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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将门俏屠娘-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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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心知肚明,能相助,不愿意为之所累,所以他在府中待的时日越短越好。

    “走吧。”战楚炎摩挲着一脸悲戚的花想容的肩头,轻声安抚着,送上了马车,“咱们不急,慢着些走,七日之内也能到。”

    花想容心不在焉,眼神恍惚,并不言语。

    忽而哐当一声响,一个白布裹着头的男子踉踉跄跄的闯了进来,直接将宁王府侍卫的佩刀撞了出去,也不过是瞬间,“什么人,拿下。”陆羽呵斥一声,两面侍卫一拥而上,顿时拧着男子的手臂,压了下去。

    “我是夫人的旧时,就是我来请王爷去州府衙门的。”男子高呼,引起陆羽一番嗤笑,他眼眸泛冷,“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王爷去州府衙门不过是闲着遛弯碰巧而已。”

    男人一愣,“不,不是的,当时王爷一脸急死的从王府出去还是亲自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的。”

    陆羽神色不耐,一挥手,“此人定是犯了失心疯,赶走,赶走。”

    “就让我见一眼那位姑娘,只要我见着她完好无损的,我便离去,大人,铁牛求求您了。”铁牛执着的跪在地上叩首,一下接着一下,额间的白布顷刻间便被染的血红。

    马车中的花想容一怔,立刻掀了车帘,张望过去,铁牛疯了似的正给陆羽叩首,她顿时一肚火气,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即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三步并做两步,大步流星而去,尔后一把将铁牛拽了起来,“你又惹了谁,为何与他求饶?”

    陆羽愣了,看着花想容,指着铁牛问道,“夫人认识他?”陆羽一脸的不可置信,面前的男人衣着褴褛,即便是脸面似乎都不曾认真洗过,蓬头垢面,实在难堪,不过转念一想,花想容出身乡下,自幼应该也是这般长大的,陆羽暗暗吃了一惊。

    “这位,这位壮士。”陆羽迟疑许久,问铁牛,“你想见的可是这位夫人?”陆羽清楚的记得铁牛哭喊着要见的是位姑娘,然而偌大的宁王府,剩下未出嫁的只有洪馨儿一人,馨儿自幼心高气傲,如何能解释这般男人!洪羽藏起眼中的嫌弃,推开了一步。

    “这位是?”战楚炎远远见着花想容疯了似的从马车上冲了下来,连忙过来一看,“这位是?”漆黑的眸子锐利的审视铁牛,虽然此人衣着邋遢,但模样周整,想起当初花想容连一脸胡子拉碴的他都不曾想起,便不是看重外在的,他心里顿时警戒起来。

    花想容看了一眼铁牛除了头部的伤之外,身上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原以为那一日他见事态不好,临危逃脱了,不过,一直经受山匪折磨的铁牛能义气将他们送到州府衙门便已足以,唤作她,怕是也会害怕的逃走,但她一问才知,那一日的铁牛并未逃走。

    他听闻州府之上有王爷,禹州是宁王的封地,虽然宁王多年不理世事,但听人说起宁王爷皆是一脸敬重,想来是个心中知公允的王爷,他心一横,便跑到宁王府前,跪求宁王出手相助,好在上天有好生敏德之心,跪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终于将宁王爷求了出来。

    铁牛身上有伤,看见宁王赶去州府衙门的下一刻便昏迷了过去,一睡便到了今日午时,没有钱诊治,铁牛的家人便帮他简简单单的用布包扎了一下,好在铁牛时常磕碰,身强力壮皮实的很,一晚伤口便凝了,他心中担忧,硬是撑着徒步赶来宁王府。

    只是伤口经过刚才疯狂的磕碰,又开始潺潺的冒着鲜血,花想容皱着眉,“劳烦洪二爷帮忙请个大夫过来,我朋友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洪羽一惊,他张望了一眼,果不其然,铁牛头上的血红十分注目,当即抓来旁边的小厮,催促着,”夫人要请个大夫,赶快去。”

    “你怎么这么傻?”花想容惊愕与铁牛的大胆,对于一个陌路人,的确十分感动他这般仗义之举。她伸手想看看铁牛头上的伤口,刚碰到白布,铁牛下意识的躲开,又忽然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咬着牙,又退了回啦,“你看。”

