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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将门俏屠娘-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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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

    “夫人请。”老板娘后退一步,便是刻意让出位置给花想容清点银两然而,花想容不过是拎了拎,也只是试探着拎了拎,便再也不动了,老板娘斜睨着她一头大汗,迟疑着问,“不若我去请人送夫人回府?”毕竟花想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每次再来往来酒楼,务必要谨慎再谨慎。

    “这次的红利我先不拿,日后自会有人来取。”

    老板娘一怔,眨了眨一双明亮的圆眼,一双飞扬的丹凤,弯弯柳叶眉,朱红玉润的玲珑小口,即便花想容是女子,见着这般娇媚中不失清纯,单纯中不失风情的女子,是致命的诱惑,她猛的后退一步,犹如拔掉刚刚落地生根的树苗一把,生生的将目光从老板娘身上移开。

    随后,她拱手作揖,“多谢。”

    老板娘讶然的看着花想容决绝的离开的背影,打开了包袱,包袱中出了几张百两银票,剩下的全是拳头大的石头,她伸手,将石头扫到地上,尔后重新将包裹了起来,抱着,一拉书架第二个格子中间放置的花瓶,洁白的墙面,赫然出现了一个黝黑的使人弯腰才能同行的密道。

    她从一旁拿了火折子,点着之后,随着火光渐行渐远,她一路走到了一间密室,中央有人在轻轻地歌唱,等她i熬吧一踏进去,歌声戛然而止,身穿青色的男人衣衫的女子转过身来,折扇一打,挑起了老板娘的下巴,“很少有人能让产生兴趣,瞧着那花想容果真不是常人。”

    老板娘眼眸一转,不知是心虚还是有别的想法,眼珠子飞速转动,忽而,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花想容怀孕了。

    她眯起眼睛,一瞬间,脸色涨的通红,她起了身,呼吸不畅快的围着案几走了两圈,忽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三日之后,南疆边际,林楚和胡三趴在布满荆棘的灌木丛中,随着前方有人骑着高头大马,落进早已备好些陷阱中去一行两千余人在道路两旁,欢呼起舞,他们高呼着的是战楚炎的大名,敬仰而又神圣。

    南疆山路崎岖,他们几次几乎迷失在深山老林中,犹豫当地民众不通开化,语言不通,几次发生矛盾,甚至一连折损了几个兄弟,战楚炎越是痛惜,越是心急,南疆暴民,克鲁拉极为狡猾,阴损,几次险些害了战楚炎,好在今日扬眉雪耻,活捉了克鲁拉,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将军,来信。”战楚炎放下酒碗,诧异的看着送信过来的士兵,他手里拿着的不过是普通的信纸,既然不是皇上的密函,又会是谁的?

    他迟疑的打开信纸,上面一行歪扭的小字看的心惊,“青柠受萧明玉指使,害死了我们的孩儿,青柠已死,萧明玉仍旧在外畅快,夫君离去多日,望君归。”

    短短的一行字,林楚的脸色越发的黑沉,胡三举着一碗酒,晃晃悠悠的过来,“将军,难得大捷,如此畅快的日子,岂能闷闷不乐?”

    他摇摇晃晃的,忽而,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醉酒的不省人事,战楚炎皱眉,他明明嘱咐过众人,酒可以畅饮,但得定量,不得过多,他抬脚踢了踢,胡三死猪一样,发出巨大的呼噜声,再无旁的反应。

    战楚炎捏紧了纸条,被手心里的汗水浸湿,迟疑了一下,扔进火堆里,看着燃烧殆尽的纸条,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他猛的转过身,却见着肩头背着鹰的阿年,“你为何不去喝酒?”

    “将军忘了,阿年只喝最烈的酒,不然不喝。”他晶亮的宛若黑宝石的眸子,困惑的望着战楚炎,“将军在想念她么?”

    战楚炎一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少年低声笑了笑,清朗的笑声合着微微冷冽的寒风,与周围酒气熏天的欢喜格格不入。

    “早知如此不该带你出来的。”

    阿年不解,狐疑的望着战楚炎,而他却不再说了,他眸子里一暗,“将军一定是在担心她。”

第227章 遇难() 
林楚低眸笑笑,刚举起酒碗,一只冷厉的箭劈风斩棘,穿破了酒碗,深深的刺穿地面,林楚立刻操起佩剑,戒备而视,树林子里静悄悄的不闻风声,亦不见人影。

    少年阿年看了一眼林楚,口哨吹响,肩上乖巧的鹰,气势凌厉,一飞冲天,展翅高飞,在黝黑的丛林中盘旋,足足一刻钟,重新落在阿年的肩头,再无反应,微微合拢的眼眸,困顿不已。

    阿年向着林楚的方向摇了摇头,微凉的眸子望向寂静阴森的临海,幽深而涣散,他忽然缓缓的开口,“将军,今夜我来守夜。”

    林楚一怔,少年白衣飘飘,御风而立,顿显出几分遗世独立的绝世之姿。他盯了好一会儿,阿年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片风平浪静的林子,林楚屏住呼吸,缓缓的靠近,一步两步,一手暗暗摸向了佩剑,一面小声轻唤,“阿年?”

