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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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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郁墨夜怔怔回过神,见青莲一脸凝重和担忧,觉得她也太小看了她点。
  不就是她要捡,他不要,发了她的脾气吗?
  以前都要她死过呢,这点委屈她受得了。
  唇角一勾,她无谓地朝青莲摇头,“没事啊,反正全大齐的药都是他的,而且,大齐国库也盈实,一点风寒药而已,他想扔就扔呗。”
  话落也举步就走。
  为了表示自己的洒脱,迈出的步子轻盈得有些夸张。
  青莲弯唇,这当真是没事儿?
  不过,想起正事,她又笑意一敛。
  看郁墨夜的脸色,以及她的样子,还有走路,不像是那什么啊。
  ******
  郁墨夜心里绞着气,也走得极快。
  也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发的什么神经?
  一包药而已,至
  于吗?
  而且,她又没有私心,只是觉得丢掉可惜了。
  竟发那么大的火。
  还当着青莲的面。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王爷,还是青莲的主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
  亏她都顾不上自己月事来了肚子不舒服,专门跑出来给他配什么头痛的药。
  痛死活该。
  刚刚还后悔不该说是王德的药,此刻她却庆幸,得亏说的是王德的药。
  不想给他了。
  特别是看到手里的水泡破了往外淌着血水,她就觉得心里极度的憋屈,似乎昨日到今日所有的憋屈都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小跑着赶上前面脚步翩跹的男人。
  “三哥!”
  因为街上人来人往,恐喊皇兄吓到人家,她也学着郁临归的样子唤他三哥。
  “三哥,等等我!”
  男人回头,见是她,又转回头去,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只是稍稍放慢了一点步子。
  郁墨夜气喘吁吁地赶上,跟他肩并肩朝前走着。
  只不过男人腿长,气定神闲地随随迈着步子,她依旧得紧步才能跟上。
  “三哥,我觉得你刚才的做法很对,是我不对。”
  “我太小家子气了,想三哥可是整个大齐的主子,要雨得雨,要风得风,什么没有,全大齐的草药都是三哥的。”
  “一包风寒药而已,拧在手上还要浪费力气不是,三哥的手那是握御笔的,指点江山的,提草药太大材小用了,丢得好!”
  男人瞥了她一眼:“说人话!”
  郁墨夜一脸无辜,“一直说的都是人话啊。”
  她不是人,做哥的难道就是人?
  “其实,我就是想跟三哥说,三哥做得对,我也要紧跟三哥的步子学三哥,毕竟是个王爷不是,也不能太小气吧啦了,要跟三哥学大气,不能给三哥丢脸……”
  “所以呢?”男人嗤了一声,问。
  两人都脚步未停。
  “所以,我这包草药也应该丢掉,反正青莲有不是!”
  话落,就扬起手中的药包,大力掷向路边。
  原本他们行在路的右边,她愣是将药包丢得横跨了马路,掷到了路的左边。
  男人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终于停住了脚步。
  郁墨夜却觉得气顺了不少。
  见男人忽然转过身,一脸阴霾地看着她,她就愣了。
  怎么,还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扔就可以,她扔就不行?
  “你觉得这样跟朕怄气值吗?”他问。
  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冷。
  怄气?
  她有怄气吗?
  好像有点。
  不过,值啊,当然值。
  “谁跟三哥怄气了?这天下也没人敢跟三哥怄气吧?”
  她讪讪地笑,胸腔里的心跳声声加快。
  “去捡回来!”
  男人薄唇轻动,声音不大,但是又冷又沉,带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强势。
  郁墨夜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做声。
  还真是,他能丢,她就不能。
  看着男人黑眸里莫名的怒意,郁墨夜只觉得刚刚顺下去的那股气又上来了。
  不管了,大不了按照抗旨来对她。
  “朕让你去捡回来!”
