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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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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
  男人脚步未停,头也未回,径直出了厢房。
  留下青莲一人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
  ************
  另一间厢房
  里,郁墨夜将包袱放下,观察了一番房内。
  虽家具不多,可该有的都有。
  床榻、矮榻、桌案、椅凳、衣橱、梳妆台、一应俱全。
  连沐浴的屏风都有,屏风后是沐浴用的大浴桶。
  另一个墙角落拉了一幕布帘,帘子后放着恭桶。
  也不知樊篱怎么找到的,她甚是满意。
  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见时辰还早,太阳还老高,又无事可干,她便出了厢房。
  院子里陈氏夫妻二人正在井边打水,她拾步走过去:“请问两位,离你们家最近的医馆怎么走?”
  夫妻二人怔了怔,又互相看了看。
  男主人回道:“出门左拐,一直走到街上,然后右拐,在第一个交叉路口,就有一家医馆。”
  郁墨夜谢过两人便出了院门。
  看着郁墨夜的背影,夫妻二人又疑惑地互相看了看,嘟哝道:“怎么一个一个都问医馆?”
  ************
  因地处几条路的交叉中心之处,又因长期以来的口碑甚好,胡氏医馆一直生意不错。
  郁临渊走进去的时候,馆内看病买药的人就不少。
  两个坐堂大夫,前面都排着队。
  郁临渊也排了过去。
  虽都是来看病的,但是,他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反应。
  就算脸上还顶着两条伤痕,依旧掩不住眉目如画、俊美如俦,就算已换下了龙袍,只着一件寻常的青衣软袍,也还是藏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
  就那么随随站于人群中,就已是让人觉得尊贵如皇,打眼得很。
  进来的、出去的、男的、女的,都会看上他一眼。
  终于轮到他了。
  中年大夫让他坐下,见他脸上两道沟渠,很明显是新伤,以为他是来看抓伤的。
  正欲开口询问,却见他自袖中掏出一锭整银,放在他面前。
  大夫眼睛一亮,郁临渊开口:“可否借一步看病?”
  大夫怔了怔。
  原来不是看抓伤的。
  起身,“请随我来!”
  大夫将他带进大堂侧边的检查室。
  “是不是看男人那方面的隐疾?”
  大夫一边问,一边示意他躺到矮榻上去。
  心里却忍不住惋惜,真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世上之事岂能十全十美,长得如此高大、一表人才、风姿阔绰的,竟有这方面的毛病。
  郁临渊抬手扶额。
  “我很正常,并无隐疾,我只是想让你给我配一副药。”
  大夫一愣:“什么药?”
  只见男人抿了抿唇,似是有些难以开口,犹豫了一瞬,才道:“房。事过激,女方流血不止。”………题外话………更新毕~~谢谢【xiaoyudiangood】亲的荷包~~谢谢【14747897888】亲的花花~~爱你们,狂么么~~~

☆、第一百零七章 你觉得这样跟朕怄气值吗?

  大夫听完就傻了。
  目瞪口呆。
  见大夫怔在那里,郁临渊以为他没听明白,蹙眉,正欲再解释一下,刚开口,就被大夫拖得长长的音调打断:“懂,懂,我懂……嗄”
  然后,对着郁临渊上下一打量,瞬间就明白了他脸上的伤从何而来弛。
  举步走向桌案,撩了衣摆坐下,摊开宣纸,执起毛笔在砚台上已经磨好的墨里蘸了蘸,正欲落笔开方子,忽的想起什么,又顿住,抬头看向郁临渊。
  “冒昧地问一句,是夫妻吗?”
  郁临渊一怔,眸色转冷,“既然知道冒昧,做什么要问?”
  大夫被他眼里的寒气吓住,瞬时噤了声。
  他也只是一时好奇,随口问问。
  这明显是用强所致嘛,男的脸被抓成这样,女的流血不止。
  而且,还偷偷摸摸让借一步,定然是见不得人的。
  不仅如此,甚至想用重金将他收买,让他闭嘴。
  虽然他只是一个大夫,但是他是一个有正义的大夫,替奸。淫。妇女者治病、助纣为虐的事有悖他做人的原则啊。
  正稍显纠结,又转念一想,不对,他现在开的方子是给女方受害者的。
  这必须开。
  ******
  “头痛?”