    花想容一怔,心疼铁牛脸上的乖巧,他应该是极痛的,却因为在乎她脸上不经意的一个神情,便强忍着,让她触碰。

    花想容叹着气,缩回了手,微微摇摇头,“再坚持一会儿,便有大夫了。”花想容轻声安抚着。

    “听他们喊你夫人?”铁牛红着脸问。

    花想容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才意识到似乎所有人都因为她,而等着,她猛然回头一看,便见着战楚炎一脸阴沉的立在身侧,瞪着铁牛。

    “忘了跟你说,我们途径村子的时候遇到了。。。。。。”花想容从头到尾将村子里发生的一幕幕讲给战楚炎听。

    战楚炎听的神色越发的禁止,手情不自禁的攀上花想容的肩头,紧紧的搂着,“是我疏忽,我以为萧润之安排妥当,便不会被有心人知晓,却没想到此处没了京中的天地,还有许多动乱和不安,让你受委屈了。”战楚炎一脸的自责。

    花想容反倒是不好意思,“我怎么会怪你,反倒是要感谢将一切安排的十分妥当合适,若不是你,我还要苦苦纠结,究竟是谁杀了玉荣公主的车夫。”花想容一顿,疑惑地问战楚炎,“你是如何得知,玉荣公主以车夫为由发作?”

    战楚炎神秘的一笑,“山人自有妙计,此事咱们路上慢慢的说。”战楚炎一面说着,一面搂着花想容向马车走去,花想容也被他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的便跟着他走了。

    铁牛焦灼的在背后大喊,“姑娘,且慢,铁牛还有几句话想对姑娘说的。”

    花想容一怔,蹙眉拍打了一下战楚炎的胸口,转身只是望着,“铁牛这位是我的夫君。”她轻轻地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已有身孕,之前不多说,是为了安全,如今却是忘了。”花想容望着战楚炎,眼神里带着耀眼的光。

    铁牛一怔,眸子暗淡的垂了下去,默默地跪了下去。

    花想容大吃了一惊,铁牛原本便是这么喜欢下跪的人?她犹然记得他士可杀不可辱,一身悲壮的豪气,如今,她再看他,一言难尽。

    铁牛抬手阻止花想容拉他,“我娘的大仇已报,这份恩情铁牛莫齿难忘,只是铁牛家境穷困,身无长处,若他日用的上,铁牛别无二话。”铁牛说完,背起行囊,步伐坚定的一步步向远处走去。

    洪羽领了大夫过来,只瞧见铁牛的背影,顿时焦灼的大喊着,“壮士留步,大夫已经请了回来。”

    但,铁牛始终没有回头,他步伐沉稳,一步更比一步坚定。

    花想容深吸一口气,“他还是条汉子。”

    战楚炎眸子一暗,抿着唇,轻轻地咬了一下花想容的耳朵,悄声的问,“夫人如是说,是说为夫不如他?”

    花想容蹙眉,“你们男人也喜欢这般胡搅蛮缠,我以为只是女人的特权。”她绕过战楚炎,一面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第272章 萨满巫医() 
一路六日,花想容的身子终于吃不消了,宋梁溪带着将士精心准备的全羊宴,花想容单单是闻了一下,便忍不住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让宋梁溪诊了脉,喝了汤药才睡下,但她睡的并不安稳,似乎被噩梦纠缠,不时便会睁眼愣愣的坐上一会儿,镇上有位婆婆,年纪最大,精通萨满巫术,她不过看了一眼,便断定。

    花想容中了邪。

    战楚炎自幼不信鬼神之说,当即驳斥,“休得胡言,此乃军事重地,若你打定了主意坑蒙拐骗,别怪本将军未曾提醒你。”

    叫阿满的婆婆,砸吧了两下嘴,小眼睛不耐得抬起,瞟了战楚炎一眼,“无关人员速速离去。”也不知道,她何时从何地掏出来的一个精致的瓶子,恭谨的…捧在手心,学着观音菩萨的模样,用绿叶沾了,一下下的往战楚炎为首的一行人泼洒。

    战楚炎当即动了怒,觉得此人撒泼发混,必然是个骗子,实在不放心将花想容放任她医治。

    宋梁溪硬是将战楚炎从屋子里拽了出去,一路拽到了隔壁的耳房。“花想容经我诊断过后,若是当真有问题,我会不阻止?”

