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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权财女掌门-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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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被朱夏霜独自吞了去,应该老老实实交到我朱正琮手中。”

第77章 逍遥道暗卷风云戏皮影双人唱念() 
朱正琮言语中分明瞧不起黄铧,但他转念又想,立刻正色起来,对泽林吩咐到:“我现在就去见半斤八两,让他们带我给一清真人传话,既然黄铧与朱夏霜杠上了,我正好背后给他一刀,除掉黄铧,接替他的食业,我就理所当然能接触到皇家內务府,待我控制了皇家内务,可就等于掌握了整个后宫,嘿嘿嘿嘿,泽林,你知道吗?掌握皇家后宫,可比掌握朝廷有用的多。。。。。。。。。。泽林,你也去,去库房给我理出十件盖世奇珍,而后报于我知,记住,那逍遥道十仙,可不喜欢金银细软,一定是世所罕有的珍宝才能令他们动容,才肯相助与我。”

    朱正琮说罢,站起身来,茶也不喝了,急匆匆冲出房门。

    泽林正遇按照朱正琮吩咐去办,忽然,一直在旁不动声色的夫人开口将其叫住,说道:“泽林,方才信上所说的朱府夏霜是何许人?”

    泽林急忙回道:“听府上商客说过,那朱夏霜,现在乃落樱首富,天下冶金之主。就是她,在半年前,顶替了以前的安顺。老爷还为此突变特地随半斤八两二人赶赴落樱处理,但,后来好像听说,老爷妥协了,不光如此,连其它五位家主也都妥协了,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来路,尽然能让六大共同承认她的地位。。。。。。。。。。。哦,对了,老爷曾令我查过她的底线,听人说,那女人曾经做过乌金生意,用了很多年时间,才渐渐将安顺手下金业全部吞并。”

    夫人听后微微点头,沉默下来。泽林颇有眼力价,心知这里不再需要他,便倒退出主家卧房。而夫人则安稳的坐在卧榻边,轻轻抚摸手肘处,一块似是被火烧的疤痕,许久,才默默开口道:“果然是你,朱夏霜,朱姐姐。。。。。。。。。九年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终于让我知道了你的下落,当初若不是我命大没烧死,被路过的鞑靼人救下,而后辗转被赴塞北的朱正琮遇到买下做了小妾,我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好吧,既然命运安排我们再次相遇,那么,我姜京发誓,当年在狼山的仇,便一起了结吧!”

    铜镜中倒映出那夫人的憎恨面容,正是九年前,狼山乌金矿主姜应求之女,姜京。此时她,长的越发艳丽,脸庞生端是周正,高鼻梁,深眼眶,额前发丝呈微黄色,略有几分异域女子姿色,只要是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动心,但,那令人心荡的眼眉前却隐隐泛处几分阴狠,明眼人自然会敬而远之。

    朱正琮位列七大家之首,天下商会首脑,天下织造之首,光是家底就比夏霜殷实何止十倍。再加上那个小小年纪便做出为争府内地位,不惜耍毒计杀人的恨角姜京。真不知,这潜伏在暗处的巨大危险,夏霜能否安然躲过。。。。。。。。。。。

    另一面,月琅与李粟打赌,若月琅能改变落樱百姓对李粟家的厌恶之情,李粟便反了贪婪成性的黄铧,自愿随月琅改投冶平朱府。但如何去做,却让月琅犯了愁,李粟替黄铧买卖劣等粮食给落樱百姓,百姓对李家早已恨之入骨,在短期内改观可能性太低。几天下来,令月琅疲惫不堪,怎么打赢这个赌,成了困扰月琅最大的烦心事。

    这日,月琅执事房的公务处理完毕后,正欲离去,忽然,桌上烛火不知何因竟然无故熄灭,月琅正要去寻火折,纸窗外,却陡然亮了起来,继而,传来了半勺的声音:嘟!我乃上天五谷将军,天帝之子!特奉天帝圣命,下凡传种五谷去也!

    月琅长出口气,心中暗自埋怨,这定然又是半勺给自己准备的小把戏,反正闲来无事,那便在此安然一观罢。

    纸窗后,默然升起一只皮影小人,脚踩祥云,自上而下飘飘而来。月琅看着,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方才微样的慌张亦随之释怀,这是半勺藏在门外表演皮影戏。但听半勺继续说道:“这凡间洪荒蛮乱,悲戚异常,人食腐朽,寿不过三十载,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哇!”

    月琅看那皮影戏有些意思,于是便坐了下来,津津有味的继续端详起来。

    “那人间帝王尧,乃开皇之帝,我便免为其难,帮他一帮啊!”

