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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将门俏屠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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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僵硬的摇摇头,“我累了,想回去歇会。”

    虎子失落的放下手,目送二人回了屋子。

    前院,林楚刚刚泡了澡,听见院子里吵闹,出门一看,便有前门过来的侍卫嚷嚷着,说门外有人寻他,还是个女人,花想容从小厨房出来,端着粥,和咸菜,闻此一怔,疑惑地看向林楚。

    萧燃来了,一身铁锈红的骑马装,英姿飒爽,花想容与林楚一道出来,见着此人顿时紧张起来,林楚不动声色的牵起了花想容的手,半个身子挡住了萧燃打量她的视线,“姨母的消息灵通,竟能找到这里。”林楚似笑非笑,身上的气息泛着股股冷意。

    萧燃扫了一圈,“这院子不错,只是这里的花做的不好。”

    “姨母。”林楚沉声。

    “你小子到底是长大了,与小姨这般生疏。”萧燃叹了口气,“想当年,你在外面与人打架,输了,还是找小姨帮忙,讨回了颜面,还要为你在姐姐面前撒谎。”

    林楚眼眸一闪,“姨母,林楚已经不是八岁孩童,是非曲直,黑白正道亦能辨认。”

    “是,你能辨认,你的辨认便是六亲不认,冷血无情。”一个杯子从萧燃手里摔出来,落在花想容的面前,四分五裂。

    幸得林楚拉着花想容退后一步,她才免于幸免于难。

    “姨母若是替明王而来,便请回吧,道不同不相为某。”

    萧燃看着林楚叹了口气,她对着林楚身后站着的花想容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林楚拉着花想容的手,身子又为她遮挡了三分,“姨母曾说不承认想容得名分,对于阿楚来说,你们承不承认,她都是我唯一的妻子,姨母也不用在想容身上白费心机。”

    萧燃怒火从生,拍桌子怒而起身,指着林楚,“自古以来,婚姻嫁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二人私自成婚,不得父母恩准,对长辈不尊不孝,可要遭人唾骂的,阿楚,小姨从不想胁迫你什么,更不会强逼着你去为明王鞍前马后,但你记得,外祖萧家与你同气连理,舍一不得。”

    “外祖父做的事,小姨一一知晓,可知明王秉性暴虐,若他当政,必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两方各执己见,眼神中早已兵戎相见,刀光剑影,杀气重重。

    虎子慌张跑进来,见着萧燃吓了一跳,悄悄靠到林楚身侧,贴耳低语,林楚立即变了脸色,尔后不多时,屋外忽有一缕烟火从半空中划过,惊雷炸响,萧燃便起了身。

    “阿楚。”萧燃叹了口气,“罢了,小姨知你心意已决,多说无异,此去别离,莫忘前尘,血脉之缘乃天定,阿楚且须谨记。”

    “是。”林楚沉默半响,他知这是萧燃给他的后路,不过他并不接受,亦随之起身。

    “告辞,不必送。”萧燃神色匆匆,起身便走。

    “小姨。”萧燃一人骑马而来,她要走,走到门口,林楚追了过去,喊住,“明王阴险,最是猜忌心狠,外祖父一意孤行,无异于用整个萧家犯险,小姨从旁协助,多多劝慰。”

    萧燃笑笑,不言,翻身上马,再无回头,马蹄扬尘,花想容默默走到林楚身畔,想问,张了张口,终究没问出去,林楚早已察觉,默默牵起了她的手,并无低头,声音低沉,“我们好好的。”

    花想容一怔,点头。

    “我们圆房吧。”林楚忽然低下头来,正经的看着花想容,认真的问。

    花想容一愣,怔怔的问,“什,什么?”

    林楚余光扫了一眼周围,忽而靠近花想容一步,搂住她的后腰,低头,声音暧昧,“我说今晚圆房。”

    花想容吓了一大跳,想躲,身子却被林楚禁着,紧张的舌头打结,“不,不好吧。”

    “咳咳。”徐玉修从外面回来,见着两人亲密,神色不虞,“林楚跟我来。”徐玉修说罢,并不等林楚回绝,抬脚便朝着书房走了过去,宋梁溪经过林楚跟前,“公子不高兴了。”尔后,他的眼神便落在花想容的身上,凌厉带着难以言说的东西。

    对于宋梁溪的不喜,花想容深感莫名奇妙,然而她又无法控制不了,也就随他去了,今日她第一次想弄清楚,为何宋梁溪会这般讨厌她?

