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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将门俏屠娘-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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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莲一怔,晃着头微微叹气,一个响雷轰鸣,雨势越发的大了。

    翌日,沉香院晕倒了两个丫鬟,被侍卫抬了下去,而沉香院的主母花想容仍旧无动于衷,随意叫了小丫鬟伺候穿衣洗脸,才听闻将军书房昨夜走火的消息。

    “夫人一点也不担心?”小丫鬟诧异的望着花想容淡然吃粥的脸庞,心中何其不解。

    “我不吃粥,还要跑过去观望不成?不是不曾有人员伤亡么?”花想容不以为意,横了小丫鬟一眼,眼里冷笑。

第242章 闯山门() 
“容儿。”战楚炎风尘仆仆的归来,脸上疲态尽显,一进门,将外衫甩给小丫鬟,见她脸生,“怎么不见青莲?”院子里落叶横陈,无人打扫,一派萧条,惹人心生荒凉,沉香院一直被青莲打扫的井井有条,何时见过如此景象?战楚炎四处看了一圈,那小丫鬟一直低头不答,他重新将眸子放向一直默默吃粥的花想容身上。

    等一碗清粥见底,她放了碗,要了帕子擦嘴,才淡淡的问,“将军是想念青莲了?不若直接收进房里?”

    战楚炎顿时冷了脸,“你今日是怎么了?”

    “将军昨夜去了何处?”

    “书房。”

    “书房走水了,将军一直在书房?”

    “那你觉得本将军应该在哪?”战楚炎冷了脸,眸光冰冷的一寸寸的从花想容的身上移下来,忽而,一把扣住她的手,瞬间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你做什么?”花想容一惊,修长的指甲扣在战楚炎的手背上,微微见红。

    战楚炎扫了一眼,“昨晚你在做什么?”

    “晚上能做什么?”花想容甩开战楚炎,又坐了下去,倒了杯热水,并不喝。“自然是睡觉。”

    只听背后的战楚炎冷笑两三声,剑已出鞘,凌厉的剑锋刺向花想容的面容。

    青莲走到院门口听到打斗之声,微微一惊,提气冲进了屋子,却惊愕的发现,战楚炎竟然对花想容动手了,她不假思索的迅速冲上前,以身做挡,“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战楚炎冷笑,“将军府进了贼,今日便要清理门户。”

    青莲脸色大变,将军不是无事生非之人,平素更是舍不得伤花想容一根头发,究竟发生了什么,值得拔剑相向,招招夺命。

    “夫人,您快跟将军认个错吧。”青莲思索再三,试图稳定战楚炎的情绪,从长计议,然而,花想容身姿矫健,一招一式,尽是高手风范。

    她不是花想容!

    花想容从小出生在山村,平凡农女,从未习武!

    “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花想容一转身,站在屋子南角,神色冷然,眼眸透出一丝阴狠。

    “想容从不叫我夫君。”

    “那你那是为什么不揭穿我?”假的花想容顿了一下,脸色微变,“昨晚书房是你故意试探我设下的圈套。”

    战楚炎但笑不语,一瞥青莲,大喝一声,“关门。”旋即,他手中的箭已经化成一道弧线,银光波闪,凌厉的刺向假的花想容。

    砰的一声,那人不躲不闪,扬手一晃,一团黑烟在众人眼前急剧的扩散开来,迅速的遮挡住视线,等黑雾散去,假的花想容早已经不见人影。

    “这,那真的夫人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过,你说上次在南山道观走散,回来的夫人性情大变,看来我必然要去看一次了。”

    战楚炎叹了口气,已经吩咐了从南疆带回来的小侍司南去备马,南山,出了城门一路向南,沿着山路一直走,便能见着大理石雕的巍峨山门,心火燎原,战楚炎仅仅带着司南,一路狂奔,片刻不休。

    天上下着小雨,路上行人甚少,南山道观的信众比往日少了许多,多数是从山上下来的,见战楚炎二人行色匆匆,有善心者好心提醒,山门已关,切再前行,然而战楚炎置若未闻骑着马风一般疾驰而过。

    山门紧闭,不闻一人,司南踌躇围着转了两三圈,摇头。

    “砸。”战楚炎淡漠的吐出一个字,已有一夜,他等不了,花想容更是等不得。

    司南凝眉,神色沉重,嘴唇蠕动,话未出口,战楚炎的剑柄已经砸到了门上,哐的一声响,司南愣了一下,默默地后退,嘴里暗暗念着古怪的语言,良久,才闻匆促的脚步声赶来,战楚炎的剑柄迟迟收起,险些砸在开门人的脸上。

