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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将门俏屠娘-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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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莲一怔,恍然不解的望着青柠,张了嘴,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宋公子说见着他们夫人必然会高兴的。”

    “让他们进来吧。”

    花想容话音未落,院子外头等候的两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她一眼便注意到,看着蓄起了胡子,走路带风的虎子。

    他身后跟着的是神情淡漠的木棉,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门,虎子拉着木棉一道给花想容跪了下来,他依旧是笑嘻嘻的喊,“嫂子。”

    花想容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围着二人转了一圈。

    梁夫人说木棉没有死,不过是宋梁溪用了些手段想让他们自己逍遥自在去,她一直半信半疑,今日终于是见着了,又惊又喜,狠狠打了虎子两下,“你倒是个狠心的,当初走的那么决绝。”

    虎子落寞的一笑,“虎子糊涂,错怪了大哥和宋大哥,若是当初”

    “既然已经过去还提起做什么?”

    花想容过去拉起一直默不作声的木棉的手,对方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猛地将手缩了回去,看着花想容的眸子里满眼的惊惧。

    虎子神色讪讪的,解释道,“自她醒来,胆子比以前小了许多,时常盯着一处发呆,我与她说话,她多半只是在笑,看了无数大夫,只说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虎子愚昧不知她心结何在,迫不得已才敢来找夫人。”

    花想容叹了口气,之于昨日种种已是过去,今日物是人非,何必纠结,她缓缓地伸手,落在木棉的发间,那是一个簪子,没有宝石镶嵌,金丝勾边,朴素单调,手工粗糙。

    是她曾经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木棉俨然已经不记得她了,为何还会带这只簪子?

    “违和带着它?”

    木棉疑惑的眨眨眼,伸起手,摸了摸花想容刚刚摸过的簪子,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情,“喜欢。”

    她便又问,“可记得为何喜欢?”

    木棉单纯的望着她,“喜欢就是喜欢。”

    虎子拉了拉木棉的手,“她如今心思简单,若是不发病,倒也很好,只是发病时,每每要对着墙坐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神情可怖,宛若癔症发作。”

    虎子皱着眉头,担忧不已,因着木棉的惧怕和小心,二人并没有在沉香院多留,好在林楚已经同意二人留下,暂且安置在距离沉香院并不远的清水院,花想容邀他们晚间用饭。

    木棉像是忽然受了刺激似的抓着虎子的来回摇晃,面上也尽是拒绝之意,虎子自是疼惜木棉,与花想容做了解释,便匆匆离去。

    木棉在离开院子的时候,回头看了花想容一眼,脸上有明显的泪痕,看的花想容十分的揪心,她在院子里徘徊踱步,青莲拿着件外衫跑出来,被青柠抢先了一步,她拿了件斗篷已帮花想容穿戴好。

    “夫人,春寒料峭,风依旧冻人的很,进屋吧。”青柠劝着。

    青莲抱着衣衫,看着青柠傲娇的下巴,只字不语,退到一侧,默默的立着,不过片刻,门里的青柠又走了出来,趾高气昂的与她吩咐。

    “夫人让你请宋公子过来。快去吧。”青柠最后那一眼,愤怒夹杂着两分嫌恶。

    青莲依旧不发一言,转身就走,又听见身后的人斥责,“果然是没骨头。”

    青莲诧异的回过头,冷风中,只有晃动的门帘,缓缓地叹了口气,出了沉香院,走到半路,便遇到了林楚。

    “将军。”

    林楚后退一步,周内打量她,“为何行色匆匆?夫人呢?”

    青莲如实答道,“夫人命我去请宋公子过去,十分着急。”

    “不必了。”林楚撇下青莲大步的走向沉香院,青莲愣了一下,紧随其后。

    青柠见着二人一起过来,探着头,看了几次青莲空空荡荡的身后,“不是说让你去请宋公子了,为何这点子小事儿都做不好,当初就应该我去就好了。”

    青莲长了张嘴,屋里的夫人喊着要茶,青柠一把推开了她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她再回来头上多了鹅黄色的绒花。

    许是瞧见了她盯着打量,青柠摸着脸颊,“好看么?”

