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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权财女掌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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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我们九兄妹同投一师,曾发誓终身不悔,六师兄又怎会真的将我逼上死路呢?”

    听到这个声音,鹿琳猛的一惊转过头,却见石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后,只是身上满是泥污,似乎刚从土中爬出一般。她顿时瞠目结舌道:“老。。。。老九。。。。。这么可能,我派出的女蝶亲眼看到你服毒,在场三人。。。。。不。。。。。。那月琅还精通仵作之术,死活一验便知,你。。。。。。。。。”

    石茶点点头,回道:“小弟确实服毒,只不过那毒上做过手脚而已,如此一来,我既可以从黄骅与李粟之争中脱身,又可以暗度陈仓,完成六师兄指派的新任务,这才是六师兄安排我假死的真正原因。”

    周一口道:“师妹,师父各授我们九兄妹,每人一项足以逆转命运的绝技,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八色狐狸所练的是摄心术,而老九嘛,便是死而不僵之术。好了,八妹,九弟,你二人具以断绝俗世职位,我命你二人改头换面,混入宫廷,以便日后策应,至于这落樱镇,一切都已向我预计的方向发展,况且还有七弟相助,我想足以应对这里的一切了。”

    鹿琳与石茶二人相视点头,异口同声道:“是!”

    周一口点点头,翻身过来,面朝身后神像,双手高举,三人同时唱诵起来:“逍遥我道,天命无卯,海内济调,众生同袍。”

    再说那李粟,月琅,扎赫拉三人,将装死的石茶草草掩埋,李粟早已命人去给黄骅通报,等看黄骅反映再做应对。

    扎赫拉将月琅悄悄拉在一遍,小声说道:“月琅姑娘,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更加重要的事,不想,却被那只讨厌的老鼠给搞砸了,你别在意,更别多想,我猜呀,他那是死之前故布疑阵,其实他根本没有秘密,是吧。。。。哈哈哈。”扎赫拉尴尬的笑着,见到月琅愁眉不展,只得将笑声生生吞了回去,继续说道:“嗯。。。。。。。。我是来帮半勺那个呆子传话的,现在却搞成这副情况,我知道,你恐是没甚心思听了。但,我依就得说,必须说!“扎赫拉正色的看着月琅的双眼,道:”半勺在落樱渡口等你,他有思忖许久的话要当面对你说。”

    听到半勺二字,月琅轻抬眉梢,稍有惊异之色,问道:“半勺?找我?他平日有事不都是自行前来吗?难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扎赫拉摇摇头回道:“他现在好的很,不过,他另有心事相对你说,我们草原人有句古话,石头里不会长出豆子,没有雨水野草也不会发芽,草原姑娘不会无故起舞,毡包里也会蜜意情长。我这话,你应该懂吧?”

    月琅眨眨眼略加思索,脸忽然变的绯红起来,她自然明白扎赫拉话中的意思,扎赫拉降低声在旁劝道:“中原男女之情我不懂,但我知道,无论草原还是中原,水中的鱼儿自古便要成双,地上的人儿相悦便会相惜。。。。。。。。“扎赫拉停下,娓声说道:”快去吧,他在等你。”

    一瞬间,月琅脑海中飘过了曾经与半勺相处的碎片记忆,记忆如散落樱花般细碎,却也如樱花般美丽。此时,她方才明白,这些与半勺在一起的记忆让她感到温暖,与他的初识,相知,羁绊,半勺为了护她甘愿舍身相救,在她苦闷之时,也会用最蠢的方法逗自己开心,而这种感觉,会令她莫名的开心,也许这便是。。。。。。。曲剧中所说过的。。。。。。。互相倾慕吧。

    月琅迈着细碎且踌躇的步子,一点点向落樱渡口走去,尽管她难以界定此时心中感情是否强烈,但她至少明白,她愿意去听半勺说什么,亦或者是,她渴望听到半勺说出的那些美好。

    这正是:几片扉页迷胧霞,独旅山怀驻斜崖。

    上观瑶池不晚夜,笙歌醉舞饮灵茶。

    劝君莫羡仙人馆。三千寂水弥中夹。

    凡人恰有鸳鸯侣,胜似琼浆充月华。

第85章 燕难顾离散苦楚 雀纷飞两情相别() 
月琅径自向落樱渡口而去,揣着紧张,但更多的许是对未知话语的期盼。她能听到自己每一步踩在落叶上琐碎的声音,似乎也能听到每一步回荡在心中的声音。此时她心中所思已与半勺想通。月余前,在鹿琳刺杀皇帝案期间,范小巴与她同去寻觅半勺帮忙时便听到了半勺的喃喃自语,只是当时形势紧迫,无暇顾及罢了,此时再想起半勺那尴尬的神色除了呆傻的好笑外,更多的恰恰是只有月琅才能读懂赤子真情,毫无任何杂质的真情,她十分清楚,世间污浊,能得如此真情足矣可谓之位万幸中之大幸。

