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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将门俏屠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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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儿神色慌乱,一下子埋头下去,“我,我,木棉姑娘已经去请大夫去了,又让我通知林大爷来了。”

    虎子一听,扔了扫帚就往外跑,任后人如何呼喊,转眼已经跑出了梁府。

    “走,咱们去看看,你们夫人今日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花想容让桃儿前面带路,一路走,一面问的详细。

    桃儿回答迟疑,频频侧目去看林楚,几次三番,林楚不耐得问,“你反复看我,究竟是为何,莫非你们夫人见红,是因为你?”

    桃儿惶恐,“我一向谨慎,夫人的饮食起居无不尽责,怎会害了夫人,只是夫人这一日都在屋中休息,期间倒是林夫人的奶奶闹了一次,被夫人安抚走了,一日来并无特别之事发生过。”

第172章 害人() 
花想容紧张的问,“我奶奶为何要去梁夫人处,若是有事要求她为何不直接来找我?”花想容深知刘氏的性子,若无要紧的事便不会轻易要求旁人,毕竟她是典型的窝里横,欺软怕硬。

    桃儿迷茫的摇头,“花家老太太说要与我们夫人说些要紧的事,夫人便秉退众人,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桃儿一概不知。”她眼珠子一转,泪眼婆娑,哽咽连连,“我们夫人若是受了委屈,还请林大爷做主。”

    “这府中管事从未落于他人之手,做主何谈我来,快些前面带路。”林楚身上冷意骇人,桃儿瞧了深感害怕,哆嗦了两下,一个字再不敢多说,带了二人进了梁若兰房内,便悄然退了出去,转眼不知去了何处。

    屋内果然有血腥味刺鼻,梁若兰床前跪着一名半大的叫梅冬的女童,梳着双螺髻,红色头绳,眼眸明朗,与桃儿一样,都挂着泪痕,梁若兰对着梅冬捧着的盆干呕,她脸色苍白,状况难捱。

    花想容连忙走过去,倒了杯温水,喂给梁若兰漱口,瞧着她脸色难看的厉害,“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白日受了刺激?”

    梁若兰一怔,茫然地摇摇头,苍白一笑,“多谢。”

    花想容又问,“我家老太太年纪大了,脾气越发的古怪,有时常会说些无理的要求,我们都惯着她,由她去了,若是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来,我与你赔礼道歉?”

    梁若兰笑笑,“奶奶与嫂夫人说的到有些不同。”她抬起玉指,指着桌角已经拆开的纸包,“她知我害喜,特意找来了酸梅,我平日害怕酸的,她的梅子酸味很淡,我吃了才舒服呢。”

    花想容笑笑。“我担心多余了,不是她就好。”

    大夫来了,是永安堂里的医女,向来跑梁府,进来犹如无人之境,自得起路,清了无关众人,守在床前,诊脉问答,一副做派与大夫无异。花想容与林楚说了心中惊奇,不巧被人听了去,桃儿端着热水进来,送到医女一旁,又退至一旁守着,轻蔑的看着花想容。

    “顾姑姑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妙手回春,常诊治妇女之病,她的厉害及时是那些男人大夫郎中之中也是极有声望的。”

    “桃儿姑娘过奖了,可否告知夫人白日都吃了什么?”

    “也没什么。与平日都差不多,除了就是夫人想吃银耳莲子羹,厨娘恰巧不在,便托了林夫人来做。”桃儿指着花想容与医女一一细说。

    “可否让我查看。”

    桃儿点头,然后引着医女到了小厨房,由于花想容送来的汤饭过多,剩下的一半梁若兰便让桃儿放在耳房的小厨房的炉灶上小火溫着,以防她饿了的时候,便可以随时端来吃两口。

    医女舀了一汤匙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与花想容问,“林夫人的汤中都放了什么?”

    “就是普通的番茄牛肉羹,并未放其他的。”

    “这里面有当归,这几日夫人的身子燥热,肝火旺,脾胃衰,过补尤为不适。”

    “我就说平白无故的夫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桃儿一声喊,随即跪了下来,跪倒厅堂等候的林楚之前,“还请林大爷给夫人做主。”

    林楚冷眼瞥了桃儿一眼,饮茶合该,放下,桃儿又向前蹭了两步,拽着林楚的裤腿,“素闻林大爷与人为善,绝无不公之处,还请林大爷为我们夫人做主。”

    林楚冷笑,讥讽反问,“你想我如何责罚内子?”

