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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将门俏屠娘-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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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宴已经备好,夫人请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天色,已然过了未时,再过两个时辰便可以吃晚饭了。

    “山间气候多变,夫人身着单薄,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衣裳,等用过午膳,夫人可以慢慢的试,三月日长,不急。”他脸上尽是得逞的笑。

    花想容心中发苦,她想不通这个男人困住她们的缘由何在,是缓兵之计,还是当真无聊?

    “我那两个丫头?”桌前是一桌的山珍野味,做工细致,摆盘也不胜讲究,可偏偏却生出一股冷清之感,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

    “花奴自由安排,夫人不必挂念,等我父尸体解冻,还望夫人亲自操刀。”

    花想容刚刚拿起的筷子落了下去,摔倒碗碟之上,啷当的响。

    庆珂看着花想容的脸色,仿若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听闻夫人大胆出名,可还怕死人?”

    花想容僵硬的捡起筷子,同样僵硬的摇了摇头,她岂是惧怕死人,她是怕庆珂这个变态。

    “我父亲活埋了我的母亲,我躲在那个院子里夜夜能听见我母亲亡灵的歌唱,只有他死的痛苦,我母亲才能往生。”庆珂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双目泛红,泛起晶莹的泪珠。

    不过,他擦的很快,转瞬,脸上又恢复了笑意。

    “客房已经收拾妥当,若是夫人实在没胃口,不若稍作休息?”庆珂打了个哈欠,仿若刻意似的,将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的挺了挺,“我也乏了。”

第353章 桃花阵() 
花想容别开脸,倒不是害羞,庆珂生的瘦弱,肋排似的胸膛上没一两肉,胸口长着大片棕色的毛发,恕她当真无法欣赏。

    未等她离开,庆珂已经起了身伸着懒腰,懒洋洋的走进了屋子,粉衣少女适时地出现,也挡住了庆珂若隐若现的背影,她脸色微红,问,“我那两个丫头呢?”

    “两位姑娘性子很好,吃了些酒,已经先去房间等候,夫人请跟我来。”粉衣少女态度恭谨,神情却是淡漠的,瞳孔中空洞无神,行走间躯体僵直。

    花想容看着诧异,那女子已然笑着在前等候,“夫人有何疑问?”

    那双空洞的眸子忽然变得炯炯有神,望着花想容的眼神更是让她毛骨悚然,立即摇头摆手,“姑娘带路吧,我有些累。”

    粉衣女子得体的笑笑,那排牙同样的森冷而泛着冷光,她在花想容身前走,乌黑及腰的长发绸缎似的左右晃荡,幽幽的声音,宛若夜间的凉风,“庄子四处布置了不少阵法,夫人不要乱走,若是触动阵法,即便咱们赶过去,怕是人已经来不及救了。”

    花想容四下看了一眼,除了作物,院子里果然种了许多桃树,现在不是花开的时候,桃枝随风找来,黝黑之下,看不清楚,粉衣少女一直似笑非笑的瞧她,通透的眸子一眼仿若一眼瞧破了她的心思,不再疑惑,低着头直到走到门前种着一颗三人腰粗的大柳树门前。

    粉衣少女驻足不前,她笑嘻嘻的伸着手,“两位姑娘等候多时,夫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只需晃动门上的风铃,奴家即刻便会出现。”

    花想容不过刚刚点了头,眨眼间,粉衣少女便没了踪迹,花想容一惊,莫不是这满院子的少女皆是武艺上的高手,来无影去无踪,与她们的主子何其相似。

    芍药和雁雪面颊微红,两人对面坐着,雁雪正在傻笑,花想容诧异的走过去,“还以为那粉衣姑娘说的玩笑话,你们喝了多少酒?”

    芍药叹了口气,“我们哪里敢喝酒,不过吃了两口醉鱼,雁雪便成了如今的模样,她向来滴酒不沾,便是出了这般洋相。”她撑着雁雪胡乱挥动的手臂,伸出脖子来,“雁雪方才还抱着一个碧衣姑娘亲来亲去,说来也怪,那姑娘除了神情冷了些,竟然不知道推开雁雪。”

    闻此,花想容不禁想起那面无神情的粉衣少女,虽然一言一行,恭谨有礼,却不带半分生气,仿若行尸走肉一般。

    “夫人打算何时?”