    落樱渡口到了,月琅环顾四周,在皓月映照下,八方一览无余,远处江水接壤天际,近处草木瑟瑟生香,似乎自然都在为月琅营造恬适环境,但如此静谧之景,却唯独不见半勺身影。月琅不禁失落,她轻轻走上渡口,站在木桩旁,静静等待。

    时间在点滴流逝,天边已是蒙蒙亮,一夜时间就此飞逝而过。月琅深知,自己若再不走,留恋于此。恐会错过鹦鹉道起雾时刻,从而耽误大事,她再一次扫视四周,依然不见半勺踪影。终于,她长长的叹口气,离开了,那背影在清晨微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冰凉,似乎方才还青睐着她的自然,此时也变了嘴脸,却将她的背影挤压的越来越瘦弱,越来越单薄。直到她离开落樱渡口,消失在天水相接的尽头。

    月琅走后,远处林木中,却陡然传出阵悉悉索索之声,那正是半勺,他瘫软在地,眼角流下泪水,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行压抑,只发出“嘤嘤”的嘶哑之声。旁边树干上整片树皮被他连翻撕下,他的指头亦是血迹斑斑,可这些却似都不如他心中所伤,心伤处,如窒息般痛苦。

    “嗯,这就是了,已如你愿看她最后一眼,你也应该履行诺言,随我回京城了吧!”

    说话之人是澄王,他一脸满意神色,站在半勺身后,拍拍他的肩头,和声细语的说道:“半勺,今后你可就是万人之上的君王了,不能哭,月琅那姑娘聪慧异常,当日在落樱园智破弑君案,着实令我刮目相看,你心仪于她也是情理之中,可现在事关重大,她若见你最后一面,难免横生事端,你北上京城之事就可能暴露,落樱百姓也恐遭罹难。。。。。。。。“看到半勺仍然在流泪,澄王又道:”半勺。你是落樱镇英雄,也是月琅姑娘的英雄,要知道,你的决定救了他们的性命呐。我保证,他日你帝位坐实,我便将月琅姑娘接入京城,与你相会,可好?”

    见半勺仍然不答话,澄王爷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开,退回树丛中,一旁亲信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王爷,这家伙能行吗?哭哭啼啼,像个娘们!”

    澄王瞪他一眼,不屑道:“无知,那家伙白丁一个,我们该乐才对!否则他皇权在握,稍稍动点心思,我又如何自处?你记住,回到京城好好陪他,衣食都要满足,不能让他吃一点的亏,受一点的气!”

    那亲信急忙应和,随后又说道:“王爷您真乃万古第一贤者,对一个白丁都如此之好!”

    澄王扬起头,缓缓说道:“这是为了让他就这么哭下去,他可不能长大。。。。。。。。。”说罢,澄王甩甩衣袖,向远处走去,边走边招呼那亲信道:“你去告诉他,差不多就该启程了。。。。。。。记住!要把他当个孩子!哄不听就吓。。。。。。”

    亲信急忙拱手施礼,毕恭毕敬的回道:“遵命!”说罢,笑盈盈的朝半勺迎去,可怜此时那半勺却落得个魂不守舍的模样,他木然望着渡口,泪痕在面颊前渐渐风干。。。。。。。。。

    也如诗面所说:春兰生时春恨生,轻絮飞舞卿恨成。

    深知足陷深情里,独殇松下独水声。

    四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转眼已是稻熟深秋,放眼过去,鹦鹉道前一片郁郁葱葱,月琅轻抹额头前薄汗,放下筐中酒食,向前方喊道:“李爷,且休憩片刻,用些水食罢!”稻田中,李粟手拿镰刀正在收割,听到月琅召唤,便停下手中活计,从水田中走出。

    他的裤管高高勉起,两双大脚被泥泞裹个结实,但脸上却满是欣慰。

    李粟走过,坐在田埂之上,接过月琅递过的茶碗,仰头一饮而尽。而后看着百亩田间,众乡亲忙着收割的情景,不由感慨道:“月琅姑娘,你真是神了,李某彻底服了,经过这几月时间,那些乡民已和我打成一片,已经很少有人提及我李府之前所做的恶行恶事了。”

    月琅微笑道:“李爷能履行三条约定,才是决定关键。”

    李粟咋咋嘴,又道:“姑娘,那日清晨,你是如何算准鹦鹉道一定会起雾的?”