    桃儿一愣,眼眸飞快的转了两圈,又瞥了一眼内室,“林大爷心中自有公允,必然能妥贴处置。”

    林楚一挥,桌上茶杯尽落,摔在桃儿之前,一分为二少许残渣崩到桃儿的脸上,引得她连连惨叫。

    “无用。”男声轻佻不羁,从门口传来,宋梁溪来了。

    “听闻嫂夫人受人诬陷,我来看看。”宋梁溪笑的不怀好意,尤其是看向桃儿的时候,“聒噪,不赶紧对镜子照照若是破相了,日后再难找到好人家嫁了。”

    桃儿一怔,匆促谢过宋梁溪,手脚并用的爬起,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宋梁溪扫了她一眼,与林楚相视,二人知会一笑,对坐堂前,皆不言语。

    室内,医女大怒,说尽梁夫人大补之坏处,又开了一副方子,又说孩子能否保下,全看这一晚是否能平安度过,引得花想容百般自责,只说她并不知晓,只是她隐约记得并未在汤中放进当归,但当时忙碌周遭又有许多杂乱之事叨扰,她并不敢保证究竟放与没放。只是尽心听着医女嘱咐,再三保证日后注意。

    处理了脸上伤痕的桃儿又回来了,脸上明显用药水擦过,又跪倒林楚前边,“求林大爷给夫人一个公道。”

    宋梁溪嗤笑,“你这丫头倒是衷心护住。”

    桃儿不答,脸上的傲娇神色全然不用言语,已然分明。

    “你若是真的衷心护主,又为何那般在意的你的脸?”宋梁溪凉薄的扫了她一眼,转而走进了室内,林楚仍坐着不动,眼看着窗外风雪又下,打发了桃儿,“去扫雪吧。”

    桃儿不可置信,“爷,雪仍在下,现在越扫岂不是越多,不若等雪停了。”

    “不若梁府小姐之位给你?”

    桃儿顿生欢喜,唇边笑容绽放,又听林楚冷言。“你这奴婢满嘴胡言,先污蔑我夫人,眼中没有主子,可还记得自己是什么东西?”林楚拍桌震怒,怒容显现之时,桃儿惊吓过甚,浑身颤抖不止,惶恐匍匐在地,“我,桃儿一直本本分分,不敢越距,是林大爷误会桃儿了。”

    “滚出去扫雪。”林楚对她嫌恶至极,若是佩刀仍在,必然血溅当场,与他面前污蔑花想容,罪无可恕。

    医女出来,由花想容亲自送出门,脸色十分恭敬,谦卑谨慎地令林楚心疼,他抬眼瞥了一眼一直跟随身后的宋梁溪,“阿宋应该也为梁夫人诊过脉了?”

    宋梁溪笑笑,喊住医女,“你与我们说梁夫人作呕见红是吃了当归过补,可有依据?”

    “汤就是证据。”医女不满的看向林楚,“这位老爷若是不信覃某日后不来便是。”说罢,她一撩裙摆,抬腿跨出门槛。

    一把刀,半出鞘,横在她眼前,宋梁溪讥讽,杀意顿现,“一个女人背着药箱,寻医问诊,便可辜负医德?”

    医女张了嘴,要说的话似乎被宋梁溪未卜先知一般,皱眉怒视,又被宋梁溪再三讥讽,“你曾经接生三个产妇,皆难产而亡,胎儿平安,无一例外都是男胎。”

    “本该一尸两命,若不是我经验十足,必然不能救下子嗣。”

    “是自私才对吧。”宋梁溪眼眸若利剑,一下子戳进医女内心,“你收了主家银两,便要了产妇的命,据我所知,这些人家无不在产妇丧命几月之后便娶了貌美如花的填房,尤其是韩家娶的竟然能东城门烟柳巷里的头牌花娘子,据说这位花娘子将孩子视如己出,不出两月男孩夭折。”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我做的事情无愧于心。”话音未落,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砰的一声,便是院子里的老树被劈倒了。

    宋梁溪眼眸一闪,“人在做,天在看。”

    医女脸色大变,一屁股摔在地上,颤声问,“倘若真的有老天,可否见着我娘亲如何孽待我的?寒冬腊月,让我身穿单衣到河边钻冰洗衣,又为了二两银钱将我卖给年过古稀的老头为人妾室,我也是个人,若真的有天罚为何不将我娘劈死。”

    “你收了梁夫人多少银两?”宋梁溪问。

    医女苦笑着,“我没收银两。”

    宋梁溪的剑一出鞘,搁置医女脖颈之上,不过稍稍一动,血痕乍现,医女仍旧无动于衷,她在人群之中扫了一圈,“是梁府的小丫头跪着求我,说有人仗势欺人,与梁夫人为难,起初我也不信,但我见着她身上的伤痕。。。。。。”

    “木棉,进来吧。”

    窗口纤细的人影一闪,便是木棉冷笑着进门,“你还真是聪明。”

    宋梁溪笑着挑眉,“多谢夸赞。”

    林楚皱眉,“木棉,想容一直视你为姐妹,多次相助与你,你为何陷害她,而又害梁夫人见红,她二人不好,你又能如何过的好呢?”

