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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权财女掌门-第5章

小说: 权财女掌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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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便谢谢了!”老者转头进轿,继续说道:“娘子,我见你包中似是放有银两,且数目不小,我朱某人从不亏欠别人,今日指路,算是缘分,你且回家,多购棉麻,广积存储,半年后即有人高价上门收购。”

    月琅一愣,这老者眼光好凌厉,竟然隔着包裹就猜到了自己包袱里的银两,但。。。。。。。。现今正是酷暑六月,莫说广积棉麻了,就是棉麻店也没有存货,还说会有人上门收购,这不信口胡诌吗?棉麻之物最易招虫,如果处理不当,放在越冬时怕是根本用不了了。这怪老头,说的什么颠话。月琅摇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

    破轿一路东去,轿夫用回回语,轻声询问了那轿中老者什么,老者则不徐不火的说道:“村妇无知,纵然告诉她天大的商机,她只以为你在消遣她,但这最好不过,做买卖讲究有买有卖,她卖我信息,我还她商机,公平的很,而后,在不在意是否得利就是她的事情了,半斤八两,脚程再快一些,夜晚陆羽楼,七大家联合处理安顺之事,断然不能迟到。”

    这半斤八两正是那回回轿夫名号,二人应声,再次加快脚程,如狂风席卷而去。

    按照井樽昨日所示,月琅独自行至镇后东丈山腹地。她耳边回响起井樽对她叮嘱之话:无论后果如何,鞑靼人手中那本书定要得到。事关重大,绝不容有失。月琅不由念叨起来:“到底是什么书,竟然如此重要,这一包银子,沉甸甸的足有二百两,二百两买一本书,我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嗯,或许一会有机会还能偷看几页。”一路之上,月琅倍感无聊,只能自言自语来解闷。但她却不知,不远处,井樽正在暗中跟踪她,井樽知道这是安顺为对付夏霜而提前设好的圈套。所以,他才倍加小心,不敢有丝毫马虎。

    井樽穿梭与林木之间,树顶透下光斑在他身上不断变换,行进了不长一会,忽听耳后风如响哨,逼近面门,他来不及细想,急忙凌空侧翻,伸手接住来物,定睛一看,好险!那是只长箭,箭头有十字倒钩,如若射入人体,若想再拔出定然会带下大片血肉,造成严重出血,是相当残忍的弓箭类型。箭身刻有蒙古文,井樽立刻知晓,这是鞑靼人在暗中偷袭,鞑靼人自幼弓马娴熟,弓箭更是从不离身,普通牧民尚且百发百中,何况箭术好手,此时他们在暗处偷袭,自己如若大意,很容易着了他们的道。

    井樽依靠在树后,将周围环境全部窥探一遍,做好充足准备,这才猛的闪出,只待那躲藏在暗中的弓手加射几箭,以此辨别弓手方位,再求反攻。但,当他闪出树后,却没有等来他所想的伏击,反而是一片沉寂,耳边只有鸟猿蹄鸣。不好!井樽大叫不妙,上了那弓手的当!把月琅跟丢了。

第7章 七业雄商风云会 陆羽楼中结联盟() 
城西陆羽楼是落樱镇最大的酒楼,就是如此奢华,酒食丰美的酒楼,却很少接待寻常百姓,那是因为陆羽楼掌柜裘三,私利寡德,趋炎附势,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利小人,而他豢养的那些如犬彘般的酒保,平日里更是耀武扬威,狗仗人势惯了。

    入此陆羽楼之人,非富即贵,那裘三自然也赚得盆满钵满,便越发的不愿理会那些普通民众了。

    破轿停在陆羽楼下,那怪老头从轿中钻出,手持一柄扭曲拐杖,颤巍巍的欲向楼内走去,不料门口的几个酒保见到这老者穿戴普通,纷纷围了上来,挡住老者去路,老者笑盈盈的问道:“怎么,这开门生意还有撵客的?”

    一名酒保嬉皮笑脸,伸手向路对面指着,对老者说道:“哎呀,撵客咱家可不敢,只是您老年事已高,这楼梯颇陡,不如,您看对面那茶摊位置还空出许多,四面透风,凉快!您就去那里高座吧!”

    老者笑呵呵的点点头,不再言语,转身用回回语向两名轿夫吩咐了几句,两名轿夫立刻会意,将破轿停在陆羽楼旁,趁着酒保不注意,俩人腾空跃起,竟然直接跃上酒楼二层,酒保们一见,大惊失色,纷纷追上楼去。可刚跑到一半,就见两名回回轿夫将个大腹便便,满脸油光的胖子抓了下来。那胖子开始还骂骂咧咧,但一见老者面貌,登时吓得魂不附体,一头磕在地上,惨叫起来:“裘三该死,挡了朱爷的路,裘三该死,该死啊!”

