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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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沉船或者翻船的事故,穆亲王就不用打了,直接抹脖子算了。”萧仲青叹了口气,“没有把握的事情,穆亲王不会做的。”
“听上去很有道理,继续。”
“还有另外一个假设,就是穆亲王筹集不到这么艘船,只能慢慢腾腾的、一点一点的运过去,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和大量的时间。”
“这样做也不安全,万一哪个不开眼的给抢了,也是很麻烦的。”梅凡摇了摇头,“听你这么说,我也不是很确定了,或许当年穆亲王另外想了什么法子,而这个法子是另辟蹊径,是咱们想不到的。”
“也许吧!”萧仲青点点头,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赵桓平,“王爷的意思呢?”
“水路、陆路。”赵桓平摸了摸茶壶,感觉有些凉了,招呼伺候的小太监给重新煮一下,小太监接过茶壶,乐颠颠的去了。“兵分两路,陆路进行彻底的伪装,装成绝大部分人不会检查、绝不会想到的那种就好。而水路则是承担一多半,减轻陆路的压力。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批黄金安全的到达了徐州,就说明当年穆亲王应该是用的这种方法。”
“说起来这倒是一种很保险的做法啊!水路运送一大半,陆路运送一小半,把整个行动的风险降到了最低。”萧仲青点点头,他们家王爷就是很聪明的。
“啧啧啧,收敛一下啊,口水都流出来了!”梅凡没好气的拍了拍好兄弟的胳膊,扭头看着赵桓平,“这家伙都快成王爷你的应声虫了,一口一个王爷说的是。”
“那是,那是,我是王爷的头号脑残粉嘛!”
“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忠实拥趸,永远不会背叛的狗腿子!等一下!”萧仲青朝着梅凡摆了摆手,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猛然睁开,转头看着赵桓平,“王爷,不光是这两种选择,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
“对。”赵桓平点点头,看了一眼还是很茫然、完全听不懂的梅凡,摇了摇头,“你说的那种可能就是障眼法。把陆路要运送黄金的消息泄露出去,只要是大型的车队,不管是打着什么幌子、伪装成什么样,都会被各种哨卡给拦下来检查的,那些山匪也会拦截。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陆路上面的时候,水路就没有人能注意到了。”
“王爷英明,王爷说的对!”梅凡总算是听明白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接过小太监已经重新煮好的茶,给每个人的碗里都添了茶水,“原来是声东击西啊,说起来,这一招是穆亲王最拿手的了。纵观他赢下来的那些大战,声东击西的战术起了很大的作用。”
“是啊,是啊,声东击西,牺牲一点点的利益,换取更大的利益,这个买卖很值啊!”萧仲青揉了揉鼻子,又问道,“这个问题解决了,还有一个问题。当初徐州是谁的地盘?”
“自然是穆亲王的,要不是他的,怎么可能那么大胆的把这么多宝贝都埋在那里,是不是?”梅凡趴在桌子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话说回来,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搞清楚这些黄金的具体位置和数量,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亲自去一趟徐州?”
“冥大将军画了地形图。”赵桓平看了看那边正相谈甚欢的中老年组成员们,“昨天他递折子进来,皇兄找我过来看了一下,图画得倒是很详细,也指出了几个需要注意的点,但这里面有真有假,大将军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分辨出来。”
“昨天?”萧仲青歪着头,很困惑的看着赵桓平,“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没见到你出去啊?”
“你睡着的时候。”赵桓平往萧中秋的嘴里塞了一块红豆糕,“你下午不是一直睡到了晚饭的时候才起来?我就是那会儿去看的。”
萧仲青把嘴里的红豆糕嚼了嚼,端起茶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茶,把嘴里的吃的给顺下去,这才说道,“我就说呢,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点冷。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你,原来是出去玩了啊!其实,你应该叫醒我的,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你都困成那个样子了,要是叫醒你,你该生气了。”赵桓平摸了摸萧仲青的脑袋,“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吵醒你的。没睡醒再被冷风吹一下,好容易养好的风寒,可要反复了。”
“说的也对,原谅你了!”萧仲青笑了笑,转头看着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梅凡,“病了吗?”