    阿年缓缓的回过身,清冷的眸子,狐疑的望着林楚,“怎么?”

    林楚摇摇头,松了口气,忽然,一阵冷厉的杀气扑面而来,那清白无辜的少年转瞬杀气腾腾,手持弯刀逼近,他愣了一下,以剑为臂,脚下遁走底下半指之深,不可置信的凝眉,质问,“阿年?”

    阿年双目通红,连着他肩头的鹰也是赤红的眼睛,凌厉而凶猛的盯着他,仿若盯着案板上的肉,带着浓烈嗜血的欲望,林楚心中大吃了一惊,猛的后退三步,却不及少年的攻势快,转眼,他已经贴上背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阴婺而又粗噶,仿若八九十岁的老妪。

    “战楚炎,插翅难逃,你已是瓮中之鳖。”

    这不是阿年的声音!

    蓦地,林子中响起一串诡异的笛声,曲调婉转悠扬,是战楚炎自小到大从未听过的音律,一阵困顿疯魔了似的席卷而来,他站立的步伐渐渐涣散,眼前的少年举着弯刀迎面而来,他猛的抓起一把沙子,泼过去,用刀柄支地,脚尖点地,身子后倾而退之百米之外。

    他瞥了一眼魔怔一般招招之命的阿年,转身便跑,视线越发的浑浊,他揉了又揉,丝毫不起作用,一狠心咬破舌尖,暂得半点清明,顿提气,脚踏千丛木,御风而行。

    “战楚炎,你无处可逃。”

    “战楚炎你插翅难逃。”

    原本已经醉酒的胡三带着一众士兵跟着阿年已经逼到眼前,而他的身后便是万丈深渊,林楚心中发冷,“为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年狞笑着,一步一步逼近,他肩上的鹰发出一声声锐利的鸣叫,在幽深而漫长的黑夜里,诡异莫测,令人头皮发麻。

    林楚吸了口气,与克鲁拉交手时受的伤隐隐作痛,他瞥了一眼手臂,鲜红已经渗透出来,微凉的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血腥味。

    “我不信。”林楚狠了心,一手攥住伤口,用疼痛逼迫着麻木而困顿的头脑维持清醒。

    “等我要了你的命,你便信了。”阿年仰天长笑三声,与此同时,手里的弯刀已经飞了出来。

    林楚清楚阿年的功力,他是少有的天赋异禀的奇才,即便年岁尚轻,武功早已在他之上,他的流星弯刀,速度和力量几乎未曾有人躲得过去,阿年既然用此狠招,必然是下定了决心。

    一阵悲凉,林楚绝望的闭上眼睛,再也控制不住天旋地转,人已经落入了黝黑的万丈深渊之中。

    京中,皇帝欧阳玉修挑灯审阅奏章,八百里告急加密,传入御书房,欧阳玉修的手里,迎着昏黄的烛光,眼神有些发酸,忽然折子落地,啪的一声,贺安立刻上前伺候,捡起了密信送到欧阳玉修手里。

    他怔怔出神,脸色苍白。“战楚炎遇难了。”

    贺安眼眸一缩,“战将军率兵打仗十余载,经验丰富,定然还会有所转变。”贺安一面小心翼翼打量皇帝的神色,一面小心翼翼的说着。

    贺安的话一个字都未探入欧阳玉修的耳中,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打了折扇扇风,一手拉着衣领,“去,去将窗子都给朕打开。”

    “皇上,春寒料峭,请小心照顾龙体。”

    皇帝冷哼一声,抬脚一脚踹在贺安的屁股上,催促,“还不滚。”

    贺安连滚带爬的如愿给欧阳玉修开了窗子,正瞧着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宋梁溪神色匆匆地过来,“宋大人,您怎么回来了?”他不过昨个儿亲眼看着宋梁溪上了高头大马,说是奉旨出京,赈灾。

    “我有急事禀告要见皇上。”

    贺安点点头,圆滚滚的身子随着一连串的小碎步,飞快的向御书房里头挪去。

    欧阳玉修听闻宋梁溪回来,眉头舒展了一下,又皱了起来,“让他进来。”