    芍药一把打开雁雪嘟着嘴凑过来的脸,询问道。

    花想容垂下眼眸,看了看手指上黑色的灰烬,“林间阵法密布,乃常见的桃花阵。”她本是不懂这些的,只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在战楚炎的书房中翻看几眼阵法兵书,印象里最深的便是桃花阵。破解此法也很简单,只需熟悉之人将阵眼之位移动,阵法不攻自破。

    “明日。”芍药看着花想容的手势,将后半句话吞入肚中。

    花想容瞧着门口身影闪过,她大步走上前,一把推开门,嗖嗖的冷风灌入,粉衣少女形同鬼魅般闪现而至,“夫人,奴家烧了些热水。”她单臂提着一只硕大的木桶,步伐稳健,桶中水不撒一滴,花想容瞧着惊奇,惊愕庆珂究竟从何处找来这么多力大如牛的妙龄少女。

    雁雪被冷风一吹,精神好了许多,瞧着下巴搁在芍药的肩头,一掌毫不留情的打了出去,身子一跃而起,在粉衣少女将水桶放下的刹那之际,一把扣住粉衣少女的手腕,翻转过来,那粉衣少女也不是吃素的,袖中九节鞭随之甩出,便是冲着雁雪的脖子而去。

    稳如游蛇,冷若飞箭,疾风吹面,一招一式尽是夺命杀招。

    桌椅板凳不幸遭殃,花想容被芍药护着躲到房间角落,身边脚下尽是数不清的残渣木屑,“花奴姑娘。”花想容轻轻一喊,粉衣少女顿时停下手,身子如衣袂袖带一般,轻飘飘的落向房间一角,清冷的眸子从房间四周一扫而过,脸色微微歉疚,“都是奴家的不是。”

    花想容瞥了一眼雁雪依旧不善,冷冷盯着粉衣少女的模样,干干的清了清嗓子,“咳咳,雁雪动手在先,如何能怪的上姑娘?”

    粉衣少女体面的福身行礼,“请夫人将就一夜,明日一早,奴家即刻青衣奴过来收拾整理,奴家不打扰了。”说罢,粉衣少女轻轻退了出去。

    雁雪气极,“夫人何必与非人废话,扣住她捉回去审问一番,便都明了了。”

    “非人?”不是人,那能是什么?花想容心里不得不信世上有奇遇存在,却并不相信怪力乱神,这些妖魔传说便只是传说。

    “活死人,她没有死,却和死人相差无几。”不仅花想容没听明白,芍药也不甚了解,便好奇的追问,雁雪恼了,掀起裙摆,大步出了卧室。

    “夫人早些休息。”

    花想容如何睡得着,想的院子外头的变态公子庆珂,眼睛睁得硕大,盯了一夜的屋顶,浑身乏力的从床上爬起来,芍药和雁雪二人未来,倒是粉衣少女先过来,“主人请夫人过去用早饭。”

    花想容不想去,但芍药和雁雪尽不是庆珂的对手,不得不去,她不情愿的起了床,“姑娘先回吧,待我收拾整齐便过去。”

    粉衣少女不走,脸上的笑如三月的春风,她亲昵的过来帮花想容打点衣衫,“两位姑娘昨夜未曾关好窗子,感染了风寒,奴家已经请了医娘过来诊治,夫人身边无人伺候,奴家担心青衣奴粗手粗脚,还是奴家来吧。”

    粉衣少女的手很巧,不过一翻一叠,便梳了个漂亮的流云髻,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翠绿的点翠稍加装饰,衬得花想容白皙的面容明媚动人,“夫人美目若秋水,嘴若朱红之樱,奴家看了都忍不住心动,难怪,将军对夫人死心塌地。”

    粉衣少女十分会说话,打点妆容之际,便说了许多悦耳的奉承话,花想容虽然不能尽信,但人人都喜欢好听的话,便十分高兴,将荷包里带着的一枚精致小巧的金桃,打赏给了粉衣少女。

    “夫人折煞奴家了,奴家常年在庄子上,用不上银钱,夫人满意已经是对粉衣少女最大的赏赐。”

    花想容一怔,只能竟红色的袋子收回衣袖里放着,那少女当真是无欲无求,尽职尽责的将花想容打点妥当,还扶着花想容出了门,院子里的太阳如日中高,艳阳高照,十里无云。

    粉衣少女眸子微光闪动,心不在焉的道,“真是个好天气儿。”

    “我那两个丫头不在雅间之中,在何处,我想去看看她们。”

    粉衣少女扶着花想容顺着羊肠小路,穿过拱形的门,绕过长长的回廊,便是一片长满了黄白色菊花的园子,粉衣少女淡淡的扫了一眼,感叹道,“这是主人最喜欢的花了。”

