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 第7期 - 科幻之窗雷·拉塞尔 孙维梓 译语言学家哈斯克尔第一个出席这次聚会,他专攻伊丽莎白时期的英国文学。说来他获得教授头衔也不过就是上个月的事,现今却已蓄起长发,口叼烟斗,一身笔挺的西服,一副傲视古今的气派,以试图和他的身份相称。他忙着吧哒吧哒地吞云吐雾,并问道:“哈罗,费尔伯格,我来得不嫌太早一点吗?”“你正好准时,”主人回答说,“倒是其余人不知怎么会迟到,想来也该来了。”费尔伯格帮客人脱下外衣,又问:“想喝些什么?”“请来点爱尔兰酒,稍许冲淡些,别加冰块,教授。”哈斯克尔回答说,一面还在笨拙地学抽烟斗。德高望重的马尔库斯·费尔伯格孤身一人,他年逾古稀,早已离开了物理教学,比哈斯克尔整整大了三十岁,所以对哈斯克尔的举止倒是见怪不怪。...
作者:[英]道格拉斯·亚当斯引子在银河系西螺旋臂的末端那片未曾标明的寂静虚空中,悬挂着—颗不被人注意的小小的黄色太阳。距离它大约9800万英里的轨道上,运行着一颗完全无足轻重的蓝绿色小行星。这颗行星上由猿演化而来的生命形式原始得令人吃惊,他们居然还认为电子表是一项非常了不起的设想。这颗行星上存在着——或者说曾经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大部分的居民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感到不开心。针对这一问题曾提出过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案,但其中大部分都是紧紧围绕那些绿色小纸片的运动来着手的——这很奇怪,因为实际上并不是这些绿色小纸片不开心。于是,问题依旧困扰着这颗星球。所有的人都感到不自在,其中大部分简直可以说是凄凄惨惨,甚至包括那些拥有电子表的人。...
1999 第11期 - 科幻影视小丁1998年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几十亿人在地球上忙忙碌碌,繁衍生息。我们当中,是否曾经有人怀疑过这个世界(包括自己在内)的真实性?劳动、索取、生存、享受……我们都忙昏了头,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庞大复杂的大机器里,跳不出去,也从来没想过跳出去。如果有一天,你正在电脑网络中徜徉,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你好,我早已注意到你,我用了一生的时间在寻找你。”而说这句话的人是从另一个层次的世界里通过一根电话线与你联系的,你会怎么想?基奴·里维斯给你讲述了下面这样一个故事。1998年某夜,软件公司程序员安德森又在网上与名为“祖妮蒂”的人交谈起来,这个祖妮蒂知道安德森的一切。谈话突然中断,安德森不知道,祖妮蒂在一间幽暗的楼房里被警察围困了。...
2000 第2期 - 科幻之窗弗雷德里克·布朗 朱丽甚至当你已经习惯了这一切,有时候这一切还是会让你沮丧。例如在那个早晨——如果你能称其为早晨的话。事实上那是在夜里。但是在波莱斯,我们按地球时间作息。在这个疯狂的星球上,“波莱斯时间”将会像此地的其它任何事一样古怪离奇。我的意思是,你将会过六小时的白天然后两小时的夜晚然后十五小时的白天然后一小时的夜晚然后——不管怎么着,想在这个星球上掌握时间是不可能的,既然它是以一对双星作为中心,以8字形为轨道,就像只逃出地狱的蝙蝠似的在双星四周和中间环绕、穿插着。这对双星是如此的贴近并且飞快地相互环绕运行,以至于地球宇航员一度把它们只当作一颗恒星,直到二十年前布雷克斯探险队到达这里之后,这一错误才得以纠正。...