    “两位,山门已关,今日师傅们都在闭关,请回吧。”那小道士说罢,手推山门,重新关闭,忽而,讶然的望着战楚炎抓着山门的手,“公子,您这是何意?”小道士已然变了一副脸色,戒备的望着他,步子稍稍后退,便是要逃跑的模样。

    司南转眼挤进门去,挡住了小道士转身逃跑的去路,伸手,拎着小道士后衣领,几乎是将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拖着脚尖,向山上道观走去,一面走,一面威胁道,“方正何在?”

    小道士愣了一下,尔后,怒声呵斥,“不得无礼,方正是天下间少有的大神通,得罪了他,便等于得罪了上苍,便会招致严惩。”

    司南的手暗暗在小道士的后脖子捏了一下,怒声咒骂的人悠然昏睡过去,司南不悦的嘟囔了一句,“聒噪。”

    “方正不在这里。”战楚炎二人走到道观正前方站着,司南扔了小道士,手腕发酸,想不到那小道士看着清瘦,却是份量极重的,他嫌恶的瞥了一眼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的小道士,抬腿迈过,围着道观的香炉转了两圈,脸上的嫌恶越发的明显。

    战楚炎巡视一圈,道观中寂静无声,仿若无人居住一般,他疑惑地问,“你如何得知方正不在此处?”

    司南挑眉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这里的确是古怪的很,山门与道观一百八十八步,其中部下两三处阵法,若不是你带我来,孤身一人必然走不出去。”

    战楚炎悠然脸色转冷,缓缓的拉起裤脚,一处泛着青黑的血窟窿,血水顺着裤子已经淌进了靴子之中,司南也侧目一瞧,刚要弯身查看,只听四面八方传来激烈的鼓声,人声高呼,脚步凌乱,他大喝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二人飞身向上,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遮挡下来,挡住了二人最后一处退路。

    “镇北将军久仰大名,既是为我而来,没见着本尊岂能轻而易举的就离开?”空中飘来阴阳怪气的男声,诡异非常,使人并察觉不出究竟是从何方向传来的。

    “方正。”司南咬着牙暗恨道,“你果然一如既往的卑鄙。”

    “是本尊棋高一著,重耳别来无恙。”他忽然熟稔的跟司南打起招呼,态度亲昵,仿若当真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

    “滚出来。”司南气急,从怀里掏出两个黑球,向上一抛,那黑球迅速的在半空中炸响,散发出呛人的气味,无数的咳嗽声从两侧大殿传出来,司南摸到战楚炎的身边,暗暗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两人一人一边搜寻花想容。

    两侧是道士打坐修早课的地方,此刻每个蒲垫上都坐了人,他们闭目修神,似乎并未察觉外人侵入。

    “你在找什么?”战楚炎拍了一个身形与花想容十分想象的人,那人回过头来尖嘴猴腮,两颊还长着白色的绒毛,扭过头来,声音娇媚的与他抛媚眼,他顿时大惊,猛的踉跄后退一步,险些跌坐在地。

    “出来,中计了。”门外,司南倾尽全力在喊,门内的战楚炎已然只字不闻,专心致志的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去询问是否是花想容。

    司南跑到战楚炎的门口,那门前似乎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墙,任他如何拍打,丝毫不起作用,他在外面大吼大叫,丝毫不能惊动战楚炎,天空中那诡异的男声再度响起。

    “师弟。”

    司南一震,僵硬片刻,扭过头,怒容满面,指着上天,“故弄玄虚。”

    “等你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再来说教。”

    战楚炎从门口一路找寻,看了近百人,不见花想容的踪影,这些人形态各异,许多做动物状,伪装成人的模样搔首弄姿,丑态百出,在往前便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她面对着墙壁跪坐着,双手从身后合十,她的动作,身姿无不透露着诡异,战楚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然百步只差一步,他一咬牙,手放在那人的肩头,随着那人缓缓的回过头来。

    战楚炎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人与他生的一模一样,只是双目只有乌黑的瞳孔,空洞而诡异的望着他。

    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就在战楚炎怔愣的一瞬间,那人伸着五根漆黑的手指甲,已经悄无声息的刺向眼前来。

