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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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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么多,没人管?”童玉锦不敢置信。

    “大部分是窑子里的,小部分是良人,还有我妹妹这样的流浪者!”

    “天啊,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去!”童玉锦连连摇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假男人叹气:“人们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大概是这样的吧!”

    好像是,童玉锦又问道:“那你们现在……”

    “村人都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和爹不想走,妹妹的魂留在这里,我们想陪着她。”

    “那你为什么……”

    “我有活计做时就去做活计,没活计时就去那边走走,要是有机会,我想先杀了牛仵作”假男人恨声说道。

    童玉锦不解,“为什么?”

    “我们报案到府衙,妹妹给人验尸时,说我妹妹表演时从高凳上摔下来摔死的。”

    童玉锦明白了,仟作作了假,“案子不了了之。”

    “嗯”

    童玉锦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墙角叠摞的小方凳,原来是表演蹬技用的,蹬技是杂技中的一项技艺,杂耍人员仰卧在地上或是特制的方凳上,双足向上,用脚尖,脚底撑起。所演较多的有蹬缸、蹬板凳、蹬桶、蹬桌子、蹬人等节目。她们姐妹俩大概是表演的蹬人,就是躺在地上的人脚蹬小方凳,然后叠摞数个小方凳,让另一个人爬到最高的那个上面,越高越险越吸引人!

    童玉锦叹了口气,“姑娘,别做傻事了,仵作不过是个小角色,没人指使他,他是不会随便信口雌黄的。”

    假男人气气的说道:“我就是想,杀一个是一个!”

    “那你爹怎么办?”

    “我爹说了,我们反正无家可归,也不知那天会客死他乡,于其这样,不如痛快的给妹妹报个仇,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童玉锦被假男人的悲怆惊到了,不知为何想哭,对于弱者来说,活着太不容易了,“不如我们一起吧!”

    “一起?”

    “对,人多力量大,你觉得呢?”

    假男人没有回应,床上的老者伸出枯手、歪头说道,“孩子你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大丫……”

    “爹……”

    “大丫,这样爹躺在家里也放心。”

    “好,我听爹的!”

    童玉锦帮躺在床上的老爹叫了郎中,原来是受了风寒,吃了几副药后,病情好转。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邓如杨为了林山长都是了解的官场上的事,大丫为了妹妹打听到的都是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被童玉锦拿来分析后,很快找到了突破口,而大丫无意中打听到的一个小道消息,童玉锦在求证后,立马动手了。

    如何动手呢?

 第83章 动手 讼师

    邓如杨读书的资质一般,二十又二的他堪堪考过了秀才,不过这个年头做讼人的也就是秀才,甚至还达不到秀才。

    邓如杨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的问向童玉锦,“你让我做讼棍?”

    “不是讼棍,是讼师!”童玉锦纠正道。

    邓如杨瞪着眼吼道:“有什么区别?”

    童玉锦笑道:“当然有。”

    “我看不出!”邓如杨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你知道讼棍之流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童玉锦笑着回道,“帮钱不帮理,谁价出得高帮谁,不论是、非、公道与否!”

    “知道你还让我去做?”

    由于历史原因,讼师在古代算不得体面职业,官方方面,在为政者的视野中往往被视为添乱者或是走旁门左道之人;民间方面,讼师的形象就是贪婪、奸诈,最善于颠倒黑白,捏词辨饰,为出钱人消罪,所以,讼师被时人称为讼棍,在老百姓的心中形象非常不好。

    童玉锦摇了摇头,“我们做讼师为了正义和公道。”

    “正义?”

    “是,想不想做一个不一样的讼师?”不知为何,童玉锦特别想邓如杨做一个讼师,也许是对前世生活的留恋吧。

    邓如杨摇头:“我没想那么多,我现在只想为我的恩师讨回公道。”

    童玉锦点头道:“那也行,做不做?”

    “为了恩师,我什么都愿意做!”邓如杨为了林山长,就算是杀人也不会眨眼。

    “那好吧!”童玉锦笑笑,“我们开始吧!”

    邓如杨皱起眉不解:“怎么开始?”

