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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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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雪封山没有阻你的脚步,但我们的距离就是摆在这。我们俩是不可能了。就如,在你和邵国之间,我也只会选邵国,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衣儿,我们什么也不理,放开一切,你随我遁世,在那悬崖下的岩石室中隐居,可好?自此后,我凤四只有你一人。”他已抛弃了昔日全部骄傲,他说,你要的唯一,我给你!负尽天下,也要给你!可他的神色却是那样温柔而绝望的,眉眼之间绽放出无边的忧郁和孤寂。

“你师妹呢?”她觉得好笑,有些事不是说你想放开就放开,若有一日她师妹寻来,让他难以两全时,是不是被放开,被牺牲的还是她?

兜兜转转,她还要给这个爱欲红尘戏谑?

“没有她,只有我和你,对她,我会安排妥当!”他紧紧抱着她,不容她推拒,可他知道,她的心在千里之外。

女人与男人拼体力,确实难为她了,所以,她放开了手,任他抱着——因为这样的怀抱已暖不进她的心!

“什么叫妥当?她最想要的妥当,难道不是你?”心里犹自痛恨,只觉好笑,悲凉从心底涌出。

“衣儿,我真不该爱上你,原本顺理成章的事,全变得复杂!”仿如灵魂被她无情撕裂,他咬牙上前一下把她箍到怀里,动了脾气,低沉的声音带着凌厉和自嘲,粗哑的气息一下下喷薄在她脸上。

他的眉眼处有钝痛之色,“而你,又是如此犟,一点亏也不愿吃,既便是为了我,也不愿!你明知当时你不跳悬崖,我也有办法护你周全。你偏生就是想折磨我!”

“我拿一条命来折磨你?凤四,你太高看自已了,我宁红衣没这么贱。”换成是顾晓枫或许愿留驻于他的心,而舍弃一条命。

但她不愿!凭什么,她就如此地下贱,生生死死,都只为了一个男人?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跳?”眸光一暗,蓦地又逼近她,脸抵到她脸上,四目相接,逼问。

“不为什么,我宁红衣的一条命,是生是死,不由你操心!”一字一顿,恨意复上心头缭绕,她直瞪着,连眼睛也没有眨。

“你”他目光带凶狠却来不及褪去方才痴然的情义,让他看起来,很可笑!

“算了,你这张嘴原本就是来气我的。爷我不计较!”他突然抱起她,找了个最舒适的角度,就这样把她紧紧箍在怀中靠着!

久违的带痞意的笑,恍如初见时的凤四,让她紧绷的悲伤情绪不由的一松,转问,“你是如何找到这里?”

“之前一直下到海底去寻找,冰封后,我往悬崖岩壁处寻,到处是积雪,唯独一处雪全化开,露出礁岩,我费了一番劲方将那里砸开,原来是别有洞天。我出来后,在雪山里转了快一个月,方找到你们的营帐。”那时他全然已疯狂,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知道每日下海寻人,精疲力尽方上来,伤口也不去处理,任由化脓发烂。

若稍有些理智,差人去邵营打听,或许能更早知道她的下落。

体内那熟悉的情感再次翻腾,涌动,仿佛要撕破他的身体冲出来。那一日的疼到至今记忆犹新,恍若被撕成碎片,每一寸骨头,每一根神经,无一不痛不欲生!

幸亏,天见可怜,终让他寻到了!

“衣儿,别用那日的选择来审判我对你的心,这对我不公平!”他想说,我会把生机留给师妹,但我会陪你一起死!

看他一脸的憔悴,眼窝轮廓凹陷,眼底一片深重的於青,手心手背处交叉纵横的疤痕,象是被钝物所刮,留下的创面既粗糙,又凹凸不平。

难道?他真的下了深海寻她?

这样的伤口,分明是被海底的礁石划伤。

光手心手背都有三条的伤口,那其它地方呢?

她忍不住捉了他的手,掀开衣袖。

这一瞧,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手臂上,有一条伤口几乎深及入骨,虽然已经结了痂,但看上去却依然是触目惊心!

“你怎么把自已伤成这样!”陡然间觉得五脏六腑一阵剧痛,那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痛楚和焦灼似乎压迫着她的每一处神经。

那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她忍不住细细地看着他——

这才发现,他人已瘦损得厉害,颧骨微耸,眼窝深陷,憔悴的容颜上除却墨染般的修眉和长睫,只余一片灰白。

一种难忍的苦涩感在她的胸腔蔓延开来,她突然就信了,从祁营传来关于凤四的消息。

真是为了她!

