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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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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们并没有看到日出,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一路的坚持都白费了?
  手机在出门的那一刻就关机了,在这之前,她给苏笑和奈绪美都发了短信: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勿念。然后便长按下了关机键,屏幕熄灭的那一瞬,屏保上夜廷深的照片也随之消失了。
  思及此,她轻叹了一口气,步履稳健地踩着一级一级的阶梯。因为之前来过一次,所以她大概清楚从山脚到山顶的这一段路要如何分配自己的体力,当然,冬季与夏季不同,每走一小段路她便有些带喘地要停下来休息。
  冬天天黑得早,凉至感觉自己还没走多远的路,太阳便已经落山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拿出了背包里的手电。
  此刻下山的人居多,三三两两半跛着脚、相互搀扶着往下走,有些个热情的人看到她只一个人,便好心地提醒她说:“小姑娘,山上风大着哩!这天气啊,明天怕是看不到日出了,要不你和我们一起下山,明天白天再来吧。”
  此刻她才上了一小段路,如果下山至多也就花费一个多小时,比起大半夜在山顶受冻吹风要合算得多,但凉至却摇头拒绝了,“谢谢您。”她只是想静静而已,并不一定要看到日出。
  *
  进入到泰山最为著名的十八盘的时候,凉至的体力便已经消耗了近一半了,将包放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她拿了块巧克力塞到自己嘴里,思索再三后,又将手机开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来放歌听。
  音乐能够有效分散人的注意力来缓解疲惫,十八盘的这段路两边没有可供休息的地方,即便累了,她也只能扶着两边的石头原地放松。夜有些深了,山路的人愈发地稀少,有时走了好一段路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凉至没敢回头看。
  虽然她不恐高,但在这样的黑夜往山下望去,那无尽的黑暗像一只密网般要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越往上风越来越大了,她紧了紧羽绒服的领口,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往上走,不曾停歇,直到双腿有些发软。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却不见灯光。她没往心里去,只以为也是和她一样的独行者,刚想着要不要转头好心地给那人照明一下脚下的路,结果她自己因为停得有些突然腿发软差点栽了下去。
  那人一惊,立马张开双臂抱住了她险些下坠的身体,侧眼看到了陡峭的山路之后心里一阵阵后怕。如果他今天找错了地方,如果他刚刚没在她身后,她若是失足摔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凉至也没想到,在两人发生关系之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泰山的半山腰上。望上是遥不可及的山顶,往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山路两旁没有路灯,她只能借着手电和月光看清他的脸。
  没想到啊,她的去处不曾跟任何一人提起,连可能会泄露她位置的手机也关掉了数据,他究竟是怎么找到她的?
  相顾却又无言。
  良久后,凉至轻轻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咬着牙狠心不理他,一步一步继续往上走着。
  现在看到他,她就会想到昨晚所受的辱和痛,想到他用那样暴戾的方式夺走了她的桢洁,想到他……想到他只是把自己当做发泄的工具。
  可是她不能矢口否认的是,即便她想要控诉他的卑鄙,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可耻的。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又或许是她真的情动了,昨晚,她并没有反抗他啊。
  夜廷深看着她的背影,唇微微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很庆幸现在的交通运输和通信都这么发达,这让他很容易便通过身份证查到了凉至的去处。大老远从J市跑来了泰安,她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爬泰山了。
  当然,最初他还有些不明白,苏笑告诉她他,凉至这孩子有心事不喜欢说,倒是喜欢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寻找刺激和块感。这样一来,她突发奇想地来爬泰山这事好像也就说得过去了。
  到了中天门,差不多过了半山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中天门是一个缓冲的地方,到了这里人便多了起来。
  随便找了一处坐下,凉至从包里拿了水出来喝,夜廷深仍旧沉默地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因身体的不适而面色发着白。上山的时候他买了一瓶冰矿泉水,现如今只剩了一点。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水瓶因手里而变了形。
  没过多久,凉至拿着保温杯起身向他走来,将温热的水倒进了杯盖里递给他。
  夜廷深有些受宠若惊地抬头看她,虽未置一语,他却从她眼里看到了隐隐的关切。微颤着双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杯盖之后,凉至问:“药呢?”
