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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七十年代神算生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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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喜,有没有事?”何孝泽两手搭她肩,四下查看,给予她关怀。

    贺喜萌生暖意,摇头,“我没事,连累二少了。”

    何孝泽笑起来,“阿喜,该谢谢晋炎。这是我朋友,客(qie)晋炎。”

    贺喜才看他,对方相貌不输何孝泽,只是何孝泽为人性情温驯,待人和善,眉眼嘴角总带笑意,对方寡言少语,眉目清冷,嘴角紧抿,不像是好相与之人。

    贺喜礼貌道,“谢谢客生。”

    客晋炎颔首,算是回应。

    电子蜂鸣声在铜锣湾上空缭绕,数辆黑色警车将怡东酒店包围,长筒皮靴踏地,为首一人喇叭吆喝,“o记办差,放下枪支,放下枪支,尽早出来配合办案。”

    “晋炎,我开你车送下阿喜,是非之地,我们趁早离开。”饶是何孝泽教养极好,眼下言语间也带了不快。

    像何家这样老牌家族,自然看不惯这种街头烂仔拿命火拼。

    客晋炎更是话也不愿多讲一句。

    乘船过海等候渡轮时,何孝泽突然道,“晋炎,阿喜算命厉害,让她为你算一算?看你是否真如外界所言,生来克妻克子。”

    贺喜这才将视线落在坐她身旁的客晋炎身上,抛开其他不谈,客晋炎面相不算差,天庭平展,鼻梁挺直,下巴宽厚而□□,这样的人做事果断,处理问题强势,且固执而执着。同样,拥有此性格的人,泰半不好相处,至于克妻克子,贺喜从面相上并未看出。

    不过令贺喜感到奇怪的是,客晋炎周身气运不大好,泛青灰之气,隐约给人森冷之感,这点跟他面相十分不符。

    “客生,方不方便把你生辰八字给我看。”

    “不必。”客晋炎转头看她,眸光冷淡,“我不信这些。”

    不信算命,更不信贺喜。

    贺喜没在意,“信则有不信则无,既然你这样讲,那随你。”

    隔几日,贺喜从报纸上看到客晋炎名字,报纸又顺带为她普及客氏家族在本埠影响力,以及客晋炎在克死两任未婚妻之后,第三任未婚妻也因海啸丧生。

    以下大篇幅报道客晋炎三位未婚妻。

    据说第一位未婚妻,是豪门望族间定下的娃娃亲,只是小囡得急病,没能活过五岁。

    第二位也是豪门家的小姐,死于车祸。加上前不久去世的第三位知名女律师,足以让本埠市民为他扣上克妻大帽。

    坊间又传,有大师为其批过命,讲他不仅克妻,还克子。

    客老先生无奈叹气,客丁安妮女士撕碎报纸,快气死。

    “乱讲,乱讲,不过巧合,竟能全赖晋炎头上。”

    客老先生安抚,“无稽之谈,别挂心上。”

    话虽如此,客老先生心里还是打鼓,同客丁安妮女士商量,“不然,我们请大师为晋炎正名?”

    。。。。。。

    暑假快结束,贺喜异常忙碌,每日乖乖坐店铺赶作业,梁美凤见她勤勉,三五不时做好吃的给她补脑,吃得她小脸再圆一圈。

    “小凤,听说没,坤哥被蔡叔儿子一枪崩死街头,七哥顶他位置啦!”云姑过来闲话。

    梁美凤松口气,“米饭班主不换人就好,其他谁耐烦管。”

    梁美凤只知,有七哥在,就不会收她保护费。

    贺喜竖耳朵听,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上的山多终遇虎,下的水频终见鬼,这句话她也该讲给七哥听。

☆、 第7章 阴森煞气

    月初收保护费的人马换一拨,为首一人贺喜认得,抓她去见坤哥那位彪形大汉,人唤刀哥。

    整条金鱼街挨家挨户一个不落,唯独到贺喜家时,刀哥分文不取,反倒塞一叠大金牛给贺喜。

    他恭敬道,“开学该添校服,学费也花钱,七哥嘱我给大师。”

    “拿回去,代我告七哥一声,少做伤天害理事。”贺喜不收,把钱尽数搁在柜台上,转头对梁美凤道,“阿妈,我去王师奶家看芭比。”

    梁美凤虽见钱眼开,也懂好赖,这种烫手山芋她可不会要,连番陪笑,将几个祖宗送出去。又对力哥道,“力哥,阿喜人小,将来指望她考大学,中环上班,做好人家太太,其他不敢多想。”

    力哥怒。好人家太太,言下之意,他七哥就是下九流。

    “七哥看上你家小囡,是给你脸,不知好歹!”