    朱红色的铁门之前,粉衣少女便不走了,“主人在院中的小亭等候。”

    花想容看了一眼她,见她不走,伸手推开了门。

    院子正中是一颗粗大的槐树,树上枝头绑满了许多颜色各异的带子,花想容看的惊奇,走近时细细打量,才惊觉,树上的带子上每一条都写满了经文,从楞严咒到大悲咒,这么做仿若是镇压树下的凶灵一般。

    花想容想着身子一颤,猛的后退一步,下意识的远离。

    脚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一下,她慌忙绕开,回头一看,庆珂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袍,外面罩了一件黑白相间的水波纹路的长衫,褐色的长发梳理成髻,银冠白玉簪,倒是看不出来是个异族公子。

    他碧色的眸子淡漠如水的从花想容的脸庞上一扫而过,“早饭简陋,还请夫人不要嫌弃。”

    一条可坐八人的长桌上,摆了三座金光闪闪的架子,架子上立了四五支白色的蜡烛,只有桌子的两端放了白色的碟子,一双鸡翅木的浅黄色的筷子,整齐的摆放在一旁。

    “坐吧。”随着庆珂的巴掌声响起,青衣奴鱼贯而入,“给夫人上菜。”

    第一道是汤,奶白色的汤中间,几粒黄色的玉米粒,她低下头,一股浓厚的奶香扑鼻。

    “这是我母亲的家乡菜。”

    庆珂做了个手势已然开动,吃了片刻,“你那两个婢女,在你离开庄子之前要养伤,花奴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这便是扣留了雁雪和芍药了。

    花想容拿起筷子的手一顿,“庆公子这又是何必,庄子中阵法密布,比比皆是青衣高手,我三人不过弱女子何须如此防备?”

    庆珂笑而不语,打了个响指,青衣女又来了,这一次是将汤碗收拾下去,花想容眼睁睁的看着青衣奴将她还未喝的汤收了下去。

    “我还没喝。”

    这样的餐点像极了前一世的西餐,这勾起了她许多回忆。

    庆珂不语,她仔细一瞧,他果然神色不虞,又不知究竟是哪一句话触动了他与众不同的神经。

    “听闻夫人喜欢茉莉?”

    花想容诧异的看他,庆珂便又说,“我种了两盆上好的茉莉,等夫人离开这里时,可以带走。”

    这便是安抚了,她迟早要离开庄子,却不知迟早间究竟要多长时间。

第354章 玉荣现身() 
这一顿饭,庆珂吃的十分不高兴,饭后并未留花想容,一个人走了,粉衣少女一如既往的如鬼魅般现身,将花想容请回了院子,临走之前,花想容看了一眼槐树,粗壮的枝桠上落了一只鹰,黄色的鹰眼炯炯有神,看了她一眼之后,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粉衣少女催促道,“夫人快着些,天色还早,倒是方便夫人和两个姑娘见见。”

    花娘带着花想容绕过一片紫竹林,走过荒野的沙丘,才见着两间草屋,门前站着两个佩刀的青衣奴,她们见着花奴面无表情的行过礼,不用吩咐便自觉站到一旁去了。

    “夫人可记得来时的路?”

    花想容狐疑的点点头。

    粉衣少女鬼魅一笑,“夫人可记好了只有半柱香,若是过了半柱香,阵法换位,夫人便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路了。”

    花想容诧异着,粉衣少女一把金粉撒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花想容围着粉衣少女刚刚站过的位置绕了两圈,再三确认,她当真是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青衣奴,那两个小姑娘冷冰冰的像木头。

    屋子里的芍药二人闻声推了门,慎重的瞧了一眼青衣奴,芍药出来将花想容拉了进去,“此处严寒,夫人进来说话。”

    果然,芍药拉过花想容地手,冰凉的很,屋子里生了火炉子,四面是墙,除却一张破旧的桌子并无多余之物,花想容定定地瞧了一会儿,“这是怎么回事?”

    芍药凝眉,小心而谨慎的走到门前,看了两眼青衣奴,将门栓拴好,“隔墙有耳,口舌之灾。”芍药一脸怨气,讥讽的扫过雁雪。

    雁雪面色发青,她抱着双臂,身子微微发抖。

    她拉过花想容的手,在她手掌心里写道,“还有半日。”

    花想容问,“他们可有孽待你们?”

    雁雪不屑地冷嘲,“他们倒是有能耐?”

    日光散尽,花想容在半柱香内将将走了回来,粉衣少女似笑非笑的站在路口等着她,薄纱披帛随风飘荡,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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