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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将门俏屠娘-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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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木棉绣活做的极好,若是姐姐想学不妨多找木棉坐坐。”

    汤敏君看了一眼花想容立刻露出一脸的惊愕神情,一把拉住木棉的手,“若是如此,还请妹妹救救我。”

    木棉吓了一跳,错愕惶恐的看着花想容点了头,才镇定下来,“姐姐有何苦楚不妨慢慢说,我,我何想容能想办法的都会帮你的。”

    花想容忍俊不禁,“她哪是什么苦楚,不过是被婆婆逼着做小孩儿衣裳,这才想到求到将军府来的。”

    木棉松了口气,忍着笑容,脸色憋的难受,却又不得不安慰着一脸苦闷的汤敏君,“姐姐若是不嫌弃,便交给木棉来做吧,木棉白日闲着也是闲着。”

第249章 交心() 
青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远远的便瞧见汤敏君和木棉两个今人亲昵的从沉香院出去,她愣了一下,躲到树后悄悄的观察,见木棉和汤敏君谈笑的时候,举止,神情,都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她慌忙跑到屋子里,却看见花想容一脸疲惫的已经睡下,桌子上还摆着瓜果的残骸,以及饮用了一些补品的杯盏。

    青莲悄悄的整理干净,从院子找到蓝衫,质问,“今日汤夫人过来了?”

    闲来无事,蓝衫便坐在离池塘不远的屋檐底下听着蛙叫蝉鸣,吹着微凉的小风,昏昏欲睡,刚刚恍惚入梦,背上厚重的一巴掌,猛然惊醒,心脏蹦蹦蹦的跳的飞快,瞧着青莲冰冷的容颜,怔怔的愣了片刻,才渐渐回过神来,“青莲姐姐,你回来了,要吃饭了?”

    青莲一滞,弯着手指头,狠狠的敲打在蓝衫的额头上,恨铁不成钢的,“你那日与我说你不曾收过汤夫人的好处,今日她怎么又来了?”青莲暗自嘀咕着,“还偏偏趁我不在的时候。”

    蓝衫一怔,好不委屈,无辜的眨着眼,“我,青莲姐姐,汤夫人想来又不是听我差遣,这我怎么能干涉的了?”

    “那木棉怎么会和汤夫人在一块,两人好的和一个人似的,我瞧着是去木棉院子里坐着的了。”青莲总觉得上一次花想容在南山道观出事和汤敏君脱不了干系,心中对她有意见,自是百般不待见。

    “我,我也不清楚,是夫人请了陈夫人过去。”蓝衫想了一会儿,皱着眉头,一脸的茫然,“好像说起了什么刺绣?”

    青莲顿了一下,“你在这好好看着,等夫人醒了,记得送点心进去。”

    蓝衫点了点头,追着青莲到了院门口,“青莲姐姐你又去做什么?”

    青莲转眼不见了踪影,她悄悄的溜进了木棉的院子里,偷偷的捅破了窗户纸,见着木棉的屋子里,除了汤敏君和木棉二人之外,花月容也在里面坐着,桌子上放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红薯,烤红薯香甜的气味顺着窗柩飘了出来,青莲一大早出去,一直未曾进食,闻着香味,肚子变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谁,春香?”木棉听见声响,起身出去一看,摆在檐下的花盆落在地上,碎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平日打盹的丫鬟们也不知去向,她疑惑地皱起眉头,一路挠着下巴莫名奇妙的进了屋子。

    “怎么了?”汤敏君放下手里的小样,望着一脸诧异的木棉问道。

    木棉忽而神情紧张,脸色也跟着紧绷起来,“我没见着人,只看见花盆碎了,你们说莫不是我这里进来贼了。”

    花月容挑了挑眉,嗤笑一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贼,敢进将军府的?”忽而,花月容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刻闭嘴不谈了。

    汤敏君疑惑地偷偷的瞄着花月容,一言不发,只有木棉一直若有所思的嘀咕着,“那也不能是风啊,树枝都没晃起来,什么风能吹的动这么一大盆花的?”

