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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朕的皇后是被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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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自从高祖皇帝之后,女侍中这个位置便一直空置着,她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所以你知道后宫若无皇后,侍中存在的意义吗?”岑栩今晚的语气格外温和。

    若无皇后,那侍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不是皇后却能执掌凤印,根本就和皇后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皇后是妻,而侍中是臣。

    她以前还很好奇高祖皇帝为何设了这样一个官位,如今看来,竟是为了静穆皇后。

    高祖皇后对静穆皇后何等尊重,才能为她做到如此?

    邵珩一直是不相信什么帝王真情的,可高祖皇帝这样的,当真是天下间最好的男儿了。

    “那静穆皇后一定被高祖的真心打动了吧?”她听着都觉得感动,又何况静穆皇后呢?

    “是啊,若没有高祖皇帝和静穆皇后,这世上怎么还会有我这个子孙呢?高祖立静穆皇后为后,从此后宫空置,静穆皇后集万千荣宠于一身,当时被民间传位佳话。”他说着抚了抚怀中的被子,后面的话颇有些宠溺的味道,“这些事,本朝的史册上都是有记载的,你当多读些书。”

    邵珩乖乖巧巧地“唔”了一声,想到高祖皇帝和静穆皇后的事,又忍不住感叹一句:“静穆皇后,真是个幸福的女人。”

    “对了,你也还没有皇后呢,那你要不要也先封个女侍中帮你处理后宫?”

    岑栩貌似很认真地想了想:“你倒是提醒了朕,六宫中事总该有个专门的人来处理,或许,朕的确该找个人来帮朕执掌凤印,料理后宫了。”

    邵珩心里顿时有些不大舒服,他还真找啊!那可是凤印啊,他怎么能这么随便呢?万一他将来一时糊涂,被那女人给骗了,把后位也拱手相让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再说了,一个人掌管着凤印,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怎可轻率?

    “我我方才就是随口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女侍中代皇后执掌凤印非比小可,高祖皇帝那是有缘由的,怎么能跟你一样呢?你,你小心着些,可别随随便便安个人,到时候搅得宫中一团浆糊,不得安宁。再说了,你这现在没有侍中不也挺好的嘛。”

    岑栩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略作思考后一脸认真地答应下来:“你说的很对,我会仔细挑个好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邵珩:“”还挑?她不是这个意思啊!邵珩顿时心里不怎么好受,这个岑栩竟然真的想提拔个侍中,简直太可恶了!她果真没看错,他就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她懒得再跟他说话。

    明显感到小丫头的醋意,岑栩略微弯了弯唇角,轻柔地帮她盖上被褥,将怀里的被子抱的紧了些。

    其实她不肯嫁给自己的原因他看的明白,骄傲如她,又有长公主和邵丞相那样一对儿恩爱的夫妻,她必然是担心他做不到邵丞相那般深情吧?

    不过,他会向她证明的,什么三宫六院,什么佳丽三千,于他而言,这一生他只要她一个便够了。

    他不仅会向她证明,也会长公主证明,他是帝王,可他同样有一颗真心。

    高祖皇帝做得到的,他岑栩同样可以!

第48章() 
邵珩因为手伤的缘故;一连几日里都是在自己的蒲凝院由丫鬟们喂她吃饭的。

    直到这一日;她的右手终于可以动了;方才如往常一样;前往萃韵堂同大家一起用膳。

    邵安抓着她的小爪子左看右看了一番:“浔阳;你这手到底怎么受的伤;养了三天才算好了。”

    邵珩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瞪他一眼:“一看就是幸灾乐祸的,别跟我说话。”

    “娘说你是睡觉时磕在床头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怎么;梦见跟谁打架呢,这么用力?那人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跟你啊!”邵珩说着一个拳头挥在邵安脸前,眼看着就要打下去了;邵安赶紧拦住她;笑着求饶。

    长公主瞪了邵安一眼:“莫要欺负你妹妹。”

    邵安笑了笑:“几日不见她出来,开个玩笑嘛。”

    邵珩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我这几天不出来;也没见你去瞧过啊;口是心非;没心没肺!哪有做哥哥的样子?还不如三哥和湛大哥呢。”

    邵安赶紧给自己申冤:“这事可不能怪我;你哥哥我三天没在府里;今儿个才刚回来。”

    邵珩这几日因为手伤的缘故几乎没出过蒲凝院;如今听说邵安出去了,不免觉得诧异:“你去哪儿了?”他二哥虽然爱玩爱闹,但是洁身自好;应该不会留恋于污秽之地吧?

