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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婚姻欠你一个男朋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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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远很快就给我回了电话:“曾黎,护士长很肯定的告诉我,陈律师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他后脑受伤严重,脑颅内有积血。需要再次手术才能苏醒过来,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去医院帮你盯着,你现在在哪儿?”

    我急忙谢绝:“不用不用,你继续健身吧,我已经快到附二了。”

    姚远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挂断了电话,对韩野说:“不如我们走路吧,从这儿走到附二,最多半小时。”

    下了车后,韩野看着我脚下的高跟鞋:“你这样能走吗?”

    我咬咬牙:“不能走也得走,我必须亲眼看到陈律师,我眼皮一直在跳,我怀疑陈律师受伤是有预谋的,既然林助理要骗我,会不会她想对陈律师下手?”

    我越想越后怕,韩野摁着我的肩膀:“黎宝,你想多了,这是生活,不是悬疑片,没有那么多的江湖恩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我在你身边。”

    我只不过是想知道那五百万的来历而已,对于横财,我一直都觉得不现实不靠谱。

    我想过的生活向来都不是一夜暴富或是含着金钥匙走这一遭,我就想有欲望的过日子,就好比步行街的品牌店里永远有一套我想要却暂时买不起的衣服,或者某一座城市有某一处风景是我很想去看却暂时没有时间前往的。

    活着的希望就是一个接一个有点轻奢却也能达到的目标。

    当欢喜来的时候不会显得太过容易而变得廉价,当磨难走的时候一切光阴正好香甜如蜜。

    不可否认,此刻我是真的很感谢韩野能够陪在我身边。

    当我迈开步子朝着附二走去的时候,我和韩野的手机,就如那晚我和张路的手机一样,同时响起。

    很诡异的场景。我和韩野同时看手机,我的微信上收到一条消息,很简短的一句话:今夜难眠。

    依然是那个神秘的什么都查不到的号码,我都不知自己何时添加过这样的一个人,上次举报了一个,没想到又出来一个。

    韩野的手机收到的短信,和我一样,只不过差一个字:今夜无眠。

    我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韩野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什么状况,我心里想的余妃在捣鬼,从那一晚上的施暴,到后来的强闯民宅。再到前两天的车祸,和今天的短信,一步一步都在把我引入恐惧当中。

    “先不管,这条路不堵车了,我们打车去医院吧,你穿着高跟鞋,别把脚崴了。”

    时间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半,要不是有韩野在身边,我分分钟都要崩溃掉。

    上了车之后,我的汗水一直在往下掉,韩野递给我的纸巾湿了一张又一张。到了医院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付车费,我们的手机又同时响了。

    这一次我的手机上出现了一张图,图片中是一双丢在大马路上的两只鞋,一只鞋子拍的很近,另一只比较远。

    我慌忙拉着韩野看:“这双鞋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韩野凑过来一看,立即说:“这是我给你买的鞋子,早上张路从家里走的时候穿了我给你买的衣服,脚上穿的高跟鞋就是这一双,大红色,出门时她还笑着说预示她的咖啡店今后将红红火火。”

    我记得韩野家的鞋柜里确实有一双连吊牌都没剪的大红色高跟鞋,今天张路身上穿的黑色套裙配了红腰带,也是韩野衣柜当中的,我都有印象。

    我眼皮狂跳,心里突突的。

    韩野手机里依然是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爱晚亭,有惊喜。

    我给张路打电话,电话响了却无人接听。

    司机不耐烦的问:“喂,你们还下不下车?”

    韩野拍着司机的肩膀:“师父,去岳麓山脚下。要快。”

    我的心跳都快出来了,一路上畅通无阻,我给张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响了很久无人接听,我给关河打电话,他说童辛已经睡了,他住在河西,也急忙从家里开车出发。

    “黎宝,你别急,我给傅少川打个电话。”

    第一次认识还不太熟,傅少川少言寡语。韩野和傅少川都是做生意的,自然留有名片。

    傅少川的电话响了三声就接了,韩野把手机递给我,我都没有自报姓名就急急发问:“张路在你那儿吗?”