    战楚炎身子后移,掠过百步,从那些形态各异,同样诡异的人身边掠过,那些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清一色的黑色的指甲尖锐的冒着冷光,同时伸向战楚炎。

    他一惊,连连退后百十步,身后便是大门,只是此刻,大门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如若被人从外面封死了一般,那群饿鬼一样阴森的人群迈着僵硬的腿摇摇晃晃的向他逼近。

    他大惊,攥紧的剑竟然在一夕之间,化为一滩铁水,从手指缝隙间流走。

    黑色的指甲近在咫尺,下一刻便能戳破他的咽喉,刺破他的眼睛,偌大的殿堂,空无藏身之处,退无路,生无处。

    忽然,他在人群中恍然见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带着冷然的讥讽的笑,一晃而过,便是向着人群之后的角门而去的,他一咬牙,猛的向前窜出去一步,倒是吓了众人一跳,尔后他提气而起,脚踩在墙上一登,翻身间已经落至与他一模一样的人身前,他一把扼住他的喉咙。

    果不其然,那些迥异的人都不动了,似乎十分忌惮的望着他,亦或者是望着他捏着脖子的男人。

第243章 南疆方术() 
司南在外面急的跳脚,无奈屋内的战楚炎被迷了心智,死死的掐着他自己的脖子,憋的满脸通红,忽而,咚的一声沉闷的瘫倒在地。

    “重耳,今日你只要承认,你不如我,我便放他一条生路。”

    “大言不惭。”司南撇嘴,眼眸瞥了一眼冒出一脚洁白无暇的一角,他从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只漆黑的弹弓,放了黑色的珠子,瞄准射出,那鸟状的的雕饰摇摇欲坠,在半空忽然摇身一变,活了。

    鸟嘴乌黑,眼睛却是火红的,冒着岑岑的火气,乌黑发亮的羽毛燃着蓝色的火焰,忽而,怪叫一声,张着翅膀,向着司南的方向俯冲下来。

    “蠢鸟。”司南讥讽的笑笑,抬起剑指,轻而易举的别住鸟腿,稍稍用力,鸟腿破裂,浑然变成了乌黑的碳末摇摇晃晃的四散飘零。

    蓦地。一阵狂风袭来,那平铺的黑粉忽然凝聚起来,迅速成团,席卷着向司南而去,司南两指一掐,顿时生出蓝色火焰,在那团黑粉冲过来之前,将火苗甩了过去。

    刹那间,蓝色的火焰迅速的将整个黑粉团迅速的包裹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殆尽,渣滓都不剩。

    “重耳。”天空中再度响起方正的声音,愠怒且隐忍。

    “放了他,我放你一条生路。”司南冷冷的瞥着红墙一角,那处一只蜘蛛拖着笨重的昆虫尸体试图向墙角的缝隙拖去。

    “孰胜孰负未见分晓,重耳,你好好看。”

    他话音未落,战楚炎站着的屋子轰然倒塌,巨大的灰尘冲天,只听惨绝人寰的喊声,无数道士从四面八方逃出,亦有不在少数的道士被压在倒坍的房屋之下,血红遍野,惨叫不断。

    天边一抹乌云迅速的向南移去。

    方正的障眼法破了!

    司南低头看向废墟,断壁残垣,碎石成堆,战楚炎被淹没其中,早已经见不到踪影,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的飞至一旁参天古树的高大的树杈上,闭目眺望,风声在耳畔呼啸,无数黑影乱窜,他眉心紧蹙,嘴里仍旧念着古怪的言语,似经文,似歌谣,浑浑噩噩的被风带走,随风消失。

    忽而,他睁开眼,整个身子如弦上的飞箭,蹭的一下子从树上窜了出去,直直的落在一片灰白的碎瓦之上,他蹲下敲了几处,忽而弹跳而起,战楚炎正是从碎瓦中冲了出来,拍打几下,尘土飞扬,司南被呛了一口,一脸嫌恶的从他身边躲开。

    “我已经知道花想容在哪了。”

    “方正呢?”

    司南眼眸转冷,嘴角勾起,“那个浪荡东西,不提也罢,走吧。”

    “他此举必然是刻意针对我来的,如今不除,日后必成大患。”战楚炎摸了一下脖子,心有余悸,方才他与死神一步相隔。

    “我在这,你怕什么?”司南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从他身上扫过,他伸手一把拽着一个长了络腮胡的男人,他身材魁梧,一脸憨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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