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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将门俏屠娘-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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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青的虚弱不过是装出来的,他松了手之后,飞快的跳起来,从手中飞出三根银针,向着林楚的门面疾驰而去,他趁此逃向明王带的一众侍卫后面。

    但发起疯来的林楚,杀气腾腾,即便明王也深受惊吓,躲到宁青一起去,让侍卫将林楚活捉,“此人若是宁死不屈,便不必留着了。”

    宁青忧心忡忡,“若没了战楚炎,便少了一大助力,他日正面交锋,怕是吃力的很。”

    明王冷哼一声,有了战楚炎自然是半倍功半,没了战楚炎也无妨,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下落不明,不正是可乘之机?“明王瞥一眼混乱的打斗场,拉着宁青快步往山下走,一面走一面不放心的交代侍卫们一定要留下林楚的人头。

    林楚过于迂腐,愚忠,若是那皇帝回来,派人请他,说不准念着君臣旧情,林楚便会答应,皇帝得了助力,便是对他最大的威胁,所以,他明王爷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毁掉,让别人也得不到才最安心。

第134章 瞒天过海() 
巍山断崖底下有一处平台,上面被草木遮盖,崖顶的人看不到,宋梁溪和虎子站在平台之上,将上面的声响尽收耳内。

    花想容落下来的时候,宋梁溪和虎子二人合力,剑做支点,稳稳接住。

    下了平台,崖底江水之畔有一洞穴,洞穴不大,怪石密布,空间只容一人活动,宋梁溪将花想容暂且安置在此处,便与虎子二人上了崖顶,此时,林楚与众人交手,一片混乱,明王和与宁青躲在崖边的大树之后遥遥相望。

    宋梁溪剑锋一转,飞身杀向明王,随着一声大喊,将众人引了过去。

    众侍卫救主心切,缠在林楚身边的几个侍卫,不足为惧,不足五招已经落了下风,林楚趁此发了疯似的冲向崖边,虎子惊呼,“大哥不要。”

    林楚手里的剑挡住冲过去的虎子脚边,他人已然跃下悬崖,呼呼的风声如泣如诉。

    明王也不过是对林楚起了杀心,如今林楚跳崖殉情,他的目的也达到了,看着宋梁溪冷哼一声,“你想以下犯上?”

    宋梁溪眼眸转冷,“我这次便没想着活着回去。”猝不及防的,宋梁溪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颗通体漆黑的暗器,气势汹汹的向明王扔了过去,众侍卫将明王挡在其中,却不想一颗落地,轰的一声巨响,不痛不痒,黑烟四起。

    宋梁溪和虎子趁乱逃走,自然是赶往崖底寻找林楚二人去了。

    林楚在崖底按照宋梁溪所说,进了那个洞穴,却并未看到花想容,一眼可见的巴掌之地,人藏都藏不住。不是有人劫走了花想容,便是花想容已经醒了,自行离开。他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担心惊动崖顶的众人,打算去洞穴外寻找,若是花想容自己出去的,她身子虚弱,应该走不远。

    宋梁溪和虎子二人从崖底下来,便见着林楚一个人慌慌张张的来回奔走,“大哥,出了什么事儿?”

    “想容呢?”林楚急躁的问。

    宋梁溪看了一眼虎子,“没在洞穴中么?”

    林楚忽然眯起眼,“阿宋,若是想容出事,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林楚心知宋梁溪打初见,便看不上花想容,总觉得是花想容乡野无知妇人困住了林楚。

    宋梁溪张了张嘴,想解释,林楚已经慌忙跑远了,宋梁溪叹了口气,与虎子二人各执一方去寻找,宋梁溪顺着密林,虎子沿着江水。

    艳阳高照,正是秋高气爽,林间虫鸣,鸟叫,宋梁溪用剑柄拨开渐露枯萎的枝桠,向着巍山的山阴之处而去,此处人迹罕至,道路难寻,并不担心明王的人出没,他喊了几声,林子里几经回荡的只要他自己的声音。

    前几日刚下过雨,地面泥泞,宋梁溪的白靴子沾了一鞋底的黄泥,他忽然发现泥泞的山路上出现了凌乱的脚印,看大小,应该是花想容无误,他顺着脚印,一路向密林深处而去,走着走着,脚印乱了,在一处打转,是遇到了危险?