作者:丁波【由(. )整理提供,。】序幕 天空的异景没人注意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在一个透明的罐子里,没有风,连草间的虫子也似乎感受到这不寻常的气氛,把鸣叫憋在甲壳里。有什么正在天空里酝酿着。首先出现的是一条自西向东的荧蓝色光线,从地面向上看去,就像待在水底看到水面上射入一道彩色墨水然后晕染开时的情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在漆黑的夜幕做背景时,天空的光芒显得更加通透,看起来像是天上神仙住处才有的美景。光线闪耀着向两边散开,随即左右摆动开来形成美丽的起伏,紧接着两边又出现另外几条光芒,一起跳跃着,舞动着,连成一片光的波浪。波浪边缘首先发生变化,荧光蓝色开始突然发亮,亮到发白时暗下来变出红色,红色从四周向中心染去,一瞬间又变出橙黄的色彩,继而成为绿色,在深绿、浅绿、翠绿、萌芽绿之间幻化不停,像波浪,像棉絮,像天空的云朵,像半透明的丝巾,像彩缎抛在空中跳动……变化无穷,绵绵不...
作者:倪匡【自序】这个故事,叫作“改变”,很切题。因为故事之中,有极多的改变从齐白手命形态的改变,到我改了主意去找古墓,都是改变。地球上以至宇宙间,一切事物,都不断在改变,变化或大或小,肯定都在变。改变,是绝对正常的一种自然现象。曾有人对公众(或个人)作出了一些许诺,若干时日之后,发现实在做不到,痛苦不堪,便前来问计。授以一句话,问题就锓刃而解。这句话是:“我改变了!”既绝对合乎宇宙间的自然现象,谁能不让你改变?卫斯理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二日花大如盘,头大如斗【一、天下最悲哀的事】我正在和白素讨论一个问题有一句话是不是可以成立。这句话是:只要是生命,都有终结的一天。白素问:“你是单指地球上的生命”...
《我家的飞碟》作者:机器人十八号第一章 先生,你的快递 “喂,苏先生吗,你的快递到了,请到楼下来领一下。” “到了,这么快?好,我马上来!” 苏默穿了条短裤,踩着拖鞋夺门而出。他是科幻模型爱好者,昨天在淘宝上花了80块买了个飞碟模型,以为要三天后才到,没想到这次快递这么给力。 下楼,签字,领快递,苏默一口气奔上五楼。关门进屋,蹬掉拖鞋,翻开抽屉,找出剪刀,一气呵成,拆开了快递。 飞碟模型就在眼前,第一眼感觉,苏默很满意,单就模型战损这一点,说明卖家没有说谎。苏默摸了摸飞碟模型,这一摸他就更加满意了。一般质量好一点的模型,没个几百块根本别想,而眼前这80块的东西,材质居然还很不错,而且各种处理也极为到位,甚至给了自己一种逼真到极点的错觉!...
1996 第3期 - ’96科幻文艺奖征文·星河决斗是解决情感问题的最好方式。时间:五分钟之后。地点:数理楼间的草坪。我关闭了屏幕和终端,也关闭了眼前这两行无论怎样也清除不掉的字符。电梯四壁反射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载着我向下离开这座以香港投资者命名的心理系豪华教学楼。在心理楼北面是物理系灰暗陈旧的平淡楼房和数学系质朴肃穆的仿古建筑,在物理楼和数学楼之间,有一片供人消夏纳凉的绿地。在即将到达绿地时我忽然改变了主意,返身进了物理楼。我希望先从隐蔽处一睹对方的尊容——万一他叫来一干人高马大的体育系帮手呢。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所谓“决斗”不过是一种形象性的说法,在如今这个以智力论英雄的时代,我们决不至于为所谓“情感问题”而去借鉴中世纪的剑术。会晤的目的只是为了互相见见从未谋面的对方,多少也带点“英雄惜英雄”的惺惺假意。再说既然我身出心理系,专业知识告诉我应该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先...
