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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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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着手机愣了一下,就气得将它扔到桌面上,人从宽大而舒适的真皮黑椅上弹了起来,径直走到落地窗前,胸脯微微起伏。

    她实在是不懂,这回他铁了心地要远离她,究竟是因为她的犯规,还是因为那个……吻?

    胸口处像有什么堵得难受,脑袋一阵阵的抽疼。

    ——————

    晚上六点多,盼了宁绒一天的聂红柳终于在酒店见到了好友。两人叫了客房服务,窝在客房里用餐。

    “昨天邝云修说有人要杀你,你还差点被火烧了,这是怎么回事?”聂红柳今天纠结了一天,她抓着张蓦问了半天,越听越是心惊胆跳。

    宁绒听得一呆,头又是一疼,她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无精打采地安慰好友:“你别担心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聂红柳又气又急地瞪她一眼,嚷道:“现在有人要杀你,你……你可能会没命的!不行,这里太不安全了,你还是和我回美国吧!哪有人管个公司管出人命的!”

    宁绒一惊:“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你把公司交给你姑夫管理,或者请个职业经理人管理也行啊!”聂红柳一脸认真。

    宁绒脸上也认真起来,眸中有一抹倔强:“不!万屏是我父母辛苦创下的企业,是他们的心血结晶,也是现在我和他们之间唯一的牵联了,我一定要亲自看管它!”

毕业回来帮我吧() 
毕业回来帮我吧

    好友不肯妥协的态度终让聂红柳软化下来,她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可心里还是忧心,眉心纠结:“可是,可是……”

    “放心好了!这不请了保镖吗?等过几天警察破了案,我就安全了!”宁绒一边哄慰着,一边叉了一小块抹茶蛋糕递到好友口边。

    聂红柳张口含下,一边消化口中蛋糕,一边模糊出声:“真的?”

    “ipromise!”宁绒信誓旦旦。然后也拿了一个蛋糕塞进口里,蛋糕明明香软甜滑,她却只尝出一口的寡淡。

    明知好友是在安慰自己,但聂红柳总算有些许的心安。

    “对了,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要不你毕业了就来中国帮我吧?”宁绒忽地对好友说了一句。

    聂红柳大愕,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圆了本就圆溜溜的大眼:“开什么玩笑!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工商管理的东西我哪里懂?”

    宁绒不以为意地回道:“这不是问题!我原来不也是学艺术的吗?”

    聂红柳呆了呆,却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宁绒眸中掠过一丝笑意:“你连不讲人话的动物都搞得定,对着都讲人话的动物怎么会搞不定呢?”

    聂红柳没好气地翻了翻眼。她是学兽医的,马上就硕士毕业了,准备将来学以致用。

    宁绒见聂红柳不语,紧接着攻关:“还有半年时间,你可以报读一个有针对性的短期课程。其实你可以过来先试个一年半载的,如果确实不喜欢,我也不会勉强你!这也算是人生不同的尝试,你何妨试试?”

    聂红柳咬唇,表情破出一丝松动。

    宁绒已见胜利在望,再接再厉道:“其实我已经联系了猎头公司,让他们帮我物色一些合适的经理人安排在万屏,这些人将会有欧美商业背景,我到时会很需要有个人居中联络一下。如今我的董秘不是不好,但鉴于她的背景,不一定能很好地和他们沟通,所以我更希望有个有同样背景、又信得过的人在我身边。”说完,她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头。

    聂红柳看得有些心疼,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我……能行吗?”

    “当然能!”宁绒毫不犹豫地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她了解自己的好友,她的专业与她的性格喜好有关,但她的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

    聂红柳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那好吧!毕业后我过来试试!”紧接着精明地威胁一句,“到时我要发现薪水不高,我可是会走人的啊!”

    宁绒心里乐开了花,小手豪爽一挥,财大气粗保证道:“别的不敢说,钱真不差!到时你的薪水要人民币、美元、欧元都行!”

    聂红柳忍不住一翻眼,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whatanewmoney!”