  这是昨天起到现在她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夜廷深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不说话,凉至便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口袋。
  似乎除了钱夹和车钥匙,什么东西也没有。
  “你……”凉至刚想说他是不是不想活了,胃病复发了还跑出来,连药也不带。可是在看到他小心翼翼的眼神之后心中难免有些酸楚,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轻声说:“你等我一下。”
  这一带有好几个摊点,贩卖些方便携带的小食品供上山的人补充体能和缓解饥饿,当然,也有细心的商贩会备上一个小的医药箱,里面放些常用的药品。然而即便如此,凉至也只是借来了一些外用药,有热心的小贩问她怎么一回事,她抿了抿唇,说:“我男友突然有些胃疼,没有带药。”
  这是夜廷深听不见的,他只看到凉至和那小贩说了几句什么,那小贩便拿来了一个空的塑料瓶,往里面倒了些热水递给了凉至。
  于是,凉至再回来的时候手上便拿着有些烫手的水瓶,她兑了些两手让温度适宜之后,轻轻将瓶子贴在了夜廷深的腹部,又替他将衣服紧了紧,“没有药,只能用这个方法了,会感觉好点吗?”
  胃部传来了一阵暖意,的确是缓解了疼痛,又加上她暖心的举动,夜廷深忽觉得有一股热流传遍了这个胸腔。这让一向善言辞的他竟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沉默,凉至以为他还是难受,便觑眉,“现在下山呢?”
  “嗯?”
  “现在下山的话,能不能坚持?”
  重复了一遍,夜廷深才明白她的意思,握着她炙热的手掌,摇头,“不用下山。”
  凉至便抬头看他,他忍不住拉着她离近了些,说:“不用下山,休息一会儿就好。”说着,他便拉她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过程中她生怕装了热水的瓶子掉了,一直用手托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和他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又靠近了不少。
  “真不用下山?”凉至看着他的脸色实在是有些担心。
  “真不用。”夜廷深按住她的手,眸光炙热地凝着她,良久后忽然说了句:“对不起。”
  凉至愣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向她道歉。
  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启齿的模样,凉至这才明了,略微尴尬了片刻,低头,“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解释清楚。”
  他想到了昨晚她的眼泪,心蓦地揪疼了一下,缓缓伸手轻触她的眼角,轻声说:“无论谁对谁错,从你掉眼泪的那一刻就是我的错。”思及此,他忽然问她:“还疼吗?”
  纵使此刻清冷如凉至,面对夜廷深的直言不讳也不自觉地红了脸,脸上的温度忽然变得和手心一样的了。下意识地低了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他紧握在了掌心。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凉至低着头,问他:“所以,你现在冷静了吗?”
  “嗯?”
  “我还欠你一个解释,不是吗?”凉至看着她和他相握的手,“你现在……能听我解释了吗?”