    做起事来的童玉锦非常严肃:“第一件事,找一本大陈律法!”

    邓如杨读得是四书五经,律法可以说是一窃不通,“干什么?”

    “能找到吗?”

    “我朋友有!”

    “能找到就好!我们先了解一下大陈朝的律法,这样做起事来才有底气,什么都不懂,那可不行!”

    “也对。”

    童玉锦抿嘴道,“那就开始吧,开始了就没有退路,你不会害怕吧?”

    “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邓如杨跳脚大叫道。

    大丫父女被他逗笑了。

    诚嘉十一年春二月中旬,庆昌府衙门口像往常一样,形形色色的讼师为讼主或是递着状纸文书,或是托关系、走门路,不一而足。

    邓如杨的状纸就是众多状纸中的一份,没什么特别的。

    邓如杨缠着管勾(官职名,正八品,大都掌文卷簿籍架阁之事。)要到了受理自己状纸的时间。

    管勾斜了一眼走出去的邓如杨,冷嗤一声,“说给你受理就受理了,真不知所谓!”

    白果巷前的客栈

    邓如杨不停的在房间内打圈,转了一会儿后不安的问道:“小锦五天后受理,能行吗?”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五天后根本不会受理!”童玉锦正在看有关大陈朝律法的书籍,头都没有抬。

    “什么,那……那……”邓如杨想说那递状纸有什么意义,没好意打击小屁孩。

    童玉锦抬头回道:“没关系,我要的就是不受理!”

    “什么意思?”邓如杨越来越搞不懂了。

    童玉锦瞄了他一眼,“自己想!”

    庆昌府驿站

    观察使夏子淳准备离开淮西南路了,一切收拾妥当,只等吃了贺太守的饯行宴。

    贺太守的饯行宴定在昌盛源大酒楼,酒楼的隐形老板就是他儿子,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

    夏子淳和于文庭两人一直到傍晚西山太阳快要落时,才从驿站出发前往昌盛源大酒楼,一路上,遇到官骄,众人回避。

    坐在骄子里,于文庭不时挑开骄窗帘布看看外面的情况,就在快要到时,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觉得今天街面上比往常热闹了几分!”

    夏子淳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后睁开眼,“先生常到街面上来?”

    于文庭习惯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公子别忘了,文庭常年混迹于市井,这点嗅觉还是有的。”

    “喔——”

    夏小开见公子看向自己连忙下了马车。不多时转了回来,朝先生伸了伸大拇指。

    于文庭见自己猜测对了,眉开眼笑的问道:“什么事?”

    夏小开回道:“茶楼、酒馆里都在议论一件买死人的案子。”

    于文庭眉头皱起来:“买死人?”

    “是,说是城北有一户人家儿子染病去了要配阴婚,准备买个死女人给儿子配婚合葬,主家跟买卖人说好了,要黄花闺女,结果卖主不地道,找了个窑子里的妓人,所以买主把卖主告到了衙门。”

    于文庭沉思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应当这么热闹啊!”

    夏小开竖起大拇指:“先生厉害,这是前故事。”

    “还有后故事?”

    “是,也不知怎么的,很多人都听说衙门今天对外公审这件配阴婚的案子,结果有好事者在衙门口等了一天也没见开审,没审案子,这些人就散到茶楼、酒馆继续侃着这件案子,说到最后,说到妓人身上,说女妓是被男人纵玩过度而死,然后大家就齐笑,什么样的男人这么生猛,生生把妓人给玩死了,然后就把庆昌府会嫖的男人过了一遍,居然还排了名次。”夏小开感到好笑。

    于文庭却没有笑,他眼皮下耷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公子,这案子不一般!”

    “不一般?”夏子淳眼微眯“你是说配阴婚还是嫖妓?”

    “都不是!”于文庭摇头。

    “都不是?”

    “是。”于文庭看了看骄窗外,“公子,你或许要在宣庆府再呆一段时间了!”

    “先生何意?”夏子淳神情肃然。

    于文庭放下骄布:“如果我没有猜错是话,这件阴婚案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子淳没明白?”

