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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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嗔⒃诔靡惶欤羯偾渚陀涝妒窍羯偾洌氖送揪偷酱宋沽耍换嵩偻仙耍馐欠纤腥说脑竿摹6遥拖衲闼档哪茄庑∽铀坪跻参抟馐送荆褪堑ゴ康南不恫�/案、破/案,既然是那样,接我的位子不是正好?更何况,有定安王给他当靠山,不管以后这帝位归谁,对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你是说,定安王和那个臭小子”看到谢飞点了点头,冥远睁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不能吧?他们兄弟俩总归有一人要留下子嗣吧?要是都皇位怎么办?”
“就说你总喜欢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宗室里有不少有志气、值得培养的小孩子,找一个合适的培养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至于应该怎么培养,那就是萧家那个臭小子应该烦恼的,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谢飞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美景,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办完了,我就把萧家小子揪过来好好的折腾折腾,等他符合要求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辞官归隐,畅游江湖去了。累了这么多年,我也该好好的歇歇了!”
“你先别畅游江湖了,先顾顾眼下吧,那位要是打定主意不肯露面,你打算怎么做?”
“不露面,怎么抢皇位,怎么完成他的伟大志向呢?”谢飞冷笑了一声,“这些天,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就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
“那野象山”
“继续盯着吧,这条线很重要,是我们唯一可以渗进去的,千万断不得。你回去之后记得传话,让咱们的人一定要谨慎点。今/日/非同往/日,以往犯点小错,或许不会有人在意,但放在今天,恐怕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的。毕竟,那个人的疑心病同他主子一样重得很,简直是如出一辙,若是让他惦记上,再想要脱身,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知道了,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们的。”冥远点点头,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我找你来是有正经事跟你说的,今天早上收到了泉州的消息。”
“真不容易啊,终于有回音儿了,我还以为这一次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谢飞挑了挑眉,“那边怎么说的?是携手合作呢,还是继续各玩各的呢?”
“他说,目前对陛下以及他身边的人的测试还没有结束,暂时不能合作。等他觉得陛下他们达到他的预期了,他自然会给我们传消息的。所以,目前还是各玩各的,不过,他也说了,不会妨碍到我们的,也希望我们不要去/干/涉他。”
“他倒是挺坐得住的,佩服!”
“谁说不是呢!”冥远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有点可惜,这一次不能合作,但总比以前老是顾左右而言他要好多了,最起码是有了一个态度,对吧?”
“这就不错了?我跟你说,别高兴得太早,要是等他玩尽兴了,时间可短不了的,且着呢!”
“你说这个人也真是很怪啊,看上去很无害,可手段却总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冥远摇摇头,有些困惑的说道,“说真的,这么多年,我就没看清楚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我们的任务是一致的,目标也是一样的,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自然是并肩携手合作,那样省时又省力,可他非要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让局面变得复杂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小就是那个德行,阴一阵、晴一阵的,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兴致来了,就玩一会儿,没什么意思了,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干/脆利索得很。而且,他认定的事情,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一旦选定,必然是一条道儿走到黑的。”谢飞看相窗外,“他愿意玩就让他玩去吧,我们不用管。”
“可是,万一他搅和了我们”
“如果是搅和,他就不会做了,他现在这样,倒是一箭双雕了。哎,这个小子的心思重,始终惦记着他祖父的离世和他说起来,这一家子也是可怜啊!”谢飞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现在这样很好,心怀鬼胎的不都一个个都自己蹦哒出来了?这些小虾米,全都丢给萧家的小子和定安王去收拾吧,用不着我们出手,就当是给他们俩的考验吧!若是连这么简单的测试都不能过关,他们两个就等着进行地狱磨炼吧,到那个时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哟!”
“你是非他俩不可了?”冥远看到谢飞冲着自己笑得贼兮兮的,忍不住替萧仲青和赵桓平拘一把辛酸泪,被这位鬼见愁给盯上,以后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不过,可有皇室成员入望淮楼的先例?”
