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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地产大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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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昨天收到不离不弃、 _柚子是拼命三狼_、好时岩海苔、tiger、卡尔等几个好妹纸打赏的霸王票,好开森好开森^_^o~ ^_^o~ ,于是,今天双更,一直写到小攻回C城与覃覃团聚为止。

下一更正在赶写中,可能下午或晚上吧,o(∩_∩)o ~~

第44章 二更

这一天早上起来,季覃正懒心无肠地在卫生间里刷牙,季娟推开门进来,二话不说地摸了摸季覃的脑门儿,下了个结论:“谢天谢地!没发烧了。”

季覃放下牙刷,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不满地说:“妈!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万一我在小便呢?”

季娟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在外面听见没有尿尿的嘘嘘声才进来的,再说了,就算正好遇上了吧,妈妈看看又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小时候给你把尿的时候……”

季覃羞恼地喊停,说:“妈,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季娟只是虚眯着眼盯着季覃的脸瞧,担心地说:“覃覃,你的眼睛都有些发青,精神看上去很不好哎,要不要紧啊?实在不舒服就在家里歇一天,反正你成绩好,差一天课也耽误不了什么。要不要老师请个病假,我帮你打电话。”

季覃连忙摇头说不用,说:“不行,马上全区要搞水平检测考试,老师都不许我们请假。妈妈,你怎么老是一双眼睛盯在我身上呢?得了,别老挂心我了,反而是你自己,现在病退在家无事,倒是去公园转转啊,扭扭秧歌跳跳舞什么的,又能锻炼身体又能和人接触,多好。”

季娟说:“公园里的都是些大妈,我和她们说不上话,不如在家里看电视,给你煮饭。”的确,公园里转着的多是退休后无事的老年人,季娟今年才三十九,确实和那些老年人谈不到一块儿去。

季覃抬手看手腕上的电子表,说:“哎,来不及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妈妈,再见!”

季娟见季覃背着个书包耷拉着肩膀出了家门,精神实在委顿的样子,担心得不行,她在家里转悠了一上午,终于耐不住,趁着午休跑学校去看季覃。

亲眼见到季覃确实没又发起烧来,季娟才放了心,又叮嘱了几句话。季覃都答应着,催着她走,说一会儿英语老师要过来报听写呢。季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回家前又往菜市场弯了一下,买了两条新鲜鲫鱼,想着晚上给儿子煎鱼吃,多撒点胡椒面,微微有点辣味,养身又开胃。

季娟眼神不算太好,还没到家门口呢,远远地看见有一个挺高个的男人就站在自家门口,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撬门溜锁的坏人呢,正有些紧张,却见来人往自己的方向跨了一大步,喊道:“表姐!”

季娟这才定了神,又惊讶地说:“原来是澄澄啊,你怎么在这里?咦,昨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还在上海吗?”

吴澄只能厚着脸皮撒谎,说:“我一特别好的哥们的父亲昨天半夜里去世了,所以,我买的早班机票赶回来,刚刚去灵堂那边献了花圈回来。顺便过来看看你和覃覃,哦,对了,覃覃的烧退了没有?”

季娟倒是没在意,见表弟回来十分喜悦,一盆火似地热情地说:“退了退了,没事了,就是精神不太好。哦,覃覃下午四点放学,要是不做清洁的话,四点半就能回来。你今晚上就在这里吃晚饭呗,我再出去买点菜回来,哦,对了,你那边屋子没收拾吧,灰尘大哟,要是只住一两个晚上就走的话,还不如就在我们这里睡呢。书房那边有张钢丝床,我可以给你收拾收拾。”

吴澄十分坦荡地地说:“表姐,那太好了。不过,不用麻烦收拾房间和床铺了,我就和覃覃睡一张床。以前我们经常一起睡,晚上好说话。正好我这一趟回来还有股票上的事情要和覃覃商量。”

季娟说:“那也行,要是你们不嫌挤的话。嗯,那就给你另外拿一床干净被子吧。”

季覃在学校里没滋没味地晃了一天,好容易等到下午放学,听到铃声一响就拎包跑路,早早地回家,想在晚饭前先打个盹。

掏钥匙开了门,季覃见入口处有一双鞋码很大的男式皮鞋,心里还纳闷家里有客?待进去一看是吴澄,顿时瞪大了眼睛。

季娟先笑着说:“哟,火箭班的学习委员回来了?今天又帮助了几个同学啊?”