    那朱姓老者脸上任然笑意满满,他缓缓走过,将掌柜裘三扶起,和声细语的问道:“其它几大家的管事人都来了吗?”裘三点头如鸡食米,哆嗦的说道:“都。。。。。都来了,都在等着您了。”

    老者缓缓点头:“那就好,好的很,来,扶我上去吧!”

    裘三急忙接过老者手臂,毕恭毕敬,像伺候祖宗一样,将老者请上楼台。

    老者边走边默默说道:“你这裘三还懂些礼貌,只是你那些酒保嘛。。。。。。。。。。。”

    “您放心,我马上叫他们滚蛋!”裘三马上接道。

    老者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摇头道:“那到不必麻烦了,多给他们家人些银钱,毕竟家里突然少了人,可是件大事,您说是不?”

    裘三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双目紧闭,但又不得不点头,他小声回答:“您老放心,他们的后事。。。。我会办好的。”

    老者轻瞥眼裘三,直视向前,拍拍他的肩膀,撂下一句:“这陆羽楼还剩你算个聪明人。。。。。。。。。就勉强。。。。。。。留着吧!”

    陆羽楼二层会客厅,装饰的着实气派,南北通透,可容百人。长桌之上,坐着六名男子,其中有老有少,老的能有五旬左右,少的恐怕还不及二十。其中一个,便是前些日子被夏霜夺去家产的安顺。他正与手下私底商量什么,似乎得到个不错的信息,满脸喜色。见到老者到来,安顺立刻坐正,六人同时站起奉礼,说了声:“联主身体安好。”老者笑呵呵的摆手,示意大家就坐,而后道:“老朽尚算硬朗,多谢诸公挂心,快请落坐吧。”那六人得到老者首肯,这才敢坐下。

    老者扫视众人,娓娓说道:“我们七大商户未免某家独大,特设了这天下联会,制衡七家势力,并由朱某担任这主席之位,处理诸多事宜,朱某虽无能却也在一年里将联会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年本想告老,将权利移交他贤,却不想竟然偏偏又出大事,安顺,你且说仔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用了何种手段,将你全部家业诓了去?”

    安顺哆哆嗦嗦的站起:“说来话长,她自称隐伏在我周围二十载,那些替我卖命的人,竟然生生变成了她的人,那女子自称朱贵堂之妹朱夏霜。”众人听到朱贵堂三个字,不由窃窃私语起来,老者面容冷青,没有言语。

    “朱夏霜。。。。。。。。。。。她处心积虑二十载啊二十载,我竟没发现,任由她将我的家业全部搬了个干净,此女心肠歹毒,着实可恶!“安顺说到这里,将声音压低,走到老者身边,继续道:”不过,联主大可放心,安某已经设计将她拘禁在东丈山上,只待我现在下令,她定会身首异处!只是,我那被她夺去的家财,还望联主和众家主替我在太后驾前多说句话,我得回后,自当少不了诸位好处。”

    安顺说完,老者才长出一口气:“朱贵堂。。。。。。。。。可是我那一脉同宗的晚辈,曾经的珠玑庄园经营不善,才被你与黄铧乘机夺去产业的那个朱贵堂?”

    安顺抱手弯腰说道:“正是。。。。。。。。。”

    听到这里,老者沉默不语,旁边却有一人站了出来,他拍拍安顺的肩膀说道:“这便放心,我黄铧与安兄交情不菲,怎会任由安兄受苦受难而置之不理?联主虽与那女子沾亲带故,但我想他绝不会徇私舞弊,今天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既然知道了,我就一定会辩出个黑白分明来,黄家与安家联手,我就不信,还斗不过她一介女流!”

    老者见黄铧站出来替安顺撑腰,眼珠滴溜溜一转,立刻计上心来。他咂巴几下嘴说道:“啧啧啧,黄老板,你与安兄交情不菲,难道和朱贵堂交情就差过?我都听明白了,这是那夏霜为报仇而来,本来与在座其他人无关,任你们三家斗个鱼死网破都不打紧,可是。。。。。。如此一来天下商会可就遭殃了,我朱正琮,自认还是商会会长,不如这事就交给我去处理,安厂主,黄老板你俩只需各给我一纸文书,写明由我帮你们处理此事,可以自由调用你们手下账目,而后,我自然有办法将那朱夏霜清理出商界,你俩看。。。。。。。。这样可好?”