“年纪大了,记/性/确实是不好了啊!你难道忘记了,先惠文帝就是望淮楼的大掌柜的?”谢飞轻笑了一下,“你不用担心,我这个位子没打算传给定安王,他手握重兵,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不需要、也不适合再掌望淮楼之事。”
“你想好了就行,反正我也不太明白这些事情。”谈完了正经事,冥远觉得有点饿,不过,不太想正经吃饭,瞄了瞄桌上的几个小碟子,把装着瓜子的拖了过来,一边嗑一遍说道,“诶,小隆这段时间可不太好过,本来说好要回来的,谁想到西南那边又不安分了!”
“西南那边早晚一战,小隆不回来也是好的,就在那儿看着他们,免得那帮子不省心的总想方设法的搅乱边关。”
“我”
冥远刚张嘴,就听到雅间的门被敲了三声,一个店小二打扮的年轻人钻了进来,朝着两个人行了礼。
“什么事儿?”
“头儿,刚刚收到的消息,陛下口谕,庆尚侯下/天/牢/候/审!”
第八十七章()
庆尚侯毫无征兆的被下了天牢;真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同时也打乱了很多人原本的计划。这里面;同样也包括赵桓宁自己。
赵桓宁和萧胜都因为福庆公公的缘故;对庆尚侯府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无论是老的,还是小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极度的厌恶,看着他们就觉得恶心。就像他们家小青儿说的那样,那一家人全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戏精;没什么本事,还见天儿的往自己身上加戏,别人都看腻歪了;他们家的人还乐在其中呢!
赵桓宁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那一家人的心理承受力,真的是整个大楚最强的,他们家要是认了第二;那没有人能认第一了,好好的一手牌,打得烂到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可偏偏自己不知道;整天还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假装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其实;他们稍微有点小动静,旁人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本来赵桓宁和萧胜是暂时不想动庆尚侯,打算着用他钓鱼的,看看这朝里还有没有人心怀鬼胎的。当然,也不排除想利用庆尚侯收拢人心,虽然这个人蠢得无法让人直视,但庆尚侯府背后的关系网还是很让赵桓宁看重的。庆尚侯府经过几代的经营,即使比不上定国公府那样的勋贵,但也算是人脉很不错的府邸了,他们的关系网错综复杂,看似无用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起到作用。
就比如西南将军隆以言,世代镇守大楚边关,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若不是跟庆尚侯府的关系,恐怕也不会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赵桓宁从头到尾都相信,隆以言就是因为姻亲的关系,才迫不得已站在了反/叛/的一方。要是自己能好言相劝的话,没准儿还能让其回心转意,到时候大义灭亲也不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现在西南边境的情况变动太过于频繁,西南的几个邻居都是不老实的,谁说内斗频繁,但只要逮着机会,就会跑来/骚/扰/大楚边境。赵桓宁还得靠着隆以言守着西南边陲,确保边关安稳。倒不是他无人可用,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谁也不敢保证那帮子外族什么时候老实、什么时候抽风,万一他这边接任者还没调过去,那边已经打起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所以,该施恩的时候,还是要施恩的,要是这个时候对庆尚侯动手,怕会寒了人心,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恐怕就不好了。
金陵城里除了赵桓宁,还有别的人想要利用庆尚侯当挡箭牌,所以,都假装自己是睁眼瞎,假装看不到庆尚侯做的那些蠢事。有些事情就算是发生了,只要不触碰底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谁也不会跟一个脑子不好用的人去计较的。可偏偏庆尚侯这个蠢货自己作死,上赶着把自己往天牢里送,怎么拦都拦不住。
最重要的是,这次的事情,和金陵任何一方的势力都没关系,所有的人都没有出手。
“头儿,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是庆尚侯自己惹出来的,您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庆尚侯早晚死在女人的手里,这话真的是一点都不错。”进来报信儿的店小二笑嘻嘻的跟谢飞和冥远说道,“之前不是一直有个说法,庆尚侯府刚刚抬进了一门小妾嘛,是庆尚侯很喜欢的花魁,进门的时候,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因为进门之前没跟侯夫人商量,也没有告知侯夫人,这个小妾已经怀有身孕的事情,结果被侯夫人大闹了一通,差点小产了。”
“这就不是传说,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冥远点点头,“那天正好我路过,整个过程看的是清清楚楚的,那真是一场大热闹了,老暗那个家伙也看的是津津有味的。”
“你怎么会跑到庆尚侯府那边去呢?你家可不在那个方向。”谢飞好奇的看着冥远,“那边有什么人是让你怀疑的?跟着过去的?”