    拿上钱,怒气冲冲离开。想他七哥打扮下,也是一表人才,哪里配不上这小囡?!

    。。。。。。

    王师奶给贺喜开门,笑盈盈请她上楼,芭比往贺喜裤腿上扒,豪仔迈短腿扑过来喊姐姐,虎头虎脑可爱,丝毫不见日前病殃殃。

    王师奶切水果招待,“阿喜,马上到中元节,想跟你讨张平安符给豪仔带,我怕他再招不干净东西。”

    经过上回,王师奶心有余悸,她老公借此识得同事心地险恶,只是不保还有其他竞争对手暗害。

    贺喜笑,“师奶明日去我家取。”

    玩到傍晚才回,沿街随处可见卖冥币火纸,明叔拎一沓火纸下班,碰见阿喜跟她打招呼。

    “明叔,你看起来无精打采。”

    话音落下,贺喜凝神往明叔额上看。明叔因在药铺工作,平时帮人多,气运白中带红,可今日他额上却萦绕淡淡黑气。

    “别提,这几日头昏脑胀,生怕撞邪,买些纸钱烧祖先,指他们护佑。”

    想到贺喜上回言中他有水劫,忙道,“阿喜,你看我有无问题?”

    贺喜想点头,又怕吓坏明叔,便道,“中元快到了,阴气渐重,明叔你明日来我家一趟,我给你张驱邪符。”

    德贞女中已开学两日,晚上贺喜做完作业,没急着睡,诵经文至子时,阴阳之气交合,方才取朱砂笔,符纸,宁心画符。

    画符是修道之人基本功之一,符纸也因画符之人修为高低而有区别,由低至高,分别是黄、红、蓝、紫、金。

    寻常术士只能画出黄符,能画红符的,在修为上已经算是上乘,至于紫金符,也只有千年前几位天师级别能驾驭,贺喜师傅文慎便是其中之一。

    千年前,贺喜曾见过文慎道人斗法时画过紫金符,出于好奇,贺喜偷摸画过,因修为不够,差点丧命,直到后来她修行至知微境界,开创正阳派之后,才成功画出紫金符。

    眼下贺喜这具小身体修为远没达到境界,她并不敢强逞能,只为豪仔画一张黄符,另一张红符画给明叔。

    如果贺喜没猜错,是有心思不正的术士想借中元节阴气至盛之时做法,明叔是无意间冲了煞。并且此人能耐绝不一般,贺喜掐指念咒并未能驱散明叔额间黑气,除非她能够找到源头破阵法。

    转天,等王师奶和明叔取走符之后,贺喜才去上学。

    德贞女中虽在油尖旺区,但距贺喜家有段距离,贺喜每日早出晚归,午饭在校食堂解决。

    贺喜性格算好,不与人交恶,也不拉帮结派,无论哪个帮派的女生都能与她坐一块吃顿午餐。

    德贞女中虽然比不得庇理罗、皇家书院那样盛产名媛、绅士,但是又比蛋家族私立水校好太多,不乏警察、法官、律师子女在读,当然也有像贺喜这样小贩、花王、管家子女,校内如同小社会,三五成派,勾心斗角。

    贺喜身体小,心性却早已成熟,不加入任何一帮派,尽管她们竭力游说。

    这日午餐时,贺喜端饭盘,一旁安静吃饭,罗文佳端饭过来挨她坐。

    “阿喜,请你喝荷兰水。”

    贺喜笑,“谢谢,我的叉烧分你吃。”

    女生的友谊始于分享,分享食物、分享秘密、分享八卦。只是贺喜每每点到即止,所以不与人交恶,却也从未深交。

    “阿喜,周末真不去马琳娜家为她庆生?艾达、阿曼达都会去,听说马琳娜回赠丁子安签名。”

    影星丁子安在本埠家喻户晓,师奶杀手,少女偶像,面孔极为英俊。

    “快中元节,阿妈不许乱跑,我就不去了。”贺喜拿梁美凤做借口。

    罗文佳胆小,听贺喜这么说,直搓胳膊,也犹豫要不要去。

    马琳娜过来坐,再次邀请贺喜。校内帮派林立,马琳娜作为警察子女,中上阶层代表,虽然瞧不起鱼贩、菜贩子女,但也不介意将贺喜和罗文佳拉入麾下充人数。

    贺喜视线落马琳娜身上,见她眼睑黎黑,周身散发阴气,跟明叔所冲煞气相似,像是同一人所为。

    “好,周末我和文佳一起去。”

