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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将门俏屠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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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白手里被林楚塞进药膏,又被林楚打断了说到一半的话:“你方才对我什么?若是娘子愿意,为夫自然不能拒绝,但”

    林楚忽然凑到花小白耳畔,压低了三分音量:“但为夫年长娘子许多,自是清楚娘子身上有伤,不宜劳累。”

    花小白一愣,一时半会竟然没听懂林楚话中之意,什么不宜劳累,等明白过来之时,林楚已经大笑着出门,并体贴的带上了门。

    花小白气恼的锤了一下炕,倒是弄疼她自己的手,等脸上的红晕退下,才敢出去。

    林楚站在当院,只穿了单薄的汗衫,手拿一把巨大的工具忙着处理足有花小白两人腰间粗细的树干。

    看了良久,花小白虽然心里好奇,张了张嘴,终究是没问出口。

    倒是林楚一早就注意到了站在身后的人,突然转过身,果然出其不意的吓了花小白一大跳。

    瞧着那张小脸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又变得恼羞成怒的瞪着,林楚不觉得羞愧,反而沾沾自喜,“我打算做些柜子,给你放衣服用。”

    花小白一时倒忘了生气,怔怔的说:“我衣服不多,五根手指头都能数的清,哪用得着?”

    虽然这么说着,可眼睛倒是好奇的不住往林楚手上打量着。

    林楚也不吝啬,让开身子,让她看得清楚已经出具形状的柜子,缓缓道:“现在不多,日后慢慢就多了。”

    花小白仍旧摆手,“我日日与猪肉打交道,身上不是血迹斑斑,就是油脂满身,给我买衣服都是浪费。”

    说着,她低下头,却是忍不住又抬起头看向那柜子,想来应该是喜欢的。

    林楚忍俊不禁,想伸手揉揉她的头,看着手上污垢,又缩了回来,“再有三日定能做好,到时候你带着娘去扯些布料,做些新衣服。”

    年关将近,做些新衣服无可厚非,即便花小白平日杀猪宰羊,到底是个小姑娘,谁不喜欢新衣服。

    花小白倒是没再拒绝,欢喜的点头应下了,向厨房走了两步,又歪着头看过去。

    此时林楚专心致志的锯着木头,没功夫看她,花小白胆子大了起来,忍不住细细打量男人的腰身。

    单薄的衣衫根本挡不住那精壮的身材,隐隐约约的肌肉线条,看的她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打量许久。

    “去开门。”林楚一直知道有人盯着他看,但小妻子不容易大胆一次,他不舍得打断,奈何敲门声越发厉害,不得已出声。

    花小白恍然回神,哦了一声,匆忙回身,心里慌乱,又没顾得上问门外头是谁,便直接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花月容,她一头薄汗,昂着下巴,目光四处打量,最后将背在身后的包袱扔到花小白的怀里,一脚踏进门内。

    花小白已经反应过来,张开手,拦住花月容,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花月容既然能找到他们新搬的住处,自然花家那一大家子不省心的都知道了。

    花月容轻轻哼了一声,“我还未说什么,你倒是紧张什么?”

    说着,她厚着脸皮一屁股坐在院里的小凳上,扫了一眼默默做工地林楚,也仅仅是扫了一眼,便转头看向如临大敌的花小白。

    不耐得刚要张嘴,花月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咽了回去,清了清嗓子,语气倒是和气了许多,“小白,我这次也是走投无路了。”

    她低着头,花小白也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色,却唯恐有诈,狐疑警惕的打量着。

    花月容再抬起头,鼻头泛红,脸上似有泪痕。

    花小白疑心更重,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厉氏最是心软,以往在花家,这个侄女虽说眼高于顶,未将她放在眼里,但全家人中,花月容真正敬重也没谁,相对而言,对她的也就不算太过分了。

第98章 逼婚() 
此刻,厉氏看着花月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顿生怜惜,“与婶子说说,可是被你爹娘说了?”

    花月容一怔,摇摇头,又点点头,“婶子,他们逼我嫁人。”

    嫁人?花小白一听这话,就倍感疑惑。

    这花月容一心想嫁个好人家,所以才想出让她代嫁给林楚的主意,花月容这般心性,家里还有谁能逼迫她不成?