    傅少川浑厚的嗓音传来:“你是曾黎?我凌晨一点的飞机飞北京,现在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路路没跟我在一起,怎么,你找她有急事?”

    我急着挂电话:“哦,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傅少川追问:“是不是路路又去酒吧疯玩了?”

    我声音都哽咽了:“不可能,路路就算去酒吧也会带着手机的,刚刚我收到图片。路路好像被人绑架了。”

    傅少川不急不慢的声音突然变得飞速:“告诉我地点,我掉头回来。”

    挂完电话,我又给110打了电话,岳麓区紧急受理了此案。

    来到山脚下时,我的手机再次收到图片,图片中是几件凌乱的衣服散落在亭子里,有两件是男人的t恤和花裤衩,还有张路今天晚上穿的那套衣服,我抽泣出声:“韩叔,怎么办?”

    警察很快就开始搜山,韩野不让我上去,我脱了高跟鞋打着赤脚一定要爬上去。

    韩野奈何不了我,从关河脚上搜刮了那双拖鞋给我,以前我们笑话过关河的脚就是古时候女人的三寸金莲,只有三十八码,现在才知道这双脚大有用处。

    我后背已经完全湿透,爬到一半的时候,走在我身边的警察突然说:“队长在爱晚亭捡到了一只红色高跟鞋,是不是你朋友的?”

    我没有见到那只鞋,但是凭直觉,我点点头:“一定是,她今天脚上穿的就是大红色的高跟鞋,就是图片中的这一双。”

    警察看了看,又说:“但是爱晚亭悄无一人,我们会继续搜山,请你们下山耐心等候。”

    我很绝望的看着韩野,韩野催我:“你手机又响了。”

    我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打开手机一看,再次收到的图片让我踉跄两步,颤抖的手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047。恶作剧() 
韩野扶着我,那警察看了视频里的图片,一眼就瞧出了图片中的位置是在桃子湖路口。

    下山的时候我腿都是软的,我们赶到桃子湖路口时,那里一切如常,夜里寂静,只有疾驰而去的车辆和呼呼而来的热风。

    我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无助的蹲在路口。

    从十八岁上大学到现在结婚生子又离婚,张路不仅仅是我的闺蜜,更是我的至亲姐妹。

    我还记得以前迷路不知道怎么回去,张路热心的带着我吃遍一整条堕落街,肚子撑得慌了。我们就去江边散步,张路从小就手法精准,江边打枪送玩具的那些娱乐项目,她每次都能领到大娃娃,有我当时最喜欢的哆啦a梦,玩累了我们才会坐一块钱的公交回宿舍。

    韩野蹲在我身旁安慰我,我拿着手机对着那个查无此人的号码痛骂,让他把张路还给我。

    但是那个号码寂静无声,几分钟过后,我再发信息过去,已经需要验证好友信息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凌晨四点,夜生活都已经开始散去了,警察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我坐在桃子湖路口不知该何去何从。

    关河和傅少川开着车找遍了张路平常喜欢去的所有地方,酒吧一条街都已经陷入了难得的宁静中,张路的手机一直都能打通,就是无人接听。

    晨曦微露。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光着脚丫走在江边上,微凉的晨风徐徐吹来,韩野一再强调我身体虚弱不能着凉,我手机已经没电关机,走到二桥底下的时候,韩野的手机响了。

    他跟在我后面喊:“黎宝,张路的电话。”

    我以为我恍惚了,韩野在我耳边说了两遍,开了扩音,张路在电话那头喊:“宝贝儿,你是醒了还是没睡?你怎么打我这么多的电话,我已经回到公寓了。今晚没喝多,你在哪儿?”

    我浑身热血上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过后,我才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张路的公寓,她穿着睡衣一脸焦急的在门口等待,我哭得眼睛都肿了,看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拍着她的手臂:

    “臭女人,你跑哪儿去了,你吓死我了。”

    张路闻了闻我身上:“你才臭吧,一身的臭汗,你们这一晚上都做什么了?不会是觉得阳台上不够刺激,所以跑山上野战去了吧?”