    青莲诚实的点点头,便又看着青柠傲娇的仰着下巴,端着一壶茶进了门去,青莲叹了口气,等了一会儿,才跟着进去。她的右脚刚刚迈进门槛去,一只缺口的茶杯便飞了过来,她慌忙躲了出去,随后便听见将军怒吼的声音。“滚。”

    青柠红着眼出来,关门,狠狠的撞了她一下过去,又哽咽着吼道,“你这个骗子。”她一把将头上的绒花抓了下来,砸到青莲的身上去。

    青莲哑然,目若呆鸡的守在门口,心中暗暗猜测,青柠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了主子不快。

    “青柠?”花想容撩了帘子望过来,没见着青柠,叹了口气,“青莲进来打扫了吧。”

    林楚躺进了床上,黄色的床幔隐约能见着一个人影,地上只有一个缺了口的杯子,正是刚才砸到她脚边的那只。她默默的收了,听见花想容婉转动听的声音与林楚撒娇。

    她抓着垃圾不敢多留,掀起帘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床幔,听着林楚闷声咳嗽,抬脚出了门,脸色漠然。

    林楚的确生气,气虎子被一个女人死死攥着,“虎子若是一生不来,我一世不管他,可他现在就在我面前,他们敞开门,明面上虎子做主,可关了门,虎子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当初她受了多少委屈?即使记不得以前,平日的性子不会变。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别人的家事,你气这么大做什么?”花想容哭笑不得的给林楚拍抚胸口。

    虎子被救时,不过是个稚童,一路南征北战,虎子于林楚是兄弟,亦是父子,林楚嘴上不说,心中也是惦记的。

    她曾经几次明里暗里的与宋梁溪打听,宋梁溪话里有话的,透露给她的消息,林楚一直没有坐视不理。他既然一直担忧,然后等虎子二人过来,却又忍不住发脾气。

    花想容叹了口气,“木棉父母之死,与萧家脱不了干系,然而若不是我们又岂会连累了她?阿楚?”

    门口砰的一声巨响,林楚警觉的跳下床,问,“谁?”

    而后便传来青莲的声音,“花盆跳下来了,应该是风太大了。”

    “你收拾了,便休息去吧,今天不用留人。”花想容吩咐道,又笑着看林楚,打趣道,“不是风,也许是只野猫,自己家的院子紧张做什么?”

    林楚不动,一直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转而拖鞋,一翻身,将花想容压在身下,“你欠我的。”

    花想容眼眸激灵的一转,捂着额头,“头疼。”

    林楚低声笑,一低头,堵住了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借口的花想容,一夜春意阑珊,月儿朦胧,羞涩躲到蓬乱的乌云之后,屋子中蜜意情浓的二人,殊不知,夜色漫长,却悄然已逝。

    日上三竿,花想容才起来,林楚已经上朝去了,青柠和青莲二人伺候她洗漱更衣,免不得被青柠好一番嘲笑。

    “夫人这几日越起越晚,莫不是好事将近了?”青柠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肚子,神色莫测。

    花想容的脸蹭的一下涨的通红,猛然忆起昨日的疯狂,她的脸如同被炭火烤了似的,火热的红晕久久不散。

    青柠诧异的看着花想容,惊愕道,“夫人今儿的脸色真好看,青柠瞧着,胭脂水粉都省了呢,将军与夫人感情好,真是令人羡慕。”

    青柠在托盘里选了许久,挑了一支银钗,在手心里攥了许久,被青莲撞了一下,才缓缓地插进花想容浓密的头发之中。

    “夫人,昨日的那位夫人来了。”

    “你叫我木棉就好。”木棉在青莲通报的话音未落,已然进来了,她脸上笑的明媚,与昨日畏惧而退缩的模样判若两人。

    花想容见着她十分欢喜,拉着她一起用饭,“今日怎么自己过来了?不怕我了?”