    后院,木棉坐在花月容得屋子里,她手里拿着一团线,心不在焉的弄着,忽而被花月容一把夺过,她恍然惊醒,诧异的望着花月容,“怎么了?”

    花月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拿着乱七八糟的线团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知道林楚的身份了,还惦记着?”

    木棉怔了怔,苦笑,“月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又何尝喜欢这样的自己,林大哥不在是山村中人人嫌恶又惧怕的孤僻猎户,也那个时候只有我家对他最好,只有我对他好,只有我喜欢他,我以为他就是我的,但没了胡子,换了身份的他,与我已经是云泥之别,我哪敢痴心妄想?”

    花月容眼眸的平静顷刻间被打破,沉默片刻,强硬道,“你有自知自明便好,小白救了你,又收留了你,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木棉波闪的眼眸放空在窗外,声音幽幽,“下雪了。”

    花月容一同望过去,果然零星的雪花洋洋洒洒的漂亮,银白的天空隐约有红霞散漫在天际,偶有冷风吹进来,她才回过神,利落的关了窗户,瞧着木棉眼底的失落,心一横,“吹感冒了,还要浪费钱去请大夫。”

    木棉脸上一抹怒容浮现又一闪而过,笑着道,“月容姐姐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你平日训斥我的时候多,但木棉知道月容姐姐都是为了我好的。”

    花月容一愣,她可都是为了花想容着想的,那个憨货见天儿的被木棉这个装柔弱的女人骗,她身为长姐自当强硬维护,但谁被人当着面称赞会不高兴呢,便忍了笑意,斜睨了一眼木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就你会说话。”

    木棉精明的眯着眼,“月容姐姐可有心仪的人了?是不是院里的宋公子?”

    花月容啪的一声甩开手里的绷子,“少胡言乱语,不说宋公子的家世,就说女子的嫁娶也不是随便议论的,嫁娶由亲,媒妁之言。”

    木棉轻笑,“月容姐姐紧张什么,不过是咱们姐妹自己说说话罢了,你若不愿意听我不说就是,发什么脾气,我这么问也不过是关心你,又不与你争抢,再说我当真十分好奇,月容你样貌好,女红好,一颦一笑皆是大家闺秀的做派,我以为也只有你才能配的上林大哥了。”

    花月容沉默片刻,凝眉,瞪眼,“木棉我瞧着你就是不安好心,故意挑拨我和花想容姐妹两个?”她的眼神立刻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似乎要戳进木棉的心窝子里去了似的,狠狠的盯着。

    木棉连忙摆手,摇头,“我敢对天发誓,绝无害人之心,我知道我以前做过错事,你对我有成见我都甘愿接受,但我木棉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这么说,当真是因为心里这么想的,林大哥是官宦子弟,听说那些官老爷家里都是妻妾成群的,林大哥虽然不至于如此,怎么不能只带着一个妻子被人笑话吧。

    月容姐姐生的好看,做事果断,直接,若是小白执拗自尽,嫁过来的可是月容姐姐你呢,而且你们姐妹两个感情好,日后共侍一夫也没有矛盾,互相扶持,日后林大哥上战场的时候也能有个照应。”

    上战场?花月容警惕的瞪着木棉,问,“林楚为何要上战场去?”村子里的人见过富贵人家寻林楚,也不过是知晓临促真实身份是京中的名门贵子,至于林楚将军的身份,却是无人得知的,木棉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我在镇上听说的。”说罢,木棉站起身,一面往外面走,一面与花月容解释道,“我做了手帕,要送给若兰姐姐,就先走了。”

第170章 平妻之争() 
木棉走了,花月容始终忘不了她说的与花想容共侍一夫的话,这种念头在她从镇上见到林楚与花想容相处的模样,便隐隐萌发,只是后来遇到了郭家那位,被人家狠狠的拒绝之后,便越发的羡慕林楚和花想容之间的情比金坚,然而也只是艳羡并不敢妄想,如今被木棉撩拨了两三句话,这种念头犹如猛虎出山般,蠢蠢欲动。

    她思来想去,被这种可怕的想法扰的坐立不安,一咬牙便抓了两块帕子去了前院。

    前院书房,气氛压抑而阴沉,徐玉修坐着,林楚河宋梁溪二人站在底下,已经持续将近半柱香的工夫,宋梁溪悄悄的用手肘撞了撞林楚,低声劝道,“毕竟是你小姨,劝劝。”

    “萧家是萧家,我是我,若是皇上执意不信,那林楚日后不出现即可。”说罢,林楚便要往外走,徐玉修气的脸色通红,一巴掌落在案板上,指着林楚的鼻子大声地质问,“你这是威胁朕?”