    宋梁溪皱眉打量四周,空空荡荡的不见人烟,宋梁溪喊了一声,“花想容。”

    远在山洞中的花想容听到喊声,身子再度紧绷,她紧张的从山洞冒出来,张望着四周,不见一人,莫不是听错了?那些贼人不会认得她,她想一定是惦记着林楚相救,思念成疾了。

    然而,她刚刚缩回山洞,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了。

    心,卡在嗓子眼里蹦蹦的跳着,花想容不安的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一咬牙,冲了出去,那人近在咫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的手从她的脸上划过,幸好,差了一点,她跑了数百步,体力已然撑不住了,刚从昏睡中醒来,几日未吃饭,虚的厉害。

    宋梁溪一把按住花想容,还未使力气,她已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我在哪?”花想容以为被人捉了,然而等她醒了,却只看见繁茂的大树,落叶纷纷攘攘的落下,她迷茫的伸手接了一片。

    “你跑什么?”

    突然的男声让花想容始料未及,吓了一大跳。“你是谁?”

    宋梁溪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花想容,这女的瘦的跟根柴火棍似的,也不知道大哥看上她哪儿了?他有些不耐得别过头,“能走就站起来,我带你去见林楚。”

    花想容使了半天的力气,扶着树身缓慢地站起来,看着男子已经走出十余步,心生狐疑,这个人不仅认识她,还认识林楚?

    “走啊。”宋梁溪喊着。

    花想容依旧不动,狐疑的盯着宋梁溪,“你是谁派来的?”

    宋梁溪双手掐着腰,脸色有些难看,“什么谁派来的?林楚找你找不到都快疯了!”说罢,宋梁溪当真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

    花想容见宋梁溪是真的生气,也就信了他八九分,她一瘸一拐的喊住宋梁溪,“等等,你跟我来。”

    宋梁溪诧异的看着已经走到他前面的花想容,注意到她正在流血的脚腕,没说话,二人重新回到了花想容跑出的那个山洞。

    花想容率先走了进去,见宋梁溪不动,便道,“你将他背下山去。”

    宋梁溪疑惑地进洞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血腥味很重,看身形像是个男人,“他是谁?”

    “背他下山。”旁的,花想容一句也不肯多说,他们二人谁都不信谁。

    宋梁溪迟疑了片刻,由花想容帮忙将病人背到背上,顺着下山之路,越走天色越暗,忽然,一声惊雷乍响,宋梁溪只听到身后的花想容哎呀一声,转眼,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起来。”宋梁溪看了一眼顷刻间乌云密布的天,不敢耽误,抬腿往山下走,许久未曾听到身后的动静。

    宋梁溪回头一看,花想容靠着树干,闭着眼,俨然睡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到她跟前,踢了一脚,不重,她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他狐疑的喊着,“快起来,别装睡。”

    花想容一动不动。

    宋梁溪迟疑,莫不是走不动,故意装晕,想让他背她下山?宋梁溪背着病人,向上扔了两下,抬脚,又踹了花想容一脚,依旧没用多大的力气,她晃了晃,没有任何反应,是真的昏了过去?他突然想起那一眼,她的脚腕伤了,是一直忍着没说的。

    宋梁溪扯下腰带,将男子腰身拴在他身上,随后抱起花想容,步履匆匆的向山下而去,天仍旧黑了,雨也下了起来,不过雨势不大,却密密麻麻的,细若牛毛,山下早已无人,宋梁溪想着变了天色,虎子和林楚应该是回了家的,便带着二人走到官道上拦了一架马车。

    马车质朴,车帘上还带着两块并不明显得补丁,车夫被宋梁溪的模样吓了一跳,跳车便想跑,被宋梁溪拦了回去,他从怀里摸了许久,才找出一块碎银子,“我弟弟和妹妹都病了,这里荒凉,没有车,劳烦兄弟帮忙将我们送到前面的镇子上。”

    那车夫看了看宋梁溪手心里的钱,又探头望了望宋梁溪背上的和怀里抱着的人,三人都一身泥污,风尘仆仆的模样很有说服力,车夫也没要宋梁溪的钱,“你们上车吧,正好顺路。”

    宋梁溪谢过车夫,也没客气就爬上马车,将两人一一放了下来,腰酸背痛,他看了看二人,花想容和那个男人都已经昏迷,谁都不见醒来的迹象,宋梁溪狐疑的摸向了那男人的身上。

    忽然,宋梁溪摸到男人的胸口,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锦绣的袋子,金丝勾线,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等他打了袋子,未拿出里面的东西,顿时愣了,缓缓的将里的东西放好,又重新放回那男人的胸口,找了帕子勉强擦掉男人脸上的泥污。

    宋梁溪倒吸了一口冷气,咚的一声整个人靠在车厢上,车帘外,车夫担忧的问,“怎么了?”