  见她未动,男人再次出声,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郁墨夜长睫颤了颤。
  没惧意是假的。
  她一直怕这个男人。
  只是,此刻她的反骨也上来了。
  她憋屈够了。
  她看着男人,男人凝着她。
  彼此的眸子胶在一起。
  她的灼灼,他的深邃。
  她的
  固执,他的……绞着很多很复杂的情绪。
  她看不懂。
  最终,还是她先撇开了眼,捡起步子。
  男人大概以为她是去马路对面捡药包,原本挡在她面前的身子往侧边退了一步,她径直越过他的身边,往前走。
  往回别院的方向走。
  第一次那样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地将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晾在那里。
  青莲其实已经跟上来了,只是见两人这样,便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一段距离。
  所以两人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都看在眼里。
  见郁墨夜就这样走了,男人长身玉立在那里,一动未动,也不知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青莲冷汗涔涔,心中略一计较,她便穿过马路,走到路对面,躬身将郁墨夜扔在地上的药包捡了起来。
  等她回过身子,就发现男人已经走了。
  看着一远一近两人的背影,青莲低低一叹。
  提起药包,也朝回别院的方向走去。………题外话………更新毕~~谢谢【跳跳071203】【yymei105106】【幽兰66】【果壳宝宝】【debby199】亲的荷包~~谢谢【宝贝妈妈我爱你】【晓风追月2015】【q…20ojdi7j】【我滴蕾宝】【Lv萌丶】【yymei105106】【q…22nrnd45】【Bigthree】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次为自己的荒唐哑然失笑

  心里绞着气,郁墨夜一路回到别院,头都没回一下。
  院子里,陈氏夫妻二人正在忙。
  一人将刚杀的鸡放在开水烫着拔鸡毛,一人在石块上剖鱼腹弛。
  看看时辰,日已西斜,也的确是要做晚膳了嗄。
  帝王亲临,多大的殊荣,估计平素舍不得吃的都拿出来了。
  水井旁边的池子里很多的青菜,看样子是等着洗的。
  想着自己回房也没事可干,而且,一个人闲闷着心里更是难受,郁墨夜便走了过去。
  “我来帮二位洗菜吧。”
  夫妻二人自是不让,连连拒绝。
  “不用,不用,我们来就行,哪能让王爷亲自洗菜?”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坐了大半天的马车,活动活动筋骨,你们不必挂怀!”
  郁墨夜坚持,挽了袍袖就走过去,提了水桶到井边打水。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无奈,只得任由了她去。
  水井是有木辘轳的,所以没有干过此活的她也没多大难度。
  摇了一桶水上来,倒进池子里,便开始洗了起来。
  所幸冬日的井水也不凉,只不过因为手上有几个烫伤的泡,且方才被搞破了,遇水有些痛。
  郁临渊回来的时候,她正躬身在池边洗着。
  陈氏夫妻二人放下手里的活儿,上前行礼打招呼。
  因为她的方位正好是背对着院门口,她反正看不到,夫妻二人的招呼,她也装作没听到,依旧专注于手中的事情。
  似是听到男人就跟夫妻二人“嗯”了一声,就进了屋。
  没看到他的表情和反应,想来定然是生气的。
  一代天子,怕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想想,她真是憋屈到了极致,不然,也不至于如此不知死活的。
  所幸,现在在外面,不比在宫里,多少他还得顾忌点形象,总不至于让百姓看到他暴君的一面。
  所以,就算此刻多生气,多想一把捏死她,当着陈氏夫妻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吧。
  **********
  郁临渊径直回了厢房。
  走到桌案边一掀袍角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看了一半的书,翻开。
  垂目看了几行,又“啪”的一声合上,身子朝后面椅背上一靠,抬手捏向自己隐痛的眉心。
  细碎的敲门声传来,他将手放下,看向门口。
  是青莲。
  提着药包。
  “有事吗?”瞥了一眼她自马路上捡起来的那个药包,他看向青莲,面色寡淡地开口。
  青莲拾步走了进去。
  对着帝王躬了躬身,“奴婢就是想过来问一下皇上,被四王爷丢弃的这包药要不要煎?”
  男人唇角抿了一丝冷弧,“既是四王爷丢弃的药,做什么来问朕,不应该是去问她吗?”