    皮影小人自祥云下来,在另一个皮影小人边落下,此时,扎赫拉的声音也随即响起,只是他汉语说的颇为蹩脚,听起来不免有些奇异,只听那扎赫拉说道:“神人,不知神人如何称呼,来我华夏大地有何贵干?”

    “我乃五谷将军后稷,奉天命授你播种神术,地里长出五谷,山间一片丰收绿色,五谷可充百姓饥裹,令人延寿百年!”

    “竟有如此神物,尧代天下百姓叩谢神人,有劳神人了!”

    “无妨,你且好看,我名为五谷,五谷即为,黍,稷,麦,稻,菽!它们各自种法不同也。。。。。。。。。。。。。”

    两个皮影人你来我往,演的不亦乐乎,显然,半勺与扎赫拉为了排演这小小皮影戏,定是花费不少功夫。一炷香后,皮影戏结束,月琅鼓掌,连声叫好。半勺与扎赫拉,这才推门而入。半勺手中拿着那些皮影人,满面笑喃,道:“月儿姑娘,你好久没来义庄了,我与扎赫拉想的厉害,便来看看你。”

    扎赫拉张口打断半勺,道:“是他想的厉害!自己伤都没好,却来拉着我,和他一起做什么皮影人,还逼我背戏文,真是烦!”

    月琅笑着看向扎赫拉,立刻便知深浅,扎赫拉嘴上如此说,当初做的时候只怕是非常配合。扎赫拉眼看月琅如此神色,大致明白月琅心中所想,急忙拍拍半勺肩膀,对月琅道:“月琅姑娘,我俩练习这个戏法可没少花费气力,姑娘戏也看完了,就没点什么表示吗?”

    “表示?”

    扎赫拉哈哈一笑,道:“今夜闲来无事,不如姑娘也演些什么,算是看戏的报酬了!”

    半勺听罢,急忙摇手道:“不要,不要,我不想要什么报酬。。。。。。。。。。。。”

    “啧啧啧!”扎赫拉立即插话道:“你你你,真个木头脑袋!难得月儿姑娘有空看皮影戏,你那脑壳就不会拐个弯,让月儿也给咱俩演段什么?”

    半勺颇有不悦,道:“来时,你并没说过这话,如今却来怨我?”

    月琅微微一笑道:“这也无甚要紧,你俩也不用争执,既然要我演个什么作为报酬的话。。。。。。。。不若。。。。。。不若我就清吟词牌一首,算做报酬,何如?”

    扎赫拉看眼半勺,也不管他,自顾自的一口应道:“这自然好!”

    于是,月琅便清清嗓子,吟唱起来。

    “帘前清影帘后宴,

    靡音锁心,不见芳菲桃花面。

    琴瑟鼓噪忧烦事,新添琅嬛素婉殿。

    殿前柳深殿后怨。

    可叹幕天,不似风流行云散。”

    只恨双倩难抉择,未生琅嬛肠已断。”

    一曲唱罢,只将二人听得呆了,良久,半勺才傻呵呵道:“月儿姑娘,这曲子甚为凄美,不知出自何处?谁添的词?”月琅面色微变,轻声道:“这。。。。。。。。原是我父所做词牌,我自己闲来无事便配些薄曲,方便唱念罢了。”

    半勺道:“我不曾念书,不懂词中深意,但我却也听出了些什么,这好像这是一首诉说感情的词吧,词中的殿前,殿后,都是在面对不同的人,似乎是在说有位男子在纠结,如何选择同时喜欢的两位女子而倍加苦恼,是这样吗?”

    半勺如此问来,月琅却似有不可告人之秘,急忙调转话题,胡乱问道:“师,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

第78章 植五谷百姓获利 均田地李家施德() 
听到月琅问及周一口,半勺也不再提词中含义,只是搔头答道:“周老先生他还好,就是为我治伤时,颇见劳累。。。。。。。。。。是我没用,受了伤。”

    “不!”月琅急忙说道:“那事。。。。。。。。因我而起,害你受伤。。。。。。对不起,半勺。。。。。。。。”

    “不妨事,不妨事,月儿姑娘,我肉糙的很,一两箭真不碍事,你看,我现在又像头蛮牛一样!”说罢,半勺用力捶打胸口,却不小心触动伤口,疼的直呲牙,那滑稽模样,使月琅笑在脸上,暖在心种。但月琅若就这个话题下去,一定尴尬,思索中,她便欲将话题引向别处。月琅问道:“没看出来半勺你虽然是个厨子,却会做皮影?”

