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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花为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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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经历的多了,自然就麻木了,你爹没有教你的事,便让我来与你体会吧。

……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亲爱的支持某黑的读者们,也为了辛辛苦苦补分的000君,我拼了!一日三更,我的极限了。。。




第三十七章

沈青愁带着花鸢离开了朝安郡,从福州边境而过,向通州那边去了,一路上也曾听闻,此次朝安郡那边去赈灾的,乃是昭南王世子秦暮沉之长子秦子昂、四子秦子纠,沈青愁想到那日在灾民营门口所见的男子,心道只怕便是秦子昂了,花鸢想起被她打的小胖子,暗自猜测莫不是那位四公子?

反正不管这些人究竟是何等身份,如今也过去了,两人也不再提,一路上,只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落脚,抓个合适的人练功,再无其他。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这日,通州境内,彤城的一家小客栈二楼的某间客房里,一个约十五六岁的漂亮少年,靠在窗户边,眯着眼睛盯着楼下热闹的街道,面上勾着一抹习惯性的似笑非笑。

这彤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因位于南北交通要地,又没受到灾情波及,所以十分热闹,街道上往来人群川流不息,各家商户店门大开,街上亦有小摊贩,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还有嬉闹拌嘴声,不绝于耳。

沈青愁观望了一会,回头望了一眼。

这房里,可不止他一人 。

花鸢凝神屏气立在木桌旁,保持一个姿势许久了,只见她双脚微微分开站立,身子挺直,闭着眼睛蹙着眉头,一只手垂在一侧,另一只五指成爪,指尖抵住桌面。

她年纪虽然幼,却算是同龄人中身量高的,那桌子正好到她腰之上,齐胸处。

沈青愁仔细看去,就看到她抵着桌面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大,而微微颤抖,便摇了摇头,道:“都说多少遍了,不要那么用力。”

花鸢一睁眼,眼中满是懊恼之意,眉头皱得更深,面色郁闷,抬手就泄愤的向那方桌子劈下——

“别,弄坏了又要赔钱了。”沈青愁出声阻止。

这个又字用得极好,看来花鸢已经劈过不少次桌子了,也赔过不少次钱。

果然,花鸢的手刀就要劈下去时,就硬止住了,收了回去,撅着嘴恨恨的道:“好恼人!”

道是刚刚她在做什么?

自打两人决定结伴,沈青愁便教了她一门功夫,便是《阴风爪》,有修罗经这么好的功底,不学点什么,一来可惜了,二来学武也好让她保障自己的安全,保障她的安全,就是保障沈青愁的安全了。

而让她学这门功夫,沈青愁也有自己的打算,所谓阴风爪,听这名儿也知道是阴气森森,虽然是门厉害功夫,走的却是阴狠的邪路子,让她去学,便是想让她受到影响,越渐越邪。

花鸢哪里知道这些,她不疑有它,练得兴致勃勃,本就生的天赋异禀,魔功护身,又有现成的内力,可以说练武的先天、后天的条件无一不佳,所以进展颇快,不似一般人练武,循序渐进,而仿佛开了作弊器一般,进展神速。

约摸一个多月,她便可以以爪力轻而易举掐断一颗碗口般大的树了,不免有些得意非凡。

此时沈青愁却只是嘲弄的一笑,也不多说,便走到马车旁,用五指为爪,以指尖轻轻的仿若蝶落花瓣似地的落在车壁上,孰知也没看他怎么用力,就在像手指插入软绵绵的泥土中一般,在车壁上生生钻出五个小洞,而其他的地方,不损分毫。

这境界,可比花鸢高出不止一个层次。

花鸢虽然掐断了一颗碗口般大的树,使得确是蛮力,而沈青愁他却用得是巧劲,将所有的力量凝神聚力在极小的点位上,而一点之力,力敌千钧,这也非是他有意卖弄,正是阴风爪的境界。

打一个比方来说,花鸢的力只是锤子,榔头,可以毁物砸物,形似阴风爪,而沈青愁的力,则是钉子,可以钻进去,且更加精准,强烈才是真正的阴风爪。

至此,花鸢落了个心病,她自己私下练了许久不说,每当到了吃饭住店的地头,只要有桌子板凳柜子等有木板东西,总是忍不住试试自己的爪力。

然她天生奇力本是一大优势,可惜向来使蛮力惯了,收敛拿捏不住,因而总是失败,无法做到凝气聚力,次数多了,难免心浮气躁,忍不住一个手刀下去,把物什劈个稀巴烂,因此沈青愁自然知道她刚刚要做什么,连忙阻止。