    林楚低头,“不敢。”

    “你不敢?萧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明目张胆的与明王一处算计我,等我回去便斩断他们的羽翼。”

    宋梁溪抿唇不语,明王一众,尤以萧敬山萧太师为重,萧敬山为官数十年,桃李天下,单说朝中重臣便有三位学生位列人臣,德高望重颇受人敬重,皇上想动却不能动,人人皆知,徐玉修憋着一口气许久,此刻便尽数发泄在了林楚的身上。

    宋梁溪便好心的提醒道,“皇上,战将军一门忠烈,自然不愿与萧家同流合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三思,莫要贪一时口舌之快,伤了忠臣,寒了人心。”

    徐玉修神色蓦地冷了,随即一杯茶扔了过来,砸在宋梁溪的腿上,他躲都不躲一下,任有滚烫的茶水在小腿肚子上蔓延开了,徐玉修凉凉的扫了一眼,怒气未消,“就你会说,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让萧家一直猖狂下去。”

    “请皇上回宫,国不可一日无君。”

    “朕说了,花想容跟着一块走。”

    宋梁溪一噎,从未见过帝王无赖的模样,耐心劝解,“皇上,花想容可是战将军的妻子,君主夺帝王妻,不是寒了臣子的心?”

    徐玉修横了宋梁溪一眼,问。“花想容与他定有三年之期,朕可以等,三年之后公平争夺。”

    “抱歉,三年之期已经晚了,我与容儿只剩一世之诺,若皇上愿意便等着。”

    徐玉修眼眸幽暗,抿唇不语,半响,浅笑出声,依旧是,“花想容走,我走。”

    林楚沉默良久,“去通知他们收拾东西,今早离开,梁夫人产期在前,咱们不能留在这。”萧家的人已经盯上,他们犹如众矢之的,无事便能牵连池鱼。

    徐玉修瞥了林楚一眼,闭了眼,背靠着椅背上,来回的摇晃,吩咐道,“让花想容来见我。”话音未落,他却又站了起来,看着林楚定定地说着,“罢了且去寻她。”

    花月容刚敲了门,见着花想容,一句话未说出口,一道人影闪过,已经将刚刚大了门的花想容拽走了,出了角门,一路向南荒无人烟的地方走,花想容看着徐玉修怒气冲冲的背影,不满的大声喊着,“你又犯什么疯,放开我,手腕都要断了。”

    徐玉修扫了一圈,一下子将花想容的手甩开,手腕上明显得一圈红痕,微微刺目,花想容自己揉着,没好气的问,“你拽我出来做什么?”

    徐玉修不言语,紧紧盯着她看了半响,问,“你已经与林楚圆房了?”

    花想容一怔,脸色通红,吓了一大跳,不成想徐玉修竟然问的如此直白。

    她良久不答,徐玉修已然等的心急,步步紧逼,她便步步后退,“你究竟想做什么?”

    “林楚说三年之期已毁可是真的?”

    林楚说的?花想容心中震惊,脸上的绯红已然变得滚烫,她眼眸波闪,不敢直视徐玉修咄咄逼人的目光,一直后退,直到被一颗石子绊倒,跌落在湿漉漉的草坪上,看着徐玉修伸过来的手,问,“你身份尊贵,为何对我执迷不悟,我是林楚的妻子。”

    “你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我和林楚是真心喜欢。。。。。。。”

    “即便他日后三妻四妾,左拥右泡,将你弃之衣履也无所抱怨,即便他日后战死疆场,你一人孤老一生?”徐玉修嗤之以鼻,嘲讽显而易见,他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花想容,怒火跳跃。

    “你为什么假设这么多不可能,为什么悲观的诅咒我们两个人,我明确的告诉你,我花想容和林楚名正言顺的夫妻,不许你找他的麻烦。”

    徐玉修笑了,冷冷的瞥了一眼花想容,“不知天高地厚。”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留下花想容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吹冷风。

    她失魂落魄的回了院子,才发现众人忙忙碌碌,两个搬着大箱子的小厮差点踩到花想容身上去,“林夫人,小的没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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