    只是虽然这么想,花小白却并未着急开口,只是默默的盯着花月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花月容也在偷偷的注意着花小白的神情,她几次与厉氏套话,自是知道尽管厉氏身为长辈,可林家做主的却是花小白,林楚不说不管,只是任由花小白折腾。

    自己的这招便是围魏救赵,只能从厉氏下手,博了厉氏同情,才好说服花小白,毕竟她心知肚明,那些前尘恩怨,花小白必定嫉恨在心。

    “嫁人?嫁人这不是好事?”厉氏一怔,毕竟花小白年幼,已经嫁为人妻,花月容这般年纪,正是该成亲的年纪了。

    听到这话,花月容捂着脸,哭声愈发的委屈了。

    厉氏看着心疼,看了一眼一旁花小白,却见花小白默不作声,她叹了口气,手轻轻的拍抚花月容得后背,倒是没有再多做劝说。

    自从林楚对她劝解过后,她便也想通了,关于老房的事儿不再强迫花小白。

    花月容抬起头,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微红的兔子眼,张口便道:“婶子,小白,我想这就是报应吧。”

    花小白一怔,不免多了两分兴趣,“为何这么说?”

    花月容苦笑叹息,“当初媒人说亲,是要将我说给林楚的,我不愿,我娘便偷梁换柱,用你代替我嫁过来,这事儿我知道。”

    花月容泪眸望着花小白,吸了吸鼻子,“其实你我姐妹感情本是好的,出了这事之后,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我本还沾沾自喜,却不想现在风水轮流转,小叔受人蛊惑,迷上赌博,欠下一屁股赌债,债主心狠手辣,小叔便讨好奶和爹,将我卖出去。”

    厉氏听的心酸,拉着花月荣的手,“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虽然没问花小白,可她的眼睛却不住的向花小白和林楚的方向瞟。

    花小白叹了口气,“所以你逃婚了?”

    花月容沉默,点头。

    “自古婚姻嫁娶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嫁人我管不着,逃婚我也管不着,但你可知若是奶和大伯娘知道你逃到我这,他们会对我做什么?”

    花月容眼眸一转,咬着唇瓣,“你已经出嫁人妇,左右打上门来,闹上一闹,便不了了之。”

    林楚已经收拾好一身汗,换了干净衣裳,走到花小白身后,冷哼一声,“你说的倒是轻巧。”

    厉氏嘴唇蠕动了几次,她想说挽留,但家本该姑爷做主,只能用怜惜的目光望着花月容。

    花月容气恼的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拿着包袱背在身上,“那我走,不会拖累你们,若是有人来寻我,也请你们保密,就当做从未见过我,可行?”花月容气势汹汹的,眼中又带着泪水,一副可怜又倔强的模样。

    花小白嗤笑,“我只是问问,可说赶你走了?”

    花月容一噎,梗着脖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楚,想说什么,终究咽了回去,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我也是没办法了。”

    花月容这次是真的伤心,花小白一旁看着,并没有曾经预想过的那般痛快,说到底花月容也算帮过她两次,她花小白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我这般说也是想让你理解我们的难处,奶的为人处事你再了解不过,以往与你无关,你旁壁上观,但若是这次因你生事,希望你有个表率。”

    花月容疑惑地抬起头,看着花小白问,“什么表率?”

    花小白道,“你来这里并不是逃婚,而是想到镇上游玩,所以在我家小住,我们一家人并不知道你被逼婚之事。”

    花月容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花小白见花月容答应下来,便看向厉氏道:“娘,您带堂姐去收拾间空屋住下吧。”

    林楚盯着花月容的背影,眉头紧锁,他总觉得事情未必向花月容说的这么简单,贸然留下她,必然留下祸患。

    “我知道你担忧的是什么?但人家求上门来,我不能不帮?”花小白苦笑。

    林楚抿了唇,“若是花家一大家子再寻上门来?”他们刚刚搬到镇上不久,花月容便寻上门来,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花小白不答反问,“你怕么?”