    两个人又互相嘻嘻哈哈取闹了一番。

    母亲死后,十五岁的宁绒一个人搬到加州圣地亚哥,租房子时遇到了聂红柳母女俩,她后来成了她们的租客。聂红柳的父母在她十三岁时就离了婚,她跟着母亲一起生活。

    宁绒一直庆幸,在最艰难的时候,让她遇到那么善良可爱的两母女,帮助她渡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宁绒和聂红柳母女一起住了三年,高中毕业后她去了纽约上学,而聂红柳则到了离家不远的洛杉矶上学。

    聂红柳在她心中就如亲姐妹一般。如今答应毕业后来帮她,让她感觉就像能与家人重聚一般,这叫她怎能不欣喜若狂。

谁都不是赢家() 
谁都不是赢家

    其后,聂红柳又细细问了她回国两个月的经历,这回宁绒不敢再隐瞒,除了被刘胖子下药那段实在说不出口外,其他都一一说了,聂红柳免不了又生了一肚子的大惊和小怪出来。

    说着说着就九点多了,聂红柳看宁绒的俏容越来越显疲惫,有些奇了:“你怎么看上去那么累?昨晚你去哪儿玩了?都没睡觉吗?”自己昨晚也没睡好,可也没那么累呀!

    宁绒呆了一呆,然后掩饰的笑笑:“昨天听了场音乐会,弄得有些晚,都没怎么睡,今天又忙了一天,是有点累!”

    “音乐会?你一个人吗?”

    “和朋友一起去的!”

    “男的?女的?”

    “……男的。”

    聂红柳的兴趣来了:“是你那个青梅竹马?”

    宁绒一眼横过去:“不是!你不认识的!”

    聂红柳忽然住口,只是抿嘴,笑得暧昧。宁绒被她那诡异的笑容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发觉这里虽然对你人生安全有威胁,但很旺你的桃花哦!”

    宁绒瞪了好友一眼:“你少胡说!”

    聂红柳却满不在乎地嘻嘻笑道:“还敢说不是!前几天才出了个青梅竹马,还有,我听张蓦说了,你的办公室经常都有人送花的。再说吧,依你的性格,肯和人单独去听音乐会,对对方一定有好感吧?快说!快说!昨晚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宁绒简直无语,这妞儿对她的终身大事可真不是一般的关心,遇风就是雨。

    “那人是个画画的,我很欣赏他的作品,仅此而已!”宁绒简单几句满足一下好友的好奇心。

    聂红柳一听两人还是知音,更是来劲,两眼放光,还想有下文分解。

    宁绒却话头一转:“你昨天那顿圣诞大餐怎么样啊?”这个问题在她心中其实已是千迥百转。话出口时,面上漫不经心,心却紧了紧。

    聂红柳听了脸上一下蔫了:“大什么餐呀?我昨晚也是这样叫客服的!”瞧着好友一脸的不解,怅然叹了口气接着说:“昨天你离开后十分钟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二话不说就销单走人!”

    宁绒预想过邝云修发现自己被设计后肯定会十分不爽的,但自己的好友一向人见人爱,总归会有办法让他留下的。谁曾想,他竟这样不留余地。

    一时间,心里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邝云修是不是生气了?”聂红柳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宁绒想起邝云修这一日一夜间的反应,闷闷地“嗯”了一声。聂红柳的挫败更加重几分,烦躁地搔了搔短发,哀叹一声:“唉!看来我是没机会了!他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昨天真是弄巧成拙!”

    宁绒不知该如何接腔,苦恼地将眼光调向窗外被霓虹耀亮的夜色之中。

    昨晚,好像谁都不是赢家。

    ——————

    下午三点,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邝云修听到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一阵高跟鞋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认得那脚步声。是田穗。

    抬眸,果然看到那熟悉的温柔笑脸。

    “云修哥!”