    花月容淡漠道,“也许是野猫吧。”她心不在焉的说着,尔后踱步到窗边,推开,外面湛蓝的天空被一片火红的夕阳染红了,“天色不早了,汤夫人也该回了。”

    汤敏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花月容,“我,的确天色不早了,和木棉妹妹相处的时间太快了,我还没待够呢。”她捧着肚子,艰难的站起身来,立刻被木棉扶着,她会心的一笑,抓着木棉的手,“木棉妹妹的手太凉,我那有上好的藏红花,等改日得了闲,我再来拿给木棉妹妹。”

    汤敏君又与木棉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花月容看着木棉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模样,嗤笑一声,“你与她何时关系那么好了。”

    “我从小便没有姊妹,汤夫人平易近人,为人和蔼,我自是愿意和她多亲近亲近的。”木棉失神的望着汤夫人离去的方向,有时候,她觉得这偌大的将军府冰冷的仿若天地间另一方世界,她渺小的不若其中一只蜉蝣,即便虎子关心备至,只是他与她始终隔着一道不可能突破的心墙。

    花月容望着木棉的眸子一寸寸的渐渐冰冷了下来,忽而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脉搏,“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木棉的身子僵硬一瞬,缓缓的回过神来,讶然错愕而又惊讶,“你说什么?”她挣扎了记下,奈何花月容力气十分大,越是挣扎,那只按着她脉搏的那只手扣的越紧。

    “月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弄疼我了?”木棉急的红了眼,又等了半响,花月容才怔怔然松开了手,一声失神的苦笑,“你原来一直将我们糊弄的团团转,枉我还以为你本性不坏。”

    木棉眼眸一转,“月容姐姐的意思是我的本性很坏,我以前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虎子每每说到一些事情总是欲言又止,要不然便是说那些事我不记得便最好,可越是如此,我便越发的好奇,月容姐姐你人最好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木棉可怜兮兮的拉着花月容得手来回摇晃,见她不说话,便直接半跪在她脚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

    花月容叹了口气,“你方才的口气,我以为。。。。。。”她凝眉,眼神复杂的看着木棉,眼前这个温婉的小姑娘,她究竟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在演戏,只是脉象,她一丁点也看不出来什么,当初宋梁溪给她吃的药,她有所耳闻,从书面上也看过许多详细的描述,只是一直未曾亲眼见过,具体如何她当真不清楚。

    木棉摇摇头,“月容姐姐想让木棉记起来么?”

    花月容看着木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仿若一汪清潭之中多了一处漩涡,迅速的旋转,稍有不慎便能轻而易举的将人拉入深不见底的潭底,她晃了晃脑袋,捂着疲惫的头,“我,这是你的事,你若是想,早晚能记得起来。”混沌之间,她忽然想起在木棉家中见到的血腥的一幕幕,木棉的父母身首异处,死像惨重。

    “月容姐姐。”木棉的手不过刚刚碰到花月容得手肘,花月容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般,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我昨晚睡的过晚,精神有些不好,吓到你了吧?”

    木棉微微摇头,却是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台之上悄悄点着的香炉,“姐姐,若是累了,不妨在木棉床上小憩一会儿。”

    花月容有些恍惚,她下意识的摇摇头,“不必,天色不早,我先回去。”

    “姐姐。”木棉忽而一把拦住她,到她一侧扶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姐姐忘了?木棉今日请姐姐过来,便是想请姐姐吃酒的,树下的那坛子青梅酒已然好了,前一个月姐姐就要吃,我说还不是时候,姐姐便不高兴了,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开坛,姐姐怎的要走?”

    花月容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壳,晃了又晃,一瞬间觉得屋子里的空气浑浊又干燥,她想推开木棉扶着她的手,奈何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若是推开了木棉,她怕是会倒下去吧。

    “姐姐,累了,便歇会吧。”木棉扶着花月容坐到窗边。

    花月容被木棉轻声细语的安慰着,本就沉重的脑袋越发的昏沉,脑袋刚刚挨到枕头上,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木棉夫人。”

    院子里忽然想起青莲的声音,木棉吓了一跳,她阴沉的眸子猛的瞪了过去,寻了一圈也没见着丫鬟们的影子,那些奴才都以为她是乡下来的好欺负,各个阳奉阴违,当着花想容的面子故意做出衷心护住的模样,没了花想容的照应,各个闲散的仿若他们才是她的主子。

    木棉整理一下衣衫,起身,推门,见青莲站在院子当中,“青莲姑娘怎么过来了?可是夫人有吩咐?”