“没有,小爷不是你,没那么容易病倒。”
说话间,梅凡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把那边中老年组成员都惊动了,定国公很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声的跟叶老说饿几句,梅凡就看到叶老施施然往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哎呀,哎呀,和大将军约的是什么时候?他们怎么还不到?”梅凡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紧张的躲在了赵桓平和萧仲青的身后,“哎呀,哎呀,哎呀,过来了,过来了,千万不能让叶老发现我啊,我没有生病啊,我不要喝药啊!”
就在这个时候,垂英殿的大门被推开,这次聚会的主角终于露面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臣冥远!”
“臣谢敬!”
“奉召见驾!”
冥远和谢敬在垂英殿门口依礼通报,让原本很热闹的垂英殿变得顿时鸦雀无声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殿的门口。
“哟,千呼万唤始出来,我们的主角终于到了,还真是挺不容易的。快些进来,咱们这是私下聚会,又不是上朝,不必那么多的礼数!”赵桓宁拉着萧胜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各人也归各位,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看着冥远大将军和谢敬大人走进殿内,然后,目光停留在他们的身后,很有兴致的看着那个被小太监们抬进来的人。赵桓宁和萧胜对望了一眼,略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将军,不是说梁铎大人只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现在这是”
“启禀陛下,梁大人除了丧失了记忆之外,在回京的途中,还发生了其他的症状。”冥远大将军请小太监们把梁铎大人放在殿中,微微欠身向他们道了谢,小太监们受宠若惊一般的还礼,然后退了出去。冥远这才转过身来,面对赵桓宁和各位同僚,继续说道,“梁大人的妻弟给他下的那种药,我们请了当地比较知名的郎中,都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解,更不知道会不会伴随着其他的病症,一切都是未知的,只有发生了,才能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在梁大人的身上发生了任何的事情,我们都不觉得惊讶。像现在这样昏睡、不能走路的情况分别是离开徐州两天之后以及五天之后发生的。昏睡的时间从半个时辰到四个时辰不等,不能走路的状况也不是一开始就显现出来的,最早是觉得腿软,后来慢慢发展到无法一个人独立的行走,不是需要人搀扶,就是必须有人抬着。到最后,昏睡、腿部无力的情况同时发生,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把他抬进宫里来了。”
“陛下,事情就像冥大将军说的这样,我们紧赶慢赶的赶回金陵,就是希望叶老”谢敬看向坐在赵桓宁和萧胜下首、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的叶老,“可以给梁铎大人看一看,毕竟这是一种多位良医都没有见过的药,万一还会出现别的什么症状,那么,梁铎大人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说的也是,这确实是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赵桓宁看了看叶老,又看了看一旁充当着背景板、闭目打坐中的缙云,“叶老,还有这位高人,请吧!”
听到赵桓宁的话,叶老倒没啥反应,率先站起来走到梁铎大人跟前,微微蹲下来,给他号脉。而一直都在养神中的缙云,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没有马上过去给梁铎看病,而是坐在原地不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远距离的观察着梁铎,一边观察还一边拿出一个小本子在记录。
萧仲青从小到大一直都特别崇拜缙云,觉得他学识渊博,甭管是哪个领域的知识,都了解的比较透彻,每次讲解的时候都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所以,在看到缙云拿出小本子写写画画的时候,萧仲青的好奇心又上来了,拽了拽赵桓平的袖子,朝着缙云那边扬了扬下巴。赵桓平点点头,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叶老和梁铎身上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缙云的身后。
梅凡看到这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跑过去给缙云当背后灵,一点想跟过去的兴致都没有,继续趴在桌子上打盹儿。在这样的场合,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缩着比较好,免得做错了什么事情,回到家里以后,被他哪个铁面无私的爹找后账。更何况,他不怎么喜欢缙云那个家伙,那混蛋从小到大就喜欢捉弄自己了,他躲那个混蛋还躲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自己送上门去呢!