1999 第2期 - 科幻之窗阿瑟·克拉克 王赟当亨利·库柏发现某些事有点不对劲时,他已在月球上呆了将近两星期。起初,只是一种古怪的怀疑,这种预感并不能使一个科学记者太在意。毕竟,库柏来到这里是应联合国太空署的要求。太空署总喜欢搅和在公共关系中,特别是在编制预算前,在那个拥挤不堪的世界为更多的道路、学校、海洋农场叫嚷或是抱怨白白流入太空的数十亿元的时候。于是库柏再次巡游月球,每天传回二千字的稿子。尽管新鲜感已经消失,库柏面前仍旧静卧着一个非洲般大小的充满神秘和奇迹的世界——一个有详细地图但几乎完全没被开发的世界。离加压罩、实验室和航天港一箭之遥的地方就是那沉睡中的空间。它将在接下来的几世纪中不断激励人们探索。当然,月球的一些部分是大家熟知的。谁没有见过迈尔英姆布理姆平原上尘封的刻痕?在它那闪烁标塔旁的一块金属板上,用三种地球官方语言刻着:...
姜云生一司马写完他手中那篇博士论文的最后一个字,已是深夜十二点了。他舒舒服服地把身子往转椅上一靠,伸了个懒腰。小憩片刻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狼毫中楷,浓浓地蘸了蘸墨汁,然后工工整整在一张白纸上写上论文题目:《谭嗣同论》。写完了,他又眯起眼睛,欣赏着自己那笔楷书。他想:论文最好再润色一番,装订也要精美些。导师周教授就喜欢什么都尽善尽美……明年,1998年,正值戊戌六君子牺牲一百周年纪念,能在这时候交出这篇博士论文,非但学业上有了个小结,而且也了却了心头的一个夙愿:从进复旦历史系攻读中国史的第一天起,他的兴趣就被近代史中这可歌可泣的一幕吸引住了。特别是谭嗣同被捕前拒绝接受日本友人帮助,立志以热血浇灌变法之花的那番话,多少年来时时在他耳畔轰鸣。那时谭嗣同本可以在日本方面的帮助下,出逃东瀛,可是这个倔强的湖南佬却喊道:...
1994 第5期 - 名著欣赏张晓风由于篇幅所限,编选本文时作了删摘。回想起来,那些往事渺茫而虚幻,像一帧挂在神案上的高祖父的画像,明知道是真的,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也幸亏不真实,那种刺痛的感觉,因此也就十分模糊。那一年是1997年,20世纪已被人们过得很厌倦了,日子如同一碟泡得太久的酸黄瓜,显得又软又疲。那时候,我住在纽约离市区不太远的公寓里,那栋楼里住着好几百户人家,各色人等都有,活像一个种族博览会。我在我自己的门上用橘红色油漆刷了一幅八卦图——不然我就找不到自己的房子。一个周末的下午,一个人到这里来找房子,偶然看到那幅八卦,便跑来按了铃。“这是哪一位画家的手笔?”他用英文问我。“不是什么画家,”我也用英文回答,“是一个油漆匠随便刷的。”...
1993 第8期 - SF之窗艾萨克·阿西莫夫 赛德 译尼德林教授慈祥地注视着自己的研究生。这个青年很大方地坐着。他的头发是棕黄色的,目光敏锐而沉静,他把两手插在实验室工作服的口袋里。教授感到这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人。他知道这位青年倾慕他的女儿,同时,不久以前他又发现女儿对这青年颇有好感。“好吧,赫尔,咱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你在向我女儿求婚之前,想先来征求我的同意,是吗?”教授问道。“是的,先生。”赫尔·肯普答道。“自然,我对青年人当中的习惯风气并不了解,不过,我仍然很难相信这是最后的恳求。”教授把手插到口袋里,然后靠到椅子背上,“我想说,如今你们青年人多半不兴征求家长的同意。即使我不同意,你也不会放弃我的女儿吧?”“当然不会放弃,如果她愿意跟我。而我想她是愿意的。可是,更令人高兴的还是……”...