“我总不能老是天天跟着别人吧?总要过过自己的生活吧?府里乱七八糟的,自然是要出门找乐子的。那天,苦禅寺的惠聪大师去兴远伯的府里讲法,兴远伯知我喜爱佛法,便下了帖子请我过府。兴远伯府离庆尚侯府不远,庆尚侯娶妾又张扬的很,请了吹鼓手,叮叮当当的从伯府门口经过。”冥远想起当时兴远伯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没见着兴远伯当时的反应,皱着个眉头,一脸不高兴的盯着骑在马上的庆尚侯,嘴里嘟囔着一定要回去写折子去参他,甭提多有趣了。至于后来参没参,我就不知道了。”
“兴远伯是喜好佛理的人,自然是看不上庆尚侯那种人。”谢飞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记得啊,轿子抬到门口,侯夫人站在门里、那个小妾站门外,两个人扭打得不亦乐乎。抓头发、挠人脸,真的是很热闹的。开始的时候,侯夫人还顾着那个小妾的肚子,到底是庆尚侯府的子嗣,她这个做主母的,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做什么手脚,尤其是陛下重视起庶子的生存之后,她总归是要收敛一些的。不过,那个小妾好像有恃无恐,知道侯夫人有顾忌,所以更加的蹬鼻子上脸了。当时我离得远,听不清楚那个小妾说了什么话,彻底的激怒了侯夫人,侯夫人朝着小妾的肚子上猛击了一拳,才有了后来的差点小产的事儿,庆尚侯也因此冷落了侯夫人一段时间。”
“色/字头上一把刀,庆尚侯还真是”谢飞看向店小二,表情有些疑惑,“这事儿不是结了么,怎么又出乱子了?”
“说句不恭敬的话,庆尚侯是个傻的,整个大楚,他若是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越过他去认第一的,当然,也不会有人跟他去争这天下第一傻的名头。这事儿说起来是极为好笑的,他以为抬回家的不过是身世凄苦、被迫流落青楼的花魁,实际上人家那是给他设了个局。”
“局?”谢飞和冥远相互对望了一眼,“专门针对他的局?”
“是不是专门针对他的,兄弟们还在查,不过,依着目前已查实的情况来看,这个局应该不是专门针对某一个人的,而是用来坑那些纨绔子弟的。属下猜想,他们只是想要坑骗一些财帛,然后抽身而退,再换个地方继续这样的局,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惹上什么勋贵。”
“没想到庆尚侯一眼看上就喜欢得不得了,非要带回家去不可。”冥远摸摸下巴,“这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一飞冲天变凤凰了。”
“将军说的是,若是那个小妾安分守己,说不定会得一个还算不错的结局。只可惜,她并不是个安分的人。”店小二继续说道,“之前说过了,那个小妾并不是孤苦伶仃、无人依靠、被迫流落风尘的可怜女子,她的家人俱在,居住在金陵不远的沱马县,她的父兄是那里有名的绝对不能招惹的人家。说白了这一家人不是骗子就是混混,当地人都像避瘟神一样躲着他们,也就是庆尚侯这个/色/胆包天的傻瓜敢把人带回家。”
“庆安王殿下居然和这样的人是莫逆之交,真的是”谢飞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先皇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