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欠你一个男朋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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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会救人,烟花就算被点燃也最多燃放,怎么可能会轰的一声爆炸,这幸好是在小坪地上,要是在你家的院子里,要是敌人再心狠一点,只怕我们全部都要去陪孟婆喝汤了。”
我伸手挽着张路的胳膊:“好了,我们先回家吧,按照习俗,五点钟就要爬起来吃饭,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回去折腾一番只能眯一两个小时。”
这个年过的极其不太平,大年初六,我们全部都回了星城,与原定计划相悖,回到碧桂园,三婶见到我们提前回来,大吃一惊,一直在责备我们为何不提前说一声,她怕做好的东西会坏,所以一直没有储备年货。
张路抱着三婶撒娇:“我现在只想吃青菜,做个素食主义者。”
对于除夕夜发生的事情,我们绝口不提。三婶问妹儿怎么不在家多呆几天,妹儿也只是笑着说:“因为我想三奶奶和徐爷爷了。”
嘴甜的孩子有红包收,三婶和徐叔都给了妹儿一个很大的红包。
尽管张路一再强调要吃素,但三婶还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佳肴,当然,让张路始料未及的,还有妹儿的干爸傅少川。
以妹儿干爸的身份来韩野家里做客,傅少川出国一趟似乎学会了迂回战术。
并且他只是简单的跟张路客套了两句,视线就不再围着张路流转了,好像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像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张路虽然表面上忿忿不平觉得这个人的出现好像早有预谋,但脸上却闪现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
曾经有人问,一个追求你很久的男孩要是结婚了,你会失落吗?
正常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失落,毕竟这个人曾经全部的热爱都给了自己,后来却突然转移给了别人,任谁心里都有些许的落寞。
张路便是如此,吃饭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想要跟傅少川搭个话,结果当妹儿问起:“少川爸爸,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干妈?”
傅少川的回答竟然是:“干妈在国外,过几天等她回来就带给你过目,要是妹儿觉得不行的话,我就换了她。”
张路的手明显一愣,夹住的那一块萝卜都掉了下去。妹儿喝了口果汁,指着张路说:“我觉得路路阿姨做干妈就很好。”
张路瞬间从尴尬中被解救,摸摸妹儿的头:“小白眼狼,你终于肯让我做你干妈了。”
妹儿直言:“我的意思是让少川爸爸娶你。”
我和三婶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张路不满的指着我:“曾小黎。你这闺女是你亲生的吗?你确定不是从大街上抱回来的?”
我给张路夹了一块白萝卜:“快吃吧你,就是我亲生的才会把干爸介绍给你,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妹儿跟着点头,张路白了我一眼对着妹儿说:“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妹儿放下筷子看了看傅少川又看了看张路,天真的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是,像少川爸爸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能让别人捡了便宜,万一别的女人还不如路路阿姨呢,不如就给路路阿姨好了。”
张路满脸黑线,掐着妹儿的脸说:“可惜路路阿姨已经有凡凡了,肥肉吃了腻人,我还是吃素吧。”
妹儿一本正经的解释:“是肥水,不是肥肉。”
看着较真的妹儿,张路不再搭话,默默低头吃饭。
饭后,傅少川和韩野带着妹儿双双出了门,说是去溜达溜达,我和张路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三婶和徐叔在厨房忙活,张路嗑着瓜子戳戳我的胳膊:“要不咱们帮三婶做个媒搭个线呗,我觉得徐叔稳重成熟又可靠,他们两个人若是在一起,绝配。”
