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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花为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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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三天后客栈内

花鸢走到窗户边一望,果然是赵五爷,她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把赵五爷打量过一遍,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根水滋滋的大白萝卜。

“从街头到街尾,一共有三十六家商户摊贩,他们会逗留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你快换衣服吧。”花鸢回过头,笑嘻嘻的看着沈青愁道。

沈青愁白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这种事,身为女子的你应该感到羞耻才对。”说着,就拿起旁边搁着的一摞衣服,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花鸢没说什么,却笑得更欢。

道是为何?他们要弄死这赵五爷,总得引蛇出洞,寻个僻静无人的好去处下手才行,那么如何诱他过去,此人有好色之习气,倒可以利用利用。

只是,花鸢年幼,只怕没有吸引力,沈青愁虽然模样俊,可却是男子,思量之后,沈青愁只得无奈的换上红妆,充作女娇娥。

话说,今天可有场好戏呢,沈青愁粉末登场,名目就叫做《沈美人色杀赵太岁》——锵、锵、锵、锵、哩、锵唭——

《沈美人色杀赵太岁?第一场》

浅秋时节,凉风有信,日落斜阳照,丹桂留余香,正是熙熙攘攘一街头,有一风娇水媚的窈窕女子,一手挽行囊,一手牵一女童,足下生莲,姗姗而来。

但见她,纱帽头上挂,轻纱随风摆,朦朦之纱如薄雾,挡住了娇美容颜,却好似那云海显秀峰,似见不现,叫人心之念念。

但见她,身披璀璨碧罗衣,裙琚叠荡生清波,文履漫漫盈,轻裾曳多姿,举手投足让人销断了魂。

但见她,盈盈立街头,轻轻转皓腕,素手拨云纱,露出那朱唇轻点,腮晕嫣红,眼波流转,当真是惊鸿一瞥,惊煞天人。

有道是,叹那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千金散尽有何惜,妖娆之色梦牵魂。

锵、锵、锵、锵、哩、锵唭——

在那方,一魁魁汉子立当场,眼神直勾勾难放下:

只道五爷我天星帮当太岁,掌管百余豪杰不在话下,提得男儿本色,谁不把我夸,孰知今日才恍然,我竟枉活了三十八,过往莺莺燕燕好似那浮云,心里再难装下,今这美人,只露出半个脸庞,我已经整个身子酥麻,若得她,我一生再无憾哪。

众小喽啰:五爷威武——

锵、锵、锵、锵、哩、锵唭——

这一边,美人身边小女童道:姐姐啊,那舅父家还远么,鸢儿累啦。

原来此为一对姐妹,带着行囊要去舅父家,谁知路遇奸邪,不知大祸临头,当真叫人心惊又胆怕。

那美人,闻言取了方锦罗帕,轻轻替女童把腮边薄汗擦,拉着她,踏着款款姗步,转身离去,寻那舅父家。

锵、锵、锵、锵、哩、锵唭——

在那方,赵五爷见美人离去,心中焦急,喝道:来人啊——

众小喽啰:在——

赵五爷:给我跟着,看是哪户人家——

众小喽啰:得令——

《沈美人色杀赵太岁?第二场》

四季有时节,人世却无常,那方闲庭小院落,幼随爹娘往,相亲舅家人,千般慈爱,万般娇惯,院里木犀小叶下,哪家小儿抱酣眠。

有道是,此乃至亲骨肉家,不忍分离,临别两行泪,如今才到了腮。

叹今朝,朱门雅院何成了断瓦残垣,堂前破龛倒,壁角蛛网结,院里遍荒芜,竟是杂草丛生,半点人烟也无。

叹今朝,不远千里来投亲,岂料得,早已是人去楼空,舅父耶,移居何不来书信报,可知家中生变故,爹娘弃儿去了,唯剩孤女无人顾。

叹今朝,珠泪涟涟,伤心绝绝,再回首,不知天长地远,何处才是奴容身处,爹娘耶,泉下有知可会断肠凄楚?

原来是,两孤女投奔的人家,早已经不在了,那小女童哭道:姐姐啊,舅父已移居,这该如何是好?

