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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邀宠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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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不是她做的不够,是他没能让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裴羽垂了眼睑,不无沮丧,“会慢慢好起来吧?”
    “会。”这又不是她的错,那沮丧的模样让他觉得傻兮兮,却又不可避免地生出些许怜惜,拍打她背部的动作愈发轻柔。
    两人都沉默下去。
    裴羽想继续睡,可是——过了一阵子,她身形动了动,“热。”他的怀抱,像个小火炉。
    “习惯了就好。”
    冷热这种事怎么可能习惯呢?她腹诽着,和他拉开一些距离,把被角掀起来。
    还没入睡,她就开始折腾。萧错给她盖好被子,揽紧了她。
    裴羽抬了眼睑,用眼神抗议。
    萧错已知道让她瞬间老实下来的法子,托起她的俏脸,作势要亲她。
    裴羽立时惊慌起来,落在他腰际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扣紧他肌肤而不自知。
    她那个眼神,甚至是有点儿恐惧的。这是萧错意料之外的事情,只因为此刻不同于一早、黄昏的情形么?只因为之前料定他会适可而止,到此刻则怀疑他克制不住么?
    多混账的想法。他心里又气又笑。他要是那种人,能为她着想把她供到现在?
    裴羽是真真切切地害怕着。要知道,她这个人,运气好的时候好得离谱,运气差的时候差得离谱。这般相依相偎的亲密情形之下,他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办?之后,万一她特别倒霉引发麻烦怎么办?早间、黄昏,她是有恃无恐,可此刻……他是清心寡欲之人,但到底不是圣人。
    她费力地要低下头,转身。就在同时,听到他的语声:
    “你怕什么?”
    裴羽觉得自己还是装哑巴比较好。
    萧错再度托起她的脸,眼神柔和,“最近的情形,不能够,最远的情形,你不喜——这两者之间的情形,总该是我说了算吧?”
    裴羽发现,他还是惜字如金的情形比较好——话少的时候,她脑筋不会拧到一起,话稍多一些,她就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消化。
    “不说话就是默认。”他说。
    “谁默认了?”裴羽本能地反驳,随后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回想着他刚才说过的话。
    萧错忽然问她:“你乳名是什么?”
    “啊?哦……不想告诉你。”
    “叫兔子就挺好。”还是那种单纯到傻乎乎的兔子。
    裴羽抿了抿唇,掐在他腰际的手又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你……”她没能说下去,一方面是不知如何还嘴,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的唇在这时落下来,落在了她眼睑。
    她只能闭上眼睛。他的动作一如春风拂面、蜻蜓点水,随后,唇滑过她面颊,落在她唇上。
    裴羽身形完全僵住。
    萧错最初是因为她那一刻的憨态可掬让心湖起了涟漪,想逗她,想与她更亲近一点儿。仅此而已。
    他再清楚不过,不适可而止的话,遭殃的是自己。
    但是,她呼吸的香气过于甜美,她的体香过于惑人,她的唇过于柔软细腻。
    他没办法浅尝辄止。
    彼此的唇交错,出于本能地含shun轻咬之后,他想要更多,去撬开她的贝齿。
    裴羽懵了一会儿才找回神智,但是不能有任何作为,整个人还是僵着的。她在成婚前夕,知道夫妻间最最亲密的状态;在成婚之后,他叫她领略了最疏离的状态。而如他所说的居于两者之间的情形,是她所不知晓的。
    萧错意识到怀里的人此刻浑似小木头,索性抬手捏开她牙关。
    裴羽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有他这种人?
    再怎样,这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吧?凭什么他要决定一切?她不高兴,不愿意,他就不能等到她高兴、甘愿的时候么?她可是实实在在等了他许久,才在一些事情上如愿的。
    “你怎么能这样……”她语声含糊地抱怨起来。
    这无心之举,却让彼此舌尖相碰。
    她不自主地战栗一下,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萧错身形一震,继而抬手扣住她后脑,语气温柔,语声低哑:“乖。”
    裴羽第一反应很煞风景——她想到了他哄如意的情形。
    萧错则加深这个吻,恣意索取她口中的甘美。
    他撩着她的舌尖,撩得自己都为之身形一颤。
    裴羽一步步不可控制地软化在他怀里。感触堪称奇妙,让她想沉沦其中,可理智上却仍旧是心惊肉跳,“侯爷……”她弱弱地哀求他——到此为止吧。
    萧错唇角上扬,“亲一下又不会有喜。”
    “……”裴羽茫然地睁着眼睛算账:这是“亲一下”?