吴澄也眼睛含笑地望着季覃,唤道:“覃覃。”

其实季覃见到他,心里的火气就消了一大半,但是,这时候听到他用这么低沉而温柔的语声唤着自己,一股子委屈心酸之情涌上心头,幽怨的小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迅速垂头,低低地回了一句“小舅舅”,没二话了。

季娟见他们见面却没有在上海时的亲热劲儿,以为季覃还在为昨天打电话的事情生吴澄的气,便笑着说:“澄澄,你昨天到底说了什么叫你这小心眼的外甥生气的?看这会儿还不理人呢!”

吴澄说:“这事儿都怪我,不怪覃覃。既然是覃覃不高兴的话,就不重复给表姐你听了,不然他听着又生一次气,我呢,就等于是犯第二次错误了,对不对?哦,对了,表姐,你医药费报销得顺利吧?报了多少?”

这后一句话一说,吴澄便成功地将话题从季覃的身上转开,季娟打开了话匣子,将厂领导那帮子蛀虫如何开始不肯报销,用什么“大家都很困难”、“再研究研究”之类的话推诿到后来的终于妥协给报销了百分之四十还主动给她办理病退的事情,眉飞色舞说了一大通。

吴澄哪里有心思听,“嗯嗯啊啊”地附和着季娟,眼睛只盯着季覃看,季覃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借口做作业逃离现场。

直到客厅里的自鸣钟当当当敲了五下,季娟才恍然大悟般地起身说:“哟,都这点儿了,一说话就忘了时间。澄澄你看会儿电视,先吃点水果点心垫垫肚子,我去做饭。”

吴澄终于得以从季娟婆婆妈妈的拉呱家常中脱身。季娟一走,他就三两步跨进了季覃的房间,将房门一关,拉起坐在桌子前看书的季覃,抵在门上热切地亲吻。

好在季覃很有先见之明地拉了窗帘,现在不怕被人看见。

不过,季覃很不配合的样子,先是用拳头捶他,头还扭来扭去地不让他亲,当然,最后还是软倒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一个粗鲁急躁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熨贴了下来。

一吻既了,吴澄继续以手臂环抱着季覃,浅浅地啄吻着他的脸颊、额头,柔情脉脉地说:“覃覃,这段时间忙得没空想你,见了面才知道其实有多想你。”

季覃推着他紧贴的胸膛,满不是滋味地说:“哦?舍得下你那些女同学了?”

吴澄哑然,盯着季覃看了足有一分钟,才说:“昨天我就奇怪你是怎么了,原来,我的小覃覃这么能吃醋!不过,抱歉的是,我不是发酵体质,没醋给你吃!你在电话里听到的那几个女孩子真的就只是同学而已。”

季覃扭头,冷笑着说:“你人生地不熟的,在上海怎么跑出同学来了?难道是初中还是高中的同学特意追到上海去的?还是现在时兴的新说法?呵呵,七八十年代的人耍朋友,常常说,这是我的表妹,咱九十年代的新青年,就说,这是我的女同学。哼,不错,你在上海跟着贺斌学得一手好洋派!”

吴澄气得说:“这和贺斌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了,你以为昨天那几个女的是贺斌给我介绍的?真是荒唐,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可信任?明明和你说定了一生一世的感情,却背着你勾三搭四?”

季覃狠狠地瞥了他一眼,说:“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

吴澄忽然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萧索,说:“其实,那几个女孩子的确不能说是同学。呵,我想叫人家‘同学’人家还不一定承认呢。那几个女孩子都是正经八百考入交大的尖子生,不像我是旁听的社会人员。我管人家叫女同学,算是自抬身价了。”

季覃愣愣地跟着重复:“什么旁听?”

吴澄表情有些尴尬,略略蹙眉说:“季覃,我告诉你,你不会笑话我吧?其实,本来我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就想和你说的,当时你不是急着挂电话吗?后来我又想晚一点再说,等我学出点名堂再告诉你。唉,季覃,你很好,很优秀,一年没摸书本照样考年级前三当学习委员,将来一定是考北大清华的料,而我呢,没有学历,想学点专业知识只能自己搬板凳在人家大学里旁听。”

季覃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再顾不上吃醋闹别扭了,紧紧地拉住吴澄的手,说:“我怎么听不懂是怎么回事呢?你在大学里旁听课程?是在交大吗?”

