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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将门俏屠娘-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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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茶杯砸到头狼蓬松的毛发上,竟然弹了起来,落在马车之外,碎了一地。

    头狼的眸紧紧盯着花想容,仰天一吼,花想容耳边弥漫着尽是奔跑的脚步声,所有的狼都来了,很快便能将她吃的骨头都不剩!

    嗖的一声,飞箭破空,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她手拿着无数的飞刀,随着漂亮的旋身而起,手里的飞刀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簌簌的割破了群狼的喉咙,随着一声声悲戚的呜咽,狼群的声音渐渐弱去。

    那头本是阴狠盯着花想容的头狼,一步步地后退,弓着后背,警惕的盯着黑衣人的背影。

    黑衣人迟迟不曾回身,花想容大喝一声,“小心。”那头狼已然化成一道弧线,朝着黑衣人袒露的后背扑上去撕咬,明晃晃的獠牙淌着口水,眼看着就要将黑衣人细嫩的脖子咬断,忽而听闻一声飘渺的冷笑,黑衣人手里最后一根飞刀已然戳破了头狼的喉咙。

    头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致死,嘴巴大张着,两只绿油油的眸子不甘心的盯着花想容的方向。

    笛声蓦地响起,似远似近,叫人分不清吹笛人究竟在何方,那黑衣人眨眼间,上了马车到了花想容跟前,用两只手捂住花想容的眼。

    花想容惊恐地望着黑衣人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成了赤红,她一把拉下黑布,露出花想容分外熟悉的脸,竟然是在宫中来去无踪的明筝公主!

    “我听闻她们要对你动手,今夜乱葬岗。”

    花想容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谁?”莫不是太妃,她心里胡乱的猜测。

    那笛声的威力过大,明筝似乎受了内伤,她捂着胸口,艰难的摇摇头,“这便是,我的,诚意,我们合作。”

    随着一阵冷风疾面而过,花想容根本抓不住明筝,她走了,不知去向!

    明筝刚刚离去,战楚炎带着燕十三一行人骑马赶来,战楚炎翻身下马,一个箭步窜上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用黑布从头裹到脚的人,这人高挑而纤瘦,花想容一眼看过去,分不清是男是女,她正惊疑的打量,战楚炎已然将花想容打横抱起,随后将他身上的披风裹在花想容得身上,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

    “这位是?”花想容被战楚炎抱上马车,仍旧疑惑地看着不远处的黑衣人。

    战楚炎紧紧搂着她,策马疾驰,似乎并未听见,又或许并不想回答。

第349章 战事四起() 
将军府门口悬着的两个红灯笼灭了,她匆匆而过,瞧着诧异,两行路上不见一个吓人,一路走到沉香院,战楚炎将她放在床上,锁了门,一字一顿道,“你跟着商帮去西北。”又在花想容刚刚张嘴反驳之前,无比强硬的道,“没得商量。”

    战楚炎面色紧绷,严肃异常,花想容搓了搓冰凉的手,诧异的看向战楚炎,似乎从认识他开始,便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焦灼,以至于自乱阵脚的模样。

    那便是他一定遇到了不能解决的难题,而且,这个难题很可能是明王给他的。“难怪郭友松会等在宫门口,说一些莫名奇妙的化解干戈的话!”

    花想容自嘲的笑笑,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原来一切都在战楚炎的掌控之中,这种被他自以为是的保护着的感觉,让花想容十分不舒服,甚至有些喘不过去来。

    她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拿起茶壶一倒,才发现壶里已经没了水,她下意识的便对着门外头喊着,“芍药,芍药。”空空荡荡的走廊只有她自己微弱的回声,才猛然意识到她将芍药丢在了宫里。

    心里一阵酸楚,她落寞的放下茶壶,呼吸的每一个瞬间,都是刀割皮肉之痛,几日间,她尽受打击,厉氏下落仍旧不明,花月容出走带走了宋梁溪,而芍药雁雪二人跟随她进宫却一去不回。

    “战楚炎,许多祸端是我自己走错了路埋下的,便应该由我自己善后。”

    “想容,这不是村头的恶霸,更不是街上的混混,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此起彼伏之间,已然暗藏杀机,你可能还未看到,敌人的砍头刀已经向你挥来,我希望你能离开,你走的越远,我便越没有后顾之忧。”

    花想容扶着战楚炎的肩膀,与他面对面而坐,她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阿楚,我比谁都清楚危险,我与你早在河口镇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次,明王的手段,我记忆犹新。”她被少年抓住用银针折磨,恶毒入体,她比谁都清楚,也更害怕,她握住战楚炎的手,缓缓的拉起,放在胸口。

    “我怕,但我不会退缩,我知道无论任何时候都有阿楚你在,所以我无所畏惧,我不能像你一样强状,但我会努力像你一样强大。”

    战楚炎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不过刚刚答应便生了悔意,不论何时何地,他最不愿的就是看到花想容深陷险境!

