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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将门俏屠娘-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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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走,能否借我一匹马?”

    攒露大娘苦笑着摇摇头,“不是大娘小气,是大娘家中的确没有富裕到能养的起马。”

    花想容一怔,扫了一眼隔壁撒欢的骑着马的姑娘,与攒露大娘道了谢,心想的是去隔壁处买一匹马,但摸了一圈,身上一个值钱的物件都没有,正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借,又怕人家不信她,脖子上忽然酸痛一下,眼前黑了下去。

    哑巴看着花想容倒了下去,啊呜呜的叫的急躁,扔了喂牛的草料,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将人背了进去,攒露无奈的苦笑,问哑巴,“你喜欢她么?”

    哑巴点点头,手舞足蹈的与攒露说了许多,说花想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是雪乡从没有的新鲜的感觉。“颂徳,你哥哥年长你五岁,已经二十二了,若是再没有娶到老婆咱们家会被人嘲笑的。”

    哑巴一怔,眸子里闪耀的光==光芒一点点的沉寂下去,他搅着手指头,一脸的失落。尔后,竟然,呜咽起来,声音难听,哀伤的可怜。

    瞎子进来,“颂徳,哥哥不喜欢她。”

    攒露拍着桌子,又惶恐吓到了哑巴,推着瞎子出了门,“颂恭,你不能理解阿妈的苦心么,想让阿妈被人嘲笑么?咱们家已经被人笑了二十多年,再多一年,阿妈的心都要碎了。”攒露委屈的直哭,瞎子听着阿妈的哭声心里不是滋味,没了言语,只是叹息。

    夜幕降临,攒露家里,几十年来第一次这般热闹,杀羊烤肉,歌舞喧天。

    花想容醒过来,闷热的房间里,四周布满了艳红的彩带,她摸着脖子,隐约记得方才是被人打昏了,攒露为什么这样做?

    颂徳端着一托盘进来,一小碟烤羊肉,冷风带着浓厚的膻气,她只是闻了闻,肚子里恶心的厉害,透过窗纸隐约见,外面火光应天,歌舞喧哗好不热闹。

    “外面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人?”

    颂徳一脸怨气的看了一眼花想容,将托盘里的东西放下,一声不吭的离开了,门关的很响,不多余,瞎子便摸索着进来了,他红光满面,此刻比白日的时候有精神多了,他腼腆的坐到花想容跟前,两个人沉寂好一会儿,他清了清嗓子,“你吃了么,这是雪乡的最高礼节,招待贵宾的烤羊肉。”

    花想容侧脸看他,他皮肤比这里的人都白,五官分明,一双剑眉直穿酝酿云霄,眼窝深陷,鼻梁高挺,嘴唇丰满而红润,只是下巴稍稍圆润,显得整张脸稚气未脱,他此刻腼腆的笑着,似乎那从能双瞎了的眼睛肿看见花想容的审视。

    “你,你要我喂你?”

    少年太反常了,与白日的刻板守礼判若两人,花想容当即拒绝,“我不想吃。”

    “阿妈说,必须要吃的,大婚之夜,新人吃了烤羊肉才会受到佛陀的保佑。”

    “大婚之夜?”花想容忍不住惊呼。

    少年怔怔的点头,尔后声音夹杂着些许凉意反问,“你不知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之夜?”少年的浑身发冷,他的阿妈亲口告诉他,姑娘不喜欢颂徳,看上了他,他当时很高兴,第一次有姑娘不嫌弃他的盲疾,说他好看,愿意和他过日子,原来只是阿妈的谎言,他的一厢情愿。

    “那你为何?”少年心里存着最后一丝期待,期待着花想容能说出什么开心的话来。

    她冷笑一声,一脚踢翻了羊肉的盘子,“你们是救了我,不过是心怀不轨,打昏了我逼着我嫁给一个瞎子。”

    瞎子浑身一僵,委屈的颤抖,他握着两个拳头,抖牙齿发出头皮发麻的声音,“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花想容也快要被逼疯了,她躲过了杀人的侏儒,始终没有逃出恶人之手,比起侏儒明晃晃的坏,攒露一家简直就是恶心,他们道貌岸然的用救人的手段,逼迫她做违背意志的事情。

    “我已经嫁人,有了夫婿,在外面,水性杨花的女子会被沉塘。你们这么做丧尽天良。”

    瞎子一哆嗦,“你嫁人了?”