    安顺眉目猛的扬起,道:“联主要看我与黄老板两家的账目?”

    老者朱正琮笑呵呵回道:“我帮你们总得师出有名嘛,是吧?”

    此话看似是趁火打劫,实则另有他意。他早知黄铧野心不小,借着义气的名义想将安顺拉进自己队伍,打破七大家共分天下商机的平衡,于是他故意说出这不疼不痒的话,是想让安顺对黄铧难以联手,若帮,账目就必须交给他过目,若不帮,那么安顺和黄铧的情谊自然会破,不管黄铧帮不帮安顺,最终都会受制于自己,真可谓一石二鸟之策。

    黄铧听罢,浅思一番,即刻明白厉害关系,脸上顿显难看颜色,回头小声对安顺说道:“安兄,如需周济,尽管开口便是。。。。。。。。。。。”说罢,再也不提为安顺出头的话,闷声坐了回去。

    正说到这里,忽然,那回回轿夫急匆匆的赶入,凑在老者耳边说了句什么,同时,其余五家除安顺外,都有家丁神秘跑来,俸给自家主子一张字条,老者慢悠悠展开字条,轻扫一眼,神色突然大变,他惊呼一声:“这是。。。。。。。。。。”随即眼眉抽搐了几下,思考片刻后,抬起头,将凶恶的目光锁定在安顺身上,而其它五名家主也都是各自惶恐之中。此番变故可谓始料不及,唯独只有安顺不曾接到纸条,他心下顿感不妙,恐怕此时还会横生其它枝节。

    陆羽楼上,六位家主不知得到什么信报,全场气氛顿时变的诡异起来。

    安顺看在眼里,心有所虑,疑惑的问道:“诸位,你们。。。。。。怎么了?”

    朱正琮也不理会安顺,大声呼喝轿夫,道:“半斤,八两,刚才送纸条的人呢?”

    轿夫摇头,老者眼神微微颤动,似是着实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慢慢的,他回复了平静。

    朱正琮看了眼焦急的安顺,也不理他,兀自宣布道:“安顺得不义之财,如今没落,算是天道轮回,报应所致,民女朱夏霜为保兄长产业,二十年卧薪尝胆,其情其义朱某尤为赞佩,至此,我提议将朱家夏霜纳入七大家联会之中,而这恶贼安顺,咎由自取,我意。。。。。。将他赶出落樱镇,让他沿街乞讨,尝尽天下欺辱和唾弃!放算赎罪!”

    “什么?”安顺大惊,他万万没有料到朱正琮的态度竟然变的这么快,刚才还说同气连枝,片刻不到就翻了脸,气愤之下,脱口而出:“朱正琮,你这老狐狸说什么?你这出尔反尔的。。。。。。。。”

    “住口!”旁边突然有个女声将安顺打断,厉声叱责道:“安顺,联主说的再清楚不过了,还要他老人家重复吗?”安顺随着声音方向看去,却见前来之人正是那朱贵堂之妹,朱夏霜。

第8章 孤家一言平七户 报得旧日夺业仇() 
夏霜缓步移入陆羽楼,行至场中,蔚然站定,但见她身着群青降色服,头盘分海游燕髻,耳挂双桂抱月,腕系孤云玉环,一动时气质高昂,一静间落辉四方,面对眼前七位天下最富有,最具权利的横商巨贾,脸上竟丝毫不露半分怯色,一颦一簇,徐驰有度,夏霜站定后向列位弯腰施礼,身段犹如微风拂柳般优雅,但,那口中吐出的话儿,却似冰蕊寒烟般清冷,只让在场众人感到汗毛挑动。

    “诸位家主,夏霜有礼了。”

    安顺眼见谋划失败,仇人竟然来到自己面前,立时惊的瞪大眼睛,指着夏霜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你,怎么可能,鞑靼人的生意,你不是亲自去做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出现。”

    夏霜看着安顺,冷冰冰道:我若不出现,那么其它六位家主今天恐怕是性命有危了,安顺,你暗布刀斧手在陆羽楼周围,今天名义上是协商,实则是逼迫,如若六位家主不同意你的要求,你便会令刀斧手倾巢而出,将六位家主全部杀死,弄个鱼死网破,我说的。。。。。。是也不是?”

    夏霜如此说,六位巨商即便不信者也与其他人一样,下意识的在楼周围扫视一番。果然,角落处还真有些影影绰绰,难辨人鬼。

    安顺脱口否认道:“绝无此事!我与六位家主相交二十多载,他们怎会信你片面之词?”

    “如果无此事,你又为何会设计将我绑架,就是不想我来坏你的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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