花鸢收回了手,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人怎么还没来。”

沈青愁闻言,复而又向街上看去,正要说,再等一会儿,却见街头来了几个人,居中间那人年纪约有三十七、八岁,身形魁梧壮硕,穿着一件紫袖蓝宽襟袍,腰里挂着佩刀,神情傲慢,气焰嚣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他身边带着的便是小喽啰,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来了。”沈青愁眼睛一亮,道。

他们在此,就是为了等这个人,要知道前因后果,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扑住!抱大腿~~~看官,留下爪印再点下一章吧~~~好么!!星星眼~~~




第三十八章

三天前,他们初到彤城,正准备找客栈住下,谁知当街遇见一件事,彼时花鸢正为街上摊子上的一把雕花木梳吸引,拿在手上把玩,突然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木梳掉在地上,还被那人一脚踩断了。

那人仿佛没意识到一般,抬脚就要走,花鸢忙拉住那人,那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皮肤黝黑,相貌方正,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而当她拉住那人的时候,那人的胸前掉下一样东西,砸在地上“哐当”一想,却是一把菜刀。

“你……”花鸢松开了手,抬眼望去发现这人极不对劲,双目赤红,神情恍惚,身上还一身的酒味。

是个酒鬼么,还带着菜刀?

那人恍恍惚惚的,也没搭理花鸢,蹲下身子捡起菜刀,然后捂进胸前衣襟里,也不怕膈应的慌。

如此一来,她倒不敢轻易喊住这人了,这人的样子古怪,不是喝醉了酒,就是个疯子,她捡起断了的木梳,目光看过去,就只见那人站在那里不动了,微微低着头,翻着眼皮一脸狠气的盯着街道上某个方向,那模样就跟要把谁碎尸万段似地。

“老板,你看到了,是那人撞了我,踩坏了梳子的。”花鸢把木梳递给老板。

那老板是个年约五旬的瘦老头,他接过断成两半的木梳,一叹,道:“老汉看在眼里,不怪小姑娘。”说着,从摊子后走出来,走到那名“醉酒”的青年那里道:“阿成,你在这里做什么,还喝酒了,快回去吧,你娘还病着哩。”

原来,那人叫阿成,是这老汉认识的。

阿成充耳不闻,老汉急了,他刚刚分明看见那把掉出来的刀了,因而拉住阿成的袖子道:“你想做什么,别做傻事,你妹妹和你娘还在家等你呢,快回去!”

一旁一直不做声的沈青愁闻言,也眼皮一抬,往二人身上扫了一眼。

“张,张叔,别,别管我。”阿成道,嘴里的酒味熏了老汉一头一脸。

“你还喝酒了,你娘知道要急死的,你快回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来了几个人,气焰嚣张,横行无忌,尤其是站在中间那个魁梧男子,自打他一出现,周边商户的脸上都不由的紧了紧,而他身边跟着几个喽啰,那几个喽啰拿着铁盘,分开往两边的商户去,而商户纷纷拿出银钱,放置其中,有的摊主交慢了,还引得一阵喝骂,若是有推说无钱的,少不得一阵拳打脚踢。

这阵仗,看得分明,是收保护费的。

眼看那些人就要过来了,张叔心急如麻,抱住阿成低声喝道:“阿成,没有用的,你打不过他们的,那是一群天星帮的煞星,那个人更是武功高强,是手上沾过血,身上背过人命的江湖中人,你就算是自己找死,也要想着你寡居多年的老娘和你的妹子,你若死了,叫她们怎么活?!”

阿成本想冲出去,倒叫张叔拦得死死的,又听到提及他的娘和妹子,不由身子颤抖了起来。

“你爹死的早,你娘拉扯你们兄妹俩长大,容易么,你忍心让她没了儿子送终?何况你那妹子……哎,你不是把她们往死路上逼么。”张叔声音不大,却言辞恳切,说着还往那群人那边瞄去,心道须要趁他们过来之前让阿成离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嚣张的男子还未注意到这边的情景,只在那里威胁一个店铺的老板,约摸是看中店里的什么物件要拿走,也不知他说着什么,手里却捏着柜上一个铁秤砣揉捏,花鸢眼睛尖,看清楚了秤砣经他捏拿后,指印便凹进秤砣里去了。