    于文庭看向夏小开:“小开,嫖妓排在第一位的是谁?”

    “好像是什么‘尤爷大’的人!”夏小开想了想回道。

    于文庭轻哂一声:“庆昌府大商贾尤富贵的嫡独子尤得禄,此人和姓贺的嫡二子走得很近。”

    夏小开接口道:“不但走得很近,贺敏锋所有上不得台面的事几乎都由他出面。”

    于文庭再次接口:“这是公开的秘密,每个大家族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什么人想搞他,为何现在出手?”

 第84章 进京 留下

    于文庭再次接口:“这是公开的秘密,每个大家族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什么人想搞他,为何现在出手?”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夏子淳不以为意:“先生有什么想法?”

    于文庭撇了撇自己的八字胡:“难道是正月过完了,二月份不仅仅是‘龙抬头’?”

    夏子淳在快要到昌盛源大酒楼时,让贴身近侍夏小同去了酒楼。

    太守贺修利正等的隐隐着急,见夏琰的近身小厮进来,从座位上站起来笑迎了一句,“候爷到了,本官马上去迎接!”

    夏小同行礼作揖,“贺大人,小的奉我家公子之命特来说句‘失礼了’!”

    “这是……”贺修利压着不高兴问道。

    夏小同笑回:“公子刚刚接到京里的消息,继续留在庆昌府!”

    贺修利的心沉了一下,面上马上露出高兴之至的样子,“哎呀,我就说嘛,让候爷多留些日子,你看我留不住,天家留住了,那候爷现在……”

    “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的,现在有些公务要处理,所以贺大人让您费心了!”小厮怎么样,有贵人身边的小厮照样牛气轰天,夏小同如同一个久经官场的官员,处理周旋样样得心应手。

    “不费心,不费心,公务要紧……”贺修利能怎么样呢,谁敢得罪天使啊,否则有你小鞋穿的。

    夏小同再次拱了拱手,声音平仄起伏有官腔的很:“谢贺大人体谅!”

    “应该的,应该的!”贺修利相征性的抬了抬手,皮笑肉不笑的应对道。

    “那小的就先行告辞了!”看着四品大员在自己面前客客气气的,夏小同眉角上扬,微显得意转身下了楼梯。

    “好,好!”看着夏小同出了门,下了楼梯,贺修利的脸色阴沉,“年节不回,此刻又不走,什么意思?真被他嗅到什么了?”他的心不安起来。

    庆昌府最大的官家码头,一艘华丽的三层官船正停在那里,庆昌府省亲的附马府之人已经上了官船,官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附马大人一声令下就可收锚起航。

    船头站着一个俏丽的丫头,见岸上有快马急速而来,伸手挥了挥帕子。

    来人一个跳跃下了马,轻轻一跃上了船头,“绿萝姑娘”

    “开侍卫,你们家公子呢?”绿萝朝后面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眉头皱起。

    夏小开带笑拱手:“麻烦姑娘跟郡主说一声,我们家公子暂且不走了!”

    “不回京?”

    “是。”

    绿萝撅了撅嘴,“你们公子怎么不自己来说!”

    “公子他真忙,对不住了,小开要亲自跟附马爷说一声。”

    “好吧!”绿萝领着他进了内舱。

    华珠郡主听说夏子淳不和她一道回京,气得当下就摔了手中的茶杯,“好样的,夏子淳,你当本郡主真稀罕你!”

    白果巷

    邓如杨和童玉锦坐在前堂吃晚食,两人边吃边聊。

    邓如杨拿着筷子问道:“热闹是热闹了,有用吗?”

    童玉锦喝了一口面糊糊:“不知道,等两天看看!”

    “等什么?难道府衙因为流言给我们开堂?”邓如杨不相信了,要是事情这么好办,那自己的那些奔走相求算什么。

    童玉锦放下黑盏碗:“不一定!”

    “不一定?”邓如杨干脆放下手中的碗,“那这件事我们岂不是白花银子做了!”

    童玉锦看了看焦燥不安的邓如杨回道:“我也不知道,等两天就知道了!”

    “……”邓如杨见童玉锦闷闷的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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