    木棉此举,多半在人眼中,吃力不讨好。

    虎子掀帘冲了进来,跪在林楚面前,“我,是我逼她的,林大哥若要惩罚就罚我吧。”宋梁溪胎教便踹在虎子的腿窝,他晃了一晃,扑倒在地,又强撑着爬起来,“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放屁。”宋梁溪破口大骂,又瞥了一眼林楚,“赶紧滚出去,这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虎子无动于衷,跪的笔直,“嫂子对我如亲生兄弟,我是个混蛋,林大哥是打是骂,是杀是剐,虎子绝不还手。”

    “滚,别胡说八道。”宋梁溪是真的急了。

    “你要袒护木棉,也要让我们听明白,木棉为何害人吧?

第173章 启程() 
“虎子,去看看外面被雷劈坏了树。”宋梁溪瞪着他,吩咐着。

    虎子不动,被宋梁溪狠狠的踹了一脚,才爬起身来,站在门口,迟疑的看了一眼木棉,但木棉一直低着头,并未看他。

    门帘晃动,透进来的风雪,片刻打湿了地。

    “你说你想找出杀害父母真凶,念在过往邻居的份上,我答应了,但你陷害花想容的时候,可想过后果?”

    木棉笑了,无声的泪淌落,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们都嫌弃我,我克父害母,我被人当街侮辱,众目睽睽之下,我的颜面羞耻早已经当然无存,我自己都嫌弃自己。”她笑着笑着便哭了,泪水无声淌落。

    “容儿。”林楚蹙眉看向从屋内走出来的花想容。

    “木棉,你以前因为嫉妒讥讽,造谣,我都不计前嫌,视你若姐妹,你便是这般回报我的。”

    木棉眼眸中阴狠十足,“是,我就是嫉妒你,我恨你,我厌恶你至极,凭什么你与我一样,一样的普通,一样的木内,一样的懦弱,凭什么你能嫁给林大哥,凭什么我要遭受父母双亡的遭遇,凭什么我会被恶人折磨,你却一帆风顺。”

    “虎子。”宋梁溪撩开门帘,对着屋外喊着,“虎子进来。”

    虎子瞪着焦糊的半截树干,任由冷风吹灌无动于衷,听见喊声,木讷的回头,接着微黄的光将木棉颤抖的身影看的清楚,他迟疑了片刻,拔腿跑了过去,见着四人个子的模样,踌躇着站到了木棉的身后,跪下。

    花想容一怔,“虎子。”

    林楚亦是拍桌震天响,“陈学虎。”

    虎子黯然道,“虎子不知道什么叫爱,只知道头一次见到一个姑娘,坐立不安,寝食难安,梦里想着是她,吃饭走路亦念念不忘,木棉有错,虎子亦有错,林大哥和嫂子若要罚,虎子愿一并受过。”

    “木棉。”花想容叹息,感念虎子的痴情,然看着木棉倔强的脸庞和仇恨的眼眸,似乎不会轻易放下怨念,她心疼她的遭遇,愿意帮助照顾,但绝不会养虎为患,即便木棉的父母很有可能因林楚的外祖父而遭遇不测,但她素来没有将别人的错惩罚自己的习惯,能活下来的,没有几个人是纯粹的圣人。

    “这杯茶你喝了吧。”宋梁溪不知何时从内室端出一盏茶,微微冒着热气,木棉迟疑,却是接了,她咬着下唇,仿若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林大哥,你冬日严寒无暖衣蔽体是我偷了棉被送去,你深夜归来,是我偷偷用荤油煮面,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我们认识时间远远早于花小白,林大哥为什么你只看的到她?”

    林楚转眸,痴情的望着花想容,“只因为她是花想容啊。”

    木棉吸了吸鼻子,笑的癫狂,顾不得烫,一口饮尽,随着杯盏落地,木棉也跟着倒地不起。

    “木棉。”虎子惊慌的喊着,一下子扑了过去,她的身子还热着,但俨然没了呼吸。他痛心至极,抱着她的身子晃了晃,大喊。“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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