    邵安道:“还不是给安王治病的事;你三哥让我去元邙山寻一种珍贵的药材,所以才一去这么久。”

    邵珩顿时了然,他二哥虽然肚子里墨水不多,武艺确实极好的。既然是稀有药材,三哥定然不放心让别人去,会找二哥再正常不过。

    只是,说到安王的病邵珩难免想到那日在长乐宫时安王的那些话,这安王原本挺好的一个人,如今被人坑害成这样也是可怜。

    “三哥,安王的腿,能好吗?”她原本是想问那方面的问题,又觉得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问这个不好,旋即改变了问题。

    邵宋俊逸的眉梢略微拧了拧,缓缓道:“机会还是有的,不过也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长公主看她一张嘴一直说个不停,夹了菜在她碗里:“快吃饭吧。”

    邵珩应了声,端了碗默默往自己嘴里扒饭。

    早膳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爹邵丞相突然说:“秋闱将至,安哥儿、宋哥儿、还有湛哥儿,我给你们三个报了名,今年的秋闱你们统统都得去参加,哪个也不许给我不去。”

    提及此事,佟嬷嬷脸色变了变,勉强笑着道:“老爷,这种事让两位公子去便是了,阿湛不过是个奴生子,考功名做什么?”

    邵丞相没想到佟嬷嬷会这么说,明显露出一丝不悦:“湛哥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在念书上面他比邵安、邵宋他们两个有出息,既然是人才,便不能轻易被埋没,这个时候谈出身做什么?古往今来,中了进士的难道都是那豪门子弟不成?”

    邵丞相在家里还算和气,如今难得发威,饭桌上出奇的安静。可佟湛不能走科举这事佟嬷嬷是铁了心的,也便撞着胆子道:“老爷说的在理,可奴婢觉得阿湛能力有限,这次秋闱纵使能考个举人,可将来会试以他的资质仍是要被筛选下来的,倒不如安安分分的好。”

    “妇人之见!”邵丞相冷冷瞥她一眼,“秋闱之事乃是本官问过佟湛之后才做的决定,这种事他阂该自己做主。”

    佟嬷嬷被邵丞相这一记目光吓得哆嗦了一下,默默垂着头不敢多言,心里却是觉得有苦说不出。

    长公主一直默默观察着她的神色,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

    邵竹堂

    佟湛双拳紧握,笔直地跪在地板上,面前是手执木杖一脸气愤的佟嬷嬷。

    “你个不肖子,竟然把为娘的话当耳旁风,在老爷面前提什么科举之事,你简直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佟湛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俊逸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前程乃是大事,孩儿自己会做主,不牢母亲操心。”

    佟嬷嬷气的握紧了木杖,咬牙挥了上去:“反了反了,你不劳我操心,我当初就不该生你出来!”

    佟湛徒然苦笑,幽深的眼眸直直望向自己的母亲,里面有血丝遍布:“娘是不该生我出来,可笑我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年,到如今竟不知自己生身父亲是谁。娘,我就这么见不得光吗?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生我出来,我倒宁愿永远都不要来到这个世上!”

    “你!”佟嬷嬷气的身子轻颤,对上儿子的目光时只觉得心底一阵发寒。她的儿子素来孝顺,却没想到有一日也会这么跟他说话。

    她做错了吗?她费尽心思的保他活下来,他如今却在怨她?怪她?

    “好,既然话已至此,你想做什么随你,但只要你敢去考科举,从今往后你我便再不是母子,我也只当,没有生养过你这个儿子!”

    佟湛一脸痛苦地看着她:“娘,我真的是你儿子吗?我想追求自己心仪的姑娘有什么错吗,为什么您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你一直告诉我不许考科举,可这么多年了,你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不肯给我,娘,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佟嬷嬷翕唇不语,眼中渐渐聚满了泪花。默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你走吧,你怎么想我这个娘都好,但凡你不听我的话,你我之间便再无母子情分!”