    “呵呵呵呵呵,月儿姑娘,那就要感谢我师父了,那时候,我还小,师父经常能带回一些褪毛猪皮,驴皮什么的,闲来无事,便将这皮子做了皮影人,师父不仅厨艺高超,他画画也厉害,可是这皮影戏文嘛,我比较笨,就只大致记得这出后稷种五谷,其它还有好多,好多,牛郎织女啦,开唐九杰啦,可惜我都没记住。。。。。。。。。。。。”

    “无妨,无妨,这后稷种五谷也很有意思呀,百姓需要五谷生存,后稷便教会他们,所以才有了今天我们。。。。。。。。。。。。。。”说到这里,月琅突然停住了,她呆呆的看着半勺,脑海中思绪飞转,脸上逐渐露出欣喜之色,终于,她打破沉默,面目如泛春日光彩,对着半勺说道:“半勺,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次又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半勺默默道:“我?又帮月儿姑娘解决个大麻烦?为何是又呢?”

    月琅狡黠一笑,拍拍半勺肩膀,道:“我有事要去印证,今夜谢谢你俩。”说罢,推门而去,路过扎赫拉身边,月琅又道:“还有你,你那回乡的盘缠,很快便能攒够,你是堂堂王子,你我约定可不许食言!”

    扎赫拉不屑一笑,回道:“我们草原人最讲信用!”他还要再说什么,月琅却已经小跑着走远了,扎赫拉暗自摇头,感慨道:“唉,如此奇女子,可惜不能娶回草原,真平生一大憾事呐。”低喃后,转身搂住半勺肩膀,道:“走吧,见也见了,和我喝酒去!”

    半勺想随月琅而去,却被扎赫拉搂住,不得已的说道:“我还有话和月儿姑娘说。。。。。。。。”

    “说什么!走,喝到天明!”扎赫拉拍拍半勺后脑。

    半勺挣脱不得,无奈下,只得任月琅离去。

    日头高升,李粟端正正跪在大厅之中,双膝虽跪,头却不低,一副不屈从的神情,昂头盯着房梁。对面高堂之上坐着李母,侧头闭目,也是一副不悦神情,母子二人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对峙着。气氛冷凝,吓得两旁侍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李粟腹中传来一阵空响,这李粟正值壮年,半天未进水米,早已饥肠辘辘,只是拗着脾气,这才不曾出声。终于,李母还是先开了口,她缓缓睁开眼,颇有怨气的说道:“儿啊,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逼月琅姑娘打赌?打赌就算了,为何要以命相筹?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在作孽吗?你如此这样下去,有天娘若故去,谁来替你积阴德?”

    李粟接口呛道:“娘,那女人可是黄铧的人,谁知道,是不是黄铧故意差遣她来试我的忠心!我若不这样做,如何能轻易信她,况且,就算她对我没有恶意,但让我公然背叛黄铧,我也要考虑那个朱夏霜是否有对抗黄铧的本事和决心,如果她章月琅不怕死,做成了,我自然遵守诺言,至死不悔!”

    “嗨!你这逆子,从小就倔的和头驴似的,你怎么就从别的方面想想?月琅姑娘是在替我们老李家消灾解难!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如此逼她,你。。。。。。。。。。良心难道被狗吃了?”

    “娘,我没说不帮她,此时,若是她张口索要,只要我能拿的出来,我都助她,只要她能让那些个邻居,对咱老李家改观,对您规规矩矩,礼貌就加,就行!”

    “你还说,这都是攒下的恶因,你若不贪银钱,何必归顺那黄铧?”

    “哎呀,好了娘,别说了,我饿了!”说着,李粟起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跪着,今天日落之前,不许起来!”

    刚要起身的李粟,无奈,只得再次跪下,李母气呼呼的迈起小步,进内堂去了。

    李粟闷闷不乐,尽管母亲已离开,他也不起,像个小孩般生着闷气。就在此时,忽听身后传来声音:“久闻李爷孝顺,实非虚传。”

    李粟听到声音,猛然回头,说话的却是月琅,她笑盈盈的迈步进入,边走边道:“李爷,刚才你说的,我可全听到了,只要我开口,你便能帮我,此话可当真?”

    “你。。。。。。。。。。。。。。。!”李粟想骂却生生将脏话咽下,心中怨月琅不通报便擅自闯入大厅,但母亲才因为月琅之事责怒自己,此时端是不能再和月琅起什么冲突了。于是,他只得扭头避过月琅目光,眉目紧皱默然说道:“。。。。。。。。。。嗯!当真,无假!”

    “好,那小女子在这里与你约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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