我拿纸擦了一下张路溅在我脸上的口水:“先吃萝卜淡操心,你管好自己吧,傅少川回来了,过几天还会带个女朋友回来,采访一下,张路小姐,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张路故作悲伤的匍匐在沙发上:“我现在的心情无比的悲痛,我似乎看见我银行卡上的数字先生正要叛离我。”
这个假不正经的家伙,我自觉无趣,站起身来打打哈欠:“大年初一缺觉,得困一整年,我先去睡觉,你乖乖听话不要到处乱跑。”
张路伸腿来踢我:“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才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回房睡去,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手机响,我还在心里叹口气,又忘了调静音,拿起手机一看,是徐佳怡发了条微信,说她已经在黄花机场了,身上带着绝密,让我们火速约个地方见面。
101。恩怨纠葛()
我们自然是约了徐佳怡在咖啡店见面,不过一周没见,徐佳怡瘦了一圈,还晒黑了许多,问起她去了哪里,她说南方冬天阴冷潮湿,她去三亚过冬了。
说起这一趟的奇遇,她拿了一堆照片出来摆在我们面前。
“看不出来,这俩家伙身材还真是有料,前凸后翘不说,还肤白貌美,你们说说,现在的富二代怎么就那么命好呢,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看着照片中的陈晓毓和余妃两人,穿着比基尼站在沙滩上,简直是一道亮丽的不能再亮丽的风景。
听着张路感慨完,徐佳怡一脸的坏笑:“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宠儿,也逃不过红尘俗世对于钱的需求,钱多的只是银行卡上的一串数字,但是钱少了就是横亘在咽喉之处的一根毒刺。”
张路边看边赞叹:“都有钱去三亚旅行,证明她们的日子过得比普通人还是好了很多倍。”
徐佳怡抢过照片,指着照片里躺在沙发上的两坨肥肉男说:“这两个人是小有名气的富商,你们猜余妃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这还不好猜么,我脱口而出:“谈生意呗。现在谈生意的方式千奇百怪,有人喜欢在饭桌上,有人喜欢在酒局上,有人喜欢躺在床上,有人喜欢走在路上,像他们这种休闲的生意方式,典型的讨好加诱惑。”
徐佳怡双手交叉大声说:“NO,余妃可不是去跟人家谈生意的。余妃和陈晓毓,是去当陪游的,据说这一趟海南游,一周的行程余妃能够赚到这个数。”
看着徐佳怡摊开的五指,我试探性的说:“五万?”
张路在后面添了个零:“五十万?”
徐佳怡又加了个零:“五百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余妃这一次陪游的费用是五百万,登机之前两百五十万打入了余晖里的账户。剩下的两百五十万则是下飞机之后入账,而这个陈晓毓之所以去当陪游,纯粹是因为姐妹情深,都说pei游一日三月不愁,但是那些找pei游的男人,大部分都有xingbiantai和xingnuedai,所以余妃能不能活着回来,还要看她的造化。”
余妃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我之前也跟韩野说过此事,他说余晖里如果肯宣布破产的话,他们的生活不至于这么窘迫,无非是从零开始罢了。
但是余氏集团是余晖里一生的心血,余妃不想看着自己的父亲老了老了还要替别人打工,所以她想尽办法在苦苦支撑这个烂摊子。
只是以她的条件和背景,当初就不应该嫁给沈洋,富豪千千万,她偏选了沈洋这个一夜暴富的男人。
沈洋虽然愿意为了余妃付出一切,但他毕竟根基薄弱,难以支撑余氏集团度过长久以来的危机。
一番唏嘘过后,我连连犯困打着哈欠:“佳怡,你就为了跟我们说这么一件芝麻小事?”
还大费周章的将我们紧急约了出来,我很惆怅,张路倒是对于八卦很感兴趣,拉着徐佳怡问:“你应该别回来,在那儿盯着,然后给我们打电话,正好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旅游,顺便把这该死的冬天给躲过去,南方过冬实在是煎熬,出门就被冻成狗。”
徐佳怡收起了所有的照片,拿了手机给我们看:“我查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是去年四月末的事情,跟杨总有关。”
去年的四月,我还在相夫教子,以为沈洋从那个只会打游戏的男人变成了一个专心赚钱顾家的好老公,生活正美满如意着。
张路和我的好奇心是一样的:“佳怡,你从哪儿得来的线索?”