    “那是因为我以前做牙婆时,经常看些杂书,其中有本落樱地方志,记载了落樱地界的气相,我依照气相所载,推演计算,即知晨雾之事。”

    “哎呀,我照你所说,在清晨雾中犁地,真让乡民们相信了我是天赐福星,这才有了现在这番欣喜景象。”李粟远望稻田,喜色由心而生,他继续道:“埋下黄绢假借天意,算准起雾稳定人心,姑娘,你若是男儿身,必定是国家栋梁啊!”李粟一语说出,又觉不妥,急忙补道:“我娘临终时总是念叨着,让我报你大恩,我李粟虽然之前确与你有过节,甚至还派人意图要你性命,但这些你都没放在心上,足见姑娘心门宽广,李某汗颜。”

    此时,一群孩子嬉戏打闹着,纷纷跑到了李粟身边,齐齐向李粟伸出双手,李粟也不嫌烦,竟笑着从竹筐中拿出米饼,全部分食给孩子们。月琅将这幕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人性本善,即便如李粟,亦能受到感染,倘若黄铧亦能如此,天下百姓食量则应无忧矣。正想着,几户乡民背着割好的稻穗走过,看到李粟,便打起招呼:“李爷,今日天热,这秋老虎厉害的紧,你与月琅姑娘快些回府吧,我们自会帮您全都打理好的。”

第86章 恶房主一改前非 贼小卒暗访寺丞() 
李粟哈哈一笑,回道:“不妨事,不妨事,这几月下来,我这身子骨也结实许多,这太阳,难不住我!倒是你们几个,以前只是做些小买卖,现如今到这里耕田犁地,还能应付的了吗?”

    几个乡民相互对视一眼,摇头道:“哎,李爷是明白人,其实我们正有难处呀,你看稻子是割了,但这从稻穗中抽出米粒,我们一无工具,二无经验,难以为之呀!”

    李粟拍拍胸口,爽快回道:“这不难,你们只管去黄府十二房,只需知会是我应许,我那十二房的弟兄自会帮你们。”

    “谢谢李爷,谢谢李爷!”得到李粟首肯,几个乡民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李粟向几个乡民招手回礼后,满面欣慰,长叹一声,对月琅说道:“姑娘,你知道吗?在我儿时,家徒四壁,经常被人欺辱,那时我就想呀,若日后发达,有仇必会十倍报之,可是后来入住十二房,那些仇家我却根本想不起来了,但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弱,于是行事越发乖张,我甚至都做好了死后下地狱的准备。但现在想想,愚蠢可笑,他来辱我,我去揍他,如此反复,恨意绵绵不绝,心中如何能得到今日这番宁静。”说罢,李粟望着远方,叹气道:“可惜我之改变,娘却看不到了。。。。。。。。。”

    月琅不觉神伤,回道:“老夫人慈善内敛,广积福德。临行时未遭病痛折磨,在睡梦中安然上路,她必会得到神明眷顾,往生极乐。”

    李粟点头接道:“娘临终闭目含笑,我已知她心中圆满,月琅姑娘,如果没有你,恐怕,我难以让娘亲含笑九泉,您助我尽孝的大恩,我李粟发誓,纵然万死亦必报。。。。。。。姑娘之前与我赌约,我要如何才能履行,我如何才能帮助夏霜厂主?””

    月琅安慰道:“李爷言重了,何用谈及生死,那黄铧失道寡助,已成定局,李爷不必着急,夏霜厂主自有安排,到时再需李爷出力相助。”

    这是自然,李某甘效犬马之劳!”李粟掷地有声的回道。

    “五万钱账存凭票,黄老板您请收好!”黄府偏厅中,一富贾拱手拜上,道:“这次全仰仗黄老板出面,小可才能在东海渔口扎根,这些小意思,还望黄老板笑纳,银票字刻京城宝瑞斋,红漆银扣,绝对保险。”

    黄铧浅饮半杯茶,微微点头示意,那富贾将银票放在桌上,千恩万谢的退出了偏厅门,转身后,他的面容却陡然变的黑紫,一脸不悦,嘴里低声骂着黄铧祖宗十八代,但看一旁走来黄府家丁,顿时收敛神情,灰溜溜的顺着长廊走远了。

    那家丁似是另有要事,只瞥了眼富贾便急匆匆的冲入了黄铧所居的偏厅。

    偏厅外长廊挂满绿藤,绿藤上三三两两结有黄色小花,蜂蝶停靠其上休憩,突然,偏厅中爆出黄铧一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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