☆、133 情定泰山顶

  过了中天门,再往上的路更加陡峭了。夜更深更黑,衬得月亮更亮更白。
  就这样携手借着月光走过了十八盘,登上了山顶。山顶的风更大更冷,夜廷深便租了帐篷和军大衣,将她和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坐在帐篷里,听着外面大风呼啸的声音,凉至忽然说:“其实,我更想坐在外面。”
  夜廷深刚替她把衣领正好,听她来了这么一句,勾了勾唇,揉揉她的头,“当心被吹到山底下去。”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夜廷深还是探出了半个身子在外面,思量了一会儿后,将自己的大衣敞开站在外面,俯身朝她伸出手,“出来吧。”
  凉至便将手递给他,借着他的力起身走出了帐篷。没有了帐篷的庇佑,一阵阵风袭来,压在大衣里面的头发都被吹散出来,她被吹得睁不开双眼,但很快,她便被纳入了一尊宽阔温暖的胸膛中。
  夜廷深敞着大衣抱住她,将她的双手圈在自己的腰上,拉过大衣将她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
  这样的举动,让凉至的身体僵了僵,眼底有动容,一言不发地微微收紧了手臂的力。
  夜廷深感受到了她的衣服,也更紧地拥着她,鼻尖穿过她的发丝,他听到她隐在大风中轻柔的声音。
  “听说泰山顶上有很多摩崖刻石,刻文都是经书,下雨天流水声就像唱经一样。他们说晴天看日出,雨天就听流水唱经。”凉至说着,声音中不免有向往,“真是神仙伴侣般的生活啊。”
  不得不说,夜廷深很喜欢“神仙伴侣”这四个字,轻抚着她的头,唇贴在她耳畔,“等你毕业,或许我们可以试着过一段这样的生活。”
  提及毕业,凉至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她又岔开了话题。她来山顶是来吹风散心的,就把烦恼都留在了山脚,在五岳之首的泰山最高峰上,她觉得再去想那些凡尘杂事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日出。”凉至有些担忧地看着夜空,“上次来的时候也是大白天,我们都以为肯定能看到了,结果日出前起了大雾。”
  夜廷深静静地听她分享着上一次的登山经历,她小小的脑袋就那样轻靠在他胸前,夜黑,如果不是通过声音来清楚地辨析,他真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
  那么地不真实。
  昨晚听到她示爱的声音从各个音响传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刀子掏出来又切成了一块一块的,鲜血淋漓。他无法想象,才答应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才承诺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女孩子,居然那样坦然地站在那么多人瞩目的舞池上向别人告白。
  骄傲如他又深爱如他,嫉妒到失去理智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所以昨晚,他才会违背了自己本想尊重她的意愿用那样的方式占有了她。
  她的疼痛和害怕,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凉至,你要早点跟我说啊,你明明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只要你说你当时说的话都是不走心的,我最多也只会惩罚性地咬咬你的唇,告诉你:这样的情话只准你说给我一个人听。
  “凉至。”
  “嗯?”
  “叫我的名字。”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眉心,“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凉至不明就里,微微仰起小脸,困惑地问他:“怎么了吗?”
  夜廷深摇头,“没有,就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想来伤害已经造成,即便她刚刚也放下了她的骄傲来问他:你现在能听我的解释吗?他也只能将她紧拥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不,你不用解释,只要你告诉我,以后这样的话都不会说给任何人听,除了我。
  她沉默了许久,笑着回答他:好。
  “凉至,叫我的名字。”她在犹豫的那半秒,他又忍不住低声说道,似恳请,好像只有听到他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才能证明什么似的。
  安全感这玩意儿,凉至一直都以为是女性才会缺乏的,而夜廷深此刻的举动不也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吗?
  细想了一下,凉至竟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涔薄的唇。
  她说:“我好像跟你说过,我家后院的大花坛里原来种的那株合欢树比我还要年长,后来我妈一把火将它烧成了灰。合欢死了,我妈也不相信爱情了,所以这些年我的观念也是这样,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见得会有多靠谱。但前些天我妈她回家了,拍了花坛里的照片给我,原本种合欢的地方改种成了相思树。我妈说,她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离开他的唇,她仰头看着他,轻声问:“所以廷深,我也能相信爱情吗?我能相信你吗?”
  之前听奶奶讲过,凉至近来的性格变化很大。虽然自小她便安静,但却不像这几年,变得清冷又疏离。
  夜廷深想,这跟她的经历脱不了关系。
  视为标杆的父亲婚内出轨,还有了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孩子,一向性情开朗的母亲也因此受到了很重的打击日日以泪洗面,当着她的面却还要笑着假装很大度地握着她的手对她说:凉至,楚楚是你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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