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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花为煞-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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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萧双城去世的时候,萧林凌还小,可以说是萧庆凤这个做哥哥的兄代父职,一手抚他长大,便是武功也是由他启蒙,只是后来那小子长大了,就有了些少年脾气,而他又忙于堂内事务,疏忽管教,才让他如今跟个浪荡子似地,没个正行。

“这事还得和二爷好好说……”

“哎,寸心。”萧庆凤一叹,道:“你也知道,我过完年就三十一了,可如今子嗣全无……所以便是为了九幽堂,也不能再纵容了他。”

不知是什么缘故,萧庆凤至今无子,他已有让萧林凌在他之后继承九幽堂的意思了。

“大爷还年轻,子嗣的事不必多虑才是。”杨寸心忙安慰道。

萧庆凤不再纠结在这个话题上,摇了摇头,叹道:“我九幽堂与三分堂夙愿已久,这次二弟得知了消息,并不马上回来通报,反而护送那女煞星去十里坡营救三分堂的副堂主沈青愁,白白让我们错失了良机,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萧庆凤口里的女煞星,不是别人,正是三分堂双煞之花鸢。

说来,花鸢得知穆仁川伏杀沈青愁,彼时正在奉安,赶往十里坡为了抄近路而从宿敌九幽堂的地盘过去,护送他的人则是一名被称为“林少”的少年。

那林少也不是等闲人,便是萧庆凤的胞弟萧林凌。

萧林凌与花鸢的结识,在花鸢入三分堂之前,这位萧二少年轻气盛,一时赌酒输给了一名女子,还把兵器都输了去,自是要讨回颜面的,故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花鸢的麻烦。

哪里知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倒结成了古怪的“友谊”。

只是以二人的立场,抛开身份或可以交个朋友,可身份这东西并不可时时抛开,因而当时萧林凌护送花鸢的行为,就有些不妥了。

从九幽堂的地盘过,由他护送,的确可保花鸢无恙,这也是他的初衷,可是叫九幽堂的兄弟见了,他们该怎么想?

我们和三分堂战得如火如荼,你二少爷可好,和敌人并马同行了,这叫人心里怎么想?

这也就罢了,穆仁川伏杀沈青愁,沈青愁图谋篡权,这样的内乱,实乃千载难逢,萧林凌护送花鸢参与进去,应当窥得蛛丝马迹,此时若是赶紧回来报信,或可鹬蚌相争,九幽堂这个渔翁可以赶过去捞一笔。

他却没有,等萧庆凤收到线报的时候,听闻三分堂已然易主了。

这就有点让萧庆凤恼火了。

恼火,却还不足以血气上头,毕竟他们手足一向情深,他膝下无子,还指望这个弟弟日后能继承家业,但是他不能不想,萧林凌到底在想什么?

他虽爱顽,却也不是那种胡闹的性子,这次为何……

难道孩子大了,方晓情事?可怎得放着世间千百种女子不闻不问,非要和三分堂的女煞星搭上?

萧庆凤觉得有些头疼,这时候杨寸心说话了,他说:“二爷天资聪慧,只是年少阅历未深,大爷不必急恼,慢慢教导就好,过去是大爷怜惜手足之情,凡事一力承担,二爷不大管堂子里的事,也就由他去了,但……这次二爷和三分堂的人结交,结交的又是的篡权成事的沈青愁之师妹,这俩都不是简单人物,怕是怕二爷年少,不晓其中厉害,大爷还是该劝劝才是……”

萧庆凤低头思量,谁说不是呢,沈青愁可以一步步把穆仁川拉下马,可见城府之深,而二弟……自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头,不明世间险恶,若真要培养他继承家业,再不可让他信马由缰,总要磨他一磨。

萧庆凤看上去温文,可到底是一帮之主,年纪轻轻带领一堂的兄弟和三分堂对抗这么多年,便是上次三分堂兵临城下,穆仁川出动两百黑乌鸦强攻吊门堡,也未能占去多少便宜,就可看出其人谋略胆识皆非常人可比。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由磨砺出……”萧庆凤不知在想什么,但见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斯文的外表突然透出一抹狠气。

正在说话间,门外传来动静,不一会儿,门帘掀起,一股寒气从掀开的门帘外吹了进来,与此同时一个少年窜了进来。

那少年约摸十**岁,相貌生的比他哥哥还俊,尤其是一双眉毛,眉形如剑,尤显英气,正是“林少”无疑。



晴方好,雪初融。

琉璃碧瓦上残雪渐消,化成的水沿着瓦间沟壑一股一股顺势而下,滴滴拉拉打在窗台下布着青苔的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下雪冷,化雪则更寒,唯有阳光照射处,才有些许温温的暖意……当然,还有遍布地龙的白阁。

白阁门窗关得严实,据说新任堂主和副堂主,正在为了三分堂的发展大计而密谈,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擅入者,死!