    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中诡异而又阴森,花想容看着战楚炎没有动。

    门推开了一条缝隙,那个令花想容百般好奇的黑衣人从门缝里挤进来,然后在战楚炎百般嫌弃的神色中走到两人身侧坐下,他自顾拈着桌子上的干果点心吃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嫌弃的声音。

    花想容看的惊奇,“这位是?”

    黑衣人似乎带了面具,即便是面对面的距离,花想容所能见着的袍子底下一片漆黑。

    战楚炎勾手一拉,黑袍脱落,三千墨色乌丝光滑如绸缎一般散落,露出一张狐狸面具,男人的笑声清爽干脆,仿若寒山寺旁的山泉水,清脆悦耳,花想容对他的兴趣更深,“这位公子听声音不像是京城人。”

    “本司还不曾开口,你便如此说,可见你也会占卜不成?”

    花想容轻笑,旋即明白这人是谁,一脸了然道,“你便是司南了?”司南在堂上与方正对持之时,花想容浑浑噩噩,并不清醒,伺候,每每养病吃药间听闻中少不得司南的清秀模样,她心中好奇不已,却少有机会能面对面见着,如今好不容易见着,却又隔着面具。

    “司南公子为何还带着面具,好不生分。”

    司南挡住花想容的手,身子如有线拽着一般,从地上一甩,便靠着墙边站着去了,与花想容相距甚远,他小心翼翼的捂着面具,声音显出几分心不在焉的慌乱,“从南疆回来,便招惹了毒虫,面相惊人恐吓到夫人。”

    花想容的手讪讪的缩回来,看了看战楚炎,又看向司南,满脸的欲言又止,战楚炎看着花想容如此,叹了口气,仿若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你如此看着,便是从明筝那知道了些什么?”

    听闻明筝,墙角的男人身子一震,却仍旧偏着头,装作心不在焉的模样,手不安分的架子上来回的摩挲。

    花想容用余光瞥着司南的方向,道,“明筝的情况很不好,她受了伤。”

    “宫中除了方正,还有人是她的对手?”司南忍不住插话,他被花想容看了一眼,又红着脖子迅速的将头转了过去。

    “你们赶到乱葬岗不久,我被狼群围困,是她出现救了我。”

    花想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喃喃自语,“便是了,去的时候一地的狼尸,倒是新鲜。”

    花想容摸着下巴,皱着眉头,“不过这群狼十分古怪,似乎是被古怪的笛声操控,明筝便是被那笛声所伤。”花想容瞟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司南,长吁短叹,“宫中高手如云,又不知道明筝的伤势如何?”

    司南的身子晃了晃,看着他的脚迈了出去,又缩了回来,一转身重新落座桌前,“那个女人依旧是个狠得。”

    花想容诧异于司南语气中的不屑,“司南公子,明筝对你一往情深,你对她倒是,呵呵。”

    呵,男人!花想容不禁心痛明筝的情深不悔。

    司南拍桌而起,从面具里那双赤色的双目十分打眼,他吼道,“若不是当年她执意要拿掉那个孩子,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孩子!司南也知道,花想容诧异的看向战楚炎。

    战楚炎一直沉默着没说话,并且频频与花想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

    司南却已经失控,“你们都是局外人,如何能替我们做主说话?”司南癫狂的笑着,这副模样,仿若得了失心疯一般。

    战楚炎无声的叹了口气,趁司南不备,手刀落下,司南摇晃着跌落下去,被战楚炎招呼进来的燕十三扶了出去。

    “明筝以为是他不要那个孩子?”