  ☆、第007章

007
    萧错到底是不能引火烧身,缓缓地吸进一口气,饶了她。
    “不闹了。”他敛目凝视她羞怯之中隐含恼火的样子,“生气了?”继而失笑,以指节敲了敲她的额头,“这种话我不想再说,次数多了腻烦。”
    “谁叫你欺负我的?”裴羽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指责。
    原来他还会欺负弱女子,第一次听说。最重要的是说话的人眼神澄澈、态度认真。这盆冷水浇的……萧错扬了扬浓眉,又想起她之前的害怕,眼中笑意不自觉消散,恢复了惯有的沉郁清冷。
    说她什么好?他一时词穷。
    裴羽察觉到他神色的细微变化,暗自沮丧。
    他最叫人打怵的就是这一点,七情六欲全在心里,神色不见丝毫端倪。而她在他面前,曾做惯做熟的表面功夫、掩饰情绪的能力跑得无影无踪。
    “我说错话了。”裴羽反思之后,身形一动不动,小声认错。
    萧错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她一缕发丝,“没说错。”她跟他说话不过脑子是常事,他上火的是她的态度。
    裴羽继续认真地思前想后,随后低眉敛目,轻声解释:“我相信你,真的。只是心慌的时候,会不自主地往坏处想。”末了抬手扯他的衣襟,“你别生我的气。”
    萧错很受用,却故意道:“三言两语就想打发我?”
    裴羽闷了片刻,“我不是给你做了好多衣服么?”
    “也是。”萧错无声地笑了笑,把她的小脸儿按到胸膛,“不需害怕,我又不傻。”
    “嗯。”裴羽高兴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的情绪是那么容易被他左右。他想要她开心是那么轻易的事。
    只因她是真心待他。
    这让他更清楚以往对她无形的亏欠,亦因此生出满足、喜悦。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轻轻抚着她的背,“安心睡。”
    孩子气就孩子气吧,本就要等待她长大。只当提前学着哄孩子了。
    说来好笑,他连萧锐、萧铮都没哄过。小时候最不喜他们淘气哭闹,整日里和玩伴往外跑。双亲辞世后,懂事了,那时想照顾他们,却无时间、精力,亦是明白,自己尽到责任顶门立户,手足才能过得安好。
    这些年,从王府侍卫转到军中历练,再至金戈铁马、暗中铲除佞臣余孽,终是不负双亲寄望光耀门楣。
    只是,有所得便有所失。
    萧锐、萧铮由裴府照顾几年之久,逐日定型的性情或是散漫不羁,或是一板一眼——三兄弟聚首的时候,宛若陌生人,客气、疏离。
    知道因何而起,所以不失望。得到功名、荣华之后抱怨错失了手足情,那叫人心不足,也叫得了便宜卖乖。
    征战期间,他得到很多过命的弟兄。那样的情义,在危难时,能为了彼此拼上性命。
    那样弥足珍贵的情义,不是他的责任。
    他此生不可亦不会推卸的责任,是两个一母同胞的弟弟。父母辞世前的殷殷寄望、哀哀叮嘱言犹在耳,他永不会食言。
    在自己无心成家没资格娶妻的时候,他无意间得知二弟与成国公长女两情相悦,便促成了那段良缘。
    二弟二弟妹成婚,很多琐事便摆到了明面上,例如庶务和内宅事宜。
    庶务这方面,二弟、三弟打死都不肯接手。内宅事宜,即便是他始终不成亲,让二弟妹打理家事也不妥——三弟成婚之后呢?他是长子,只要不半路猝死,便会承担责任,亦从而享有长子的权益,但是二弟三弟不同,他们所处的位置除了长幼之别,是完全相等的地位——没了双亲帮忙谋划,他们的前程需要自行斟酌。
    兄弟两个不计较这些是一回事,各自娶进门的妻子计较与否却不好说。女子之间的是非看似琐碎微小,一个不留神就会捅出乱子。
    最重要的是,他那会儿不欲成家属实,但也没打定主意孤独终老。那时候他想,万一娶妻呢?把人娶进门来,为的就是让妻子与妯娌在后院为着家务事不得清净么?