1999 第3期 - 科幻影视王静“啊哈,他终于来了!”本森望着降在草坪上的直升机,兴奋地对同伴说。“是啊,是啊。我们带来的东西一定得让他感兴趣!”本森的同伴威费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向大门迎去。他们盼望见到的人叫马克,是当代最有名的商人。他将各种科技带入人们生活,使人们拥有与美军防卫队一样的科技产品。任何商人只要得到他的支持和赞助,就一定会获得成功。马克坐在会议室中,本森和威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威费拿出两个玩具,说:“我们设计了一些反传统的玩具,它和一般玩具不同,因为孩子们的心理与我们不同。你看,这是个士兵,而这个丑八怪叫阿卓,是来自外星球葛高城的怪物,他们互不相容。这是……”“够了,够了,你们来就为了介绍这几个玩具?我知道你们一直失业的原因了。”马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海民 剑心第一章1990年8月11日上午1 在西昌换乘梦幻城特备的“神剑——19”号直升飞机,赵亮向崇山峻岭中的盐源县飞去。这样的直升飞机只有4架,几年来只有全世界最出类拔萃的科学家才有资格登上这样的飞机。当然,他不是这样的人选,他想他身后那个臂戴黑纱的年轻姑娘也不是。40分钟的飞行,梦幻城终于在那披着白雾的层峦叠嶂中出现了。从舷窗望去,整个梦幻城宛如一群色彩斑斓的大蘑菇,掩映在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之中。一座座球形建筑物的穹顶镶着宝石蓝玻璃钢瓦,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谱,变幻迷离,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多么象人间仙境。”他情不自禁叹出声来。“不,它更象一个大十字架!”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女中音。梦幻城是中国著名地质力学专家翟荣凯教授倡议修建的。7年前,在盐源县迷魂谷中神秘失踪达10年之久的翟老又突然出现在中国科学院,使这些科学泰斗们惊愕万分。但他对自己的神秘失踪却笑而不答,秘而不宣。...
周宇坤从3万6千公里高空的同步轨道上观望地球,那真是一种神奇的景象:黑漆漆的宇宙背景中,淡棕色的色块是陆地,亮白色的色块则是滚滚的云层,在没有云层覆盖的区域里,伸张着海洋的蔚蓝。就在这么—个环境里,一个长约2公里的圆柱形筒状物体正悬浮着,或许目前来说还不过是一个框架,但两端包含窗口的区段却已经清晰可辨了。在它的某个部位的旁边,停泊着好几个类似花蕊的簇状物。细长通道来自中心的一只庞大的球体,而每条通道的尽头,都是些小巧玲珑的密封舱——工作休息站。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群群白色的小点正在筒状物的上上下下缓缓地蠕动着,微微可见闪亮的光芒,偶尔还有一些在飘来飘去。毫无疑问,任何人都可以想到,东方一号岛屿的构建工程,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在连接第69号工作休息站和主球体的狭长而细窄的通道里,隐隐约约有三个人影在朝密封舱门口缓缓移动。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作者:偷看书的懒猫第一章传奇街机淮海大学D区男生宿舍401室内,一个身穿白色T恤,胸前印着蓝色英文字母DORER的宅男坐在书桌前面,面前的那一台神州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正进行着三国战记风云再起2的游戏画面。这个游戏源自90后80后们曾经经常流连忘返的游戏厅!属于传奇街机的一代神话!可惜时代变迁,街机已经渐渐的被人们遗忘了,传奇也走向了没落,不过企鹅集团在2013年却将它修改后重新送上了电脑屏幕。而从小时候起,就对这一款街机相当着迷的某宅男自然也是累此不疲的重拾起了当年的回忆。为了给玩家从前的回忆,企鹅集团采用保留了古老街机模式的投币,玩家登陆后每天免费获赠五个虚拟游戏币,即虚拟“铜板”,每两个铜板投币后游戏一次,免费的铜币用完之后,充值可继续获得铜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