    佟湛捏了捏拳头,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娘又为何咄咄相逼?

    他对着佟嬷嬷庄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默默站起身,开门就要出去。不料却撞上了门口站着的长公主,他对着长公主拱了拱手,径自离开了。

    长公主扭头望着佟湛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的佟嬷嬷,提起裙摆进了房中。

    佟嬷嬷正兀自伤心着,却没想到长公主突然进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面上颇有些慌乱:“长公主怎么突然来了?”

    长公主看她一眼,径自在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见她端起茶壶要去外面沏茶便阻拦道:“不必了,我今日来是有话要问你的,你且过来坐下。”

    佟嬷嬷用力捏着茶壶的手撑默了一会儿,又缓缓放在长案上,走上前来轻轻唤了一声:“长公主。”

    长公主指了指自己对面的空位:“坐下。”

    佟嬷嬷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奴婢不敢。”

    “你我主仆多年,早已有了姐妹之谊,还在乎这些虚礼做什么?坐吧。”长公主轻描淡写地说。

    佟嬷嬷踌躇了须臾,对着长公主施了一礼,缓缓在对面的空位上坐下来。

    长公主端庄地坐在那里,面色平和地看着对面一直低垂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佟嬷嬷:“我记得,在我出嫁那晚你曾满额是血的回到落樱阁,说自己怀了侍卫的孩子。当时我看你心事重重并未多问,后来追问过你几次,你都有些支支吾吾。如今时隔多年,我且再问你一次,”长公主说着,神色认真地看着她,“阿湛究竟是不是先帝的孩子?”

    佟嬷嬷脸色刷白,牙齿紧咬着下唇,已明显感觉到口中传来丝丝腥咸,确仍不肯开口。

    长公主自顾自地说道:“其实,那晚你失魂落魄的回落樱阁,我心中便起了疑。你素来在我身边侍奉,也是个洁身自好之人,若你当真和哪个侍卫有情,依着你的脾性不该瞒着不说,更不会与人私定终身,还怀下孩子。

    既然刻意隐瞒,那么事情就绝非你说的那般简单。

    自我入宫起,你便一直在我身边侍奉,你我主仆了那么多年,你对先帝的那点子心思当真以为我瞧不出来?先帝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疼你才不愿让你与他有什么牵扯,原本是想待我出嫁以后仔细为你张罗一门好的亲事,却没想到大婚前夕你却突然告诉我你怀了身孕。

    这几年我一直对阿湛的身世有所怀疑,也正因如此,自从你们母子入了丞相府,我为你们母子另辟院落,给阿湛主子一样的待遇,让他自幼和我的两个儿子一起长大。我所顾虑的,不过是怕这丞相府苛待了一朝皇子,将来招惹非议。”

    佟嬷嬷听得一脸震惊,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间传来刺骨之痛,她却连眉头也不眨一下,只一脸羞愧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跟了二十多年的主子:“公主,奴婢有罪,都是奴婢的错。可阿湛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长公主见她瞒了这么多年,此时才肯说实话,神色淡淡地望着她:“说说吧,你和先帝究竟怎么回事?”

第49章() 
佟嬷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讲述起来:“二十年前的一个夏日;奴婢跟随公主前往山庄避暑;那晚丞相跑来找您;后来;陛下去了您的闺房。陛下那晚喝多了酒;错把奴婢当成了您;于是就”

    说到这里,佟嬷嬷跪着往长公主那边蹭了蹭,伸手扯住了她的裙摆:“公主;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原本可以拒绝的,只是;只是”

    “只是你对陛下动了情;以为木已成舟他便会给你一个名分?可是你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想对你负责;反而让你隐瞒不说对吧?”长公主神色依旧淡淡地;可心里却已有了起伏。她和岑璋自幼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再了解不过。他在她面前自认为痴情;又哪里会把他和佟迎的糊涂事让她知道?

    佟嬷嬷说的那个晚上;她还一直记得;那是刻在她心底的记忆。

    那晚恪之带她去了山下,在一片草丛中,她看到了漫天飞舞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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