好家伙,堪比大力金刚指啊。

“你拿着那祸根子过来,可知道当街持凶器行凶是什么后果,人家打死你都算到你自己头上,衙门也不会替你做主的啊,说不准人家还倒打一耙,逼迫你家里赔偿,到时候你老娘和你妹子,岂不是任人欺辱?快丢出来,给叔吧。”

“妹子……妹子,叔,我那妹子……冤啊……”那青年说着,神情万般苦楚,仿佛有天大冤屈而不得声张一般,已然是泪流满面。

“哎,张叔知道,知道!那帮天杀的不会有好下场的——”张叔叹了口气,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从他怀里拿过菜刀,青年僵持了一下,就放开了。

张叔把菜刀扔到摊子上,架着那青年就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那些人后脚就过来了,见张叔的摊子上无人,一脚把摊子踹飞了去,还冲旁边上的人放了话,叫摊主天黑之前到堂口那里把平安钱补齐,否则,便不要在这条街上出现了。

花鸢和沈青愁一直目送那些人离去,花鸢素来是个只许自己横行,见不得别人霸道的,而刚刚那被印进去手指印的铁秤砣,不止花鸢见了,也入了沈青愁的眼,于是沈青愁,对那气焰嚣张的男子,动心了。

正好旁边议论纷纷,方才发生的事情,有人窃窃私语的道出了始末:

话说通州境内,有个天星帮,做的无非是青楼赌坊私运的营生,虽然多是黑道营生,却拿钱和官府勾结,已成气候,势力颇大。

天星帮在数个城镇建有分堂,而这彤城便有他们的分堂,堂主姓赵,人称五爷,正是刚刚过去那人。

再说那个叫阿成的青年,是个苦命人(这年头苦命人真多_!)父亲去世的早,他和他妹妹都是寡母拉扯大。

他家妹子芳琴年方十五,虽是小门小户出身,却出落的亭亭玉立,清秀可人。正是待嫁的好年华。

岂知几日之前,那芳琴姑娘和婶娘一道去烧香还愿,她婶娘内急,想着佛门清净地不会出什么事,便留芳琴姑娘一人在庙里,找地方方便去了,谁知事情偏偏这么巧,天星帮的赵五爷,不知道为什么打那里去了。

这赵五爷,能当上堂主,自是有些能耐的人,练的是内家功,一身金钟罩铁布衫横练,外加七十二路黄金手,走在外头,谁能不尊称一声五爷?

只是此人,却有些急色的毛病。

当时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详细,只知道后来,芳琴姑娘不见了。

芳琴的婶娘出来后,怎么也找不到她,问了庙里的和尚,只说是在院子那里站了一会,和尚们都有各自的事,也没见着,倒是有个庙里进香的人说,有几个天星帮的扛了个麻袋从后门出去了,那麻袋还一动一动的,好似个活物……

婶娘一听,她是彤城土生土长的人,不会不知道天星帮的厉害,忙托了人给芳琴家里传话,她自己则留下来去寻芳琴。

芳琴最后是找到了,却是在一个偏僻的破屋里,找到她的时候,她痴痴呆呆的缩在角落,身上衣衫不整……

这事大家心知肚明是哪个做的,可约摸是钱能通神还是咋的,后来虽然闹到了官府,却判了了糊涂案,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

再后来的事情,就如前头,有冤无处伸的芳琴哥哥阿成,喝了酒,提了把菜刀就冲了出来。

这事若不是遇见了熟人张叔,只怕要闹大,以阿成一个人,对上那群武夫,又是他当街行凶,便是被人家打死也不为过的。

街面上的人交头接耳,唏嘘不已,花鸢听在耳里,心中下定了主意,赵五爷是么,不笑纳了此人,天理不容。

而她身边的沈青愁,还念念不忘刚刚那赵五爷,在铁秤砣上留下指印的那份功力。

不管为了什么,这次他们却打了同一个主意。

沈青愁暗道,这猎物委实不错,并非是内力浅薄,味如嚼渣的武林人。

他不禁兴奋起来,朝花鸢睇了一个荡漾的眼波,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是什么意思,与花鸢心照不宣,只是——

花鸢望着沈青愁心道,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现在这副眉眼含春,眼波荡漾的模样还真有点骚寡妇遇见小流氓的意思?






第三十九章

三天后客栈内

花鸢走到窗户边一望,果然是赵五爷,她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把赵五爷打量过一遍,那眼神仿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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