徐佳怡翻了她的朋友圈给我们看,其中有一张和她合照的,是酒吧的女主持人。
“她的名字你们都熟悉,她叫李香,长的也跟著名支持人李湘有点相似,她请了半个月的年假,我们正好在三亚遇到,就一起玩耍了两天,了解之下才发现,她也是感情不顺所以出来旅游透透气的,我们互相袒露心声,当她问我要看杨总的照片时。我给了,她说很眼熟,就翻了去年四月的微信给我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和张路异口同声的回答:“杨铎。”
徐佳怡脸一红,有些娇羞的问:“你们怎么这么厉害,一猜就中,就是杨总,但是。你们肯定还想不到那天跟杨总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你们的老相识。”
我当然不清楚,我忙于家庭很少顾及社交,张路倒是嘴快:
“是童辛。”
这下徐佳怡才算是真正的有些佩服张路:“路姐,你真的好厉害耶,你怎么知道是辛姐的,我也是很诧异,但是有图有真相,容不得我不信。”
张路坦言:“我不是猜的,我是亲眼看见童辛和一个男人走了,我当时以为她只是想气一下关哥,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从那个男人的房间里第二天才出来的,而那个男人,我一直觉得很眼熟,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跟辛儿一ye情的男人就是杨铎,我十分确定。”
徐佳怡有些难过:“原来杨总喜欢辛姐这种温婉如玉的女人,要不是李香当时去捉jian,正好拍到了当时的照片,我还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是后来杨总和辛姐也见过面啊,没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妥,你们察觉到了吗?”
我们哪会察觉这些事情。怪不得那天晚上张路竟然会说出孩子不是关河那样的话,可见童辛确实是有事情瞒着关河。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历历在目,让人肝胆抖颤。
徐佳怡却爆出更猛的料:“那一天出现在那一层楼的,不止辛姐和杨总,还有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人。”
当徐佳怡展示那张照片的时候,张路一拍桌子:
“曾小黎,我就说了那个王燕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吧,我现在严重怀疑王燕,陈晓毓,还有余妃三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阴谋。等喻超凡回来,我非得好好审一审,如果他是无辜的还好,如果他得知这一切的话,我肯定会大义灭亲。”
张路这是第一次把喻超凡这个宝贝疙瘩的给推了出来。我还以为她会一直护着喻超凡的。
“我有种直觉,这一切虽然都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都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刚说完,张路迫不及待的点头:
“我也这么认为,我们这群基层人民和上流社会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这些阴谋阳谋的玩意儿还真就朝我们扑面而来,姐妹们,是接招还是撤退。都说说。”
我当然是撤退,放着好端端的平淡日子不过,非把生活搅成一团乱麻,明显不是我的性格。
但张路和徐佳怡以两票居上,驳回了我微弱的反抗。
要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必须挖出六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时隔已久,我根本记不起来当时的点点滴滴了。
但张路和徐佳怡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挖掘着过去发生的故事,我的日子倒是平淡,正月十五过后,我开始逐一拜访大客户,新年伊始的第一单也超乎预期的顺利,过完元宵,妹儿也开始上学,工作生活都回归正途,就连重伤过后的沈洋都精神抖擞的。
“虽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两个手目前不能提重活,自理已经没问题了,再过五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术,不过出院之后要安心静养一段时间,不能劳累。”
我正在病房里给沈洋削苹果,刘岚坐在另一端绣着十字绣,姚远双手插兜说完过后,我扑哧一声笑了。
“姚医生。你确定你现在还是妇产科的大夫吗?”
姚远微微一笑:“沈洋是你的朋友,虽然我们之间以前有过碰撞,但是男人嘛,不打不相识,这段日子还得感谢沈洋,有事没事来病房跟他坐着聊聊天,春节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我本来想问姚远为什么不回家过年的,但是想想他都三十好几了。对于家长催促的那些事儿,每个大龄人都会遇到瓶颈。
沈洋右手好的快,左手还是不能使劲,因为手术取出了些碎骨头,所以可能还要休养一阵。
“过去的事情别再提了,不然我都没脸见你们。”
我递了苹果给沈洋:“新的一年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