    “没,没事,不小心撞了头。”

    到了河口镇,花想容也醒了过来,四肢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她看着眼前的宋梁溪都变成了重影,“有水么?”

    “没有。”宋梁溪的态度一如既往的难听。

    花想容勉强撑着坐起身来,看着外面越拉越熟悉的景色,忽然,被宋梁溪一把拉了回去,又见他小心翼翼的拉好车帘,简直莫名奇妙。

    “到河口镇了。”说罢,宋梁溪已经跳下马车,又小心翼翼的将男人背到身上。

    “我,我不能要你们的钱。”车夫对着强行塞钱的宋梁溪大喊,然而不过转眼的工夫,宋梁溪已经走出很远,车夫又拿着钱对花想容,“你拿着,你们也不容易。”

    花想容楞了一下,推了回去,“你放心拿着吧,他钱多。”说罢,她不再管一脸疑惑地车夫,一瘸一拐的追着匆忙的宋梁溪而去,他竟然知道林家院子的路,看着宋梁溪如若无人的进了院子,门口坐着的厉氏拦都不拦,顿时疑惑更甚。

    “娘。”花想容喊了一声厉氏,忙推门进屋。

    厉氏闻声,愣了一下,忍不住竟惊呼一声,猛然又记起了林楚的交代,看着大量过来的左邻右舍得目光,厉氏讪讪的一笑,狠狠的抽打了嘴巴一下,也进了院子,又锁了门。

    宋梁溪扛着男人进来,也不管他身上淤泥,直接将人放在炕上,便是诊脉,又是毫不客气的吩咐花想容,“去少些热水,准备布条,伤药。”宋梁溪在桌子上摸了一圈,又说,“伤药不用了,这里有,你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啊。”

    厉氏进门,抱着花想容便是失声痛哭,“娘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人命关天,你们快去准备。”宋梁溪转头看着母女伤感,顿时变了脸色,不由得厉声喊着。

第135章 坦白() 
花想容累极,渐渐,周遭声响都进不去耳内,看着眼前的厉氏也变得越发的模糊,她脖子向后一扬,便倒了下去。

    “小白,她没事儿吧?”厉氏焦灼的问宋梁溪。

    宋梁溪摇头,“只是睡着了。”然后,将花想容送到另一间客房躺着,又拜托了厉氏去烧些热水,他则去了昏迷男人的床前,从男人的怀里那布袋掏了出来,擦干净贴身放好。

    上次还剩些金疮药现在派上用场了,待厉氏的热水送进屋,“辛苦。”宋梁溪将热水从厉氏手里接了过来,便忙拿起了剪刀,男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干了,干了的血痂和衣服黏在一起,稍不小心,便会牵扯伤口。

    厉氏探头张望,又小心的偷瞄着宋梁溪的神色,方才他的怒吼可珍视将她吓了一大跳。现在想问什么,便有些犹豫,不敢开口。

    “婶子您若是累了也去歇着吧。”

    厉氏讪讪一笑,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你带回来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男人一身血污,看着着实骇人,而且厉氏也着实被郭家连累花想容的事儿吓着了,整日担惊受怕,现如今更是心有余悸,又看着宋梁溪抱回来一个血人,厉氏的一颗心就没一天踏实的。

    厉氏想着心里又有些埋怨起宋梁溪来了,似乎打林楚的这个兄弟来了河口镇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宋梁溪思忖良久,“这件事还是等大哥回来与你说吧。”

    厉氏的心里咯噔一声,她扶着门框,眼睛有些泛酸,抬起衣袖擦了两下,却越来越模糊,她张了嘴,却只能叹气,转了头,便向着花想容睡着的房间去了。

    花想容和林楚的屋子被那个男人占用了,花想容便暂时睡在花月容得屋子里,厉氏搬了张凳子,就坐在花想容头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阔别良久的闺女,眼中的酸涩一发不可收拾,鼻头也禁不住跟着一起难过起来了。

    “闺女啊,你造的什么虐?”厉氏摸着花想容枯黄消瘦的小脸,原本脸蛋就巴掌大小,现如今看上去不禁让人心疼。

    “娘,娘。”林楚回来,在院子里喊厉氏。

    厉氏慌忙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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