    能回应他的只有冷笑。

    “你走吧。”半响,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来,脸上再无任何神情,淡漠而无所谓。

    花想容不可置信,“你的模样与你阿妈如出一辙,下午的时候,她也是愿意放我走的,却偷偷的将我打昏放在这嫁人,你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

    他落寞的低了头,默默地走到门边,打开一角,“外面的人都在尽情享受舞蹈,没人会注意到,你走吧。”

    “哥,你想让所有人都笑话咱们么?”哑巴撞见了,拼命的举手比划着,花想容看不懂,他更是肆无忌惮,他却忘了,他哥根本看不见。

    花想容迟疑的看了一眼瞎子,拔腿就跑,向着无边的黑暗,使劲全身力气奔跑。

第185章 侏儒之死() 
花想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一个人在雪地上没了命的奔跑,她一边跑,一边流泪,她从来不曾自信的认为她是个无坚不摧的人,这一路而来,太多的惊险,害怕,委屈,支撑她的唯一一根稻草,便是林楚,若他活着一定会来找她,即便跨过千山万水,越过无数荆棘,林楚也绝不可能放弃她。

    林楚啊,求求你一定安康的活着。

    她跑着跑着,头疼的毛病突然发作,一瞬间天晕地旋,手脚无力,眼前一黑,扑倒在地。驼铃叮当响,轻柔地女生似真似幻,朦朦胧胧的,花想容努力睁开眼,眼前始终蒙着一层雾气。

    温暖的水漫过干裂的嘴唇,姑娘的声音轻柔好似暖风,她的头晕好了起来,一头乌黑编发,蓬乱大袄,两颊酡红,皮肤黝黑,唯有一双眼眸清亮的出奇。

    “你是。。。。。。”身底下摇摇晃晃的,她惊愕的四处张望,她正躺在牛车上,赶车的人是那个哑巴,她惊慌的爬起身,险些摔下去,被辫子姑娘抓着手臂扶了下来。

    “你身子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走?”即便辫子姑娘极力隐忍,仍旧藏不住眼里怪异的打量,她与哑巴一起,想来也参加了昨晚的婚礼,那场无疾而终的婚礼,在辫子姑娘的眼里,花想容一定是叛经离道的另类,甚至有些不耻的。

    可是那又如何,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是错的,不能因为只有她自己清楚,而别人不清楚就去承认错误,无错何须认错,花想容坦荡荡的任由辫子姑娘打量,看的久了,辫子姑娘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要去哪?”辫子望着茫茫的雪原,除了这片雪海,便是全然陌生的世界,也是雪乡中人从未涉足的世界,她看着花想容脸上越发的浓厚的生机,不由得对那片未知的世界产生浓浓的好奇。

    马车在一片林子前停下,哑巴呜呜的与花想容边喊边比划,花想容听不懂,看不懂,却猜的清楚,从哑巴嫌恶的脸上,他是让她走的越远越好,哑巴死死抓着辫子姑娘,急躁的比划着。

    花想容跳下马车,看着哑巴和辫子姑娘之间的拉扯,看明白了几分,一个想走,一个在劝,“好奇是探索美好的开始,但无知却是探索的羁绊,你若真的想出去看看,不妨多问问旁人再做决定。”尔后,她看向哑巴,感谢道,“多谢救命,他日必报之。”

    哑巴哼哼着,神色中带着不满和鄙夷,辫子姑娘倒是不挣扎了,跪坐在车板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花想容离去,眼里满是期待和无奈。

    花想容带上毡帽,迎着凛冽放的风雪,加快了步子。

    “山一重,水一重,一重烟雨一生逢。”前路不知是谁吼着莫名的歌谣,花想容心中一喜,走了半个时辰,总算在荒山野岭见到一个人,她提着裙摆向着声音的源头狂奔而去。

    宽敞的大道上,一行四人,三个都是衙差,唱歌的是绑着枷锁的犯人,一身傲骨撑起单薄的囚衣,见此,花想容迟疑了,殊不知她的脚步声早就引起了一行人的注意,衙差见她久久观望,心生狐疑,招手喊她过来。

    “小丫头,你是做什么的?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荒郊野外之地?”说话的,是个高高胖胖的衙差,两颊肉圆鼓鼓的像塞了鸡蛋,他的声音洪亮,仿若寺庙里晨昏时候敲响的钟声,她吓了一跳,险些从坡上滚下去,迟疑了一瞬,走了过去。

    “我,我是从黑店里逃出来的。”花想容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胖衙差当即了拔了刀剑,“你说,那黑店在哪?此处是官道,竟然敢在此拦路打劫,胆大包天。”