    是这样,他借故搬出什刹海,寻一份清净,亦是防患于未然。
    过几日,二弟与二弟妹就要搬来同住了。
    那其实是他一直希望而无信心的事情。有手足,又无过节,他当然希望兄弟三人拉近距离,不是只为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缘故同心协力。
    手足情,若非彻骨的失望在先,有谁能割舍?
    只是——兄弟是他了解的,弟妹则是他完全陌生的。
    萧错抚了抚怀里的人的背。
    放任心绪多时,她已酣眠。
    这样个孩子气的人,能将自己放在应当的位置对待妯娌么?别与妯娌生嫌隙才好。
    要再吩咐内院管事、外院管家几句,留心些。
    二弟妹的性情……他很快就放弃这猜测——连二弟妹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拿什么依据去揣度人的性情?
    **
    午后,明媚的阳光映照入室。
    裴羽坐在三围罗汉床上,小口小口地喝着茶,看似神色如常,实则满心沮丧。
    早间醒来的时候,萧错已经出门。
    起身之后忙不迭的找如意,才知它趁人不注意跑了出去。
    这两个,哪个她都喜欢,哪个都不给她足够的机会。
    今日,萧错也会回来吧?
    一想到昨夜的亲昵,心跳总会略略一滞或是加速,继而便是些许颓然。
    她如今完全是生手拉胡琴,找不着调,面对的一切,于她都是陌生、新奇、不安。
    也有不甘心——掌控相处情形的那一个,为何是他?
    他怎么就能无师自通,那样的从容坦然?
    想不通。
    凭什么?
    小丫鬟进门来通禀:“夫人,二夫人过来了。”
    “快请。”裴羽和颜悦色地吩咐下去,正襟危坐,敛起心头遐思。
    过了一阵子,二夫人款步入门来。
    裴羽笑盈盈起身相迎,“没想到你今日便得空。”一早,依着昨日与萧错说过的打算,她命人去给二夫人传话,原以为要一两日之后,却是不想,二夫人今日便过来了。
    “大嫂。”二夫人略略加快步调,上前来与裴羽见礼,之后才笑道,“我平日没有什么事,怎么能让大嫂久等。”
    “瞧你说的,先去里边喝杯茶。”裴羽笑着携了二夫人的手,将人引到宴息室说话。日后就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她初步打算是以和为贵,态度上便比平日更加亲和。
    妯娌两个以前见过几次,有着礼尚往来的无言默契:今日你来串门,改日我便回访。
    裴羽对二夫人的印象,是明艳照人,待人和气,但是透着疏离。当然,裴羽自知态度也没好到哪儿去——相见并无特殊好感的人,没法子亲近,妯娌也一样。
    落座之后,寒暄期间,裴羽留意到了一些细微之处,心头起了些微震动:二夫人妆容精致,但是眼底有血丝,心神越放松,意态间的憔悴、不安越明显。
    这是怎么了?裴羽暗自纳罕。
    说笑一阵子,二夫人渐渐敛了笑意,语声转低:“大嫂,我和二爷要搬过来,真没歪心思,这一点,一定要跟你说明白。”
    裴羽一听这话锋,立刻对服侍在房里的丫鬟打个手势,示意她们退下,继而和声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一家人,本就该住在一起。我和侯爷高兴还来不及,可从未想过别的。”这样半真半假的话,她说起来十分顺口。在这同时,心海闪过萧错的影子,有着瞬间的沮丧——在他面前怎么就不能做到呢?
    “我知道,我知道。”二夫人眼含感激,强扯出一抹笑,“不瞒你说,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唉……”
    “遇到了什么事?方便跟我提一提么?”裴羽不难看出,二夫人的感激、落寞都是真真切切,便生出了真切的关心。
    二夫人苦笑,娓娓道来:“先是什刹海那边一些琐事——自去年初,便有人嚷嚷着那边闹鬼,我房里的下人也被惊吓过几次。娘家那边却听多嘴的下人说了,我娘总张罗着请道士高僧给我驱邪,总弄得我那边乌烟瘴气,天……”她说着已是蹙眉不已,“这个我是真没当回事,眼下让我又急又气的是二爷。”
    二爷萧锐,他能闹什么事?不是与二夫人两情相悦成婚的么?裴羽云里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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