  厅堂里,大夫抬头看向郁墨夜,指了指对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来。
  “嗯,头痛,间歇性的。”郁墨夜边答,边撩了袍角坐下。
  “头痛的原因有很多,通常主要是神经痛跟神经衰弱痛,以及外力痛三种,所谓神经痛就是受到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或经历过什么精神上的打击,然后造成的头痛,这种靠吃药治疗,收效甚微,只能从心里方面着手;而神经衰弱痛,可能是这段时日没休息好、或者太累,跟原本的体质也有关,这种可以好好休息,再配些调理的药调理;第三种外力痛,就是头部经历过重击、碰撞之类的外力因素,所造成的头痛,换句话说,就是头部受过伤所致……”
  “第三种。”
  大夫还在长篇大论、侃侃而谈,郁墨夜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大夫怔了怔,“哦,那是什么外力呢?撞到了哪里吗?”
  “板凳。”
  郁墨夜说完,见大夫呆住,又补了一句:“不是撞到了板凳,是被板凳砸了。”
  “哦哦,”大夫点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不免就变得同情起来,“就是脑袋被人用板凳砸了。”
  “嗯,”郁墨夜抬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告诉大夫道:“砸的这个地方。”
  大夫的目光同情更甚,“几时砸的?”
  “昨夜。”
  “昨夜?”大夫又凝眸端详了她一番,“不是我说啊,以公子这幅小身板,被人一板凳砸下去,今日还能头脑清晰、语言条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边说,边挽起衣袖,“来,让我探探脉。”
  郁墨夜就窘了。
  原来说了半天以为是她啊。
  “不是我,我是替别人来看的,麻烦你就按照我说的这些开药吧。”
  ******
  柜台取药的窗口共有三个。
  当郁墨夜提着买好的药包从取药的窗口处转身,隔壁窗口提着药包的郁临渊也正好转身。
  一个朝左转,一个朝右转,两人就这样直直面对面了,甚至差点撞上。
  发现是对方后,两人皆是一震。
  一样的震惊。
  一样的意外。
  一样的……有那么一丝丝慌乱。
  只不过,波澜不惊的终究是波澜不惊的,面色旋即如常。
  而郁墨夜却本能地将药包往身后一掩,下一瞬想到药包都包着黄皮纸呢,什么也看不到,又不动声色地提到了前面。
  男人尽收眼底。
  
  “皇……你怎么在这里?”
  “四弟怎会在这里?”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可未等各自回答,又蓦地传来第三个人甚是惊讶的声音。
  “三爷,四爷……”
  两人一怔,循声望去,就看到最边上的那个取药的窗口外,青莲竟然站在那里。
  也在取药。
  郁临渊眸光微闪。
  郁墨夜微微拢了眉心。
  脑子里只想到“狭路相逢”这个词。
  真是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啊。
  提了药包,青莲拨开排队的人,走过来。
  “三爷四爷怎么也在这里?”
  见男人没有做声,郁墨夜也不答,而是将话题转移反问道:“姑姑呢?来医馆做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青莲笑笑,“谢四爷关心,青莲没有不适,方才给王公公配风寒药的时候,发现少带了一味草药,便来医馆配一下,三爷四爷呢?是来……”
  青莲看向郁临渊,蓦地想起下午他去她厢房,似是有问题要问,却欲言又止,想来是有难言之隐,便连忙将话停了下来。
  可,男人却开口答了:“也是来给王德买药。”
  边说,还边随随扬了扬手里的药包。
  给王德买药?
  青莲甚是意外。
  虽说出门在外,少了很多礼俗,但是,毕竟一人是天子,一人是奴才。
  再说白,王德也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怪病。
  若是要给王德抓药,大可以让她,或者樊篱,还有两个车夫也在。
  何况,她了解他,冷情冷性冷漠,又岂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想来是借口了。
  再度想起他下午的难言之隐,她便更加确定。
  意外的人又何止青莲一个,郁墨夜也非常意外。
  她还以为他是因为头痛,或者脸上的伤呢。
  几时这般有人情味了?