美人相顾无言,拂面而泣泪,杨柳腰肢轻轻颤,亦是悲伤不已,黯然魂消磨。

锵、锵、锵、锵、哩、锵唭——

随在后,赵五爷闻言喜上眉梢:

五爷我说谁家今早喜鹊叫,这等好事竟让我遇到,原来这是孤身女,投亲不成,无人照料,我见那姐姐姿态撩人,无比美貌,何不借此机会,成全了五爷,定然是一番疼惜,叫她娇喘连连,百媚千娇。

思及此,赵五爷喝道:来人啊——

众喽啰:在——

赵五爷:五爷我今天艳福无边,快进去,把那两女子抓起来——

众喽啰:得令——

《沈美人色杀赵太岁?第三场》

……

……

好啦,别期待了,没有第三场,花鸢的自娱自乐到这里为止了,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完全弄错了方向——

话说,她见到女装的沈青愁太过兴奋,就开始胡思乱想,把刚刚和沈青愁合演的一场“戏”,在脑中编排戏文成段子自娱自乐,暗自回味,其中的确有些个夸张的成分,但沈青愁的女装扮相,的确很、很、很,花鸢差点就拨开赵五爷自己扑了过去。

沈青愁的脸蛋俊秀漂亮,尚在少年时期的他,身板儿属于少年特有偏瘦,装扮之后,尽显身姿修长,细腰窄臀,真是比寻常的大姑娘,要美多了。

暴殄天物!委实是暴殄天物,这模样居然是长在一个少年身上,花鸢偷偷照了照镜子,其实她的模样,也算尚可,可如今看来,哪怕是模样长开了,也绝难抵得上这小子。

花鸢第一次,面对沈青愁,为身为女子的自己,在容貌上,感到了压力。

本来受到打击的她,还恶意的想刮去沈青愁的眉毛,一边按住他,一边拿着街上买的匕首,充当刮眉刀,奸笑道,哪有大姑娘这么粗的眉毛?来来来,我给你雕个远山眉出来。

哪知道沈青愁轻蔑的一哼,推开她去,不晓得哪里变出一顶纱帽,带在了头上,不仅是挡住了眉毛,朦胧之中,模样若隐若现,还真是多了几分遐思……

真有才……花鸢讪讪道,有些遗憾的将匕首收了回去。

花鸢哪里知道,沈青愁男扮女装,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如今才多大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罢了,寻常这般大的少年在做什么?而他又在做什么?

更那堪早几年的时候,他究竟是如何生存的?这其中过往如何也不细说了。

花洗心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柳飞红更是江湖第一美人,这两人生出的孩子,模样能差到哪里去呢,沈青愁早知道自己长得好,虽然身为男子不以为意,可却有利用的余地。

绵绵清江畔,青青云雾山,纷飞桃花林,潺缓流水溪,孤身游荡的绝丽“少女”,不知销了多少学武之人的魂,吞噬了多少慕色男子的魄。

只是,这并非什么光彩的过去,不说也罢。

自从练就了武功,尤其是学了猿天十三式,他以为不用再这般了,不料还是逃不脱,归根到底,还是他不够强,要强一点,再强一点,更强一点才好。
……

后面的事情,便如之前所叙一般,让沈青愁街头一显摆,将人引到偏僻的地方——废屋里。

可是,等那帮人中了圈套动手的时候,花鸢愕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段子戏乃某黑仿戏曲形式戏虐之作,请各位不要考据,假如非要考据,某黑只能说~~~~~
架空在手,天下我有~~~奸笑~我爱架空历史~欧也

另外,若博得看官一乐,请不要大意的打赏本班主吧~~~~水袖一挥~~~~锵锵锵锵哩锵唭~~




第四十章

“放,放开我!(?)”花鸢被赵五爷拎着,装模作样的反抗道,小心翼翼的拿捏力度,可别露出马脚。

不是应该先拿下沈青愁吗?她瞟去,见沈青愁自己都有些惊讶。

“哇哈哈,小丫头,五爷今日个带你开开荤,好好疼爱你一番,包准你欲仙欲死——”赵五爷拎着花鸢,往里面走去,一副急色难耐的模样道:“今天运气真不错,一大一小正是好,那个大的虽然是绝色……留在后面享受,先让爷试试这嫩的。”

任花鸢和沈青愁千料万料也没料到,这赵五爷固然是喜欢美色,然而最喜欢的却是小童,他有恋童的趣味,小童那种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身体,还有紧致的……嘿嘿,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先是被沈青愁吸引,见“她”随身带了个模样乖巧,颇为可爱的女童,更是大为动心,便一路跟了来。

等困住了二人,还犹豫了一下,有些苦恼,熊掌为我所欲,鱼亦为我所欲,怎么办呢?