    林楚摇头。

    花小白抿唇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林楚看着花小白月牙似的眼睛,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他一早就觉得花小白这姑娘与众不同,敢宰猪刀,敢想常人不敢想之事,敢说平凡人不敢说的话。

    林楚忍不住抬起手,去抚摸花小白微微泛红的脸颊。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花小白和林楚二人皆被吓了一大跳,猛然想起花小白接了花月容进门,忘了锁门,幸好闯进来的不是旁人,只是花木槿。

    花木槿神色慌张,眼神四处打量了一番,踉跄跑到花小白身边,定定地审视了好一会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没事真好。”

    花小白不解的瞥了一眼林楚,早上花木槿去郭氏私塾的时候,是林楚送过去的,不过半个时辰左右的工夫,林楚就回来了,花小白以为花木槿刚到镇子上受人欺负了,便暗中拽了拽林楚的衣襟,示意他来询问。

    “你考核回来了?”林楚问花木槿。

    花木槿焦灼的视线仍旧不安的在院子里四处搜寻,忽而看到花月容竟然和厉氏一同出来,飞快的跑过去,吃惊地看着厉氏,“娘,花月。。。。。。”

    话还没有出口,便被花月容狠狠的一瞪,他顿时改了称呼,“堂姐怎么来了?”

    花月容冷哼一声,“怎么我不能来么?”

    花木槿讪讪的点点头,悄悄的溜到花小白跟前,压低了声音问道:“姐,花月容怎么来了?”

    花月容猛的转过头,盯着花木槿,“我来就是想念婶子,过来小住,堂弟可有意见?”花月容得声音阴森森的,吓得花木槿打了个冷颤,忙不失的点头,转过头又忙向花小白求证,“姐,说的是真的。”

    花小白点了点头,心想花月容倒是心里有数,又问花木槿,“怎的回来的这么早?”花小白担心花木槿的入学考试,听闻郭老的要求严谨,对学子有极高的要求,到底是花木槿十分仰慕郭老的学识,若是不能拜倒郭老门下,的确有几分可惜。

    花木槿苦笑,“我在学堂听闻这条街出了大事。”

    林楚瞥了一眼暗中张望的花月容,拉着花小白的手,“咱们三个屋里说话。”林楚又转头对厉氏道,“娘,您陪着客人,我们有些事要商议。”

    花月容眼看着三人进了屋子,张这脖子望了许久,“婶子,到底出了啥事?”

    厉氏张了嘴,又闭上,摸了摸胸口,旧伤发作,微微有些气闷,厉氏苦涩的摇摇头,竟是将林楚的话记到了心里去了。

    花月容撇了撇嘴,心里若有所思,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心思活络许久,却是一个字再未和厉氏说。

    屋内,花木槿立在床下,花小白坐在炕稍,一副审问的架势。

    “你考核到底过了没有?”

    花木槿低头,背着手,鞋底一下下的在地上蹭着,一副为难的模样。

第99章 身手厉害() 
花小白叹息了口气,“没关系,镇上唯独不缺书院,还有很多别的选择,明日就让你姐夫帮你打听打听。”

    说着,她心中想千万不能因为这事儿影响了花木槿对学习的热情,虽然郭老的学识远近闻名,但也不是非此书院不可,她相信,凭借花木槿的能耐,在何处都能大放光彩。

    “姐,我不仅合格,而且还独得郭老赞赏。”花木槿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高兴却不仅仅是因为被郭老的书院录取更多的是因为他并没有借着林楚和郭老是旧识的关系走了后门,能得到如此成绩全凭他自己。

    “那你方才说在学堂听到了这条街出了大事是何意?”花小白刚才顾忌着花月容,便没有让花木槿说出来,让她疑惑不解的是,这条街即便出事儿,怎么会传到学堂上去。

    花木槿被问的一愣,他迷茫的摇了摇头,只能将课堂上的见闻一字不差的讲给林楚二人听,“当时我们还在考核,一个粗壮的汉子闯了进来,直奔讲台上的郭老,我们都被吓了一大跳,起初还以为是来闹事的,后来才知道是郭老码头上的工人,我就是听他说这条街出了事,我担心是家里,还好我赶回来,一切都好。”

    花小白怔怔的,看来这件事也许应该去找郭老更好,她看了一眼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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