非他的真心实意,过后也就忘了,这会儿被花鸢提起来,猛然一惊,又不禁想到,她是如何得知?
“你是如何得知?”
花鸢想起那日在春意来,沈青愁说到林少时候的话,便挑眉冷笑,道:“我没有查你,但你知道,我这个位置,有些事自然会知道。”
这话,竟与当日沈青愁面对她质问时说的话,一字不差。
沈青愁一怔,也想起来了,那日她问,他是如何知道她和林少的事情,他便是这样回答,的确,他是三分堂的总统堂主,她是二堂主,旗下都有各自的阵营,各自的消息渠道,谁都不是瞎子聋子。
一叹罢,他道:“那是个意外,我不喜欢她。”
“一样,这也是个意外,我也不喜欢他。”花鸢盯着他道。
他们都说不喜欢别人,可是一个与他人缠绵拥吻,一个则被他人求亲,细细说起来,这些又都不是关键,而是一直陪在身边不离不弃的人,突然有了别的样子,不禁让人茫然所失到的同时,有了一份惊慌的不确定。
偏偏两人都是高傲得一塌糊涂,纵使一腔深情,谁也不愿轻易低头。
“你也定知道了,这次我去周家庄的路上,偶遇萧林凌,又与千技盟结仇……那时萧庆凤赶来的时候,我不免多心,他尚能收到消息,赶过来救他的弟弟,你呢?你在哪里?”
萧庆凤都能得到消息,沈青愁为何不能?如果单单只是千技盟也就罢了,要是知道萧庆凤也赶去,他就算不亲自去,也该派人过去相助,毕竟连萧堂主都出动了,仍对她不闻不问,是太过相信她的本事,还是如何?
不然,当时面对千技盟众人和九幽堂众人,她也不至于形单影只,孤掌难鸣,若非林少抵死威胁,只怕她就被两帮围攻,陷入险境了。
从这一点上说,她还是有些怨怪沈青愁的,非是别的,而是不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
沈青愁无言,若当时他知道这事,必然也是要去的,可是他不知道,因为他不在三分堂,但是他不能告诉她。
气氛陷入沉默,又是一杯闷酒,沈青愁突然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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