    胖衙差倒是满心正义,刚刚义正言辞的一番豪言壮语,便一旁瘦弱的黑脸男人破了一盆冷水。

    “管道上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还自己说从黑店跑出来的,此话几分是真的,咱们押送犯人,旁的莫管。”

    胖衙差气呼呼的,两颊一时鼓,一时瘪,“我当初凭着一腔热血的穿上官服,如今这一腔热血也凉了。”胖衙差看起来严肃,心却是火热善良的,他不惹凉了花想容的心,便说,“你看我们也押着犯人,实在无法脱身,不若你跟着咱们一起,走上半个时辰就到衙门。”

    花想容看了一眼黑脸男人,无奈的点了点头,一行人走着,那犯人仍旧唱着那首歌,执着的宛若失心疯了。

    “你为何翻来覆去只唱这一句歌?”

    “他呀当然是只会这一句,吼出来就不冷了呗,若不是有力气唱歌,如何撑的过寒冬?”一直沉默的衙差突然说话,吓了花想容一大跳。

    花想容讪讪的一笑,望着前路不禁直了眼,不远处的那座二层的小楼不正是昨日路过的那座客栈,招牌没了,但那斑驳的围墙,花想容记得清清楚楚,昨日见着绳子就是从那围墙延伸到后院去的呢。

    “那,那里就是我昨晚遇到的客栈,我的朋友被抓了。”

    胖衙役看着黑脸,“既然已经遇到了,不若咱们就看看?”

    黑脸审视了花想容一会儿,点头,他回头交代寡言的衙役,“你看押犯人。”又一指花想容,“你在前面带路,若有一句谎言,便叫你血溅当场。”他的冷眸如刀刃,严肃而又认真。

    花想容点点头,快步走到客栈门前,伸手敲了一下,门开了,吱呀一声,灌入的冷风将门扉吹的更开了。

    里面破破烂烂的,桌椅板凳都破碎的堆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冷凝的霉味,黑脸冷眼扫了一圈,突然拔刀想想,他脸上不见丝毫神情,眼神中的杀意骇人,“你骗了我们。”

    花想容惊愕的抱着头,“我昨日来的时候灯火通明,后院还炖着肉。”对,肉!她突然想起来昨晚见到犹如炼狱一般的后院之境,拔腿就跑,黑脸以为她要逃走,提刀紧追,胖衙役紧随其后。

    后院几乎没变,尤其是那缸里腥臭的血水仍旧在,一条白花花的带着毛的腿躺在缸旁边,污泥溅脏了脚,几只肥大的耗子叽叽喳喳的跑来跑去。

    胖衙役捂着鼻子,几乎呕出来,他紧皱眉头,“这是屠宰场么?”

    “你们看见了,我没有说话,这是家黑店,他们屠宰人售卖,一定是收到了风声,才会砸烂前堂不翼而飞,我的朋友在他们手里。”花想容带着哭声喊着。

    黑脸扫了一圈,“搜搜看吧。”后院有几间厢房,应该是平时供给店里的人休息的地方。

    黑脸为首,打开了东厢房的第一间,屋里十分的臭,炭火仍旧烧着,将整个屋子烘烤的暖烘烘的,那臭味便更明显了,床上有一团被子拱起,黑脸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握着刀柄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用刀鞘顶了一下,床上拱起的地方。

    那东西晃了晃,没有响应,看大小不像是人,黑脸换手拿刀,抓了被单一角,猛的一拽,被单之中鲜血染红了半面,床上有一张人脸倒在血泥之中,花想容扫了一眼,触目惊心,辨认出,这不是昨晚恶狠狠的侏儒,难不成是被徐玉修杀了?

    “这是客栈的主人!”

    黑脸转过头,诧异的看了一眼花想容,神色警备而警惕,“小心些,这地方有些邪门。”

    “我那位朋友不会是。。。。。。”花想容心中焦虑不安,或者是客栈引来更大的仇家复仇,连带着将徐玉修也报复了进去,花想容见不到人,也看不到尸体,不由得胡思乱想。

    “你那位朋友武艺了得,这屋子里发生个激烈的打斗,客栈老板死了,你那位朋友一定活着。”黑脸讥讽的看着花想容冷笑。

    花想容一怔,“你为何如此笃定?”

    黑脸便不说话了,从东厢房出来,胖衙役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的喘息,再见着大缸里的血水竟觉得亲切许多,“咱们怎么办?”

    “你留守在这里,我们押送人质回去,与大人如实禀报再派仵作过来。”

    胖衙役张了张嘴,目送黑脸和寡言衙役离去,一脸的苦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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