  撇撇嘴,她还真不相信呢,见两人都看着她,似是就她没回答了,她脑子一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同样晃了晃药包,笑道:“这么巧,都是给王公公买药。”
  言下之意,她也是。
  可是,说完,她就后悔了啊啊。
  她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呢?
  原本过来买药就没打算隐瞒啊。
  毕竟是药,又不像是别的东西,这还得当事人喝下去才有用不是。
  所以,她原本就准备买完药回去煎好后,端给面前的这个男人喝啊。
  是她用板凳砸的他,她是罪魁祸首,此举就当弥补过错了。
  如今好了,扯什么王德?
  那这药岂不是白买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不能收回来。
  如果此时改口,倒搞得她像是做贼心虚,存着什么想法似的。
  好郁闷、好惆怅。
  正想着用个什么方法合理地将口给改了,听得青莲微微笑道:“能得三爷四爷亲自抓药,王公公真是有福之人,青莲好生羡慕。”
  “如果姑姑病了,我们也会抓的。”她接得也快。
  可接完又发现这话有点咒人之嫌,忙讪讪笑道:“总之,就那么个意思,我们的心,姑姑懂。”
  你们?
  青莲笑笑,略略颔了颔首,以示恭敬谢意。
  郁墨夜看向身侧男人,只见他唇角似是一勾,转身走在前面,淡声道:“回去吧。”
  郁墨夜拾步跟上。
  可是,可是,这药该怎么办?
  三人一起出了医馆的大门。
  
  在大门的旁边放了个木桶,用来装一些客人丢的废黄皮纸、废药方、垃圾之类的东西。
  经过木桶的时候,郁临渊随手将提着的药包丢了进去。
  走在身后的郁墨夜跟青莲自是都看到了,皆是一怔。
  特别是郁墨夜,不解地问:“皇兄为何扔了?”
  男人顿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她手中提的药包,道:“不是有药了吗?”
  “有药是有药……”
  不对,她的不是啊,不是治风寒的药啊。
  哦,对,青莲的是。
  只是……
  “就算有药,这些也是花了银子买的,留着以后用也好,谁能保证一直不染个风寒啥的。”
  说完,径直走到桶边,弯腰将扔在里面的药包捡起来。
  然后,转身递给青莲:“姑姑懂医,也一直随身备着这些东西,姑姑放着吧。”
  青莲抬眼睨了睨男人,正欲伸手接过,骤然眼前青袖一晃,一股外力袭来,直直卷起药包。
  跌砸在地上。
  伴随外力的,还有男人发沉的声音:“朕都说了不要!”
  因为药包是在郁墨夜手里提着的,这样猛地被外力卷起,她根本骤不及防,也跟着力道一起后踉了一步,差点跌倒。
  而且,她的手早上偷药喝烫的泡还没好,药包就这样被强行扯走,提药包的细绳就生生从手的泡上勒过,痛得她差点没落下泪来。
  而更让她吓住的是男人的样子。
  动作又快,声音又冷。
  似是非常生气。
  就连青莲都一时怔住。
  砸在地上的药包,黄皮纸散开,里面的草药洒了一地,包括那一纸药方。
  青莲懂医,自是扫一眼那些药,就大概知道是用做什么用途。
  怎么可能是治风寒?
  一味治风寒的药都没有。
  当归、阿胶、白芍……
  每一味都是补血的良药。
  仙鹤草、白芨、紫草、白茅根……
  每一味都是止血的良药。
  止血?又补血?
  她一震,愕然看向帝王,帝王却早已经转身走了。
  看着他长袍轻荡的背影,她微微疑惑。
  他受伤了吗?
  失血过多?
  不然为何止血补血?还不让人知道。
  收了目光,她再次垂目看向地上,眼角余光扫到了那张飞到一边的药方。
  凝目看过去。
  她呼吸一滞,抬眸看向还傻在那里、一脸可惜和委屈的郁墨夜。
  她上前一步,“四爷,你还好吧?”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郁墨夜怔怔回过神,见青莲一脸凝重和担忧,觉得她也太小看了她点。
  不就是她要捡,他不要,发了她的脾气吗?
  以前都要她死过呢,这点委屈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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