缙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观察梁铎的上面,一点都没察觉自己身后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正探头探脑的看着他在小本本上写的心得。等到他把梁铎看得差不多了、心得也写完了,准备起身走到近处再去瞧瞧,这才发现身后杵着两只背后灵。
“天哪!”缙云被手拉手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真的是一大跳,他从自己的座位上都跳到了旁边谢飞的身上了。被无辜牵连的路人谢飞大人很嫌弃的推开了缙云,顺便还拍了拍自己的袍子。缙云被他这么一弄,觉得自己很无辜,伸手指了指跟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的两个人,“都是他们的错!”
“人家不就是站在你身后待了一会儿嘛,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谢飞的毒舌嘲讽全面展开,“小云云,你是不是在山上住的时间太久了,不怎么跟人接触,所以,胆子变小了?不对,不单单是胆子变小了,对外界的感知也变差了,要不然,小青青和王爷站你身后那么久了,大家都发现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还居然被吓着了!小云云啊,这要是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了,大概会烧了你那个破道观吧?到时候,你想不回家都不行,没地方住了啊!”
“滚蛋!”缙云作势踹了一脚谢飞,没好气的说道,“大爷我专心诊病呢,谁像你似的,闲的没事做才注意别的事情。不过”缙云朝着谢飞挑挑眉,“这倒是你的专长,我也不觉得意外。”
“眼观八路、耳听八方,总比被人吓得脸色惨白要好。幸好你刚才收住了声,要不然,梁铎大人都要被你给吼醒了。”谢飞朝着萧仲青和赵桓平招招手,“小青青、王爷,过来这边做,离白痴远一点,免得你们挺聪明的人被他给带笨了。”
“谢大人,你和老缙的关系真不错啊!”萧仲青拉着赵桓平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只有相互讽刺、相互嘲讽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吧?就好像是我跟小凡凡似的,我们两个平时也是这个样子的。”
“小青青真会说话!”谢飞拉过萧仲青,两个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有了可以说话的人,谢飞也就不揪着缙云不放了。
就像萧仲青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互损都习惯了,越互损感情就越好。这些年缙云住在山上,老相爷多是他和冥远帮着照看的,为的就是缙云能安安心心的做学问。但刚才他说的也是事实,老相爷的年岁大了,也希望能天天见着儿子,所以,他才给了缙云一个提醒,告诉他这词回来,最好就别走了,要走也要等老相爷去了再走。
缙云也明白谢飞的意思,这一次他下山,就有了在家里住下去的打算,总不能为了他自己的那点事情,连老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那他可是整个天底下最不孝的不孝子了!
“如何?能治?”赵桓平走到摸着下巴在思考中的缙云跟前,“有什么难题?”
“能治倒是能治,他的情况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所以,王爷也不用那么担心。只是”
“只是什么?”
“这双腿怕是要彻底废了。”缙云看着已经好完脉,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的叶老,叹了口气,说道,“相信叶老也是这个意思。”
“哎,小云啊,你有没有办法保住他的这双腿呢?”果然,叶老一走到他们跟前,就开口问道,“这毒嘛,老夫是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但你小子肯定知道,毕竟你在这方面很有造诣。老夫现在担心的事,这解了毒之后,伴随而来的一些不可避免的症状,才是最让他遭罪的。最严重的就是这双腿了,他怕是彻底站不起来了。”
“您都没有办法,小子又能有什么办法?”缙云也是一脸的苦恼,“想要人恢复正常、神智恢复清醒,这双腿就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这世上有因必然会有果,想要达成自己的目标,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这世上的毒也是千奇百怪的,有那种可以彻底