    花想容心中感叹,又是一对被误会蹉跎了的可怜人。

    “我说与你的西北之事已成定局,你尽早收拾行礼。”

    花想容一把将揽着她的战楚炎推开,喊道,“我说我不肯去,你能强行将我送出去,可能看得住我一路,一辈子?”

    战楚炎无奈的摇头,“想容。”

    花想容背过身,“哼。”

    “明王的手段远远不止河口镇那些,若是当真撕破了脸面,便是尸横遍野的失控局面,你留在京中我不放心,更何况过两日我也要去西北。”

    花想容惊愕不已,西北是安北王封地,一直民风纯补,风调雨顺,为何突然调战楚炎过去,花想容下意识的便认为为是调虎离山,她迅速的将宫中所见一切皆讲给战楚炎听。

    “皇上龙体有恙?”战楚炎蹙着眉头,似乎十分诧异。

    “近日来,皇上日日上早朝,除了精神困顿,心不在焉之外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如今听你一番说,现下想来,处处尽是疑点。”欧阳玉修的反常早在一月之前,西域供奉灵丹,他身体血脉大通开始。

    方正在宫中除了夜观星象,占卜吉凶,更是日日炼丹,不过他的丹药他自己从不吃,每一颗都能卖出天价,众人对方正的名讳趋之若鹜,皇帝更是宠信有加,自然日日进补方正的丹药。

    越吃,人越是反常。

    “皇上的精神越来越差,是他让我去找明筝,若不是他提点,我怕是今日都不能活着出府的。”花想容心有余悸,她心里暗暗的揣测,说不准从苏姑姑接她开始,便已经在算计之中,那诡异的吹笛人至今想起来,后背阵阵生寒。

    “这件事你先不要想,明筝会想办法将芍药和雁雪送出来的。”芍药和雁雪是他亲手调教出来,他自是不会担心,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安抚花想容,她受了惊吓,又是个固执地性子,难免睡不踏实,他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将花想容哄睡了。

    门外,宋梁溪穿着绯红色的披风等候良久。

    战楚炎诧异的打量了他一圈,还未开口,宋梁溪的脸已经升起了不自然的红晕,“这便是定情之物了?”

    战楚炎调侃道。

    宋梁溪摆摆手,“花月容麓山坳中很好,希望花想容不要惦记,这是原话。”

    战楚炎点了头,又问,“宫中诸事,你想来已经听说了吧?”所以才会连夜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太后病重,应该是中毒,阿年送信出来说,嫂子今日进宫,芍药和雁雪一同前往,却被扣在了宫中。”

    “欲太妃想以此拿捏想容。”战楚炎不说多了解欲太妃,从她们母女的手段来看,如此谋算不在一两天,蛰伏数十载,连战楚炎都不禁佩服这两个女人的胸襟。

    “玉荣公主经商有道,其赚取的金银多数供奉国库,深得皇帝信任。”

    “否则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将方正引进宫中,得了国师之位,青莲身上的摄魂便是他种下的。”这也是宫中暗桩不久之前才传来的消息,偶然发现国师方正竟然深谙摄魂之术,他亲眼见着方正将一名宫女炼化成油。

第350章 全军出击() 
战楚炎绕到桌前,提笔书信一封,虚空召唤,阿年身边那只鹰盘旋在院中当空,由宋梁溪经手将书信放入竹管,含进鹰嘴中。

    一声鹰啸而过,冷风疾面,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翌日晨光刚落,刺眼的厉害,花想容起身,见身侧冰寒凉手,便知道战楚炎彻夜未归,召唤了半响芍药,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她坐在门口的小塌上,裹着银灰色的狐狸毛的大氅张望着满是落叶的院子,几只大雁远远的从天边而过,转眼黑点都不剩下。

    “夫人。”

    她微微合拢着眼睛,听见有人喊她,却又不真实,她张开眼珠子,瞧着那人正在眼前,芍药和一脸冷霜的雁雪面前站着,她们一个穿蓝,一个穿紫,一个欢喜,一个冷淡。

    花想容见着她们两人渐渐湿润了瞳孔,随后问道,“你们二人如何从宫中逃出来的?”

    “是方正说我们八字与他相冲,死活要将我们送出来的。”芍药蹙着眉,似乎对这件事十分不解,她顿了一会儿,接着道,“出宫前,我们见着阿年公子,他身上穿的”

    雁雪清咳两声,芍药便不说话了,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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