    一抹绯红染上了木棉的脸颊,她羞怯的低着头,手来回搓着衣角,“昨日虎子都与我说了,我们曾是同乡旧识,虽然我并不敢相信,夫人会与我一同长大。”

第209章 失忆() 
从木棉传播谣言到如今,从未再与她这么亲近过,进了京城之后,花月容跟着宋梁溪学医之后,日日钻进药材堆里,时不时的跑出去两三天才回来,即便回来了,也是一头钻进房间中,切药,晾晒,分类,忙的种类繁多,偏偏没时间与花想容小聚。

    也许,花月容只是单纯的不想见花想容和林楚二人吧,花想容偷偷猜测,每每念起,心中微微酸涩刺痛,忽然,她手心一暖,木棉悄悄的握住她的手,“夫人为何哭?”她顿了一下,从袖子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眼神柔和,动作细腻。

    花想容心中一动,“依如以前叫我小白。”

    木棉一怔,眼神迷茫,无知的看着花想容,“我与夫人从前便如此熟悉么?”她微微拧着眉头,心中忽然有了解不开的疙瘩一般,与她的眉头一样越拧越拧不开,牵动整张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没一条神经,都微微跳动着,如此狰狞,如此可怖。

    花想容扣住木棉的手,缓缓的收紧,“木棉,你当真不记得以往?”

    木棉浑然愣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便从桎梏中解脱出来,她抓着头上杂乱的头发,朱红小嘴小口的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仿若下一刻便会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一般。花想容心中担忧,缓缓的靠近了数步,果不其然,下一刻,木棉眼白一番,已然昏厥了过去,她一个箭步窜上前,稳稳的接住了,“木棉!”

    木棉的神情呆滞,双目空洞,虎子喊着木棉的名字慌张的过来,一把推开花想容,背起木棉,转身就跑,花想容讶然的看着虎子的背影,问青柠,“虎子怎么突然过来?”他神色慌张,似乎早就知道木棉会受刺激一般,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完全像是疯了一样,难不成她还会害了木棉不成?

    青柠受了意,便随意嘱咐了青莲去打听,等青莲回来之后,又拿着青莲得来的消息,一一禀告给花想容,“听杂扫园子的丫鬟说,她们见着虎子从将军的书房出来,便是如此了,惊慌失措的还撞翻了盛满了杂物的箩筐,他却不管不顾的,据那些丫鬟说,虎子那副模样全然像是失了魂似的。”

    “都是胡说,虎子真心待木棉,视她若珍宝,自然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青莲,青莲。”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冲着帘子外头的大喊,才猛然想起,似乎已有几日,青莲从未在她身前伺候,都是青柠一人,她喊了一会儿,仍旧无人应答。

    花想容细细思索,青莲不善言语,一直踏踏实实的闷头做事,岂能一连几日都见不着人?

    “回夫人,这几日我见着青莲每逢有空的时候,都会跑去前院与将军书房院里的小童说话,我问她从来都是躲躲闪闪的不肯说,夫人有机会便问问吧,青莲一向乖巧,从未做过期满我的事,想来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吧?”

    她们被卖身进来,早已经与家中切断了联系,入府为奴,便终身是将军府的奴才,能有什么急事能让一个大活人终日见不到人影,花想容未曾开口,但脸上的神情足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对青莲的容忍到了极点,青柠递过一杯茶来,“夫人,您先别急,不若我亲自出去看看,也能出去劝说劝说,好歹是我的妹妹啊。”

    “你与她本就不是亲生姐妹,如何管得了?”花想容嗤笑一声,青莲竟然胆子到如此地步丝毫不曾将她放在眼里,真是可气可恨!

    “夫人。”青莲气喘吁吁,脸色红的仿如煮熟了的虾子。

    青柠眼眸波闪,立刻打断了青莲的话,“前院的小童近日可还好?”

    青莲心中虽然疑惑,但也老实的回道,“倒是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不日便好了。”

    青莲解释了青柠的话,又继续与花想容通报,“夫人,三日后便是宫中的赏春宴会,听闻各个大臣家中的亲眷都要入宫,咱们将军府人丁单薄,姑姑说,夫人必须要去!”

    花想容半张着嘴,直到青莲提起了玉姑姑,才缓缓的合拢,淡漠的点了头,“你日后勤跑着前院和后院,消息极早传过来。”

    青莲秉公守礼,微微俯首,“主子说的是。”

    花想容又道。“便让青柠跟着吧,你下去吧。”

    青柠的眼神中隐隐挑衅,报复的怒火疯狂的燃烧,她淡淡的从青莲的身上扫过,嘴角露出冷绝的笑容,暗自呢喃,“活该。”

    花想容隐约听着青柠的咒骂,转头一看,青柠目不斜视,眼带笑意的正望着她,“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学成礼仪过后,便想着如何在京中夫人中立足,如今便是绝好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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