    我和韩野先到的张路家,关河和傅少川随后就来了。

    一见到张路,沉默寡言的傅少川给了张路一个熊抱。

    她像嫌弃我似的推开傅少川:“你们一个个都做什么去了,臭死了。”

    关河正要说,被韩野制止。

    张路看着我们一个个,摸着头说:“不瞒你们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有成就感,难不成你们都知道我今天晚上把手机弄丢了?是不是你们收到借钱的信息以为我出事了?你们放心,今天果儿生日,黎黎。就是大学时候经常针对你的那个蛇精脸的女人,我从酒吧一条街经过正好遇到她,她说她今天生日就请我们喝完酒去唱歌了,我在酒吧丢了手机,后来人家把手机还给我了。”

    我再次抱住张路:“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张路有口难言。捂着鼻子说:“宝贝儿,不是我嫌弃你,你身上真的很臭。”

    这一晚对于我们很多人而言都是煎熬,尤其是傅少川,我以为他冷冷淡淡的样子,应该对张路没什么感觉,经过这件事我才发现这个男人真有魄力,张路曾经在朋友圈发神经,说长沙的肯德基不如株洲的,于是大半夜跑去株洲吃了顿肯德基又跑回来。

    傅少川实在没办法了,就跑了一趟株洲,去了张路常去的那家店,然后折返。

    蠢到无计可施只能大海捞针,也算是大爱无言了。

    我在张路家洗了澡,疲惫的躺在床上,关河嚷嚷着饿惨了,韩野就在张路家给大家下了碗鸡蛋面,端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酸疼到快要麻木了。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听到关河在跟张路道别,那声音犹在耳畔,韩野和傅少川在客厅里寒暄着,张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我听得真真切切的,但我想努力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努力了三次,终于睁开了一条缝,看见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梳妆台上的满天星似乎在旋转着。

    我听到张路穿着拖鞋哒哒哒的朝屋里走来,我很想睁开眼,却突然感觉到一个黑影压住了我。

    客厅里韩野笑着说:“傅总,希望以后我们能有机会合作。”

    我明明已经醒了,但是身子却动弹不得,眼睛也睁不开。那个黑影一直压着我,还往我脸上凑。

    张路拉好了窗帘,屋子里瞬间黯淡了许多,我很想喊她帮我一把,但她在屋子里停留了几秒钟后关门出去了。

    我绝望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如果我能彻底清醒。我一定立刻坐起来。

    当黑影压的我透不过起来,我下意识的努力抬手去掰我眼睛,想努力撑开。

    终于右手动了,那个黑影瞬间消失,我眼皮子很重,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睡。要立刻起来,在这种意识的驱使下,我终于坐起身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下了床,找不到拖鞋我就光着脚朝着门口走去。

    我从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里看到韩野和傅少川相谈甚欢,张路朝我走来:“这么早就醒了。才七点半,你再去睡会。”

    我伸出手紧紧抓住张路:“别让我睡,拿块湿毛巾给我,冰块也行。”

    韩野这才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右手紧紧摁住我的手腕,几十秒钟过后。我的手微微有些失重,张路拿了湿毛巾擦了擦我的脸,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跟他们说起我刚刚的经历。

    张路惊恐的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傅少川平静从容的解释:“不用害怕,俗话说是鬼压床,医学上的定义之一叫梦魇,和做梦一样,梦魇是一种生理现象,当人做梦突然惊醒时,大脑的一部分神经中枢已经醒了,但是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还未完全醒来,所以虽然有不舒服的感觉却动弹不得。还有一个医学上的定义叫睡眠瘫痪症,人在睡眠时,呈现半醒半睡的情境,脑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还会并有影像的幻觉,但全身肌肉张力降至最低,类似“瘫痪”状态,全身动弹不得,仿佛被罩上金钟罩般,也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鬼压身”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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