微微侧过脸,不想让他看到她眸中浮动的湿意。

她突然恨起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她的心已冷,他却又来挑拨她的心弦,用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编织成一条束缚她的锁链,让她再也逃不开他!

再也怨恨不出什么,想哭,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了,眼眶里有湿意却流不出,唯有酸苦的滋味搅得心头有说不出的痛。

千言万语、百种情绪,最后都化作了最为平静淡然的一句话,“你在我这偷睡了几晚?”

“有五个晚上了,我看你冷得历害,月信又搅得你睡不安枕,方不得已”他见她神情有一丝软化,眸光一亮,目不转睛的凝着她,透出一种股奇异的温柔,双臂一拢,抱着她紧紧搂着,张嘴便往他日思夜想的小嘴啃去。

连连同榻同枕了五个晚上,除了暖床,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唯恐惊扰了她。

“少给小爷东拉西扯的。不要脸!”她避开,脸红,又推他一下,“你手往哪里放?”

凤四痞痞一笑,不肯松手,“衣儿,我为你破了相,你要为我负责。”他拿眼睛扫扫自已身上那些疤痕。

这人真是,每回给他一分好颜色,染房就马上开业典礼放鞭炮。

宁红衣两指勾起他的下颌,一本正经道,“没破相,卖相上乘,不过,这身子有点残破,卖到潇水楼的话,勉强打个六折还是有人要的。”

凤四呵呵笑了几声,心情似乎很好,“我破了身,那只好赖上你。”他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手心的热气暖暖地沁入她的怀中,舒服得她昏昏欲睡。

这个福利不错,就当是送上门的暖床,天寒地冻的她挨这么久也不容易。哎,就由他吧!她假意地哼哼唧唧推拒两下,最终舒服地闭上眼。

他见她终于肯软了下来,悄悄地嘘了口气,柔声道,“衣儿,我是在做梦么?”他身子带着她轻轻一转,覆在了她的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暖的气息盈溢在她的唇鼻间,冷不妨两片温热重重压到她的唇上,辗转吸吮,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和微粗的呼吸。

她才清醒过来,小样,又开染房了?气怒之下,狠狠照着他的舌尖咬去,凤四一时陶醉其中避不及,吃了一痛,也不惊恼,因成功地偷了香,心满意足地望着她笑,似乎早料定她如此。

他抱紧她,撑在她的身上,就是不松开,许久,许久后,谓叹了一句:“衣儿,能这样抱着你,真好。”他很感激上苍,没有将她从他身边夺去。

生离,既使是隔了千山万水,终有一日会相遇。

但死别不,没有死别,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他与她没有死别!

她又挣了一下,未果。

但这样的温暖在这样的寒冬,想拒绝一次容易,再推拒,力道变愈来愈小,算了,就这样吧!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深夜里,帐内没有一丝光亮,所有的感官和浓情一寸寸地被放大。

这样的冬夜,真不错。

“若璃是谁?”他突然问。

“什么?”如黑夜中蓦地被强光直射,她的心骤然狂跳,朦胧的睡意一下全失,他,怎么会问出这个名字?

正文 93 皇上,臣喜欢男人

“在悬崖下的石室里,我看到壁上的留书,象是新墨迹‘若璃到此一游’,我认得,是你的字迹。”

原来如此!宁红衣暗嘘一口气,精神一松动,又睡了过去!

***

大雪封山,粮食紧缺,到白日里,凤四装成小兵带她一道去捕猎。

夜里两人相互拥抱取暖。

“老兄,麻烦你的手腾个地方,我这里不冷!”往他搁在自已胸口上的手狠狠一拧。

“嗤——”凤四疼得吸了一口气,怕被她一脚踹下床,只好手乖乖地往下移了几寸,一时不敢再得寸进尺,他信这女人决对脚下不会留情!

但美人在怀,血气方刚,煎熬了一会,又忍不住朝着向往的地方移去。

“凤四,要是睡不着,就说个故事给我听听吧!”

“你想听什么?”心里嘀咕,还不如做些什么!