    “你当初对花想容存了多少恶毒的心思,当真以为浑然不觉,我不愿撕破了我们之间的情分,还请你顾及着面子,不要得寸进尺。”

    宋梁溪一怔,双目圆睁,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一个大男人还能一直与一个怀了兄弟骨血的女人过不去,我宋梁溪敢作敢当,当初的确看不上你与一个乡下的无知农双宿双栖,毕竟你当初在京中,多少名门贵族都不曾打动你的心。”

    战楚炎靠着墙闭上眼,吸了口气,眸子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花想容紧闭的房门,“我不管前因后果,若是花想容出了事儿,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宋梁溪动了火,“好,一人做事一人当,若你执意怪我,便给你一个结果。”尔后,宋梁溪负气离去,走前再未看战楚炎一眼。

    半个时辰过后,阿满法师出门,四处打量,似乎在搜寻什么,她的目光直直的越过战楚炎,尔后直接抓了路过的小丫鬟,“去找宋大人。”

    战楚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阿满法师,一下子冲进了屋子里,地上有血,手腕垂落床边,血滴顺着手指尖垂落地上安置的一只白瓷碗之中,他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前去,刚要将花想容的手腕收起来止血,忽然注意到她手腕上留出来的血竟然是黑色的,黑中泛青的,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他愣了一下。

    战楚炎冲出去一把拽着阿满法师,径直将人拖到了屋子里,“你对想容做了什么?”

    阿满法师不满的挣扎,眼神中尽是嫌恶,她扭着头望着院门的方向,直到看着先前的小丫鬟带着宋梁溪回来,才松了口气,“你若是想知道,请宋大人亲自告知。”

    战楚炎压低了眉头不知道这个古里古怪的巫师到底想做什么,只好望向宋梁溪,“她说让我问你,你知道?”

    宋梁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战楚炎,点了一下头,绕到床前,“你也瞧着她的血,如今该信了,花想容早已经身中奇毒,只是她自己不曾察觉,虽然让毒种深种其身,如今再用传统的医术已经无力回天,但三年前我途径此地,偶然遇到一位萨满巫师,偶然间与她探讨,才惊觉巫术之厉害,萨满的巫术我们中原传统医术参不透。”

    阿满扯出一嘴黄牙露出笑容来,“你的确是个高瞻远瞩之人,我师傅所言不错,你的厉害,在于这里。”阿满在心口比划了一下,随后将零落一地的法器一件件的收了起来,她年岁不小了,一番行动累的气喘吁吁,却仍旧十分欢快的模样,“师傅临终,说如果你愿意,我萨满之术愿意倾囊教授。”

    “师道有违,还未见谅。”

    阿满摆手,大笑,“老婆子不懂你们中原文邹邹的词汇,后续之事你应该知晓,镇上还有许多等待我帮助的人家,告辞。”阿满说罢转着摇铃一步三晃的走出门去。一路将战楚炎无视到底。

    战楚炎自始而终。眼睛变不曾脱离花想容,他紧张的望着从花想容的手腕上淌出的血仍旧是黑的,瞧着花想容脸色越发的苍白,便叹了口气,“这血何时才能止住。”

    宋梁溪讥讽的一笑,“我可不敢,萨满自有规矩,血不该流的时候,自是毒清的时候。”

    战楚炎顿时阴沉了脸,“若是人身上血流而尽,自然肃清了毒素,那还要解毒作甚?”

    宋梁溪一面摇头,一面叹气,却是在屋子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靠则窗边的小塌,捧了一整壶茶,直接抱着喝,喝了水饱,便开始昏昏欲睡,睡前还不忘嘱咐战楚炎,“待黑血放干,别忘了叫我起来。”

    战楚炎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坐立难安,索性站在床侧,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想容,若是有风吹草动,立刻将宋梁溪抓过来。

    近半个时辰,血滴越发的稀少,战楚炎紧张的盯着,却发现花想容的呼吸十分微弱,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将熟睡的宋梁溪抓了起来,“你来看看,想容为何快没了呼吸?”

    宋梁溪不急不缓的打了个哈欠,一面揉着眼睛,心不在焉的说着,“我当是怎么了,这是正常的。”

    “喂。”战楚炎转头的工夫,宋梁溪便又躺回去,转眼间,便已经昏昏入水,那刺耳的呼噜声响起,转瞬在房内回转。

    床上一声嘤咛,花想容眼皮子紧皱,一下子将头塞进枕头里,嘴里不耐得念着,“好吵。”

    战楚炎大惊,慌忙贴着花想容的枕边,轻声唤着,“容儿?”

    他喊了三四次,床上的小人似乎十分困顿的模样,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战楚炎心中惊喜,又是一把将宋梁溪抓了过去,指着花想容说道,“你快瞧瞧,容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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