不如连御二女,从嫩嫩的小的开始,绝色的大的随在之后品尝吧~

花鸢这才会过意来,原来这家伙竟有恋童癖……

话说,花鸢被赵五爷拎进废屋里面的厢房,而沈青愁留在外面,由小喽啰看守,准备等赵五爷完了这一出,若是还不尽兴,就送进去唱下一出。

沈青愁到口的肥肉,就这么跳进了花鸢的口里,不过他也不计较,现在的他与花鸢,从某方面来说,总有些一体两面的意思。

那些小喽啰拘着沈青愁,见“她”不吵不闹,仿佛在等什么一般,有些异样,不过一时都给他的美貌迷住了,想要乐和一下,却碍于是赵五爷要的人,也不敢妄动。

沈青愁不发声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他的口音与女子是不同的。

那几个喽啰看着沈青愁,心里如猫爪儿抓一般痒痒的,心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五爷玩腻了会不会打赏下来?或者是收房算了?要是能沾一沾,那滋味,定然销魂。

这样想着,不想入非非起来,后来实在是心痒难耐,几人逐渐聚拢了起来,他们虽然不敢明对他如何,却是想吃豆腐揩油。

你说,这不是找死么?

沈青愁正准备出手,却突然听到里间厢房隐约有打斗的声音,那几个喽啰只顾着眼前的嫩豆腐,而且打斗声不大,所以他们根本没注意到。

就在沈青愁分心时,不想被一个小喽啰摸了一下手。

沈青愁回过神来,竟然没生气,纱帽之下,他的眉眼轻抬,有些讶异的道:“你摸我的手?”

他一直没有出声,所以这回一说话,身边那些人愣了一下,心道,这姑娘的声音……

“你居然敢摸我的手?”沈青愁道:“真难得。”

“为、为什么难得?”不免有人问道,所谓好奇之心,人之常情。

“因为但凡摸过我手,或者被我摸过的人……”说着,沈青愁突然朝两侧伸出手,那声势,快如闪电。

他扼着两个喽啰的脖子,阴森森的道:“……没有人还能活着。”

话音未落,两个喽啰就被吸干了,沈青愁松开他们,有些嫌弃的道了四个字:“味如嚼渣”

还剩下两人,见这状况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不由纷纷往后退,其中一人想起赵五爷还在里厢,忙高呼示警:“五爷——”

沈青愁取下纱帽,凭空一掷,那纱帽凝聚了他的内力非比一般,一边打着旋儿,一边迅速往那人飞去,旋转的帽沿犹如锯刀一般,一下子就卡进方才高呼的那人脖子三分之二处,那人颈脖的鲜血就涌了出来,随之便倒在地上。

还余下一人,把这一切看得分明,额上冷汗直冒,吞了吞口水,转身就跑。

跑?

跑得掉吗?

沈青愁随手甩出一片树叶,钉进了那人的后脑之中……

在场之人,无一幸免,沈青愁还来不及处理尸体,尤记得刚刚的打斗声,怕花鸢那边出了什么变故,抬步就向后厢房去。

赵五爷那般急色,照理来说花鸢应该很容易找到机会吸他的内力,没有理由出意外啊。

可是如果料得到,就不是意外了。

其实,严格说来,也不算太意外,只是不止是花鸢,连沈青愁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话说一切如计划中的,赵五爷把花鸢拎进了厢房,因为是废弃的屋子,厢房里面空无一物,也没有床,他随手就把她丢到地上,狰狞一笑,解了腰带就扑了过去。

便是在他扑过来的时,就是最好的时机,花鸢出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一般来说,这赵五爷应该如前头沈青崖扼住的小喽啰一般,立即被她吸干内力才对,但是千算万算,继没算到这厮有恋童癖之后,又出了一个新纰漏。

当花鸢扼他喉咙的时候,赵五爷就明白不对劲了,不管这人人品如何,武功和遇敌经验这种实打实的能力,他还是具备的。

武林人,以武为尊,赵五爷是内家功的高手,能混上堂主的位置,武功方面就是靠得金钟罩铁布衫横练和七十二路黄金手这两路内家功。

七十二路黄金手,花鸢他们已经见识过了,那么大的铁秤砣,都能轻而易举按出手指印,可见一斑。

金钟罩铁布衫横练,这门武功本出自少林,运起功来,相当是身体的一层防御,练得最高境界,刀枪剑戟无一可入。

问题就是出现在这个上面,当花鸢开始吸他的内力的时候,同时开始察觉不对劲的他,运起了金钟罩,因而没有马上被吸纳。

也就是说,花鸢的修罗功被挡住了,而此时,赵五爷迅速的向花鸢拍出一掌。

赵五爷拍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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