新堂主的狠绝,在两天前的那一战,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诠释,随着已故堂主的亲信侍卫何平的人头落地,再无人敢怀疑。

所以无人敢靠近,自而也无人知晓,白阁此时的暖,实则上是温情脉脉中隐含着三分春色。

春色,三分,已无边。

至少沈青愁是这么想。

他的笔尖婉转勾勒,所绘的是那一副他绘了千百遍的图——将欲而起的鸢,和它爪下那一簇娇艳无比的花枝。

这副图他画了半年,以至于闭着眼睛,他都能摸索出图案上的每根线条。

只是现在,却不是在纸上作画,而是在女子紧致细滑的背部肌肤上。

那是花鸢的背,她散了头发,将身上那件蜜藕色广袖合仙裙褪去了一半,弓起美好的项背呈现给他,凭他在其上妙笔生花。

花鸢背上本有一道凄厉的伤口,是明月楼的“花公子”花渐离刺下,也是沈青愁心底最痛的一笔。

沈青愁身上也有许多伤,各种各样的都有,最近的伤才刚刚结痂,但他是男子,与女子不同。

女子的身子,当白璧无瑕,每个女子都希望,最终能将完美的身体呈现给最爱的男人。

就像是一种神圣的仪式。

女人因为有在意的人,所以才会更加在乎自己。

沈青愁不懂,但是花鸢懂,可她背上的痕,连木箱道人的灵药都无法消除,又无颜再去求活菩萨,只能另想办法遮去,因此她四处寻找会刺青的师傅给她修饰伤痕。

然而尴尬的是,如今刺青的都是五大三粗的鲁莽汉子,故所能找到的刺青师傅都是男子,便是专门给青楼姑娘在身上点彩的,也是男子。

她尚在犹豫,沈青愁劝说无效后便强势道,如果定要刺青,便让他来,反正当初为了救她,他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了。

而花鸢居然同意了,沈青愁也说到做到,花了不少时间去学这门手艺,单就连描绘的图案,都练习了足有半年之久。

只是那副图案范围较大,因而分三次进行,每次都是用细针扎出纹路,再用参合了药物的颜色绘上去,针刺免不了疼痛,不管沈青愁多么轻柔,花鸢时而的抽气声,总让他的心弦跟着一颤一颤的。

痛,为什么要坚持?

沈青愁想不明白。

直到图案几近大成,看到出自自己之手的鸢的野性和花枝的美丽交缠在一起,将她的后背映衬得是那么勾魂夺魄,他脑中不禁想到,当衣衫从她肩头款款滑落,那是一道何其美丽的风景。

他鼻尖生汗,因脑中不合宜的想象而心生涟漪,已然用尽全力去克制自己的手不要发抖,只是那感觉委实太过**蚀骨。

——我要是手上这只笔该多好,就可以尽情去舔舐她的身体。

沈青愁此刻最大的愿望,竟然是成为自己手里的笔,他舔舔嘴唇,已经感到了那股填不平的干渴……

第八十五章

花鸢伏于榻间,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裙褪在腰际,双肘抵在枕头上,圆润的双肩盈盈高起,突出的肩胛骨如蝴蝶翅一般,中间又凹下,沿袭着优雅的颈项柔柔垂着,埋首贴在自己细腻光滑的手臂上。

整个颈背弯曲的弧度,像天鹅一般柔和而美好,又如蛇一般充满禁忌及诱惑。

青丝被缕在一边,蜿蜒的散在枕头上,乌黑的颜色,映衬着暴露在外的皮肤尤为雪白。

也不全然雪白,如今刺青初成,那细滑紧致的后背上,鸢缠花枝的一幅图正好挡去了昔日的伤痕,鸢在偏于左侧将欲飞起,爪下胭脂红的花枝一直缠绕到了腰际。

花枝鲜艳的颜色,更让图案上的鸢在桀骜不驯中添了一抹暧昧的艳丽。

沈青愁正在着色的,便是最后几朵花。

花鸢埋首,所以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只在沈青愁每每下笔的时候,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偶尔还会夹杂着她的抽气声。