  青莲怔了怔,不意他是这种反应。
  “是奴婢糊涂了,请皇上见谅,”青莲颔首,作势就要退出,忽的又想起什么,顿住脚步:“方才奴婢看了看这包药,并非是治风寒之药。”
  男人眸光微闪,一脸沉静。
  他当然知道。
  跟他出医馆门时丢弃的是一样的药吧。
  细细睨男人的脸色,见无任何反应,青莲又道:“是治疗头痛之药。”
  男人明显一怔。
  漆黑如墨的眸中也蕴了一抹愕色,他看向她,轻凝了眉心,确认:“头痛之药?”
  “是的,”青莲点头,“看配药方子,应该是头部受到了重击,缓解疼痛和化瘀的药。”
  见男人轻抿了薄唇,面色虽依旧很淡,但是眸色却一点一点转深,青莲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继续道:“奴婢想,许是昨夜在江南,四王爷摔的那一跤
  tang的时候,头撞到了哪里,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没让我们知道,才私下里去医馆配了药。”
  男人依旧没有做声,却似是若有所思。
  “毕竟是四王爷扔弃的药,奴婢这样捡回来,怕王爷不高兴,就算煎好了,王爷也不喝,所以,才来叨扰皇上的。”
  青莲边说,边继续睨着男人神色。
  又是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终于出了声:“先煎吧。”
  “是!”
  青莲颔首,正欲转身,再又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奴婢觉得四王爷除了头痛之外,身子应该无恙,若有什么异样,应该也属正常的,请皇上不用担心。”
  说完,也未等男人反应,青莲便躬身退了出去。
  留下男人一人坐在那里怔了又怔。
  片刻之后,似是终于明白了过来。
  便禁不住哑然失笑了。
  第一次为自己的荒唐哑然失笑。
  侧首,看向窗外,院中的一切映入眼帘。
  天色黄昏,落日的余晖铺进院子里,一地的红彩。
  一片霞光中,三个边忙碌、边相谈甚欢的身影。
  笑得憨厚的丈夫,温声说着话的妻子,还有一个袖管卷得老高,露出一大截洁白的皓腕,低头洗着菜,不时扭头愉悦接上一句的……人。
  **********
  “皇上让王爷去侍墨,我来洗吧。”
  樊篱突然出现在郁墨夜的身侧,吓了郁墨夜一跳。
  可,樊篱说的话更让她头疼。
  郁墨夜蹙眉:“为何让我去侍墨?”
  “王公公病成那样,青莲姑姑又忙着煎药,难不成让两个车夫去侍?”樊篱挑眉,慢条斯理地卷着袖管。
  “那不还有法师你吗?”
  “我?”樊篱笑,双手扳过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自池边往后挪了挪,上前便动手洗菜,“樊篱是个粗人,做法事、洗青菜,樊篱会,研墨那种细活儿,不适合樊篱。”
  郁墨夜很郁闷,却又没得办法。
  除了她,的确再没了人。
  取了池边的干净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她便悻悻地进了屋。
  厢房的门没有关,一眼便能看到男人坐于桌案边在看……奏折。
  郁墨夜愣了愣,这人在外面,竟然还有奏折,想来是有人密送过来。
  桌案是倚着窗边而放,从门口的方向望过去,窗外的景色正好成了背景,满院的红彩,一片霞光中,是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侧脸。
  片刻的怔然,她抬手,叩了叩门。
  男人眉眼未抬,“进来!”
  抿了抿唇,她拾步走进去。
  也未说什么话,只沉默地对着男人略略一鞠后,就径直来到他的桌边,挽起衣袖,做起侍墨的活儿来。
  将墨盅里的墨块抖了一片到砚台里,又将边上不知几时就备好的清水倒了些许其间,然后,就慢慢磨了起来。
  眼角余光看到男人似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她扬扬袖,指了指她边上的椅子,示意她坐。
  郁墨夜怔了怔。
  说实在的,她有些意外。
  她一直想着,让她来侍墨,估计是因为有气没得地方发,方才在院中的时候,陈氏夫妻二人在,如今故意让她来他的厢房,以侍墨为由,行惩罚她之实。
  毕竟,想要找茬儿太容易了。
  比如,墨磨浓了,墨磨淡了,磨墨声音太大了,磨得太多,或太少了。。。。。。
  没想到竟然还让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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