    罗文佳眨眨眼,觉得自己脑瓜不够使。

    周末,贺喜在家中连画数张符,又将正阳派师传玉笔带上,等罗文佳过来,两人一块乘坐巴士去尖东。

    马琳娜父亲是油尖旺区警司,家中殷实。客氏旗下在尖东有处地产,小区环境优雅,毗邻维港,虽比不得中环、湾仔、半山,但建房之处也找风水师看过,是块不可多得好地方。

    医生、法官、律师、警察等中上阶层多在此处安家。

    还未进小区,贺喜便察觉阵阵阴风,凝神望去,整个小区几乎全被阴煞笼罩,旁人看不出情况,在贺喜眼中用死气沉沉形容也不为过。

    罗文佳一个哆嗦,“阿喜,你有没觉得冷?”

    她说不上来哪处不对,就是冷。

    贺喜指指巷口,提醒,“你站通风口啦。”

    罗文佳直抚胸口,惴惴不安,“阿喜,我们今日早些走,马琳娜生辰哪日不好,非赶在中元节。”

    “马琳娜听见该不开心了,我们进去吧。”贺喜先往里走。

    本埠住房紧张,一家数口挤棚屋不纳罕,即便是这里,也是楼高地方小。贺喜四处察看,奈何无法看到全景,更别提找阵点。

    马琳娜家热闹非凡,一干少女挤一块,不时发出娇笑和惊呼。

    贺喜和罗文佳将礼送上,被马琳娜拉进客厅坐,菲佣上饮料饼干。

    “马琳娜,丁子安签名在哪里?”罗文佳按捺不住先问,其他少女皆看向马琳娜,眼含期盼。

    马琳娜今日心情好,带一干少女进她卧室。

    并问贺喜,“阿喜要不要?”

    贺喜笑,“她们先挑,我要哪张都行。”

    待她们蜂拥进卧室,贺喜自己走到客厅落地窗前向外看,只是还不够高,仍旧无法观全景。

    哐铛!厨房传来惊呼。

    贺喜忙过去,马琳娜母亲脚下摔碎一暖壶,热水四溅。

    “师奶,有没有事?”贺喜扶她。

    马师奶摆手,“没事,只是被吓到,大概是这几日休息不好,精神恍惚了。”

    贺喜盯着她额面煞气没说话。

    马师奶让她去客厅坐,跟她多聊了几句,贺喜手指飞速,将驱煞符折成三角状,“师奶,这个送你。”

    马师奶最信风水相师,见贺喜给她符咒,脸色一变,非但没将贺喜当江湖骗子看,反倒很是敬畏,“小囡,我家有问题?”

    贺喜点头,“不止你家有问题,整个小区都有问题。”

    马师奶神色惶然,似自言自语,“难怪对门邻居出门摔断腿,楼上住户炒股失利要跳楼。”

    贺喜道,“师奶,能不能联系到物业?”

    马师奶不当她儿戏,忙不迭带她去找。

    位于士利丹街客氏实业大厦内,前台今日接到电话,直指找董事长。

    电话几转,终是转到客老先生手中,彼客老先生正开董事会。

    “没可能,开盘前,可是花五十万找风水师看过。”其他董事不信,“又是江湖骗子!”

    客老先生沉吟片刻,转对长子道,“晋炎,你去看看,事情可大可小,关乎客氏名誉,小心为上。”

    客晋炎到时,贺喜正坐在物业内喝茶。

    “客生。”贺喜甜甜一笑。

☆、 第8章 开口调戏

    客晋炎没想到其他董事口中的江湖骗子会是贺喜,那个明明不过十三四岁,却故作老沉的小囡。

    她喊他客生,声音甜濡濡,好似乖巧学生妹。

    “是你让物业联系公司,说有问题?”白衫西裤,客晋炎走进去,还算客气。

    贺喜跳下椅子,立于客晋炎身旁,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仰头与他说话。

    “有人在这里布下阴煞阵,想借中元节至阴之气达到某种目的,至于什么目的,我还无法确定,所以需要你的配合,带我去最高一栋楼顶,我要看全局。”贺喜未与他废话,直接言明目的。

    不怕他拒绝,本埠人泰半信风水,尤其是行商几代的大家族,对鬼神多少存有敬畏之心。

    客晋炎曾明讲他不信,可他背后却是关乎整个客氏家族的名誉荣衰,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果然,客晋炎不过思虑片刻,就率先往外走,“你跟我来。”

    他又问,“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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