“柳下惠!”轻飘飘地一句却噎了他一下。

“哦”凤四思忖片刻,慢吞吞道:“是个美男子,就是不举!”说完,下腹前倾故意蹭了一下她的大腿,果然早已坚‘硬如铁。

“凤四,再闹,小爷把你弄成不举!”她毫不客气一掌拍下,只疼得凤四差点惨叫出来。

“现在,可以乖乖睡了?”她声音柔媚得快滴出水来。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澎涨的世界,女子的贞操早已被新一代的男女叫嚣着送进博务馆。

但于她,却从不曾这样看。

男女间的情素一旦水乳交融,那种爱便随之渗入骨髓,更难抽身——

这样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一眨就一个月过去。

今日,延了半月有余的月信终于来了,凤四让她留在帐中,他去为她寻点野味,补补身子。

邵修城来她帐中,两人聊了半个时辰,他便离开去巡营。

将士们困在深山中过寒冬,士气难免低靡不振,邵修城忙着各处慰劳,探望伤员。

宁雪衣腹下涨疼,裹着衣裳便躺在床榻上体息。

昏昏沉沉地疼,辗转着无法入眠。又不想起身,连午膳也没用,就这样一直躺着。

黄昏后,凤四扛回来一只冬眠的熊,喜坏了整个营区,士兵们个个争相提议见是烤了还是煮了时,他交待给厨子,悄悄地从营后潜入宁红衣的帐里。

刚要上前将她唤醒,却听到一阵脚步声,忙躲到帐后的帘子里。

进来的是邵修城,披了件紫色狐裘,身上尚有未净的雪片,他刚回营,听李田文说宁红衣在帐里躺了一天,连午膳也未用,便先过来瞧瞧。

脱了狐裘,他坐在榻边,她背着她睡,呼吸长缠均匀,想来睡得很沉,但空着腹睡却不好,她还在长身子。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轻唤:“衣儿,醒醒!”

她微微缩了一下肩,口中念叨了一句,继续睡。

他将手上的热汤搁在榻边的小案上,腾出手,轻轻将她身子翻过来,拍拍她睡得有些发红的脸,道:“衣儿,吃点东西再睡。”

宁红衣嘴巴嘟了一下,似乎有些烦燥地哼哼卿卿一声。

似乎感到他手心里的温暖,本能地蹭了蹭,便往他身子挤去最后,抱着他的大腿,满足地谓叹一声,又睡了过去。

邵修城浑身一僵,像被瞬间冻住,在那目光直逼下瞧着膝边的宁红衣。

她睡意正酣的雌雄难辩的小脸,如水朦雾色,一头秀色发亮的长发从她修长的颈下婉延而出,盘在了他的膝上,缠进了他心中。

他机械地坐着一动不敢动,就这样怔怔地瞧着——

她的嫩白手刚好搁在那处,他的身子以疯狂的速度在澎涨。

呼吸渐促,眸色渐迷离

他轻轻的伸出手,小心奕奕地描摩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眸中浮现笑意,带动着眼波流漾,惹得人心神迷醉。

此刻,帘后的凤四亦秉住气息看着!

邵修城白衣束发,静静而坐,精美的五官如神祗,在灯下,他如画中剪影一般精美。

这样精美的男子,既使过了而立,普天之下,也定难寻到第二个。

幸而,他不知衣儿是女子之身。

思及此,凤四的心狂跳,那一刹,他知道了邵修城的宠从何而来。

他用男人的眼光,从他的眸光中读出,那闪烁代表的意义——

那不是宠,是爱,爱到巅狂的痴恋。

仅仅一瞬间,他作了决定,他不能将宁红衣留在这样的一个男子身边。

若有一日,不,定有一日,邵修城会发现原来她竟是女红妆,以他们相守十年的感情

也正是这一刻,他也同时意识到,他必须有足够的能力去抗衡邵修城。

唯有站在皇权之巅!

否则,既使衣儿是他的女人,他也护不住她!

“奴才启禀圣上,潘统领有帝都来的急奏。”李田文的尖细的嗓音同时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

***

宁红衣感觉被人将她从棉被里蹑手蹑脚揽进怀里,她迷迷糊糊地被惊醒,也不睁眼,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也知道是凤四。

他抚着她的头,轻轻叫她接着睡,张着嘴喝便是。她随口“嗯”了声,唇上一热,一股香滑浓郁的汤便从他的嘴里渡来。

胃腹处传来阵阵的暖意,让她人舒服放松得多。

朦朦胧胧又睡了过去。

***

来自帝都的急报,如今全靠猎鹰来传信。

此时报上的是宁钟元的讣告,急病暴毙。

“瞒住,不得泄露半分,否则斩!”邵修城下了死令。并立刻拟旨让中枢令卓一普暂代宁钟元之职,赵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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