    “皇上,惊虎军全军覆灭。”

    欧阳玉修阴沉着脸,“朕已经知道了。”

    “那皇上可知,这次覆灭是因为战楚炎叛变。”宋梁溪直勾勾的看着欧阳玉修,他冷淡而肃清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喜怒,欧阳玉眸子一缩,抓着折子的手暗暗收紧,直到泛白。

    “皇上。”良久,宋梁溪出声提醒,“看来这个消息还未传入京中,皇上还不知晓。”

    欧阳玉修死死的咬着牙龈,“朕收到消息,战楚炎坠崖生死未卜,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如何叛乱?”

    宋梁溪眼眸闪过一抹算计,笑笑,“皇上相信战楚炎就好,南疆气候炎热,山谷连绵,丛林弥补,奇珍猛兽,毒虫异草比比皆是,惊虎军中了圈套,臣赶过去之时,为时已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欧阳玉修颓然的坐下,一手按着猛跳的眉心,“爱卿连夜赶回来,可有办法?”

    宋梁溪叹了口气,“当务之急应该是安抚民心,稳定军心,应付前堂,臣已经命人暗暗搜寻战楚炎的下落,明日早朝,明王一派一定会死揪着此事不放,甚至会有人构陷战楚炎通敌叛变。”

    欧阳玉修挑眉,咬牙怒视,“宋梁溪。”

    宋梁溪狡黠一笑,“臣不敢揣测圣意,只得出此下策。”

    欧阳玉修喘着粗气,良久,眼眸冷冷的从他身上扫过,“惊虎军覆灭,克鲁拉气焰定然更是嚣张,朕命你为骁勇将军,快马加鞭赶至南疆,稳定军心。”

    宋梁溪捏紧了手里的虎符,“是。”

    宋梁溪如冷风过境,转眼的工夫已经消失在官道上,欧阳玉修颓然的倒在龙椅上,三日三夜未曾合眼,他的确有些累了。

    贺安端着熏香进来,瞄了一眼欧阳玉修的方向,悄悄的将熏香点了起来,“皇上。”

    欧阳玉修支开一条眼逢,心不在焉,“嗯。”

    “战将军坠崖的消息,要不要通知将军府,战夫人一直盼着。”贺安说的越发的小心翼翼,这两日欧阳玉修因着休息不好,脾气越发的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踢人,他被踢的狠了,肿了几天,让手底下那些小畜生好一番嘲笑。

    欧阳玉修一顿,忽然想起花想容小巧的容颜,憨傻中总是藏不住精明,他嘴角掖着一抹笑,摆了摆手,梗在喉咙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去吧,一五一十的将此事告知她。”

    贺安一怔,一五一十,不就是将刚刚宋梁溪说的血腥画面如实的描绘给花想容?皇上的心思不言而喻,贺安嘴唇蠕动,瞥着皇帝嘴角泛着冷意的笑,又生生咽了回去。

    “是。”终将只是唯唯诺诺的吐出一个是字,他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出了门口,小太监诧异的望着贺安,“师傅,皇上怎么瞧着不对啊。”

    贺安挑起眉眼,瞥了他一眼,一指头敲打他的额头,“圣意岂是尔等能随意揣测的,记得寅时送茶进去。”

    小太监答应了,又惊愕的问匆匆而去的贺安,“师傅您去做什么?”

    贺安脚步一顿,看了一眼御书房晃动的声音,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太监,步伐又加快了两步,终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到了将军府。

    这两日花想容因着有孕,一直十分嗜睡,天刚刚亮正是沉睡的时候,青莲迎着贺安进了府,请了上座,倒了茶,“夫人情况特殊,日日睡的晚,不知公公一大清早过来可是有事?公公稍作,青莲这就去请夫人起来。”

    贺安眼眸躲闪,连连叹息,拦住青莲,心不在焉的说着,“既然夫人未起,便不用麻烦了,你且记好了,再如实转告你家夫人。”

    青莲一愣,狐疑的望着贺安,“公公一大清早便行色匆匆的赶来,是有什么要紧事?”青莲眼波流转,顷刻间,心思已然百转千回,她心里想着猜着,是太后还是皇上,或者又是因为萧明玉,想起了萧明玉,她整个人越发的紧张,大抵是因为好花想容有孕,便越发的戒备而警醒。

    贺安望了一圈四周,“战楚炎虐杀无数惊虎军,尸横遍野,死伤无数,一夜之间,惊虎军已然覆灭。”

    青莲瞠目结舌,当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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