被针刺过的后背,是火辣辣的感觉,而上色的药物中,有清凉止血的药物,因此当笔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与清凉的交战都会让她忍不住战栗,又生出微麻之感扩散全身,瓦解了她浑身之力。

柔弱无力到几近任人宰割的地步,好似不在是她自己一般,但奇异的是,这种感觉并不让人难受,反而藏着一丝隐秘的亢奋与渴望。

尤其是那笔尖柔软的细毛,那样的轻缓,就像是谁,正在用柔软的舌尖,湿润的挑逗着她的肌肤……

女人的皮肤,有时候敏感的实在不像话。

一边陷了进去,一边又在努力自制,她甚至不敢抬头,知道自己定是臊红了脸。

其实,她肯同意让沈青愁给她刺青,本身就是一种隐晦的暗示,一直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情愫,从来都不是单方的,而是相互的。

沈青愁也定然明白,孤男寡女到了此时此景,又兼之几度生死相许,他若对她诉说衷肠,便是再进一步,花鸢也不一定会拒绝。

这样的想法,他不是没有。

刺青进行了三次,每次相隔二十天,而次次都让他感到既期待又害怕,简直是诱惑与煎熬并存。

喜欢的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试问哪个男人不渴望,又能忍得住?

男人脑子里有多么龌龊不堪,女人根本不会了解,便是再老实本分的男人,也是如此,何况他沈青愁也不是君子。

以前流落江湖的时候,他年幼无依,远没有现在的风光。

那时的他最是愤世嫉俗,往往看到富豪贵人就心里暗忿,而看到那些衣裳华美,从轿子里出来,用手绢捂着口鼻,拿可怜的目光看他的娇小姐们,他就想过去抽她们的耳光,撕烂她们的衣服,压在她们娇弱的身子上,用最恶毒的法子凌虐她们。

和花鸢在一起之后,眼见着她从小女娃变成明艳少女,他反不敢亵渎,就算是梦里梦见了什么,醒来之后都会纠结——她是他的妹妹。

可是妹妹又如何?天底下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

只要他不说,她就不会知道,秘密就会永远埋藏……

他已无力,不可自拔。

在故作平静的外表下,此时时间流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天人交战,脑海中一次次的浮现着一个画面——他强势的揽住她的身子,用他的手,嘴唇,牙齿,在她身上作一副最让人面红耳赤的画作,不容她有丝毫反抗拒绝。

这样的画面让他兴奋,身体起了正常的反应,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想要搏一搏,心里又立即生出害怕的情绪,就像被什么禁锢住了灵魂,使他犹豫、怀疑、退缩不敢妄动。

也许是珍视太久而生了情怯,也许是到底还差一些以实际行动冲破最后禁忌的勇气。

最终,他只是维持君子的虚伪模样,强耐而痛苦的君子。

一个只敢将自己的温柔或者霸道,换一种方式凝聚在笔尖上的君子…

他沈青愁居然也有这么懦弱憋屈的时候。

静,极静。

彼此只听得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这里,好像变热了。

花鸢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微微带着一些嘶哑的声音,轻声道:“老鬼……”

老鬼,就是她如今对沈青愁的专称。

本来,只是鬼见愁的简称,但自上次在市井内,听一个老妇如此称呼自己的丈夫之后,这个称呼就让她觉得有些怪异。

怪异,却没有改换其他称呼,只因她不想显得自己心虚。

“嗯?”沈青愁用鼻子哼了一个音。

“为什么杀何平?”

沈青愁笔尖一顿,然后掩饰性的收回,在色盒里添了一点颜色后继续描着,边描边道:“他是穆仁川的心腹,能背叛穆仁川,就能背叛我,所以杀了,也算是给其他弟兄的一个警告。”

“是么,可是这一次背叛的不止他一个,实际说来,所有人都在背叛,最大的背叛者就是我们,你若以这个理由杀他,会不会太牵强了?”

花鸢一语中的。

“……那不一样。”沈青愁又添了一笔颜色。

“有什么不一样?”

“……”

是,何平有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从他们一入堂,何平就对花鸢表现得很亲近,他对她很感兴趣,因为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女子。

也就罢了,天生神力的花鸢的确很引人注目,但是她的性格和力气,让多数男子不敢不自量力的打她主意。

可何平的兴趣持续了很长时间,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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