吴澄点点头,说:“本来我都不想说的,没想到你会误会。是这样的,股票抛了之后,我不是没啥事吗?去浦东看了一圈回来,看那边日新月异的建设,我觉得跟着政府的脚步搞这个地产开发是个路子,我有了些想法。正好贺斌告诉我,交大这学期开始本科课程全部向社会人员开放,一般人都可以去听课,五百块钱办一个听课证就可以听一个专业的课程。我就马上去交大的闵行校区办了土木工程系的听课证,有空就去听课,前段时间因为很闲,我上午下午都有在交大的土木系听课,有时候晚上有课的话我就没回家,在学校的招待所住一晚上,这么一来,就认识了一些交大的老师和同学。那几个女孩子就是土木系的,我在她们班上旁听了几门课,见面会打个招呼说几句话。你误会人家和我有什么,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你把我当个宝,人家交大的女生个个都是才华横溢,眼高于顶,怎么会……”说到这里,吴澄的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当年的失学他不后悔并不代表他不会惆怅惋惜。

季覃听到真相是这样,又是羞愧又是难过,抬手掩住吴澄的嘴,说:“你别这么说啊,我听着怎么这么……心酸呢。唉,吴澄,你若是想接着读书,就回来复读考大学嘛,到时候我们考一所大学,你就是我的学长了,学长好。”季覃头一歪,做出一个很可爱的表情。

吴澄揉了揉季覃的头发,摇了摇头,说:“不,那我就永远落在你后面了。”

季覃抬眸定定地望着他,柔声说:“怎么这么说呢?吴澄,我觉得你不是个自卑的人。”

吴澄将季覃圈在怀里,也望着季覃的眼睛,说:“不,我不是自卑。我只是觉得有些压力。我有时候想,爱一个人,不能光是山盟海誓,说几句‘我爱你’什么的空话。有一种说法,叫做守护爱情,经营婚姻。怎么样才能守护,才能经营,让爱情保质保鲜,我觉得应该有实实在在的保障,比如物质,比如地位,如果我位高权重,我就可以给我的爱人遮风挡雨,对反对我们的人说‘不’。”

季覃反手握了握吴澄的手掌。

吴澄捉住季覃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继续说:“可是,季覃,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危言耸听?唉,你到底是个孩子,还不明白我们将来会面对多少困难和反对。而其中最大的压力,应该是你的妈妈。你应该了解你妈妈,当初她能选择顶着压力生你,就不是个人云亦云,随便就能摆弄的角色。要过你妈这一关很困难,非常困难。是,你妈现在对我不错,很客气很热情,但是,如果她知道我诱拐了她非常优秀、前景光明的儿子做同性恋,她还会对我好吗?还有,我们现在有几千万的资财,可以随心所欲地过日子,但是,没有发展的话就等于是当一辈子守财奴和败家子,何况我心里知道,尽管名义上那些钱是我们共有的,可是,没有你推着我做这一件事,我自己绝不可能想到去炒股炒认购证,你妈妈也很知道这一点。所以,若是守着这一笔钱财而不去图谋长远的发展的话,我在你妈妈面前是抬不起头,也说不出‘请把覃覃交给我’的话的。所以,我现在开始就要努力地筹划我们的将来,将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对你妈妈说‘请放心,我一定会让覃覃幸福’。”

季覃的眼里已经带上了濛濛的泪光,说:“可是,吴澄,你别把我当温室里的花朵啊,我可以和你共同面对的,我可以告诉妈妈,是我先喜欢上你,是我先……”

吴澄吻住他的唇,缓慢而清晰地说:“别说了,我比你大,名义上还是长你一辈,这个压力,当然应该由我来肩负。”

季覃说:“可是,这怎么就妨碍你读大学了呢?读大学是极好的事情,妈妈也会乐意看到你有好的学历吧?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考一所学校,而去旁听呢?旁听的话应该是没有学历证明。”

吴澄点点头,说:“嗯,当然不会有,学校是不管旁听生的,既不考勤,也不考试。不过,学到的知识是自己的啊。我是这样想的,考大学的话,时间成本太高了,我耗不起。我高一辍学,要高考的话最少要从高二开始,就算是顺风顺水,高中读两年,大学读四年都是六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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