    “啊,我们家夫人身子不舒服,想请堂小姐过去瞧瞧,听闻堂小姐来这了,便过来看看。”

    “你来的不巧,堂小姐累了,刚刚歇下。”

    青莲一怔,眼眸闪了闪,“若是这样劳烦木棉夫人照顾了,青莲这就去府外请大夫。”

    “夫人情况如何,我这就跟你过去看看?”

    “不用,木棉夫人还是留下照顾堂小姐要紧,青莲去去就回。”

    木棉点了点头,目送青莲出了院子,目色渐渐冰冷,她收回眸子,刚要转身,见着春香伸着懒腰,从耳房出来,一巴掌扇过去,春香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春香坐在冰冷的地上,愣了片刻,转瞬一面起身,一面撸袖子,目露凶光,“贱人,你是疯了不成?”

    “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木棉不知何时抽出一把匕首,冷光刺眼,一闪而过,春香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一朵猩红的血梅。

    春香来不及惨叫,嘴里便被塞进一块散发着恶劣霉臭味的抹布,“记不得痛的奴才可不是好奴才。”那把见了血的匕首,贴着她的脸一寸一寸的游移,稍有不慎便会割破她的喉咙。

第250章 两面() 
花月容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忽然听见吱呀一声门响,她的头脑顿时清醒,是木棉举着油灯缓缓的过来,她脸上带着和熙的笑,“月容姐姐可休息好了?”

    花月容深深的嗅了两口气,眉头微微蹙着,这味道,她似乎在某一处曾经闻过,也不知是这几日累了,还是怎么的,越是用力想,头脑越发的昏沉。她用力的撑着身子想起来,晃悠了几下过后,手臂酸软无力,软绵绵的重新倒了下去。她困惑的问木棉,“我,我怎么?”

    木棉扶着花月容得手臂暗暗的收紧,忽而,她讶然的喊出声来,转而看着正对着床敞开着的窗子,“瞧我真是糊涂,忘了关窗子了,月容姐姐定然是寒风入体感染了风寒了。”她说着,立即起身到了窗边,伸手去拉窗子的时候,用衣袖不动声色的将窗台上香炉留下的一圈香灰印子扫干净。

    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窗户,才缓步坐回窗边,轻轻地将花月容扶起来坐着,又体贴的帮花月容按揉太阳穴,“月容姐姐近来一定不顾及身子,夜以继日的炼制药材了吧?”

    花月容眼眸波闪了两下,抿了唇,无言的默认了。

    木棉从花月容得头,一路按到了手心,渐渐地花月容得身上也有了力气,她探头张望了一眼,外面已然全黑了下来,她一面活动着身子,一面问木棉,“现在什么时候了?”

    “酉时了,我进来瞧了三次,见月容姐姐睡的香甜便未敢打扰,姐姐现下醒了可有胃口?”木棉过于体贴,从她起身开始,一直按摩,搀扶,现在还帮着她整理衣裳,如此无微不至,顿时让花月容十分的不好意思,她别扭的后退一步,躲开木棉热情的手。

    但木棉似乎未曾察觉出花月容得抗拒,执着的帮她整理妥当,才老老实实的退到一侧,“若是姐姐愿意,我这就吩咐厨房将菜重新热热?”

    花月容微微皱眉,“天色不早了,今日便不必了。。。。。。”她话未说完,便听见木棉转头已然吩咐了春香去小厨房准备。

    花月容一怔,盛情难却,索性站起身来,活动了酸软的手腕脚腕,这一觉睡的并不舒服,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有战楚炎,有宋梁溪,也有花想容。

    梦中,她如愿嫁给战楚炎,做了平妻,花想容却因此与她决裂,宋梁溪也信誓旦旦的诅咒她,说她一定会后悔的,她回想起梦中的争执吵架之时,真实之感,仿若前生当真发生过一般。

    “瞧着姐姐脸色不好,便先让送了参茶过来。”木棉将温热的茶送到花月容得手里。

    花月容点头笑笑以示谢意,然而当她打开盖子的时候,愣住了,她怔怔的问,“这是参茶?”

    木棉狐疑的望着花月容,“我喝的参茶一直是这样的,月容姐姐怎么了?”

    花月容审视着木棉的脸,一寸一寸的,最终冷冷的叹了口气,重重地一下子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哐当一声,茶水溅出来,落到了木棉的鞋面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畏惧的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花月容,“月容姐姐若是不喜欢,木棉这就让春香去帮姐姐重新沏一杯茶来。”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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