    “什么事?”邝云修随口问出,眼睛重又投到文件上。

    田穗拉开凳子坐下。看向对面的男人绵柔而带着一股难言的喜意,真好!他回来了!就像,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那颗本来已是蒙上灰霾的心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的光亮。

    “宁老先生想和你约个时间,谈谈续约的事。”

    邝云修的眼光骤然停滞在某行文字上。

    ————

    明天见

难以对付的孤独() 
难以对付的孤独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

    “云修哥?”田穗终于沉不住气,有些疑惑地开了口。

    邝云修凝定的眼珠重新活动起来。

    他淡淡开口,“这事我要再考虑一下,暂时不能给他答复。”

    田穗先是一愕,随之心头狂喜地跳动起来,美眸熠熠。“云修哥,你……是不想与宁家续约了?”

    “我再考虑一下!”邝云修简短的重复着。

    田穗喜不自禁的眼光在邝云修俊容上直打转,心中猜测他必是与宁绒闹得很不愉快,才会突然离开她身边,并且连合约也不想续了。可他脸上实在瞧不出什么端倪。他自小就静,大学毕业后销声匿迹了几年,重逢后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这一点,每每让她感到无力。

    不过,原因显然不重要,这结果她是求之不得!他最好离那个女人远远的,合约一除,两人便再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还有事吗?”

    田穗摇了摇头,知趣地站起了身,转身前突然想到一件事,又笑着说:“过两天就是元旦了,我妈让你记得那天回家吃饭!”

    “知道了!”

    田穗便转身离去。

    直到门重新关上,邝云修两手一松,手上的那份文件便轻轻落在桌面上。他往后挪了挪,整个后背贴在了椅背上,眼光有些烦乱地落在屋里的某个角落。

    ————

    这几天,宁绒下班后就去陪聂红柳,张蓦带着她们全城搜捕,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每一晚,筋疲力尽地回到公寓,夜深得连星星都睡了。

    这样也好,她实也不愿独自一人待在公寓。因为,不管是在厨房,还是在客厅、在阳台、在书房,总是不经意的,会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以致于她都害怕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其实,很早以前她就学会了与孤独共处,可是,在与他同居一室不过一个星期后,再回复孤身一人,她忽然发现孤独那么难以对付。两人相处的涓滴,似是化作了一条汹涌的河,竟将她多年来用孤独筑起的那条堤坝冲得七零八落。

    心里禁不住怨他说来就来、要走就走,却又不争气地想他。

    他的行李一直没有取走。有时一觉醒来,她会“蹬蹬蹬”地跑到客房,期望他会重新出现在那里,可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就这样过了几天,转眼,到了聂红柳要回美国的日子。

    机场,咖啡厅。

    “你这样搅,就不怕咖啡会头晕吗?”聂红柳看看对面宁绒落寞的俏脸,又看看那杯被她搅得浪打浪似的咖啡,实在有些忍无可忍地开声了。

    宁绒呆了呆,手上顿滞。

    “你别告诉我说你现在那么心烦意乱是因为不舍得我走啊?”聂红柳脸上似笑非笑。

    “当然是啊!”宁绒闷声闷气地答。他已经撇下她了,现在好友又要走了,想想以后的日子,宁绒不免灰心。

    “咱们每次假期不都是这样分别的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那么难过呢?”聂红柳轻哼一声,不领情地道。

    宁绒没好气地回她一眼,控诉道:“这不就说明你没心没肺嘛!”

    “其实不舍得我走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吧?”聂红柳突然狡黠地眨了眨眼,拖长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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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心口一跳,口中结巴:“什……什么他?”

    聂红柳不满了:“还装是吧?你当我瞎了呢?我这次回来你一直就不对劲!还有,邝云修这几天去哪里了?你这样子还敢说与他无关?”

    “……”

    自己那点心思该是用汽球装的吧,否则怎能让人看一眼就穿,戳一下就破。

    “哈利路亚!你终于开窍了!”宁绒自个儿还没懊悔完,就又被吓了一跳。“这下很多女人可以死心了!”聂红柳白净小脸上满是心怀大慰的笑,以前在美国时宁绒颇受一些女人的青睐。

    宁绒脸上窘到不行,心虚地向四处乱瞟,就怕引人注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除了向那口无遮拦的主儿低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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